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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思辰坐在地上,停止了笑,不停喘着粗气,认栽了,自己也活该受这个教训,小柳,他……她爬起来冲到门边,“开门,你们给我开门,我要见阴碌。”小柳,你千万不要有什么事才好,你千万不要出事,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就应该由我一个人承担,不要牵连到任何人。
真是被耍的够劲,门在她声音刚落下就被人从外面打开。
“主公!”一大群人涌了进来,好像他们就一直等在门外似的。
听到众人对地上男人的称呼,洛思辰更觉得自己傻得可以,谁让自己不相信感觉呢,为了一双眼睛就傻傻得上了当,说出去谁能相信。
一个白发白须的老头为男人搭脉,老头的不信与惊喜,“主公已痊愈了。”
所有的人狂喜不已,甚至有的人哭了起来。
现在该哭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吧?冷眼旁观的洛思辰在人群中找到了阴碌,“小柳呢?”
“啊?洛神医,你说什么?”阴碌正在庆幸自己找对了人,高兴还来不及哪听到别人在说什么。
“唐若柳他们在哪里?”真想打掉他脸上可恨的笑容。
“噢,你是问那三个人。”阴碌微微一笑,现在知道惹我幽冥宫会有什么下场了吧,“既然主公的病已好,洛神医,我们就不会再为难他们的,当初你爽快地答应不是更好吗,也不用撕破脸皮了。”
洛思辰不停做着深呼吸,忍,为了小柳,“人呢?”
“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们。”
爵应天一直在看着她,她奇怪的大笑,接下来奇怪的举动。她竟然直呼阴碌的名字,她面对阴碌时的态度,这些都似乎表明她绝不是宫里的人,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等到大家将压制了很久的情绪都发泄完,爵应天才了解了事情的始末,说实话他的确不相信那个“蠢女人”会是江湖上盛传的“玉面观音”洛神医,他不相信的理由倒和他的部下很一致,作为神医,她未必太年轻了。
“药王,我的病真的是她治好的?”
“主公,属下无能。”药王燕席垂下头,他老了,向来自负的他现在不服老都不行,那个女子看样子还没有二十岁,可她却只有了短短十几天就将垂死的人救活,自己真的老了。
“药王,”爵应天看出老人的沮丧,药王医术高明是有目共睹的,如今被一个小女人“打败”,任谁也接受不了,更何况是他呢,“她只是凑巧吧!”是在安慰药王,还是在说服自己,爵应天也不敢肯定这句话是在说给谁听。
“你们找到她也费了不少功夫吧?”他巧妙的转移话题,只是他没想到这个话题更糟。
“这……”十二使首先低下头,阴碌也是欲言又止,还不时看向药王。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让他的人如此不干脆,“冥王?”看向阴碌。
“主公,”阴碌说不出话,“我们……”
洛思辰并不在乎被人怠慢,她被带到一个很大,好像大厅的地方,这个地方挺气派,久未见到的幽冥十二使分列两边,自己像个犯人一样站在大厅中间,等了很久,“主公到!”接着又出来几个人,为首的男人坐在最高的位子上,仔细看才发现原来真的是被她误认为“药人”的男人。现在她可没心情盯着他看,她的目标是站在男人左边的阴碌,可阴碌不知为什么一发现她的目光,就赶紧扭过头去。
爵应天直到刚才听他们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对这位年纪轻轻的神医不得不另眼相看,“玉面观音”洛思辰,他仔细的打量着她,娇小的身材,打扮得很古怪,一身男装,男人的发式,脏得象乞丐,却有一双如夜空星辰般明亮的眼睛,花瓣一般的红唇,她的确是个美人,世间少有的女人。
“人呢?”洛思辰不懂,前一刻还得意洋洋的人现在为什么一幅怕怕的样子。
“带上来,”阴碌还是不敢看她。
洛思辰瞪大眼睛,她不相信,“小柳?”眼前的人是那个总是缠着自己的英俊公子唐若柳吗?只见他目光呆滞的坐在一个椅子上,由唐龙唐凤抬着,“小柳,你怎么了?”洛思辰走近他轻声问到,没反应,低下身体,”小柳,是我,洛洛。”明明他的眼睛是看向自己的,可为什么他的目光没有焦距。
“唐龙,出了什么事?”洛思辰抬头看向一脸倦容的男子,唐龙只是摇头。
“唐凤?”
唐凤见他的哥哥不肯说,脸上也露出痛苦之色,咬着牙,可眼泪还是滑落了下来。
“说,到底他是怎么了?”洛思辰的心在痛,难道一切的预感都成了真?
“洛神医,”唐凤忍不住了,“他们挑断了少爷的手筋和脚筋,”她已泣不成声。
一时间洛思辰的脑子一阵空白。
过了很久,洛思辰猛地抓起唐若柳的手,手腕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软软的垂了下去,两只手腕上可怕的伤痕让人怵目惊心。扯开他的裤脚,脚踝上也有同样的伤痕,轻轻的触摸他的伤口,洛思辰知道他手脚的韧带已经全断了,她的心在这一刻落入谷底。“小柳,小柳?”面对像死人一样的唐若柳,洛思辰一个耳光打在他的脸上,清脆的声音镇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也打醒了他。
唐若柳慢慢转过头看向她,“洛洛,”声音虽然虚弱,他还是认出了她。
洛思辰的心从谷底又升起来,“小柳,是谁干的?”她不会放过那个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是她做人的法则。她自己上当受骗,只能怪她蠢,可是因为她的缘故而伤害到她朋友的人,就必须有勇气去承受她的怒气。
唐若柳只是摇摇头,他不想说,那个女孩对他的确做了不可原谅的事,可其中他也有责任不是吗?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错就错在爱了不该爱的人,用了不该用的方法去爱。他不会接受任何人的,他的心里只有一个人,那是他今生唯一的爱。
“唐龙,唐凤,是谁干的?”唐若柳沉默不语,更让她的怒气暴涨。
“我们并不知道!”两人无力的摇头,否则就算拼了命也要找那个人算账。
洛思辰缓缓转过身,冷冷的目光盯着阴碌,“那你告诉我是谁?”
这是怎样的眼神?冰冷的让他感到了刺骨的寒意,阴碌无话可说,此时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本来抓那三人回来只是为了逼洛神医好好为主公治病,并无伤害他们的意思,然而现在事情发展的根本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药王的孙女看上了唐门的小子,可那小子却一口回绝了她,无双丫头平时是冲动了些,但这次真的酿成了大祸,他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因爱成恨,已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让人始料未及。
“是谁?”
阴碌仍保有一丝侥幸,他是何等身份,怎能让一个小丫头指着鼻子询问,“洛神医,你问这些是谁的错,你该记得我当初所说的话,幽冥宫不是好惹的,这一切只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恶果。”
“敬酒不吃吃罚酒?”洛思辰哼了一声,现在还想跟我玩文字游戏、斗狠,好,很好!她会奉陪到底。
“阴碌,我最后问一次,是谁?”明知自己处于劣势,这种强硬的态度只会将事情弄得更糟,洛思辰却不能忍受唐若柳可能面对的将来——终生残废,自己的医术再高明也是有限度的,如果治不好他,那她会一辈子内疚,宁可玉碎不为瓦全,今天就是死在这里她也誓不罢休。
阴碌不回答。
洛思辰的目光扫过所有人,全是面无表情。这一刻她深深体会到人如果到了穷途末路会有怎样的心情了,生无可恋、死亦无憾,她伸手掏出父亲为她防身而准备的小型手枪,回想当时父亲送给她的时候,她还嘲笑那个老顽童小题大做,她可是医生哪,别人要抢也不会抢她的,现在呢,原来父亲还是有远见的。
“阴碌,我不管你是什么‘高贵’身份,就算当初我对你再不敬,劳烦你们大家三番两次去请我,可小柳也因此受了重伤,他们三人也被你们带回来作了人质,我也乖乖落入你的圈套,该扯平了。如今人已经救活了,可我万万没想到你会如此言而无信,将小柳弄成这样。”洛思辰没有感情的声音陈述着事实,“我说过不会要求什么好处,也不要你们所答应为我完成‘一件事’,只是你们不该做得如此过分。阴碌,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这一切只能说你自找的。”毫不犹豫的瞄准阴碌,开枪。
“砰!”
“啊!”一声惨叫,所有的人都没看见洛思辰是怎么出手的,阴碌的右肩已血流如注。
“洛神医,你暗箭伤人!”燕席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