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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笑着答应:“再拿把剑就像佐罗了。”
小小暗地里在桌子下面掐了我一下,我这才想起还没自我介绍:“对了,我叫成红中,这两位是我朋友,左边的是小小,右边的是小秦。”
听了我的介绍,秦向晚立刻被茶水呛住:“咳……”
小小也快笑成内伤了,还装模作样的道:“哎呀小秦,你怎么老这样,喝水呛个不停。”
“我是韩墨,请多多指教。”
我不由问道:“你是怎么来的?是不是那个紫色的珠子?”
他点了点头:“我和他在抢一颗珠子的时候就被吸进来了。”
“他?”
韩墨一脸不快,愤愤的道:“别提那个家伙了,我从小和他就是死对头,上幼儿园时他和我抢一个苹果、上小学时抢了我的第一名、到国中时还抢了我的第一个女朋友、最可气的是高中时他爸还抢了我妈,结果他爸和我妈去渡蜜月时,我和他两人留在家里,瓦斯没关好,结果两人全煤气中毒翘了,本以为上了天堂就不用再看见他了,哪知他阴魂不散的一直跟在我旁边,好不容易捡到一颗漂亮的珠子还和我抢,山不转水转,到了这里又遇到他,先是抢了我家生意,现在又抢了我未婚妻,我这次上京就是要找他算账的!”
我适时的递上一碗茶以表同情,安慰道:“老天给你一次机会重新活下来就是为了以雪前耻的,你一定可以把他打击得连他爸都不认识!”
“嗯!对!干杯!”
小小望着秦向晚眨巴眨巴:“小秦啊,你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吗?为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秦向晚的嘴角微微抽搐,像是对这个称呼很不满意;他硬声道:“我只听得懂一句!”
26
反正目的地一样,韩墨便邀我们结伴而行,我是求之不得,一路上我们有着聊不尽的话题,什么篮球、足球、台球,这些名词被我们遗忘好长时间了,听起来既陌生又亲切,直到低到小小在低骂中中是混球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和韩墨是真的聊得很久了,几乎从遇见他嘴巴就没有停下来过,不过遇到他真的很亲切,所以才会忍不住聊那么长时间。
一大帮人上路还是有些不方便的,每次看见路人用畏惧的眼神看着我们的时候,韩墨就会对那些人笑道:“别害怕,我们不是马贼!”很显然,奇装异服的他根本没有说服力,反而更让人家认为他是马贼的头头,一眨眼良民们全惊恐的跑不见了,有的妇女连手中的篮子都不要了。
遇到这种尴尬的状况,他也只能讪讪的笑道:“没想到我看起来像黑社会。”
披星戴月的赶了五天路,我们终于赶到了京城,刚进了城门,小小便迫不急待的道:“我们还有急事,韩公子,不如我们就此别过吧!”
韩墨点了点头,笑道:“我也急着去找那烂人算账,既然有缘,我们还会见面的!暂时先bye…bye吧!”
我们的事也不能耽误,我笑道:“那好吧,bye…bye。”
目送着一行人策马而去,小小愤愤的拧了我一下:“拜什么拜?拜个鬼啊?你!你还看什么看?人走远了!”
不知道有什么吸引了秦向晚的目光,他愣了愣,我朝着他看的方向望去却没看见什么,就只有来来往往的行人,我问道:“怎么了?遇见熟人了吗?”
他点了点头随即又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可能是我看错了。”
小小一脸的不爽:“你们还走不走?”
“走!不过得先问问路。”
我和小小一齐看向秦向晚,他被我们盯得有些不自在,终于扯了扯嘴角,有所明白了:“我去问好了。”
秦向晚一走,小小便笑道:“中中,你觉不觉得欺负他挺好玩的,特别是看他的脸,每次不情愿的时候都变得黑黑的,哈哈……”
我假意轻咳一声:“你什么时候注意起他了?该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我可是要吃醋的哦!”
小小朝我甜甜一笑,立刻粘了过来:“我最喜欢中中了!”
柔柔的声音让我心神一荡,眼角瞄到秦向晚过来了,我轻声道:“快站好,他回来了。”
“怎么样?问到没有?”
秦向晚轻轻点了点头:“向前一直走,过两条路过左转,最奇怪的房子就是信安王府,很好认的。”
小小打了个响指:“那还等什么?走吧!”
按照他说的,一直走,过了两条路后左转,不用我们寻找,最奇怪的房子已出现在我们面前,虽然还隔了好几百米远,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它,在这些平房中它的存在就像是鹤立鸡群。
小小看着那巨形的三角型由衷叹道:“真是好奇怪的房子。”
“嗯。”秦向晚轻应一声表示赞同。
而我则是着迷的看着那木制结构的金字塔,从远处看上去塔形是明黄|色的,但渐渐的走近了却又觉得它是朱红色的,这种奇怪的建筑存在于这里着实很兀突。
当我们走到信安王府门前时候,目光又立刻被那大门前怒吼的人拉了过去,这人我们认识,就是刚刚才和我们说bye…bye的韩墨,此刻的他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大而有力的拳头正像雨点一样敲着紧闭的朱门。
“尚恶涛,你给我出来!再不出来你就是孬种!”韩墨瞪了一眼旁边闲着双手的随从们:“帮我敲啊!带你们不是来看戏的!”
“是,少爷!”十几只拳头赶紧伸了出去大力的敲着,可是除了“砰砰”的声音响了些外,那门却是纹丝未动。
韩墨的怒火烧红了一片脸,他咒骂道:“该死,用点力敲!没吃饭啊?”
像他们这样敲,敲到死也敲不开的,我跃下马走上前去:“韩墨!”
韩墨欣喜的看着我,急道:“你来得正好,帮我一起敲,那烂人就在里面。”
我仔细看了看这建筑,上门并未任何牌匾:“这里是不是信安王府?”
一声轻唾,韩墨啐道:“这里就是那烂人住的信安狗府!先别说这么多,快帮我敲门吧!”
“还不如我一掌劈烂这门。”
我刚扬起手掌,手腕却被人抓住,我惊愕的看着秦向晚:“你来?”
秦向晚沉声道:“别胡闹,这里是王府,你劈烂门难道要让你家人遭罪吗?”
“我来!”只听见“咣”的一声,那坚如顽石的大门竟然硬生生被小小踹出了一个大洞,他指着那个大洞得意的扬了扬嘴角:“可以进了。”
看着韩墨带人弯腰钻了进去,秦向晚有些头痛,他喃喃道:“真是一个比一个胡闹……”
我悄悄拉了拉小小的衣角,轻声问道:“你脚痛不痛?”
小小耸了耸肩,不在意的道:“不痛啊,就算是石头做的门我也能踢烂它!”
冷汗……真是恐怖的脚力……
随着韩墨骂骂咧咧的声音,我们一直往里走去,并没有我想像中的困难重重,把守的侍卫当我们是隐形人似的对我们视而不见,仿佛是故意带路似的,我们一路踩着红色的地毯畅通无阻的登到金字塔的最上层。
红地毯的尽头是一把巨大而又华丽的椅子,说它巨大是因为它有五米那么长,说它华丽是因为椅背上不仅镶嵌着各色的宝石,更主要的是椅子上还坐着六个身披薄纱的美姬,那一展无遗的春光已让韩墨带来的随从呼吸急促了。
“呵呵,韩墨,我等你好长时间了,你那烦人的未婚妻既呱嗓又让人乏味,根本比不上我的这六个美姬,更别提我那九个夫人了,她连她们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说话的是坐在那六个美姬中间的痞样男子,明明一件华贵的锦袍却被他敞开了领口露出一小半结实的胸肌,略有些凌乱的刘海就这样不羁的垂在了脸上遮住了一边的眼眉,像这样一个痞味十足的男人却无意中透露着高贵的气质。
挑衅的言语气得韩墨差点吐血,他冲上前去揪起男人的衣襟就破口大骂:“尚恶涛!你个大烂人,你这障眼法想瞒过谁?你不行就不行呗,你以为娶了这么多老婆就了不起?这是欲盖弥彰!这样更显示出你的无能!不要说你第一个老婆宫颈糜烂、第二个老婆卵巢囊肿、第三个老婆荫道萎缩、第四个老婆输卵管不通,第五个老婆月经不调、第六个老婆是个人妖,那第七个第八个第九个呢?总有一个是好的吧?如果我像你一样娶了这么多老婆还一个屁都生不出来早就跳到垃圾堆里去自杀了!”
尚恶涛脸上的笑意顿无,他反握住韩墨揪着他衣襟的手咬牙道:“我生不生孩子关你屁事,我让她们生她们就得生,不让她们生,她们谁敢生?我可不像你,二十六岁还没结婚,你看看这里有几个男人像你这样的,十六岁结婚才是正常的,二十六岁没结婚不是性无能就是同性恋,啧啧,我看你这样还真符合这两种。”
蓦地,他的另一只手忽然覆住了韩墨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