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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华清园的人工湖找一艘船很容易,给了工作人员一百元钱,我很容易的就弄了一艘小船来。在这个地方,我觉得在一片水茫茫之中是最为合适的谈话地点。别人就算想偷听难道还沉到水下来听不成?所以这里是最为安全的地方。
请了邵舒同上船,我摇动起了橹,在我的划动之下,小船慢慢的驶离了岸边。向湖中心而去。
“我猜着你那个故事的结局是你和那个所谓朋友都被总教官所怀疑,可是总教官又觉得你们犯下的错并不是不可原谅的大错,就给你们两人一次机会,在国宗学府接下去的考核排名之中成绩好的那个不予追究责任,成绩落后的那位考试的成绩作废,离开过宗学府。”在船来到湖中心的时候,我停止了摇动,刚才这一摇,着实让我双臂发麻。我毫不客气的要求和邵舒同调换了位置,本来就是男人的活。这一换船头自然是交给了他,我坐船尾享受轻松惬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夕阳已经下沉,暮色笼罩大地。
“你怎么猜到的?”换了位置邵舒同问。
“有一种心里暗示的方法叫代入法,就是把自己当做当时那位教官来想象整件事的发展,如果我是那位比较看好你的总教官,想着用哪一种方法才能激励你,让你在国宗学府的考核之中取得好成绩。这样答案就出来了。”我道。言语之中没有丝毫的情绪表现,现在如果表现的多一分情绪会显得骄傲,少一分情绪显得不够尊重对方,所以这样平静无波侃侃而谈的言语则刚刚合适。
现在不等同于刚才在范启明的办公室,那时是要给邵舒同压力,用言语挤兌他用最简单的方式说出他的目的,当然可以没大没小,但是现在我要的是一个未来的政治伙伴,所以我当然要给予足够的重视和尊重。否则谁会鸟你,哪怕你有比天高的才干,在进入像蜘蛛网般的权利关系之中时,也会显得有心无力。政治这种东西向来都是需要群体经营,没有自己的关系网寸步难行。别的不说,就说当年老爸刘家笙初入东海之时,就算他头上顶着世家子的光环没有人鸟你,一个光杆司令在海定县的初期是何等艰难?直至后来拿下了海定县政法委书记莫华,促使县委书记周永军倒戈局面才好起来。
“你学过心理学?”邵舒同讶异的问。
“没有,我爷爷教的。”我道。
“你爷爷是?”
“刘翰睿。”
邵舒同会这么问,不代表他不知道这些,有兴趣收我为徒,我的背景他肯定是考察过的,或许这几年的成功使他忘记了刘家还有这么号人物的存在,毕竟在刘翰睿风光之时,他还只是一个在乡下玩着泥巴地的小孩,在他国宗学府考核中脱颖而出风光之时,刘翰睿已经出事变残,可以说两个人相隔了十年,都在国宗学府夺过冠却没有交集过。
“你是你爷爷一手教出来的吗?”他问。原本以为收徒是很简单的事情,现在他却不这么看了,不要说有没有资格的问题,就是刚才的那番表现,他也是大大的吃惊了一把
“算是吧!”我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我可以想像他心中的吃惊,而我则考虑着怎么把话题引到另外一条道上,而不会让他反感?
“其实你拜我为师还是有些好处的,不说我现在在中央所处的位置,就算是这么多年的经验也是用之不竭的。”说这句话,就连邵舒同自己也觉得底气不足。
“邵部长,其实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个徒弟。”我想了下直接道。
“咦,我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看得上的。”邵舒同苦笑。看样子还是被嫌弃了。
“不,我不是说您不够资格做我的老师,只是给你推荐一个更合适您的学生。”
“你真的觉着那个推荐之人合适我?”邵舒同犹豫的开口。
我点点头。知道有戏。
“那你说说我想要怎么样的学生?”邵舒同忽然变得兴趣盎然。
“学生学生,收了总要学些什么的了,和我不一样,收了她,你的学问经验都用的上。”意思就是收了我,他没有东西可以教。
“uninidu(狂妄自大)。”他用法语道。
?(有实力才能狂妄不是吗?)”我用阿拉伯语反问。
从他的眼里我可以看到霎那的惊讶。
“?vasavariosidiomas?(你会几种语言)”
“七种。英语、俄语、西班牙语、法语、阿拉伯语、日语、韩语。”还会几种小语种的简单对话,不过这个我没有说出来。也没有必要说,就我说知,能当对外的新闻发言人,邵舒同的外语不会比我懂的少。
“也是你爷爷教你的?”因为在这个年纪学校里学识不可能的。
“英语、俄语是爷爷教的,其它的几种语言都是自己有兴趣随便学着玩玩。”
ps:这章是昨天卡通伶同学的和氏璧打赏加更,今天的章节,晚上送上。
214 试探
随便学着玩玩?邵舒同听了冷汗直冒,谁吃饱了没事干去学个七国语言?他自己也是精通了六国语言,没有语言天赋,怎么可能可以年纪小小的掌握这么多的语种?原本认为面前少女有实力,但是多少有装,现在却不这么认为了,原本被她拒绝,多多少少心里还有些芥蒂,现在这种感觉消失无踪。
“我可以先看看你说的那个人,但是不一定收。”想法一转变,邵舒同看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了,说不定面前女孩真会给他介绍一个合适的人呢?
我听着他的语气,知道他已经接受自己的想法,只是一时之间还拉不下这个脸来。也不挑明,直接点点头。
我想把张诺芝介绍给他,但在介绍给他之前,我必定要确认一件事情,虽然我看好自己的判断,可人无完人,人总是要扛过金钱利益的诱惑才能在这条路上走得远不是吗?这条路注定不是一条简单的路,身在其中有着太多的利益牵扯,前世不懂这些,但经历过这么多还是多不懂的话,也不用再这个圈子里混了,直接退出比赛更好。
回到寝室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张诺芝见我没有回来,把饭已经帮我打好放在了桌上。看到饭,我才发觉自己饥肠辘辘。
“你吃过了么?”
“早吃了。总教官找你做什么去了,没有为难你吧?”
张诺芝有些担心的问。我对她的好感就是这份敏锐的直觉,还有像一个大姐姐般的关怀温暖。我和她住在一起,房间的打扫日常的整理,基本都不用**什么心,有一次我衣服没有及时的洗放在卫生间,结果次日早就发现衣服不在那里,而是干干净净的晾在阳台了,真是把我羞愧死了,要知道里面还包括了女人的贴己内衣。
那次以后,我就再也没敢把衣服留过夜。虽然这些是小事,可是长此以往这些也是一份不小的人情,明明在心理年龄上我比她大上不少,可是在生活方面,我不得不说,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比我强上太多了。前世。老妈离开以后,我记得当时老爸请了一个老妈子回来照料生活,他升迁到城里之后就请了保姆。而嫁给黄魏东之后自然还是保姆照料着生活。穿越回来,老妈走以后,都是老爸洗衣服打扫家里,后来也是感觉应付不来请了一段时间老妈子。随着工作量加大,老爸直接把我丢给了邱燕妮照顾。和邱燕妮结婚,这些生活上的事情都是邱燕妮接手了,到了京城,老宅里有勤务员和奶奶在,自然也不用我动什么手,来到国宗学府集体生活,我才知道原来就算是两世为人。有些东西我还是没有办法学会,可以说是人生的空白区域。
比如洗衣服吧。笨手笨脚的洗不干净,我的做法是洗不干净的衣服直接扔进垃圾桶,谁让我是一个不缺钱的主。可是吧,转身,我发现原本躺在垃圾桶里的衣服已经洗的干干净净的晾在阳台的衣架上了。我怎么都去不掉的那块污渍找都找不出来。
那以后,我就学会请教张诺芝怎么把衣服上的污渍去掉,而打扫卫生不是我不愿意打扫,实在是我打扫的不得当,入不了张姑娘的眼,直接把我请出去,她整理了。所以对她的好感也是这样慢慢积累起来的。
要看一个人的品行,就要从细节观察。如果她今天做了这些事情,到处去说,或者在我面前邀功什么的,那么这种人是不值得去结交半分的。就比如有一次,隔壁间的女生来问张诺芝怎么安排打扫的事情,张诺芝就平平淡淡的回答一人一天的轮,她这是明显的在帮我遮掩。而这话还是别人传给我的,所以我对她的好感又曾了几分。又好比总教官范启明对我的态度,张诺芝一有所觉,不是直接的告诉我而是很隐晦的提醒我。要知道这两种态度包含的心理活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