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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兴奋,以为自己已经变电脑专家的我,还不晓得这只是临终前的回光反照。
到了星期日,我准备写文的时候,小电终于一命呜呼了……
泪……
米有小电的日子是地狱,生活暗无天日,也不能码子灌水,更对不起一直在坑里等文的筒子们!
今天把小电送去专家那里修理,希望帅哥专家是能起死回生的妙手神医,快快让我的小电复活!
阿门……
等待
从黄山归来后的一个星期,真真都躺在床上不得动弹。全身酸痛还在其次,关键是扭伤了的脚,医生说至少要养半个月才能完全恢复。
躺在床上并没什么不好,除了可以名正言顺地睡到大中午,坐在床上吃完午饭后还可以捂着头继续大睡。
这天她又睡到傍晚,昏昏沉沉的半坐起身,就听到客厅里有不太清晰的说话声。应该是有客人吧,多半是妈妈的同事。默默等了一会儿,听到外面的关门声,确定客人已经离去,真真才大声叫道:“妈妈!我要喝水!”
真真妈端着水杯走进房间,看见女儿痴痴呆呆靠在床边上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也好起来活动活动了,天天懒在床上,和小猪有什么区别?”
“我脚疼嘛!”真真一边喝水一边为自己找借口。
“就算脚疼,也只是一只脚吧?你看看你自己,搞的像是半身瘫痪似的!没日没夜的昏睡,我都搞不懂你怎么能睡的着!”
真真挨了骂,撅着嘴不说话。
“刚才晋书给你送药膏来了,一会儿洗完澡好好敷上。”
真真正喝水,立时被呛了一口,“什……什么!刚才是晋书哥来的?”
“是啊,晋书这孩子,让人怎么看怎么爱。可惜考到北方的大学去了,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在那边!”
“妈,我是要能考上B大,估计您就不会这么说了,烧高香还来不及呢!”
“那倒也是,真真,你好好努力,争取考到晋书的大学去!到时候我和阿侨一起坐火车去看你们,那才叫一个有趣!”
真真撇了撇嘴说:“妈,不是我打击你,你女儿的水平,离B大还差的远呢!”
“瞧你这出息!才高一就给自己下定论啦?你倒是和我说说,你想考哪个大学?”
“我……”真真欲言又止。
真真妈瞥了她一眼,拉着脸说:“你别跟我说你还没忘了那画画儿的梦啊!”
“妈……”真真低下头,“真的不行吗?”
“不行!”真真妈干脆地回答,“你就以B大和晋书为目标给我好好努力!晋书这么优秀,你不努力怎么追的上啊!”
“追上?”真真一头雾水,“我要追他作什么?”
真真妈自知失言,捂了嘴笑道:“追什么?追成绩呗!”
“成绩?”真真从床头拿起那本数学精编,看着封角上写的“吴晋书”三个字,小声说:“这辈子估计都没戏!”
“叽咕什么?今天晚上你自己洗澡,别指望我伺候你了啊!我看你那脚早就不肿了,你不会是为了懒床故意装病吧?”真真妈伸手捏了捏她的脚。
“唉约,痛啦!”真真忙把脚缩了回来,“妈,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啊!”
“我也正怀疑呢!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脑子的懒东西!”
真真泪汪汪地说:“我要告诉我奶奶!!”
“告去!就会找你奶奶告状!我怕啊!”
“我要住奶奶家去!”
“去啊!就你这殘腿,你爬过去啊?”
“你!!!哼!!”
和妈妈拌嘴,真真从来就没赢过。
于是气咻咻地哼了一声,翻身躺回床上不再说话。
****
立了秋之后,暑假过的飞快。
真真用红色的蜡笔在日历上画圈。
还有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后,吴晋书就要走了。离开这座南方的城,去北方。
真真从没去过北方,她不知道那里是不是也在春天时桃红柳绿,草长莺飞。不知道那里是不是也有在雨季里渐渐黄了的梅子。
明晚她要和妈妈一起去晋书家,为他送行。妈妈让她准备一件礼物给晋书哥哥,她想了整天,却不知要送什么好。
晋书哥会想要什么呢?一只钢笔?一本书?
“真真,你想好送晋书什么礼物了吗?”真真妈走到她身边问。
“没有,好难啊!妈妈,你帮我想想吧!”
“傻瓜,你不会打电话问问晋书想要什么吗?”
“送礼物不是要惊喜才好嘛!问了多没意思!”
“俗话说投其所好,你知道晋书好什么吗?”
“不知道。”真真老老实实地回答。
“那就从侧面去问啊,果然是个笨蛋!”真真妈伸手点了点她的脑门。
“哦……”真真讷讷地点了头,考虑要不要打电话给吴晋书。
她这边还在考虑,那边妈妈已经拨通了电话。
“阿侨啊,晋书在家吗?我家真真找他呢!”真真妈边说边拿眼睛瞟着真真,嘴角噙着笑,眉目之间满是春风。“真真!快来接电话!”
“妈!”毫无准备的真真气的直冲妈妈挤眼,无奈接过电话,心竟然紧张的呯呯跳。
“晋书哥,我是真真。”
“真真,你的脚全好了吗?不会再痛了吧?”
电话里吴晋书的声音更让人觉得温柔,真真听着脸不自觉就红了起来。
“已经全好了,不痛了。”
“真真,我又帮你整理了不少参考书和笔记,明天晚上你正好可以过来拿。”
“嗯,谢谢……晋书哥,你马上要去北方上学,有没有什么想要带走的东西?”
“……”吴晋书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想带走的东西,偏偏带不走。”
“哦?到底是什么呢?你告诉我好不好?”真真好奇地追问。
“比如说……真真……”
“啊——”真真紧紧握着听筒,张大了嘴巴。
电话另一端传来吴晋书的笑声,“我开玩笑,真真别被我吓倒。”
“晋书哥!!”真真有点恼又有点羞,她用手指绕着电话线说:“不许这么逗我玩!”
“好吧,其实我想带走江南的春天,怎么样?真真明白吗?这是带不走的。”
“江南的春天?”真真望向窗外渐沉的夕阳,若有所思。
那天,真真忙了整晚,为了可以将江南的春天给吴晋书带去北方。
真真所拥用的画具,只是一副二十四色的蜡笔。好在用这些色彩来描绘春天已经足够。
春天的面孔是各种明丽的色彩,春天的灵魂却是一种从内里发出的萌动生长的气息。
夏末的一个晚上,天际还挂着牛郎织女星,真真却在用她全部的思想和灵魂去描绘一幅春天的图画。有什么东西随着画笔也在她的灵魂中萌动着,悄悄的,ZEI8。电子书如一颗即将破土而出的种子,只要再得到一点点雨水和空气,她就会茁壮的成长起来。
江南的春色,凝在一张小小的图画里。
吴晋书从真真手中接过画时,眼中闪动着光芒,惊奇与喜悦的火花在他的眼神中迸射。
是个令人迷醉的夏夜,小院里种的薄荷散发着幽幽的清香,蛐蛐躲在院角里唱着美妙的歌。
真真与晋书并肩坐在院心,彼此之间弥漫着淡甜味的气息,谁也没有说话。
屋里传出长辈们的笑声,他们似乎已经忘了这是为了送别晋书而举办的聚会,完全沉浸在大人们的欢乐里。
“真真,”吴晋书突然开口说了话。
“啊?”真真微转过脸。
“你……你要好好学习啊!”吴晋书滞了一下,终于还是口是心非。
“哦!”真真点了点头,“虽然不可能赶上你,但我还是会努力!”
“真真……”
“唔?”
吴晋书看着真真的侧脸,突然微笑,“真真,你还是小孩子呢!”
“嗯……我开学以后就十七岁,也不小了吧……”
“我是说心性,真真的心还留在童年。”
“我……我有吗?”真真有些伤心地撅起小嘴,“虽然我还和小时候一样常常丢东西,但我确实是个大人了!”
“我只是说真真还像孩子一样单纯,并没有别的意思。”吴晋书安抚道:“长大很快的,想留在童年才是困难。”
“唉,我倒是希望自己快点长大!这样就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再没人管我!”真真托着腮,望着深蓝色的夜空叹息。
“会的,总有那么一天,我们都会长大。”吴晋书望着她仰起的小下巴微笑道:“我会等真真长大,就算还很漫长,但总有那么一天。”
真真有些不解地歪着头看他,“晋书哥,等我长大做什么呢?”
“长大你就知道了。”
“哦……”真真傻呼呼地答应着。
等待是一件很漫长的事。
等待的过程是痛苦也是甜蜜。
等一朵花开,等一片云舒,等一阵风,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