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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维持这个姿势不累吗?宇文凌烈很想叫他从自己身上下来,但又怕他如果再开声,寒星随又会再做先前的怪事,没法动弹之下宇文凌烈只好傻傻地研究着头上的男子了。
这个跟他生活了将近两年的男子真的是一点改变也没有,仍一如他刚来时的模样,连半条皱纹也看不到。光滑得让女子也羡慕的皮肤呈月色,五官端正得只能用漂亮来形容,而那头一直让他目炫的银发垂落在他身上,洞壁旁边那堆珍奇古玩闪耀出的五彩光芒再加上那头闪着蓝光的银发,宇文凌烈一时间只觉得眼花缭乱,心跳也不知不觉地加快了许多。
「寒星随,你醒一醒啊!看清楚我是谁?我是宇文凌烈啊!你的徒弟啊!」为了挣脱眼前的困境,宇文凌烈只好尽力去叫回寒星随的神智。
寒星随仍是木然地望着他,但他的气息却是越来越乱,身上也不断散发着强劲的热度。平日总是微凉的身体现在竟然如火炭般炽热,宇文凌烈不由得更加担心,寒星随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反常了。
毕竟只是十多岁又未经人事的小孩,宇文凌烈终究还是忍耐不住,他用力地想挣出寒星随的怀抱好解开这一刻的凝重,却触到了引发寒星随狂乱的机关。
猛然压上来的重量让宇文凌烈下意识地张口惊呼,但声音还没有传出口就已经被寒星随吞进了肚子里。宇文凌烈才意识到寒星随又对他做了刚才的无礼行为,就发现自己的身体正被一只热得令人混身痒痛的大手抚摸着,口舌被寒星随狠狠地霸占,口腔内不断游走的滑舌在每一处敏感的地方燃点上火焰,让他全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起来。
他不知道寒星随究竟想对他做些什么!但直觉让他知道这次寒星随是真的失去了理性,现在伏在他身上的男子只留下本能而已!
宇文凌烈拼命扭身反抗,但在寒星随的压制下他根本无能为力只能承受着他从未经过的情欲洗礼。在寒星随炽热的手掌下,他全身也跟着发起高热,每一寸血管都似乎要燃烧起来一般,皮肤经不起寒星随一再的爱抚而泛起桃红的色泽,脑中的每一条神经都敏感得要命,只要寒星随舔舐的地方都滑过一阵阵地麻痒,那股痒劲直搔向心头,让他连思考的能力也逐渐被吞逝,只余下强烈的感官刺激围绕全身。
「好痛……好痛……」
本是舒适的身体突然闪过一阵激痛,先前曾经上药的地方被寒星随爱抚过后泛起了阵阵炽热的疼痛,那是一种似乎连心都要被撕扯开的极痛。宇文凌烈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扭动,他紧握着拳头用力按住心房的位置,似乎这样才能减轻身上所承受的痛苦似的,脸上已是一片惨白,斗大的汗珠不断滑落,整个人的意识陷入虚幻,早已忘却先前一直在他身上放肆的寒星随了。
终于发现身下的人不太对劲,寒星随停下所有动作,血般通红的眼光几经挣扎后也慢慢淡化转变回晶盈的琥珀色,整个人显得不再疯狂而回复了之前的冷静。
「凌烈,你怎么了?」一边把脉,一边把宇文凌烈拥进自己的怀抱想稍稍减轻他身上的痛楚,那知宇文凌烈一接触到他,身体更是激烈地抖动着,嘴里也开始发出痛苦的嘶叫,另一只手不断推却着近在咫尺的温热来源。
寒星随发现宇文凌烈的身体不断地蠕动着似乎想向洞口雪堆那边靠近,而手则直把近在身旁的他推开,难不成他身体只能接近冰冷的东西?
念头一转,寒星随迅速抄起宇文凌烈把他甩向雪堆,力度精准地让宇文凌烈轻轻落在冷冰冰的雪堆上,宇文凌烈身体一接触到雪立刻在上面滚动着直到雪把自己全包裹住才停住了动作。
看着宇文凌烈痛苦地不断打滚着,苍白的脸上唯一的红就只有因为忍痛而咬破的红唇,寒星随只感到心里有一种怪异的感觉缓缓上升着,他受不了宇文凌烈这么痛苦的表情,特别是在自己根本无法给予他任何帮助时!那会有让他有发狂的冲动!
自己竟然会再次发狂,这是怎么也想不到的事!原以为自己已经能把情绪控制得很完美了,但宇文凌烈竟可以进驻他的心里左右他的感情,让他理智的一面崩溃,他从不充许除月洛以外的任何人做到这一点的,为什么还是破戒了呢?
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宇文凌烈痛苦的情景,寒星随表情也随着时间的移逝而更加冰霜。
为什么宇文凌烈会这样他已经想明白了,那新药的确有好有坏,加了朱涎果药效的药汁跟刚刚他们情欲翻滚招来的升温,宇文凌烈体内的药力完全发挥出来,炽烈的药性让他全身如被火灸,那痛苦逼着他直向湿冷的地方蹭。
如果宇文凌烈撑过这一次,那他的内功将进展到旁人修练三十年也未必有的境界。只是他能忍受那种如炼狱般的烈痛吗?只要一点点的热度都能让他的身体遭遇像被烧红的铁块火烙般痛楚,幸好这里有堆厚雪,可看雪在他身体散出的热力下不断融化,宇文凌烈能不能赶在到雪完全融化之前冲关成功呢?
如今这阵式是天时地利人和俱在,宇文凌烈的一个莽举竟让他得到大大跨前的机会,如果他撑过这次再加上之前所修练的功力,只须花些日子练熟其它功夫,那江湖上几乎没人能与他匹敌,他想要报仇的时间也能大大提前,而他……也能重过以前的幽静生活!
◇◆◇
似乎过了多久又似乎只是一柱香时间,寒星随双目没有从宇文凌烈身上移开过,观察入微的他立刻发现宇文凌烈已经熬过了那阵能要人命的痛楚,现在正是心元归一的最好时机。他立刻上前,也顾不得地上满是一滩滩冒着淡烟的清水,直接在地面上盘膝而坐,手快速地把宇文凌烈身体扶正,双手从心门跟背后两处气||||穴输气进去导正宇文凌烈身体里正横冲直撞的真气。
「凌烈,照你平常所做的内功练习把真气归入你丹田内!」
虚弱得几乎无法坐直的宇文凌烈勉强打起精神,顺着寒星随输入的真气缓缓的导正身内充盈的真气,几个周天以后真气终于一一归入丹田,宇文凌烈已经累得连睁眼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手轻轻地扯住身后的寒星随,最终无力地滑了下来,整个人昏了过去。
望着昏倒在他怀中的少年,寒星随轻轻地把他汗湿的头发拨开,露出宇文凌烈已经开始成熟但仍稍带孩子气的俊颜,那在不久前还是稚气十足的俊俏小孩啊!转眼间已经这么大了,反观自己还是一副老样子,丝毫未变!
寒星随忧伤地注视了宇文凌烈好一阵子才站了起来。
右手抱扶住宇文凌烈,寒星随缓缓地凝神聚气,左掌在半空划个弧度推了出去,本是密密实实塞住洞口的雪立刻被真气推开,整片的雪块往山下掉去,洞||||穴又重见光明。
洞外早已是天明,在经过一晚的雪崩后,雪山反倒洋溢着少见的温度,收起了总是飘雪的天气,这万里晴空难得地露了出来。寒星随站出洞口,还没有来得及欣赏一下铺天盖地的银白雪色,锐眼便已经看到了在半空中不断徘徊飞翔的雄鹰——
月洛的宠物!他的信差!
「月洛……月洛是你吗?」寒星随低声自语着,手无意识地更加用力抱紧怀中的少年,但转眼间眼底一片清明,他施展轻功,向着山下居住已久的石屋急奔过去……
◇◆◇
睁开双眼的第一感觉是冷,宇文凌烈立刻弹跳起来,但想不到他的这一下竟能跳到与屋顶齐高,头被狠狠地撞了一下,痛得他眼角不禁渗出泪花。环顾四周一眼,自己竟睡在平日练功的寒玉床上,庞大的空间感觉不到一丝人气,只有冷冷的空气徘徊其中。
怪事?平日不会觉得屋子冷啊?怎么今个儿心里总有股寒意直向上冒?
觉得自己醒后一切都好象怪怪的,宇文凌烈快步冲出房间来到寒星随的房间探头一看——没人,接着又跑到大厅仍是影子也没有一个,最后走出石屋来到门外的梅林前——还是不见半个人影。
寒星随仍在山上的洞||||穴中?
宇文凌烈疑惑地想冲上山去,但在快速掠过梅林时眼光一闪竟看到姨娘的墓前有些红光闪耀。是什么东西呢?姨娘坟前应该没东西才对啊?
好奇地走过去,宇文凌烈一眼就被眼前的红光所吸引,那是一把红得如血般鲜艳的剑,剑鞘是红的,剑柄也是红的,连挂在剑上的剑穗和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