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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闲一鞠躬~~~
第二十六章
没过几天,皇帝和彦潋的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
于是,一票人马浩浩荡荡地启程,向彦潋的领地进发。
皇帝只带了近身的太监小武子。
而彦潋那边,则是带了青梅和若离。
“她们跟去做什么?”很不满意有别人来打扰自己和彦潋独处时光的易澜曾经这么问,“累赘!根本就是累赘!”
“两个女孩子都好久没出过宫了•;•;•;”彦潋从容应对,“臣想带她们出来玩玩,散散心。更何况,放她们独自在宫里,臣不放心。”
觉得这个答案还算合理的皇帝,对于这件事,也就听之任之了。
彦潋的封地离京城本不远,骑马的话,一天也就到了。
但因为是皇帝出游,又带了很多行李,拉拉杂杂地,车队磨蹭了三天才到。
到的时候,天色正是黄昏。
新建成的侯爵府,在漫天晚霞的背景下,实在是显得金壁辉煌。
朱漆的大门,御笔亲题的金光闪闪的匾额,放眼整个栾国,也没有几座府邸能出其右。
“满意吗?”易澜搂着看呆了的情人,轻轻地在耳边问。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彦潋的手有些微的颤抖,“太•;•;•;”
“太豪华,太奢侈?”易澜打断他的话,“这些都不是问题!即使这样,我也嫌这宅子配不上你。好在你眼下只是暂住,以后也是我们偶尔来玩儿时住个几天,也就将就了。”
将就?
彦潋垂下眼帘,暗暗摇头。
你对我的这一片心,我要怎么还?
他看着犹不知情的皇帝,眼中渐渐朦起了一层水雾。
“怎么?”彦潋的细微表情却逃不过易澜的眼睛,“感动得哭了?”
彦潋轻轻捶他,打个哈欠掩饰过去:“臣只是倦了,我们进去休息吧!”
得知皇帝和彦侯爷要来,府里的人早早做了万全的准备。
所以,不一会儿,大队人马就安顿了下来。
这边,见彦潋说倦了,便有伶俐的小厮上前,引了二人到主人卧房。
进得房去,却见一切都安排妥当:一桌新鲜的饭菜,一个大大的、注满温水的浴桶,桶边装热水的铜壶,铺好的被褥。
皇帝微微一笑,再回头看,方才引路的小厮已然不见了,房门也被紧紧关上。
很好。易澜满意地想,这府里的奴才倒是知情识趣,懂得不来打扰•;•;•;
想着,在心爱人儿颊上偷了个香吻,问:“是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问完,不等彦潋回答,便决定道:“还是先吃饭吧,免得一会儿洗澡时会晕倒•;•;•;”
彦潋自然没什么异议。
一顿饭,虽不及宫里菜肴精致,却都是新鲜有趣的玩意儿,在宫里是吃不到的。
皇帝吃得酒足饭饱,放下筷子;抬眼看看对面,彦潋也是吃好了。
于是笑:“我们去洗澡吧,不然水该冷了。”
彦潋本来是有意见的,哪有人才吃过饭就洗澡的,也不等消化消化。
转念又一想,自己是决定要走的了;这一走,再要听他如此霸道的自作主张,也是没机会了。
于是,就顺着他了。
浴桶很大,显然是特制的,装下两个成年男子也是绰绰有余。
有这等好的客观条件,皇帝自然老实不客气地抱了彦潋来个鸳鸯浴。
虽然裸裎相见是常有的事,但是如此共浴还是头一遭,彦潋颇有些不自然。
所以,越洗脸越红,他脸色越红,皇帝便是越发地情绪激动、难以自己。
结果,洗着洗着,就洗到床上去了•;•;•;
也许是易澜觉得就要与情人分离一段时间,所以要把以后至少几个月的情事预支出来;或者也许是彦潋觉得就要离开皇帝,所以格外忍让包容,有些时候甚至自己热情地缠了上去。
总之,这一夜,两个人直折腾到天色破晓,方才歇下。
虽说没人敢打扰这屋内两个人,但是房间外面,远远近近,层层地有宫里和侯爵府里的人守卫着。
就算宫里的人对皇帝的热情已经是司空见惯,也是被那屋子里不时传出的呻吟喘息弄得面红耳赤、心荡神摇。
而对于侯爵府的下人来说,这一夜下来,没有几个还能把持得住,不被那满漾的情Se所惑的。
皇帝和彦潋足足睡了一天,第二天一早,早早起来,吩咐下人牵了马来,到草原上去遛马兜风。
期间,彦潋小小地撒娇,皇帝便乐呵呵地将胯下御马雪中飞让给情人骑。
一行人,直玩到太阳落山,方才返回。
连续几天,皆如是。
雪中飞俨然成了彦潋的坐骑;皇帝骑着侯爵府中备下的马,优哉游哉,看情人于草原上奔驰嬉戏,英姿飒爽、无人能及。
时光飞逝,细细一算,皇帝离京已经七天。
这一日,二人没有出门。
彦潋趁皇帝午睡,私下叫过青梅若离,吩咐了什么。
当晚,摒退众人,皇帝与彦潋对饮小酌。
这晚的菜似乎做得咸了些,皇帝心情还好,也不去计较,又因为饮了酒,所以越发地口渴,于是便唤彦潋倒水来喝。
彦潋背对着皇帝,狠狠咬了咬下唇,手臂微微一斜,一线白色粉末从袖中滑出,落在茶盏中,顷刻溶化,无色无味。
“陛下,喝茶!”捧了茶盏,彦潋走到易澜身前。
易澜接过茶盏,也不喝,只是怔怔看着彦潋,一言不发。
“臣有什么不妥?”彦潋本就心虚,此刻更是被他看得发毛。
“没有•;•;•;”皇帝微微一笑,带着些许怪异,“朕只是想,过两天就要走了,不知要过多久才能再见•;•;•;”
“陛下说些什么?”彦潋强自欢笑,“不是说好,只要再有皇嗣诞生,臣便回宫么?”
“嗯•;•;•;”皇帝也不回答,低下头去看杯中茶水,猛地抬头,一饮而尽。
第二十七章
彦潋在茶中放的,正是当日在酉族领地摘下的那几朵“酣香”的花瓣的粉末。
当日,青琉曾对彦潋讲过这“酣香”的秘密。
三年后,彦潋到酉族领地,故地重游。
青琉率族人以大礼迎接。
后来,青琉又告诉了彦潋有关“酣香”的另一个秘密。
正是这个秘密,促使彦潋做出了人生中的另外一个重大决定。
不过,现在来看,这些都是后话,我们暂且按下不表。
只说,喝了这茶水的皇帝。
片刻之后,易澜人已昏昏睡去,人事不省。
“陛下!”彦潋出声唤。
没有反应。
再大声一点地唤,伸手去摇,皇帝仍是沉沉睡着。
彦潋叹了口气,终于卸下保持多日的伪装,轻轻拂上了那人的面颊。
“我不指望你原谅我•;•;•;”他低声呢喃,“给你喝的只是‘酣香’,我曾试过,你睡上十二个时辰,便会苏醒,于身体也是无害。沉睡的这段时间,你的安危也毋须担忧,二哥正从京城赶来,他带了大臣们催你回宫的奏折,想必明天一早便能到了,他会护你周全•;•;•;”
“我不想的•;•;•;”手指描画着易澜的眉眼,“但我还是决定要走•;•;•;”
俯下身子,吻上易澜的唇,一下:“我能明白,身亡帝王,你有你的职责所在;为皇朝留下血统正宗的继承人,便是职责之一吧。”
再吻一下:“我们都不能太自私,是吧?有很多时候,有很多东西,是比个人的情爱更为重要的!”
再吻一下:“可是,你似乎总是忽略,我也是男人•;•;•;”
吻上他的喉结:“男人都是有独占欲的,我也不例外!”
手指下滑,解开内衣的结。
吻上他胸前绯樱:“我不想让那些女人这样地碰你这里•;•;•;”
嘴唇一路吻下去,在易澜结实的小腹上辗转:“也不想让那些女人这样地碰你这里•;•;•;”
挑开裹裤的带子,将白色的织物褪下。
轻轻吻上那已经遵循本能而半抬头的欲望:“更不想让那些女人这样地碰你这里•;•;•;”
说完,启唇,已是将皇帝的欲望含在口中。
吞吐之下,即使是睡着的人,全身也是微微颤抖,不一会儿,便在彦潋口中释放。
彦潋咽尽口中浓白,抬头,看着皇帝沉睡却沾了情欲的脸。
谁料想,沉睡的人,却猛地抬起手臂,抱住了彦潋。
紧紧地搂着,稍稍抬起下身,与彦潋的下身摩擦。
刚刚为皇帝做了那些事,彦潋自己又岂能没有感觉,小腹早已绷得紧紧,欲望蓄势待发。皇帝这一蹭之下,他便险些没泄了出来。
彦潋被吓了一跳,苦笑着想推开皇帝,没料到,却被抱得死紧,推也推不开。
而皇帝的小腹,却更加变本加厉地与他相磨蹭暧昧地、温柔地、绝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