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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说一句话而已。”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微凉的风倒灌进肺里,冰凉的舒爽。
不知道为什么,我见到D总会有不自觉的敌意流露,这个男人,总是默不作声地散发着自己隐藏的威胁感。
摸出一支烟点上,我平和了自己的语气,“什么?”
D停住了脚步,“你正在改变苏南。”
我愣住了,然后自嘲地笑了笑,“D,你太抬举我了。”
男人挑高了一侧的眉,“哦~我也希望你没有……我喜欢他那个样子……”
的确很迷人,没有节操的万人迷,没心没肺,散发着危险的诱惑力。
我笑了,说,“D,我们已经不在一起了。”
D也笑了,说,“我很高兴。”
开车回去的路上,我还在想和D的对话——我们俩的对话真是有够坦白和直接的,每个人都毫不犹豫地表露出对对方的不爽之意。
只是,苏南,你真的有因为我而改变吗?
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分手复合,见惯了各种的劈腿出轨,我对于苏南在我出差期间找男人鬼混这种事情并没有像一般人那样痛不欲生或者觉得被深深地刺痛伤害——只是,我不想再以这种“长期床伴”的身份,停留在他那里。
我不是祈封,做不到一边在意伤心一边强作无事。
封封,原来那个时候,你面对我是这种心情。如果,你那时选择了离开我,我会怎么做?
是挽留,还是放任?
苏南,我没有和你联系,因为是如果那样的话,就代表了我先进行妥协。
你呢?你没有和我联系,是默认了我这样的离去?
第二天,莫离来找我一起吃饭。在吃到一半的时候,我问他,“莫宝宝,你现在在负责哪个公司?”
莫离的脸上一瞬间显出古怪和尴尬的表情,仅仅一瞬间。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被公司辞退了?”
听到这句话,莫离立马回复了他以往的风范,大方地剜了我一眼,“你被报社辞退了我都不会找不到工作,天天翘班的人还是担心自己会不会炒鱿鱼比较好。”
好,很好……莫宝儿,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言辞犀利,且善于转嫁矛盾焦点。
用筷子点了点桌面,我提醒他,“哪个公司?”
莫离轻咳了一声后跟我对视,“我现在在天寰做。”
啊?……AIE是国内数一数二的财务公司,特别是莫离已经在那里工作了将近5年,开出来的薪水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怎么……说跳槽就跳槽到天寰了?
“做什么?”我很快从惊奇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天寰给的待遇怎么样?”
“财务经理,入股分红。”莫离说的简洁明白。
“财务经理……”我努力回忆,“我记得……天寰原来的财务经理,是叫艾晓菲,对吧?挺好听的一个名字,而且是个大美女。”
莫离简单地“嗯”了一声,很明显不愿意再跟我在这个话题上讨论下去。
在天寰做也不错,从好过在那家财务公司做一个高级打工仔——莫离在AIE那会儿,忙的时候,根本就是忙到透支生命。到天寰后,虽然也不会就轻松,但是管一个公司的财务对莫离来说绝对不是什么问题。而且,天寰的发展前景那么好,也不算委屈了莫离。
莫离不说话,我也选择了安静吃饭。
等到结账时,在莫离的坚持下,他又“包养”了我一回。我感动到泪水盈眶地抱住他,“莫哥哥,你养我吧。”
莫离嫌弃地看着我,“养你有什么用?还不如养只京巴,有空了逗着玩儿,没空了去看家。”
我缩在副驾驶座上,假装的黯然垂泪。
“少来少来,”莫离向左打了下方向盘,打算先送我回家,“对了,你最近怎么不去HELL了?很忙?”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莫离乐了,伸手蹂躏我发型——他做这个动作堪称轻驾熟路、标准无比。
我任由他的动作,没有躲离出去。
莫离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昨天我去HELL,贝少还跟我抱怨,说是——你和苏南又集体玩儿失踪,一连好几天都不去他酒吧里给他招揽生意。”
我无语……贝少敢情真把我们俩当他的摇钱树了,要是被报社辞退了,我还真去认真考虑一下要不要去HELL做侍应生,或者干脆去做MB。
只是,我不去HELL情有可原,苏南呢……
难道是,连我留下痕迹的地方,都要避而远之?
车子刚刚开到我家小区前面,我就接到了韩姐的电话,连跟我寒暄的时间都没给,女王殿下直接对我下达指令,“林洛见,我不管你在吃饭还是在陪女孩子逛街,现在,立刻,马上,到我办公室来。”
无奈地挂上电话,我冲莫离讨好地笑,“莫哥哥,你看……再送我一程?”
莫离倍儿帅气地点了一下头,直接倒车后往报社的方向开去。
……电话打得这么急,韩姐,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苏南,再见
在我们的车驶向报社的途中,国际新闻部的汪主任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语气一样的焦急,满口地催我快到报社去。
莫离皱着眉头看了刚刚挂了电话的我一眼,“洛见,你们报社里出了什么事儿?怎么会这么烟熏火燎地找你?”
我乐了——“烟熏火燎”这个词,用得还真是绝了!
摇摇头,我叹了口气后,对莫离抱怨着,“我觉得……肯定是拉我去救火。绝对不会是我一过去,两位领导捧着一个信封给我,说‘小林啊,最近辛苦你了,封个红包给你’这种好事儿的。”
莫离瞪了我一眼,“大白天的,好端端地做什么梦?”
我伸了个懒腰,“做梦多好啊,人生要有梦想才会精彩。”
正说着呢,我们已经到了报社门口了。
莫离打开车窗,冲走向大门的我招了招手,“洛见,今儿我就不在这儿等你了。回家的时候打的吧?”
我一边回头向莫离回招手,一边说,“我估计,要是这回我们头儿拉我顶夜班排版,今儿就得住在报社里了。”
车子已经发动起来的莫离听到这句话,又倒车到我身边,从车窗里微微探身,“那甭管多晚,只要是搭不到出租,就跟我打电话,我过来接你。”
我又一次热泪盈眶,“莫哥哥,你对我这么好,奴家要以身相许。”
莫离的眼神立马从关心转到了鄙夷,“恶心人不恶心人?你说就冲着我对你这么哥们儿,你三天两头地这么腻歪我,你就不愧疚吗?林洛见!”
我颇为厚颜地摇摇头,“一点儿也不,莫宝儿,这是俺最大的乐趣所在。”
莫离脸上的鄙夷已经快凝成了实质,“你最大的乐趣不是上床Zuo爱?”
于是,我的无耻厚颜脸立马垮了下来。
莫宝儿,你什么地儿都可爱,就是这满口的毒舌实在是……让人难以消受。
走过社里大院的停车场时,我不自觉地想到了那次下了夜班,苏南在这里等我的时候——熟悉得好像还是在昨天的感觉。
其实,那样子地被人等待,那样子地和人Zuo爱。
也是一种幸福。
脚步停滞了一两秒,我立马变走为小跑地向大厅冲去。
韩姐和汪主任的语气太急,所以我这里一点儿都不能耽误。
……就算是,我在逃避回忆又怎么样?
苏南,在这一点儿上,我不想迁就你。
哪怕是离去,我也不能容忍自己和别人共用一个——爱人。
电梯升到18层停了下来,我一大步跨出电梯门,向韩姐的办公室跑去。
带了点儿气喘地推开门,发现韩姐和汪主任都在,还有报社一把手的李总。
韩姐正在喝茶,见我进来,放下手里的茶杯,指着她对面的沙发说,“洛见,坐。”然后扭过脸看着在我左侧的李总和汪主任,“李总,咱们四个都见过几次面了,就不说什么客套和介绍的虚话了。”她抬起手腕在小巧的女式碎钻表上看了一眼时间,说,“我给小林打过电话后,20分钟多一点儿他就到了咱们社里。李总,从这个方面来看,这孩子的工作态度绝对没有问题。”
李总笑了,“小韩,林洛见这人我还是很放心的。这孩子基本上没出过什么错儿,为人处事也很得体。”
汪主任也在旁边帮衬,“韩总,你推荐的人选,我绝对放心!”
这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韩姐唇角带着笑意,对着我微笑,“洛见,你记不记得你自个儿还在我这儿许下了一个诺?”
韩姐说的是她让我去参加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