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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你觉得如今老毛子那边的形势如何?”我问。
“怎么无缘无故对老毛子感兴趣起来了?”刘翰睿笑着问。他知道我绝不会无缘无故提起一件事情。
“这么说吧,爷爷我们华夏的这场改革如果是必须的话,苏联那边也已经是体制及其僵硬了,必须到了动刀的时候,但看这个刀子是什么时候动,苏维埃的问题由来已久,“官僚氏族集团”的崛起,这些集团内部儿女联姻,官官相护,贪污渎职,使执政党与民众之间隔阂越来越大,如果是早十年,甚至是更早的时候动刀,凭借那时苏共的凝聚力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是现在这些家族集团已经羽翼丰满,你认为现在动刀侵犯这些人的利益,他们会干吗?现在他们的情况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我给爷爷分析着。
“那如果你是戈尔巴乔夫会这么做?”刘翰睿笑着问。共产社会的改革那时摸着石头过河,别说别人就是华夏自己走到今天也极其不易,而且这场改革还在继续,具体能走到怎么样的地步,谁也说不准。
“爷爷你是考我吗?”我偏着脑袋问。明明是想问他的,结果自己被拷问了一番。
“算是吧。”刘翰睿不动声色的喝着茶,问。
“如果是我?我想着……”苏联的解体是多方面形成的,一个已经步向年迈腐朽的王朝,让它新生,就只能破而后立,这点戈尔巴乔夫的集团明白,所以他们动刀改革了,但是他们的做法太急了,所以在遇到利益集团后就全面瓦解,其实那个时候,中央政权还掌握着军队,但当时的情况,作为这个国家的最高领袖却选择了不战而逃。这样就更加速了国家的解体。虽然他给自己赢得了诺贝尔和平奖,却是实实在在的成为了苏维埃的罪人。
“政治的本身就是一条血腥的道路,成王败寇,赢的人书写历史,苏联的情况让我想起了古时的汉王朝,那时西汉武帝继位的时候外戚当权,权力被朝中的贵族牢牢掌控,皇帝就是一个傀儡,在这方面我举得戈尔巴乔夫的状况比之刚刚上位的刘彻要好很多,至少刘彻当时的手中连效忠的军队也没有,都掌握在太后窦家的手中,仅凭着一句‘若娶阿娇,愿于金屋藏之。’的话让他登上大鼎。”说其汉武帝刘彻虽然对他的雄才大略很是佩服,但一个利用女人感情起家的男子怎么说都感觉是有些不耻的。而且为了不让自己的历史重复,他愣是杀光了自己所有的女人,结果在他死后,自己的儿子没有人扶持,终皇权没落,帝国也走向盛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66 陌生女子
“汉武帝是无可复制的,如果我是戈尔巴乔夫就会由下而上的恢复民众对于这场改革的信心,这个时候不但不能动这些权贵,还要笼络这些权贵。然后分化置之,不管怎么样的利益集团,有利益总归会有矛盾产生,而那时就是机会,舌头和牙齿还会打架的时候,何况是人。”话说其实很简单,但其中的危险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否则戈尔巴乔夫也不会自己弃甲投降。
“你说的虽然笼统,但还是有一些道理的。”刘翰睿稍微思考了一下,陪着茶杯道。
“爷爷,所以我觉得戈尔巴乔夫这样上台就爆出政府的丑闻这样的做法会出大问题的,不但民众会社会的制度产生怀疑,而且利益集团也会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载舟覆舟,所宜深慎。”
或许他暴露出官僚家族的丑闻本意是好的,希望联合群众来反抗这些官僚家族集团。从而得到舆论和主流的支持,但这样反而会让民众对政府失去信心,特别在改革的敏感时期。
“怨恨不在于大小,可怕的只在人心背离。水能载船也能翻船,所以应该高度谨慎。这句话引用的相当的好。你今天拉着我不会光光和我谈论戈尔巴乔夫发起的这场改革吧?”刘翰睿笑着问道。
“爷爷如果苏维埃政权解体那会怎么样?”
“小夕,你的观点我虽然赞成,但苏维埃解体这样的说法还是太大胆了,戈尔巴乔夫掌握着红场的军队,只要这只军队在手,怎么也不可能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的。”刘翰睿毫不犹豫的反驳了我的话。
我记得就算被尼古拉耶维奇逼宫逼的最厉害的时候,国内和国外的一些主流媒体还始终坚信只要戈尔巴乔夫手中掌握着军队就不可能输这样的言论。所有人都不相信。他会这样的放弃,放弃他的信仰,放弃苏维埃最高的荣光。但是所有人都错了。
“如果是他自己放弃了呢?这场改革本来就是众人摸着石头过河,我们国家能成功有绝大部分原因离不开最高首长,但苏维埃那边呢?一旦年轻的戈尔巴乔夫出了错,有第二个这样的人物吗?如果勃列日涅夫、安德罗波夫或则契尔年科三个巨头哪怕有一个还活着,那么这场改革不论多困难是不是方向正确?都还维持的下去,可现在……”我没有说下去,只是摇了一摇头。捧起水杯喝起水来。
场面一度沉寂,刘翰睿思索了良久。才道:“你的想法虽然离奇,但也不是不可能发生,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华夏可能就要暴露在美国等帝国主义的眼皮子底下了。”
刘翰睿的分析也不无道理,前世,苏联解体之后,美国一时失去了战略目标,转而开始遏制中国发展。
“爷爷。我想成立一个公司去苏联做生意,那边不是急缺轻工业平吗?这些我们不缺,所以成立一个贸易公司到那边赚钱探路。小舅舅邱宏志和方家的两兄弟都有兴趣合股。”我如是的道。
“邱家那边应该可以找到关系,不过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有合适去的人选吗?”刘翰睿一眼就看穿了我的目的。
我摇摇头,有的话也不会说这么许多了,还不是想从刘翰睿手里挖人。我知道他这里肯定有人,就不知道挖不挖的到了,最主要还是看他认不认同我的观点。如果爷爷不认同我先前说的话,那么想要他出人是不可能的。我正在想着如果刘翰睿不接这个话茬,我找谁去苏联的时候沉默良久的爷爷开口了。
“记得上回去莫斯科还是年轻小伙子的时候,现在想起来也挺怀念的,反正近来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去一趟吧,你可以派几个信的过的小家伙跟着打打下手。”
刘翰睿话一出。这回我被愣住了,没有想到爷爷居然会自己提出去莫斯科。不过老头子知道怎么做生意吗?这回我又忐忑了。
“怎么,你怀疑我能力?”刘翰睿看穿我的想法,笑着道。
“怎么会?我是担心爷爷的身体,再说那边冬天气温这么冷。”我笑脸僵硬。
“你这丫头呀,真这么关心我就好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着什么鬼主意,你放心好了,那边的人脉我可是比邱家小子广的多,也是该去见见老同学们了。”
听老头子这么说我也就不多问了。原本想这样结束话题,可在我就要起身的时候,老头子又开口道:“丫头,你刚才说的还要参与进来的方家来那个兄弟是那两个兄弟?”
咦?什么时候老头子八卦了?
“你不明白,方家的情况有点复杂,既然要合作,我当然要对合作的人要进行分析。”老头子难得主动道。
“是方风和方晓鸥两兄弟,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家伙都是属钱的,听到哪里赚钱就往哪里钻。”
我笑着将方晓鸥威胁方风的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说了一遍。惹得老头子也哈哈大笑。
“我看这个方晓鸥比较机灵,你叫他休学不要办了,办转学手续吧,让他跟着我去莫斯科转转。”
刘翰睿又来了一句让我吃惊的话语。
“爷爷,你老人家这是什么意思?是要收他为徒?我保证他天资不算聪慧的,只能说四肢发达。”我的补课这家伙已经常常叫吃不消了,别说是老爷子的拔苗助长教育形。
“我收他是为你好,你就没有想过等走上未来那条路,所需要的助力?”
“爷爷,知道了,你是为我好。”我起身,献媚的拉拉他空荡荡的衣袖。
连夜就给方风发了消息。又打电话给了吴亚存,由于气候恶劣,风雪太大,机场已经封闭,所以他被滞留在了京城。
“你把那叠资料里前面几个信得过的小家伙都带来京城吧,还有美国方面帮我再去问问仿生肢,不论多少代价,最好他们能派专人来京城安装。”如果爷爷去莫斯科,最好能先给他安装好义肢,这样让他老人家多少行动便利一点。
“关于这件事情有个人这方面研究的人,此前倒是联系过我,不过我感觉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