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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纪第二天开始;按照计划表和雷炎;南一起去游泳健身;并接受卫清提供的专业模特训练;卫清对遥纪那认真的德行就一句评价; “那眼神真是让人浮想连翩阿。”
再次站到讲台上;遥纪感觉过了一个世纪;发生了这么多事;可是学生们还是原来的样子;认真的听着课;做着笔记。也没想到这么久没来;还能收到这么多真摰的欢迎和祝福。
有一个平时课业很出众的女生下课后拦住遥纪;哽咽着说这是班上同学为遥老师买的结婚礼物。遥纪双手接过;说谢谢。女生拉着遥纪的手臂; 哀求着;“老师可不可以不要结婚?你还年轻。”
遥纪推开她的手;笑得认真; “不可以;”因为老师也想要好好生活。
徐将就像他说的那样;尽最大的努力陪在遥纪身边;不管他想做什么都尽力支持着;不去过问自己内心的想法;就这样近乎盲目的帮助他;不是补偿;更是想要握住些什么;不想让遥纪离自己太远;想看着他好好的吃饭;上课;微笑;说话…想看着他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而不是无声无息的睡着。
而遥纪这一个星期只对他说了两句话; “徐将;我可不可以做你们公司的形象代言人;听说代言费很高…。” “谢谢你提供的广告机会;我会努力…。”
车已经修理好;婚礼的前一天;遥纪和苏启下了课就开着车去接赵刚。三个大男人在机场拥抱;说到各自目前的情况;赵刚横眉冷对;直说两人没出息;这样年轻就把大事给结了;又好奇的问苏启结婚的生活;多一个人照顾生活;应该会很幸福吧?苏启望向认真开车的遥纪的侧面;有些不自在的扯出一抹笑; “还不错。”
三个人一起去学校附近的餐馆吃饭;赵刚狠狠的埋怨苏启这家伙太不象话;当年一走了之;连个联络方法都不留。学校一直在那;又没跑;都不回来看看兄弟。
苏启抱歉的笑;然后辩解他现在连老婆都丢下了陪你一个礼拜;这诚意够足了吧?
赵刚大力的拍他的肩膀;阿你们两一个已经结;一个马上就要结;可怜我还处在见习期;还没有转正。遥纪笑着说;那也不错;起码还能多做选择;而且红包能收得更多。
赵刚乐呵呵的笑;感慨这么年轻的时候还是自由好;又愤愤不平的指控陈双那小子;前不久又把他女朋友接出国了;整一个离不了老婆的主…好像不管什么消息;赵刚都要比别人能先知道;这大概是因为他拥有能让人能安心的乐天单纯的本质;他的关怀绝对是最真摰的。
遥纪说到在英国时和陈双女友的接触;三言两语就能把陈双吃得死死的;她一过来陈双得先起床一个小时;用来整理房间;虽然已经够干凈了;但是他女友有少许洁癖。苏启说到自家老婆;简直就是个巴不得活在清朝的主;行为动作力求格格的标准;说话也习惯性的拿腔拿调半古文半现代文。赵刚说到他现在的女友的体贴温柔;把他的前女友;前前女友…等等都狠狠比了下去;检讨以前的自己实在太没眼光。
三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说到各自认识的女性;在简陋餐馆里哈哈大笑。
正常男人的世界应该是离不了女人的吧?无论是生活;还是随意的谈话之间。
三个难得聚在一起的男人聊得很晚;遥纪才依依不舍的回周信留给他的别墅;习惯性的来到书房后面的阳台;想吹吹风;有些喝多了。却没想到看见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人;双手撑着阳台的栏杆;望着不远处那稀疏的灯光;被桔黄的路灯映照半边张扬的眉眼;如雕刻出来的五官;冷硬的神情。玻璃台面的小圆桌上摆着酒和玻璃杯;整个阳台酒香弥漫。
还真是和酒结缘呢;明天指不定又是一肚子。
遥纪走过去;赤着的脚踩在阳台上冰凉一片。端起酒瓶就倒了两杯;端一杯给周信; “哥;你得祝我新婚快乐。”手中的杯子被撞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看着满地的碎玻璃和流出来的液体;让遥纪想到了当初知道他和小锦的关系那天;满地流淌的可乐。
这个摔东西的习惯;和小锦真像;也同样都不知道;摔了的东西;摔坏了一样就少了一样。
周信将遥纪狠狠的抱在怀里;扣住他的双手;压倒墙上疯狂的啃着遥纪的唇;另一只手开始解遥纪的衣服;遥纪挣扎着推开他;喘着气;“不要这样。”
周信将遥纪从阳台拖进昏暗的书房; 就要往卧室的方向前进;“我说过你不爱我也没关系;只要你睡在我的怀里…”
遥纪摔开他的手;冷冷的提醒; “哥;明天我就要结婚了。”
周信冷冷的笑;“我应该杀了你;在你和别人结婚之前;亲手杀了你。”
遥纪也呵呵的笑;取下书房里装饰用的长刀; “这是戒刀;与其这样活着和你纠缠;我也希望自己能解脱。”
周信面无表情的接过遥纪手里的刀;缓缓地抽出;冷冷的刀面印着落地窗外的月光;如冰一样寒冷。转动间;银光四溢。杀了他?在这个费尽心力为他建造的漂亮的城堡里?
遥纪不紧不慢地走出书房;走到阳台的圆桌前;倒着酒;抬头望着清冷的月;一轮纤细的新月高高挂着。对着月光举杯敬酒;然后再一口喝干;再倒一点;再一口;被那火热的液体一次次穿透喉咙;滑进心脏;等着周信的刀什么时候刺穿这个地方;那一定是冰凉的吧?听着周信走到阳台边缘的声音;可是迟迟不见他接下来的动作。
这一次赌;还能赢吗?不管输赢都要走到底才是。干脆的了断那些纷乱的东西。遥纪转回头;面对数尺之遥的背对他的周信;修长的身形笼罩在清淡的月光下;背依旧挺得直直的。
遥纪举杯;“最后一杯威士忌;你如果没有杀了我;那么今晚过后;你是我哥…”
周信瞬间转身;将刀平举直指遥纪的喉咙;目光如刀锋冰冷;银色的光在桔黄的路灯下镀上一些柔和。只要将身体前倾;或者只要轻轻划一下;那么就结束了;可身体却僵直着。手挪开少许;“为什么…”
遥纪一口喝干最后的酒;绽开一抹笑;“不要问我也不知道答案的问题。”我也有很多的为什么;无人能解答的为什么。它们那么放肆嚣张的堵在某个地方;连开口寻问都不能。
“你就这么想我杀了你?死都不愿在我身边吗?就这么恨我? ”
遥纪笑得空洞;“不想;可是也无所谓。怎样都无所谓;活者;还是死了;都无所谓;不过是回到那个世界;本来就不应该醒来的…”
两人对视着;谁也没退缩。
周信的目光就如他手中的戒刀一样冰冷;而遥纪的目光平静得如一弯月下闪着破碎银光的湖水。
突然一阵闪光灯闪过;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插进来; “身为警察亲眼看见杀人的场面;还真不好处理阿。”雷炎的手里端着枪;面色冷静;身穿的睡衣半敞;那随意的样子;仿佛手里只是拿着一把玩具。
一个女人清脆的笑声; “而且杀的还是你姐夫。”
一个温雅的声音; “这台数码相机不错;拍得很清楚。不愧是信集团旗下的产品。”
周信最后看一眼遥纪温和无惧的脸色;那毫不妥协的目光。狠狠地抛下手里的刀;大踏步离开。想死是吧?那好;我就想办法让你好好活着。
遥纪在他身后轻飘飘的说; “哥;晚安。”随后向对面阳台挥手道谢。
雷灵双手抱胸;一脸睡眠不足的抱怨;“你还真会惹麻烦。这时候还能闹事。明天可是重要日子;睡不好还得早起去美容院。” 遥纪扯一抹抱歉的笑。
南温和的笑; “回去睡吧。明天还有得忙呢。”一手拉一个;将雷家姐弟拖进房间。
遥纪垂着手站在阳台上;看着他们进房间;看着路灯下周信的车滑出别墅;看着清冷的月光洒向周信前行的路;有什么被狠狠压制住的;再也无法安静的困在那里;疯狂的倾泻而出…撕哑的呢喃;目光哀伤; “为什么这世上我会有个弟弟叫小锦?为什么你要去招惹小锦?为什么妈要离婚?为什么?为什么你是爸的儿子?为什么?为什么就因为这房子我就原谅你所有的错?为什么那晚无助的时候;看到你来;我会渴望你的依靠?为什么我连恨都没有力气?为什么这么难?为什么?” 有什么从眼角滑落;冰凉一片。
一长串的问题;如同那惨白的月光;溶在冷风中;无人回应。
第 46 章
这是一场轰动的婚礼;新郎比新娘整整小了十二岁有余;做为倍受瞩目的新人;遥纪表现得谦和有礼;对于来采访的记者都大方的让他们进来关注。
教堂里来的人很多;外面更是人山人海;但属于双方的亲人却很少。空气中迷漫着淡淡的花香;高高的屋顶;五彩的拼花玻璃;木质的长椅对着庄严的手捧圣经的上了年纪的神父。花架上少许的艳红的玫瑰花在洁白的百合花群中分外醒目;浅紫的熏衣草点缀其间…到处都缠绕着精美的彩纱;非常的浪漫;铺了白色花瓣的长长的深红色地毯尽头;遥纪穿着简单而隆重的白色礼服;目视着十字架上的神;面色庄重;圣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