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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不要担心什么了:“秦伯父,这件事请你守口如瓶一定要对我爹娘保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到他们垮下。”
一向对我笑颜相对的秦老爷正色道:“这是自然,另外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你们两个随我来!”
疑惑重重的跟着他走进书房,只见他伸手拧了那书架上的玉狮子耳朵一下,书桌已从原地移开,一个地道入口便呈现在我们面前。
“请进吧。”
地道里面并不黑暗,每隔几米便点着一个小油灯,沿着地道一直往前,出口竟然是一个猪圈,好在里面并没有养猪,只有些干草铺在上面,猪圈隔壁是个小民房,看上去也很简陋。
秦老爷已推开了那个有点破的木门,我们走进去一看,差点这根本就是用来唬人的房子,里面不仅铺着波斯地毯,连椅子都是红木的,还有那床脚甚至都是镀过金的。
等等,床上好像躺着一个人,我缓缓走过去一看,不禁惊呼:“秦向晚?”
18
床上的人是秦向晚没错,但已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不可一世的秦向晚,他双目紧闭,死灰色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活气,青黑的嘴唇有些干裂,若不是还有些微弱的呼吸,我定以为他是个死人。
“这里是我们秦家的老房,我爷爷小时候便住在这里,后来我就把这里做为秘密的休憩地,只有我的几个儿子知道,每日看完账本后我都会来小睡一会儿,大约半月前,照惯例,我看完账本后便走秘道来此休息,可是竟发现向晚倒在屋里,地上一大滩血迹。”
秦老爷掀开地上的波斯地毯露出地上那一大滩暗红:“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向晚没有回家而是躲在这里一定有他的理由。”
我说怎么这地毯铺在这儿怎么有点不伦不类的感觉呢,原来是为了遮住地上的血迹。
大哥的眉舒展开来,有些欣喜:“既然秦向晚能活着出来,说不定西西和北北也能!”
秦老爷长叹一声,脸色凝重:“向晚也只是比死人多了一口气而已。”他轻轻的掀开秦向晚身上的被子,那裹得像木乃伊一样的身体映入我们的眼帘。
大哥轻喃:“伤得这么重。。。。。。 ”
“我秘密请了杭州城最好的大夫来看过,向晚身上全是些皮肉伤,最多见骨而已,但最致命的是中了一种罕见的毒,这就是他昏迷不醒的原因,大夫说这种毒他也没有见过,根本无从下手。”
也就是说只要解了秦向晚身上的毒,那就能从他的口中知道西西和北北到底是生是死,我皱了皱眉:“大哥,怎么办?”
大哥微微一笑:“去找我师叔闻望天!” 一个很动听的理由——陪大哥去散心,所以我现在就坐在这个秦老爷为我们准备的马车里朝大哥的师门奔去。
赶车的是大哥,一向爱干净的他竟然也换上了一件粗布衣衫,还戴着一顶破旧的斗笠,斗笠压得很低,遮住了他大半的面容,他手中执着一根细而长的马鞭,抽起马儿的时候还真是有模有样。
我从帘中探出脑袋:“大哥,你累不累?”z
他回头朝我笑了笑:“不累,你好好坐进去,可别摔出来。”
“哦。”我放下布帘,又坐回车中,不到一分钟又熬不出的探出了头:“大哥,要赶几天的路?”
“马车估计要六七天吧。”
“哦。”
我低下头,看着躺在车上的“丑女人”,乱蓬蓬的头发,腊黄的病容,眼睛深深陷在眼窝里,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这是我的杰作,我替秦向晚易了容,虽然有些趁机报复,但把他易成女人掩人耳目应该还是必要的。
我闷声道:“大哥,你为什么不问我会武功的事?”b
只听见一声响亮的鞭马声,大哥良久才轻叹道:“那你为什么没有问我南南为什么没有回来的事?”
是的,按理说出了这么大的事,大哥和南南在一起,没有理由南南知道了会不回来!我呐呐道:“可能是他有事吧。”
大哥淡淡道:“真的有什么事比弟弟死了还重要吗?”
我沉默了,我知道我是在逃避,那他,也在逃避我吗?
“其实从我成亲后,南南一直没有回去。”g
“什么?”我猛的掀开帘子:“他没有回师门?那他去哪儿了?”
大哥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又立刻转了回去,虽然只是轻轻一瞄,但我总觉得他像是看透了一切似的,这一切包括了我和南南。
只听得他轻声道:“不管他在哪儿,最终他总会回来的,不是吗?”
苦涩像涟漪一般在心中泛开,一圈又一圈,我茫然的坐回位上,望着自己的膝盖发呆,一年多了,南南,你究竟去哪儿了?
事实上我和大哥都没有照顾过人,在奔波了两天之后才想起来是不是也要喂点东西给秦向晚,免得他还没被毒死就被我们给活活饿死。
找了个荒野小店先安顿一晚,大哥连续两天没合眼了,也累了,我已经让他先回房睡了,照顾秦向晚的工作还是落在了我的肩上。
我端着半温的鸡汤站在床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秦少爷,真不知是不是欠了你什么,路上要替你换裤子,现在我还要侍候你喝汤,这份恩情等你醒了以后一定要乘一百倍的还给我啊!”
切,早知道再向秦老爷要个仆人过来的,这个大少爷半死不活的躺着就是个活死人,是活的倒也好,至少自己会下床尿尿,是死的倒也罢,那就根本尿不出来,现在这个活死人吃喝拉撒都要我照顾,真搞不懂我是不是真前辈子欠了他什么,弄到现在我要给他做保姆!
不对,我前辈子不认识他,不欠他的!
托着他的头,妥了一小勺鸡汤慢慢送进他的嘴里,如死尸般的他已经不会吞咽,我只好耐心的等着那一点点的汤流进他的食道,才喂了三小勺我的汗就流了下来,想起以前看过的电视,像这种情况,肥皂剧中常演的一幕就是用嘴巴喂食,我刚想到这儿就是一阵恶寒,捂紧他的嘴巴使劲按着,我恨恨道:“秦姓的,别指望我会用嘴巴喂你!”
对了!做个长长的漏斗直接插到他喉咙口不就行了?到时候一碗汤全部倒进漏斗里,呛死他!嘿嘿!
敲敲脑袋,我现在到底在想什么啊?他都这副模样了,我还在想办法整他?…_…||我是好人,一定不会趁人之危打击报复的!
没出过远门的我,总以为走这一趟应该就像武侠小说一样危机重重,没想到沿路上太平得连个匪徒都看不到,就这么安安全全、无波无浪的到了百贤镇。
百林镇并不是一个镇子,而是一个山谷,百林镇就是它的名字。
比起我住的市井嘈杂之地,这百林镇就犹如仙境,参天大树遍布成林,满坡绿草恍如绿毯,还有那随风摇曳的野花,每一株都仿佛都透着仙气。
“哇,大哥,这里真漂亮啊!”
大哥忽然清啸一声,将马儿勒住:“不能再往前了,你下来吧,我来抱他。”
前面是个上坡,路虽抖了点,但也不至于马车不能过呀?无端端的弃了马车步行,我虽奇怪,但只好跟着大哥后面走。
直到双脚踩到我刚才看到的所谓“上坡”,我才吓出了一身冷汗,前面没有路而是一个至少有百米宽的山涧,现在我们的脚下就是悬崖。
“哇……大哥,你该不是要让我跳下去吧?”吓死我了,我恐高!
大哥努了努下巴,笑容可掬的道:“谁说让你跳了,不是有路吗?”
路?在哪儿?这山涧之间只系着一根有婴儿手臂粗的绳子!绳子?一股不祥之兆涌了上来,我的眼角直跳,强笑道:“大哥,你该不会是想说这根绳子就是路吧?”
他笑得很开心:“嗯嗯。”
“不是吧?我不要!”我立刻向后跃去,躲到一棵大树后面抱着它不放:“我是练过轻功,但可没练过高空走钢丝,我不去!”开什么玩笑,这儿掉下去可是会死人的!
“那我先走喽!”声音回荡在山涧中,大哥已稳稳的站在那根绳上,他如履平地,抱着秦向晚就往那边的悬崖奔去,眨眼间,大哥已站在山涧那边朝我挥手:“小中,快过来!”
我抱着树直发抖,狂吼道:“我不要!”
“乖了,快过来!”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我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救秦向晚可以,但要我搭上我这条小命我可不干。
大哥将秦向晚放到地上,故意叹声道:“算了,大哥过来接你。”
人影飘晃,在我还在摇头的时候,大哥竟已站在了我的身边:“走了,小中!”
“不要,大哥,放开我!我怕!”我挣扎着。
好像有一股风吹过,感觉摇晃了一大下!大哥眯了眯眼睛,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你再动我就松开手喽!”
咦,树呢?我明明站在树旁的,僵硬的转了一下眼珠子,一身冷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