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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已经二十六岁刘嘉怡的儿子潘顺也已经成功的进入了共青团委党支部工作。这回他们被上面派下来工作,恰好来到杭湖。自然就来见了刘家笙。刘家笙和潘顺算起来是同辈的人,不过年轻却是差了一大截。不是说没有话题,而是两个年纪相差悬殊的同辈坐在一起那是两个人都显得尴尬。所以刘家笙陪着聊了几句就把人丢给了蓝枫和我。在家族,这位小姑婆的儿子确实很少接触,小时候,严书玉还时不时的会被刘嘉阳带到刘家还小住,而潘顺几年都难得见上一回。二十五岁的年龄,看上去还有些稚嫩,毕竟是大城市出来的。男人不多历练就根本不显年龄,他如果站在那里不说话谁会猜得到潘顺是北方男儿。
“小夕,蓝枫,听外公说你们有了,恭喜恭喜!”潘顺客套的道。
“谢谢,不过我如果能选择,真不想这么早有小孩。”
听蓝枫的口气,我就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他的欲求不满。想到那天他的狼狈呀,我就想笑。
“你是不想这么早有小孩,还是不想这么早结婚?”我瞪了他一眼问,故作严肃的问。
“自然是不想这么早——有小孩。”他再三斟酌,小声的说出了后面三个字。
“谅你也不敢。”
被我们这么一闹潘顺的陌生感少了很多。
“潘兄,不知道你有没有女朋友?”蓝枫在这个时候搭住他的肩膀问。他完全不顾按照家族辈分的叫法,直接称呼潘顺为兄,要知道按照辈分来排,蓝枫自然是跟着我要叫潘顺叔叔。不过潘顺也不在意,毕竟是年轻人,这样叫反而更加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提到自己的另一半,潘顺的嫩脸一红,“还,还没。”二十五岁还没有女朋友,潘顺在这个年代也算是少见的人物,不管是大家族的子弟,还是普通的平民老百姓,二十五岁不是已经说亲了,就是谈婚论嫁了,当然还有少部分已经又小萝卜头了。
“呵呵,没有多好,自由自在没有束缚,潘兄,我真心的羡慕你!”蓝枫小声的说道。
他声音虽然轻,不过我还是听了个分明。“小叔,你在共青团委做什么工作,好辛苦呀,不是一般开年都是比较闲的吗?”我好奇的问。
“我,我走访贫困家庭的失学儿童。我现在在青基会工作,我们的工作是让众多失学儿童上到学。我国农村的入学率太低,很多地方的孩子连小学未毕业就出去打工,特别是一些贫困地区,我们青基会去年走访了三百六十二个贫困乡村,入学率仅达到了百分之十,有一些地方整个村子的小孩都没有书读。今年华夏青基会和各省级青基会推出《希望工程百万爱心行动》,打算实行“一对一”的结对救助。有望帮助20万失学儿童重新回到校园。”说起自己的工作潘顺脸上泛出自豪的光芒,是的他对于能成为青基会的一员帮助到这么多失学儿童,为这份工作而感到自豪。
我把他的这份自豪的光芒看在眼中,或许这个项目的建立之初的出发点是好的。也真的救助了很多失学儿童,让那些读不起书的儿童上到了学,最后用他们的所学回报社会。
这原本是一个非常光明具有深远意义的项目,可是这个工程的隐患也是巨大的,想到后世这个项目发展到最后所产生的不良社会效应和污名,让人唏嘘不已,我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对潘顺提醒一番?
未来二十年间的超常规的发展,又没有有效的统一管理的募捐“体外循环”,也没有法律意义上的监督,让未来滚雪球式的庞大资金数额流向变得扑朔迷离。最后让一些有心人利用“假名营私”开始不按管理规范办事、说是另搞一套的“体制磨擦”;其实就是变相的拿公家的钱装进自己口袋,九十年代初的很多单位就是用这样的名义赚自己的腰包,在外面投资的风险全部是国家担去,赚来的钱全部是自己的。
再加上树大招风,最后连一些未经批准的单位都挂起了这个工程的旗帜,混进了募捐的队伍,可想而知这样募捐到的钱能上交才奇怪。制度的不健全最后的结果导致社会的共信制度丧失。
可是直至潘顺最后要离开,我也没有将要说的话说出口来,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怎么出口,毕竟我不是在那个体制内,就算我说了潘顺听进去了,可是以他现在的地位又能做什么?又能影响几个人。俗话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有些东西不经历过历史的血的教训,就是说出来了,也未必又人会理会。现在的华夏就好比一个正在逐渐开智的孩子,东西教的多未必能理解,不理解就算知道这个道理以后也会再犯,就像一个家长教育小孩吃饭要捧碗,小孩听进去了,也捧着,可是家长不督促,他以后还是会把这个碗放下趴在桌子上吃饭,可是这个小孩把碗摔破之后,他就会明白为什么吃饭要捧着碗吃。道理是一样的,很简单不过的道理,可是在这条道路上所付出的代价也是相当巨大的。
“好了很晚了,我还要回宾馆和大家集合,我们明天还要去山区考察。”潘顺起身向我们道别。
“小叔,那你们路上可要小心,有什么打电话联系我们。”
“安啦!不过那边可能会没有信号。”他搔了搔脑袋道。
“蓝枫,你把你的电话去拿来给小叔。”我想了下道,连忙道。蓝枫的手机是我弄来的,属于卫星电话,可以无视地面信号。即使在山区也收的到信号。
“手机我有。”潘顺不明所以的说。
“我的手机不一样的,在山区也收的到信号。”说着,蓝枫掏出手机,和普通手机不一样的是卫星电话多了一根天线。
“那谢谢了,回来我还你。”潘顺笑笑接受了我们的好意。“在山区确实通信是第一的,因为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上回我们一行去了云贵山区,结果一个同志被蛇咬了,那可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还好那条蛇没有毒,否则那名队员就要死了。”
“一家人客气什么。”我道。
319 麻烦
又过了几天,医生说胎像稳定,邱燕妮带着我和蓝枫去了一趟东海,拜祭蓝程浩,当邱燕妮面带微笑的如朋友一般在墓碑前对着和蓝枫相似的那张脸述说,我没有感触是假的。看到邱燕妮跪在墓碑前的虔诚,我也在她旁边跪下。邱燕妮回以微笑。
“程浩,这是我们的儿媳妇,她的肚子中犹如我当年一般怀着你们蓝家的小生命。那时你说你真想看着儿子结婚生子,可是你永远的看不到了。”邱燕妮说这番话的时候面容是这么的平和,就像是和一个老友在聊天一般。可是我听着她的这番话泪水默默的留了下来。
在她说这番话的时候,我所想到的是我的亲生母亲,那个当初把我和爸爸抛弃的女人。
母亲的面容相隔太久,说老实我已经记不清,就是刚刚重生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在那段日子还想过她,那时想起她的面容称不上想念,仅仅是和久远的记忆接轨而已,可是现在说实话,连她的说话的声音是温柔的还是冷酷的,她长的是美的还是丑的,我统统不记得了,在我的记忆深处,她成了模糊的一片。前世我和黄魏东结婚之前她出现劝过我,不知道今世我和蓝枫结婚她会不会出现?我想着。
不管她出不出现,半个月后,我还是吩咐吴亚存在港媒的报纸上登了一篇结婚启事。上面刊登的内容是:庆祝蓝枫先生,刘夕小姐于一九九二年三月二十九日在京城世贸酒店举行婚礼。报纸一直登到我和蓝枫成婚的那日。
我的婚礼让邱刘两家迅速的忙碌了起来,在邱家,是外婆王萱婷和邱燕妮两人挑大梁,邱燕妮的婚姻是邱家的一块心病,第一次结婚是与人私奔,第二次和刘家笙的婚姻由于那时忌讳上头加之是二婚,所以也只是随便的请几座,没有大摆特摆。所以邱家为了弥补在女儿身上的遗憾准备大摆特摆宴席。邱祖明和几个儿子就成了跑腿和打下手的人员。
在刘家。这个任务交给了奶奶李丽华和姑奶奶刘嘉怡。在几年前的南海捞取国宝行动中,最后打捞船在该海域和偷盗打捞船发生冲突失事,让听从我劝告没有去南海的刘嘉怡逃过一劫,刘嘉怡虽说这些年嘴巴上没有感谢,不过在每次的家族行动中她总是会默默的站在我这边。也算是她的一种感谢。这次她更是放下了筹备多年的一个展览活动。来帮忙我的婚礼。至于奶奶李丽华,她这些日子一直处在笑的合不拢嘴的状态,和王萱婷一样。刘家笙的婚礼是她的一块最沉痛的地方,所以她这次拿出了全部的积蓄,竭尽所能的筹备我的婚礼。
婚纱早在订婚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