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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四个少女,已经退了房,前往南山滑雪。路上严淑若开着车,其他三人挤在后座,原本裘宝仪要坐到前排的,不过被甘甜甜和李芷乔塞到了后面。
“裘宝仪,昨天的事算你赢了,不过你说过要给我们报仇的,老实交代,有没有在房间里揍过他?”甘甜甜逼问。
裘宝仪笑着摇摇头。
“有没有帮我们骂回来?” 李芷乔接下去问。
某个女人还是很无奈的摇摇头。
“你们呀,就不要抱太大希望了,宝怡能进那个房间没有被丢出来已经算给我们姐妹争脸了。”前面开车的严淑若从车上的镜子里看着后面打闹嬉笑的三人道。
“我带出来这个,姐妹们如果觉得他面目可憎和一早三边晚三遍的对着他的画像诅咒。”裘宝仪从身上拿出几张吴亚存的画像。
“哇,这个男人真大胆,睡觉都让你画,裘宝仪你太不够义气了,这么好的机会居然不揍他。”
“你们昨天真没有发生什么?”严淑若从镜子里看到了画中的男子,用自己也不知道的酸溜溜的语气问。
“如果真发生什么我会这么轻易饶了他吗?你们要不要,不要我收起来了。”裘宝仪作势就要收起画像,不过旁边的两人把画护的死死。
“哼,坏人,我咒你娶不到老婆。” 李芷乔对着画像诅咒道。
“我咒你喝水呛死,吃饭噎死。哈哈哈哈!”甘婷婷一边对着画像诅咒一边想象着吴亚存的一张酷脸被水呛到,被饭噎到的景象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一群没有营养的女人。”看着后座的几人,严淑若打着哈欠喃喃。
吴亚存虽然在吃饭喝水的时候没有噎到呛到,不过他是连续的打了几个喷嚏。打电话去航空公司,总算机场通航了,所以他马不停蹄的赶去了机场。
时间总是过的飞快,眨眼间1987年的元旦到来。
一大早鞭炮声声,把人的耳朵炸聋。小时候,很喜欢炮竹烟花,记得前世哪里有鞭炮总是会去凑热闹,而现在,巴不得捂起耳朵有多远,躲多远。至于看烟花,人挤人的实在没有这个兴趣。
所以元旦放假,别人都在外面欢快,我躲在房间里懒得出来。倒是方晓鸥和蓝枫早早的就来到了刘家四合院,方晓鸥因为爷爷要把他转去莫斯科读书,所以这段日子一直和俄语做起了奋斗,蓝枫则和政治古文做奋斗。按照刘翰睿的说法,他这个年纪学到我这个程度是不可能的,只能专精一样做突破,所以刘翰睿就专门教他中国古代的帝王术和各种的政治观,包括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马克思理论,其中又以社会主义马克思理论为主,企图让他从中受到启发,找到适合现今社会的一种平衡之术,作为理论点。
学校那边,顾平、白三、罗堂红和唐大柱几人,虽然裴玉函落网,他们也没有再倒向我,分班后,我和杨立宋鑫分在了一个班,学理科。而朱燕去读了文科,她毕竟是文科成绩好一点,而我学理科纯粹是锻炼自己的逻辑思维。在我考了年级段第一,裴玉函出事之后,原来二班的王牌老师罗谦被查出受贿,顽固职守等问题,清除出学校,墙倒众人推,后台倒了,只要有一点点的问题,学校比任何单位都势利。
169 有腿了
1月22日农历小年。
这几天京城的雪一直没有停过,原本我以为年前爷爷的手脚没有办法安装义肢了,但是一大早,吴亚存就来电,美国那边的医生已经到了,休息一晚,他从上海带人过来。于是我早早就在清华园租了一幢别墅,毕竟对方是美国来的,多一个心眼不会坏事,至于去宾馆,人多嘴杂,我更加不会考虑。
次日,天空的雪停了,晴空万里。
和爷爷到来新租别墅没有多久,吴亚存按照我给的地址,带人到了。对方是一名华裔,也就三十出头的年纪。长相斯文白净,一口纯正的美语,听不出丝毫的乡音,这就是所谓的香蕉人了,外表是黄皮,里面就是白种的文化。这类人,他们的血液思想,已经没有华夏自古传承的东西,他们已经是根深蒂固的美国人。
“这位是周跖鄱医生,服务单位暂时保密,毕业于美国的麻省理工学院。”吴亚存简单的为我们介绍了面前的男子。
我和爷爷都没有开口,一直是有由吴亚存在旁充当翻译的角色,我感觉这名男子应该会点中文,既然他不愿意用中文交流,那我和爷爷也懒得用英文直接和他对话。检查了刘家笙手和腿的情况,和看了医院的一系列的检查,也费了几个小时时间,总算检查过没有什么问题,他拿出了带过来的几大箱的义肢原件和一些医疗辅助器材,这下我对他总算找到了点信心,毕竟这是一千六百万美金的交易。东西拿出来,他陆续开始准备工作的时候,我和吴亚存都被清场了。
来到别墅的走廊,前任主人在这里种了几株红梅,在雪天里。花苞已然开放,大雪的白也压不住那冰天雪地里盛放的那抹红。我痴痴的看着,脚步难挪。
“南国那边,那些人没有再来小动作了吧?”我开口问跟着的吴亚存。
“没有。经过那事,南国那边差不多损失了十几个亿,他们能不学乖吗?不过事后好多人都来退还东西了,有的人只是那时的气氛下被鼓噪的,我们华夏人的整体素质还是很不错的。”吴亚存笑道。虽然已经移民,但吴亚存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外国人过。对于那些主动退还东西的人,他发了一些小礼品和超市的会员卡之类的。
我点点头。在那种环境下人很难控制自己的欲望,在事后人们就会对自己的行为进行反思,加上一些善意的引导。头脑发热的人就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从而纠正,当时就是算准了这种潜藏在人性之下的贪婪我做了那个局,让场面达到难以收拾的地步从而破局。
否则那帮人每天来闹一下,虽不会一下子让福乐多的声誉形象受损,但长此以往。就像是慢性自杀,那位幕后主脑知道,所以他把场面控制的刚刚在我们能承受的范围,派几个人,每天来打闹一番,又没有公安。局的介入。事情就很难善了。不过这件事情让那个幕后的主谋失去了一个直辖市市长,代价也不可谓不大。
“京城的浑水你千万不要趟,那边有什么异动就告诉我。”我想了一下道。这件事情之后。应该对方会安分一点。
吴亚存点点头,想了一下道:“对了,上回那个逃去香港的莆田区警察局长石伀邡他想投靠我们。”
“哦?他有什么价值吗?”一般这种事情吴亚存很少向我汇报,这么说一定那个石伀邡有些价值。
“南国市公安局长陶哲是他的铁哥们,他之所以能这么快逃走。也是那位提前通知。”
“陶哲?那个人应该是南国市委书记曾放的人吧?那个小子倒有些本事。”我淡笑的道,感觉有点意思。石伀邡是原南国市市长游洪涛的人。等于两个人站位到对立面,不管结果怎么样他们之中总有一个会得到好处。只是这个石伀邡运气差点,出了这档子事情。如果他不逃走,市长游洪涛可以说不用牺牲,但他逃了,所以上面只能让游洪涛死。也因为这样,这个石伀邡可以说是无路可走。
而有他,就等于有了一双南国的眼睛。这个人是一个妙人呀!想着我道:“把他送来京城,这回去莫斯科的名单上算他一个。”
虽然这个人留在南国的作用比较大,不过他的身份暂时还不能在南国光明正大的出现,让他跟着老头子去莫斯科,这样一边可以让老头子调教,一边也看看他是不是真心投靠,老头子面前是鬼是蛇都是难以逃过的。
“我回去就安排。”
等我们聊完,回房间,爷爷刘翰睿一步一步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就算他是一个铁汉子,可这么多年没有感觉双腿落地,这刻他难掩激动。
“刚安装上义肢还有一个磨合期,需要多加练习,我会在这里观察一个星期。”医生扶着老头子用美语说道。
“谢谢,您就暂时住在这里吧,晚些时候我叫人给你把日常用品带来。”我这回没有让吴亚存翻译,而直接用了英语沟通。而在这一个星期,爷爷也只能住在这幢别墅里,直到完全适应义肢。
派司机把家里的勤务人员抽调一个过来,又吩咐了人去买了日常用品,这一天很快的过去,晚间吴亚存就回去了。
一个星期后,美国医生回去,爷爷已经完全适应了自己的新手和新脚。就是走路还走不快,不过这不要紧,我们也不用去赶集。
第一时间,也不管刘家四合院门口的大雪还没有清扫干净,刘翰睿就迫不及待的走进院子。
而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