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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了捏他还残留着浅浅红晕的脸颊,北项鸿轻笑问:“你也喝酒了吗?”
“嗯。” 叶笙眨眨眼睛点头说:“就是你带我喝过的那个‘琥珀稠’。”说着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说,“我喝了三碗哦,嘿嘿。”
北项鸿一把握住他的手指,低声说:“哦,三碗?那我得尝尝是不是地道‘得意楼’的。”说着,低头吻上他唇,将唇瓣含在嘴里轻轻舔弄,趁叶笙喘息之际,撬入他的唇齿间辗转吮吸……
“唔……”叶笙身体软软迎合着,鼻腔里发出诱人的声音,空气全都被吸走了,有些窒息的吻迫得他扭动着身体轻微地挣扎着。
无法抑制的欲念升起,北项鸿守住最后一点清明放开他美好的唇,拇指略过他的唇瓣,擦去他嘴角的银丝,声音有些压抑得低沉,说:“嗯,果然是地道的‘琥珀稠’,香滑可口,回味悠长。”
叶笙的脸庞烧了起来,月色下细腻的肌肤像上好的白瓷一样温润滑嫩,低头羞涩间,忽然觉得身下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腿侧,伸手摸了一把,北项鸿立时跳了起来,将他横抱在怀里往“舒云轩”走,脚下匆忙。
把叶笙放在“舒云轩”门口,摸了摸他散在肩头的柔软的发,看着他眼眸中眷恋的神色,北项鸿柔声道:“早些睡,明日我再来看你。”
“这么晚了,你留在这里睡不行吗?我的床很大。”叶笙拉着北项鸿的手不放说。
北项鸿在他额头又亲了下说:“这里不比在西凉的时候,我若是在这里过夜,会落人口舌,我是不惧的,只是不想让你和你哥哥惹上些不开心。放心,这几日朝中有事,等过了,我就接你到我府上,好不好?”
叶笙慢慢松开手,将身体掩在门后,只听到他的声音在门后传来:“哦,知道了,你走吧。”
北项鸿看到他还是孩子气,脸上爱怜地笑,用手指叩叩门说:“我真地走了,你早点睡。”门后没有声音,北项鸿抽身走了。
“喂!”走出没多远,身后传来叶笙的声音,北项鸿回头一看,雕花门后露出叶笙半张清新的面庞,垂着眼睛,声音小小的传来:“明天我等你,要早点来啊。”
“好,等我。”北项鸿答应着,一步一回头得往外走,走到圆形院门处回首,叶笙站在门口正看着自己离去。
狮陀国天书一事张贴皇榜已经近一月,举国上下遍及各州各县居然无一人识得榜上的文字,满朝文武没想到尚宣帝也没想到,狮陀国使臣借机泱泱楚国居然不如狮陀小国为由拒绝每岁的朝贡,并在朝上大言不惭。
这日早朝上尚宣帝阴沉着脸,满朝文武忐忑不安。
“太师,难道还没有揭榜的人吗?”尚宣帝沉声问道。
太师闻言出班手捧象牙笏板奏道:“回皇上,老臣本想着重赏之下必有能士,可……确实无人揭榜。”
“难道就让小小狮陀小觑了我楚国吗?”尚宣帝想起狮陀国使臣的嘴脸不由得怒道。
文武班中大臣你看我我看你,半晌,文班中一老臣出班道:“启奏皇上,臣有本奏。”
尚宣帝一看,原来是太傅杜伦:“爱卿准奏。”
“皇上,臣想起一人,或许能解这狮陀天书。”
“哦?何人?爱卿说出来让朕听听。”
杜伦握着笏板低头说:“臣说的此人就是凉王。凉王自幼博学多才博览群书,文采举世无双,说不定这天书他能识得一二。”
“皇上,万万不可。”文班中又走出一人,正是枢密院事曹化。曹化道:“皇上,那凉王谋权篡位其罪当株,是皇上圣恩浩荡赦他幽禁兰苑永世不得踏出一步,试问怎可将我楚国威望寄予此等人之身。”尚宣帝看着曹化面上不动声色,扶着龙椅的手,指甲已经用力到泛白了。
“哎,曹大人此言差矣。”杜伦不以为然道:“凉王当日谋逆一案疑点颇多,皇上金口玉言说不致死罪,况且他在兰苑幽禁十八年,天书一事正是他戴罪立功之机。”
“哼,既有异心难保他不借此事兴风作浪。皇上,请皇上三思。”曹化为人愚耿,喋喋不休地说着。
杜伦也不让他:“皇上,既然遍贴皇榜恩及天下,那请凉王一观有何不可?国体事大,不能让狮陀小国挟此事拒绝朝贡,会让其他番邦小国争相效仿。”
“皇上……”
“好了,两位爱卿俱都是忠心为国之人,朕明白。太傅说的有理,国体事大。既如此,明日一早就由杜爱卿和曹爱卿你二人带着狮陀天书到兰苑请凉王过目。”尚宣帝说道。
第二日正逢十七,百官齐集独缺了杜伦和曹化。殿前官高唱一句:“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几位文臣陆续启奏。尚宣帝正听着,忽然太傅杜伦喜气洋洋地进到殿中,在品级阶前跪倒说:“贺喜皇上,我楚国之福。”
尚宣帝意料之中地轻笑,端起案上的彩釉茶盏抿了一口明知故问:“哦?喜从何来?福从何来?”
“贺喜皇上,凉王看到臣等带去的天书,只看了两片叶子就说,‘此书应为上、下两册,木匣中的叶子乃是摘录着几篇撒豆成兵、搬山填海的幻术’。”
“原来不过是些旁门左道,狮陀小国居然奉为天书。”尚宣帝了然道,点头说:“好,你请凉王译了此书,退朝后即去请狮陀国使臣前来对质。曹化呢?”
“臣二人到了兰苑后,凉王看了天书便说,正是早朝时辰,让臣先回来回禀一声。”杜伦心内欢喜,面带笑容说,一抬眼看尚宣帝脸色微变,正在诧异间,只见殿外跌跌撞撞进来一人,正是曹化。
曹化有些气急败坏,跪下道:“启奏……启奏皇上,那个凉王,他,他……”
“他怎么了?快说!”尚宣帝厉声问。
曹化气喘吁吁地说:“他……他哄走了杜大人后,微笑着对臣说要进内堂,结果他转身进屋,用……用火漆……点瞎了双眼。”
“仓啷”一声,彩釉茶盏跌在青砖地上,碎成几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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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架空历史,文中风俗官制借用宋朝,文中开始的西凉风俗服饰借用小凉山彝族。
除了在山寨前北北望月吟的那首诗外,其余文中的诗都是我自己写的==!其他人的还勉强,就是觉得对不住小鹤的文采风流,因为是他们自己做的诗,所以不想抄用大家之作,请各位亲将就着看吧,ORZ。
二二、空恨弥今世 唯爱用此生
杜伦说:“臣二人到了兰苑后,凉王看了天书便说,正是早朝时辰,让臣先回来回禀一声。”
尚宣帝听得心中一凛,心头猛跳。小七恨我至深,连话也不愿与我说,他性子看上去温顺实则刚烈至极,如何肯让杜伦回来报信取悦于我?正在胡思乱想看见曹化从殿外跌跌撞撞地进来。
曹化有些气急败坏,跪下道:“启奏……启奏皇上,那个凉王,他,他……”
尚宣帝顾不上是不是有失龙仪,厉声问:“他怎么了?快说!”
曹化气喘吁吁地说:“他……他哄走了杜大人后,微笑着对臣说要进内堂,结果他转身进屋,用……用火漆……点瞎了双眼。”
端着彩釉茶盏的手蓦地软了,“仓啷”一声,尚宣帝亲眼看着那茶盏跌在脚边的青砖地上碎成几片,盏中的水顺着砖地逶迤流开,似是离人伤别泪……
……看着他昂首走进兰苑,看着红漆大门在他身后缓缓关闭,看着他悄然转身,看着一行清泪从他眼底流出,顺着他的脸庞从下巴上滴落。他没有泣声,没有颤抖,甚至没有一丝恐慌,只有无声的落泪。自己冲进门内将门在身后关闭,看着他眼帘轻轻抬起,那原本是世上最灿烂美丽的眼睛此刻了然无痕,死水般波澜无息。
“四哥,你诬我弑父篡位,你连太子哥哥都杀了,却为何还要留我不死?即使你做了皇帝,我也不会……从你。”
“你恨我吧,只要你能属于我一个人,哪怕让你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