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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淡的月光下,白皙水嫩的肌肤辉映着四周的漆黑,粉红微绽的|乳头点缀其间,胸膛上还有刚刚被迟礼扑上来形成点点片片的的红痕,其下平滑柔软纤细的小腹,再顺着往下可见嫩红的小兽垂卧于三角之处,修长笔直均匀的腿微微岔开站立着,透着一股异样的纯净剔透之美。
“哥……哥哥……我给你穿衣服……”
迟礼伸出手抢过衣服,三下五除二的就帮我穿戴整齐了,动作快的犹如神速。我真怀疑刚刚花了那么多时间,我到底在干嘛?不过迟礼的脸为什么那么红,不会生病了吧?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微热。在夏之季或运动过量时的温度差不多,应该没有生病。
我略微局促的整理一下衣服,掩饰刚刚赤裸的羞怯。
“小礼,那个人是你什么人呀?”看着那人自在的神情忍不住发问。
“这是我师傅,刚拜了没多久。”迟礼笑着回答。
我正想开口让迟礼要学会分辨好坏,那个似乎知道我将说对他不利的话,及时插进话题。
“小迟,把他头发放下来打散,然后带回你屋里睡觉去吧。”
我不由瞪大了眼睛看他,怪不得我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不由急切的向他传递无声的信息:要我住在这里?不带着我逃出去?那些人追过来怎么办?
他竟然回了我一个暧昧的笑,然后不理我转身睡觉去了,不一会儿就发出鼾声。
他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可恨。我如果被抓到一定说他是同党,让他也吃点苦头。
“哥哥,哥哥,我们睡觉去吧。”
清脆的声音把我从诅咒他人的遐思中叫醒过来。
迟礼奇怪的扭着自己的手指,声音如蚊鸣,要不是夜里安静能听见才有鬼。我看着睡得安静香稳的那个人,一赌气拉着迟礼进里屋也睡觉去了。
没有发生的事等发生了再说呗,到时候可别嫌我连累人,哼——
正文 第十章 缘深缘浅2
破旧的小屋从空隙里,漏进外面惨淡的丝丝月光,空气里流动着夏末时节淡淡的闷热,蝉鸣蛙叫虽然不若盛夏那般热情却也孜孜不倦的勤奋着,静寂中甚至还能听到虫鼠们在自由活动的怕得声。
…………
我睡不着。硬硬的床板搁的我浑身发疼,粗糙的布料将我的皮肤磨得发痒,还有身旁这个如同八爪鱼一样巴住我的小人儿。
空气里原本难闻的腐败味倒是被身旁这个人的气味隔离了,可是那么炙热的气息喷薄在我的颈侧、耳边,烫的我浑身不对劲。
身体也许有点累,精神上却一点也没有放松也不敢放松。外面一点一滴的声响都被我注意着,盼望着能够听到脚步声接近的同时,也害怕着有脚步声出现。
关于那个脸上有烧伤的人,我在睡前已经问过小迟。
小迟说,那是他三个月前他在街上被人欺负的时候遇上的,当时他还以为师傅是个乞丐,后来才知道并不是只是喜欢随性的打扮。其他的他也不清楚,不过他说师傅对他很好。关于师傅的名字,他只知道姓任名字不知道。
我记得他还有一个娘亲,就问他。他告诉我说,他娘亲身体好了之后去了城西一家富裕人家家里帮佣,每个月只有一天休息,到休息的那天才会回来看他并给他生活所需要的钱。
体力慢慢不够用,精神越来越困顿,终于陷入一片迷茫中……
这一睡睡得无比的沉,此后发生的众多事情一开始毫无所觉,后来是朦朦胧胧。
只记得一幕幕激烈谈判、一幕幕钩心斗角、一幕幕痛心疾首、一幕幕刀光剑影……
当我真正清醒的时候,一个人在一个天外之天的白首山上,而且无法离开,尘世众多牵挂的、关心的、在乎的人都只能暂别。
对于自己如何到达那样一个地方沉重浓重的疑惑,但在没有人可以询问的情况下也只能胎死腹中。
番外 帝王——遇见之后(一)
我名叫昊烨,二十一岁登基成为这个国家的统治者。
我父皇昊森归天时才四十四岁,正值壮年。
很多人怀疑过他的死亡真相,可最后都不了了之。
太医隐晦的说是脱阳而亡,可父皇一生勤政爱民并不重女色,后宫嫔妃人数史无前例的稀少,除非必要更是很少留宿后宫。只独独宠爱一个侍君,这个侍君在宫中有院落有封号,可是却没有人见过他。父皇如同软禁一般,不许他出来也不许别人进去。父皇虽然去他那里一向去得勤可是恰恰那晚没有去,甚至之前已经一个月都没有去了。所以没有人相信太医的隐晦之语。
太医哪怕用脑袋担保肯定是那个死因皇家也是不会承认的,更何况没有那么傻的太医。归天的原因不能说,对外当然只能称急病。
一些朝臣对此有所怀疑也无可厚非。幸而因父皇不好女色,子嗣也疏,只有二子三女存世。而我之前已经被立为太子,一向也恭顺有利,不可能存在夺嫡争位弑君这种事。
大臣们即使觉得病的蹊跷,可在实在追查不到原因与动机的情况下,也就不了了之了。
父皇七日后下葬,我一方面开始忙碌的准备登基大典,另一方面让唐公公一直在找的人终于找到了。
第一次遇见那个人,那个人告诉我可以叫他——瑧。
那次我是奉父皇之命去他寝宫拿我前天给他看的学业,只不过去得过早了一点。因为自觉这次出的题目非常对我的胃口,感觉回答的很好,所以就想早一点看到父皇给我的批语。
那时看见他,我很奇怪,这个我已经生存了十几年的地方,怎么会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而他竟然大大方方的坐在父皇的龙床上看书。
寥寥聊了数句后浑浑噩噩的离开父皇的寝宫,走回自己宫殿才想起,自己去父皇寝宫要拿的东西忘记拿了,匆匆忙忙回过去却已不见人影。询问宫门口,说是没有人出入。
后来细细思量估摸着这个人应该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侍君了。容貌出尘俊美自然不在话下,难得的是他多变的气质。明明不笑时如高贵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坠凡谪仙,笑时却又散发着一股极致惑人的艳魅慵懒,心思轮转时能显露出玲珑剔透与聪慧狡黠,这些在在都扎进了我的心。
我中了一种毒,那种毒名为瑧。
我秘密向唐公公询问,得到了正确的答案。提起这个人时,唐公公眉宇间有着一股浓浓的可惜之色。我再问,他就不再言语,只提醒我不要和别人说起见到过这个人,包括我的父皇。
也许十八、九岁的我还不是很明白帝位的重要性,但父皇的威严牢牢摆在那里,我即使再渴望那个人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春花秋月,整整一年。
我费劲心机未能得见一面。以前不在意不觉得,现在才觉得父皇这种疯狂的独占欲极为不正常。可除了这件事父皇其他方面偏偏都很正常。
第一次见到他如果纯属巧合,那么第二次见到就绝不是了。
那天父皇难得的罢了早朝。我进宫看望父皇时又一次被拦在寝宫之外。而多次被拦的经验告诉我,那个人还在寝宫没有离开。
我设计了德妃去看望声称身体不适的父皇,以测虚实。德妃的缠功是非常有名的,这一次又是名正言顺的看望。可是德妃没有能够进去,倒是黑着脸的父皇出来了。后又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父皇竟然跟着德妃逛花园去了。
这种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机遇,我如果不把握我就是傻得。而这一年来早就被我买通的唐公公,不着声色的分别掉开了守门的两个宫人。
那副画面很艳丽,也很淫糜但给我更多的感觉是震惊。
黑色顺直的发一半铺在玄黄|色的锦被上,一半铺在雪白晶莹的背部凝脂上。他没有盖被子,赤裸着侧睡。纤细的线条顺滑而下,在腰际形成明显的凹陷然后又在圆润的臀部突起,再沿着修长的微微弯曲的腿行进。
原本这应该是一副纯洁的天神卧睡图,可惜的是……
那并拢的双腿间血色与白灼交相盈盈,雪肤凝脂上遍布交错着殷红的斑斑鞭痕,足裸处一根长长的金链更是牢牢系着床柱。
我不知道他是睡着还是醒着,他没有理我我也没有惊动他。
偷偷的进去……又偷偷的出来……我……只停留了五分钟。
也许我也是有了那种占有的私心,这七天我只让唐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