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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是二对一嘛。玄哭丧着脸,想着阡惊讶之后拿出的皮鞭,还有炜随后取出的一大堆工具,摆明了是要用在他身上,哪个白痴会傻地留下来任他们摆弄啊~~~~~~~~~~~~~~~~~~~
他虽然喜欢美人,但也是有原则的,这种的事,这种的事……
玄抓了抓早已成泥浆的红发,叹了口气。
真是悲惨啊,南天的兵权根本就是握在那两人手中的,只要他们想找的人,不管是躲在哪个偏僻的角落都无用的,偏偏他又答应了容,无法离开南天,接下来的日子,就 成了猫捉老鼠的日子,更让他呕死的,是他才是那只老鼠。
想他堂堂始天长老,何曾有过这种狼狈的日子,东边逃西边躲,有个风吹草动就会跳起来。偶尔还得上刀山下火海,被雷劈被水淹,走到哪里大军就跟到哪里,风光耀眼,百世难得一体会……我咧!
有时也会想想,自己有那么好,会让南天两位大人这么难舍难分?仔细分析,大约是因为得不到的是好的,加上两位可能也无聊地久了,难得有人能陪他们玩上这么久,自是不会轻易放弃的。除非他们兴尽了,又或是南天有大事发生,让他们无瑕分身,否则,玄为了不被当成床上玩具,只有继续逃命了。
长长地叹口气,长长地吁口气,玄开始抛弃身上可与乞丐装媲美的破烂衣物,希望刚才才过去的士兵们不会灵机一动,想到自己是躲在这水沼中,同时又小小意思性地在心中对容忏悔,不是他不守约,而是被人追得紧,暂时无法到南天星去自找死路。
“呯——咚!”
“噼啦——”
一阵天花乱坠之后,在抛物线的中心点被天外之物撞倒在地上,头昏眼花的玄对上一双银蓝色的眸子,眸中寒气彻骨,毫无半点生机。
玄晃了晃被撞地昏昏沉沉的脑袋,张口结舌地看着对方片刻,抽抽噎噎地捏紧双拳,放在颊边,然后……“非礼啊~~~~~~~~~~~~~~~~~~~~~~~~~~~”
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彻底让青年明白了,什么叫雷作百山动,什么叫震耳欲聋,在耳膜嗡嗡作响之时,修长的手也毫不客气地捏住了玄的脖子。“你是谁?!”
“我,我~我……”玄颤动着唇,勉强要说,却一副泪水都快流下来的小媳妇模样“我那个……我,我、我……”
青年有些不耐烦了,而且不时地将目光瞄向上空,似在提防着什么人,过了一会儿,见玄还在我个没完没了,便想要放弃这只只会窝窝窝的大公鸡。
还没等他将心意付绪行动,一阵隐隐的嘈杂之声远远传来,似是士兵在搜索的声音。他的脸色一沉,狠狠地看了玄一眼,正待起身,却见玄也是脸色惨变,一把扯住他,在他还来不及反应之前,一个滚身,双双滑入旁边那一团泥泞,能见度为0的水沼中。
“噗……咕碌咕碌……”泥泞那腐散腥臭之气远远闻着都受不了,让人退避三舍,亲身接触,将全身埋于其中,那感觉更是恶心透顶,由刚开始的鸡皮疙瘩纷纷起立,到后来的皮肤神经全面麻痹,青年本想用结界来隔开泥浆,却被玄紧紧拥着,抽不出手来,不由气得脸色青白交加,却又无可奈何。
岸上士兵们的窃窃细语传来,近得似是在耳边打转,眼前却又是一片漆黑,除了身畔那紧紧箍着自己的双臂外,什么都无法体会到,那突远突近的声音,也失去了真实感般,显得飘飘忽忽的,这种凄冷的黑暗,熟悉的阴森,让他的胃一阵不适,几乎想要呕吐出来。
不行了,意识模糊了……数日里的逃命,让他身体机能都耗用过度,此刻又陷于此上下不得的情况,无法呼吸,无法思想,黑暗有如骤雨般驰卷着,颠覆了他的意识……
可是,这是个陌生人啊,怎么能在他面前昏迷呢?或许醒来之后,他就会发现自己被困于监狱之中了……根本就不可以相信他的……相信……没有人能够相信的了,包括自己就疼爱的人,唯一能信赖的人都不能相信了……不……可以昏迷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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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啾啾的鸟鸣声惊醒了沉眠的意志,皱了皱眉,青年在温暖的黑甜乡中挣扎着,勉强张开了一只眼睛。
耀眼的红发触目心惊,有如一团燃烧着的火焰,在烈日下闪着咄咄逼人的光芒,脸上的笑容却是一片纯朴,有着点点的狡黠,却是孩子想要恶作剧时的神气,让人见了只觉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不会半点恶感。
是个极为俊美的人呢,尤其在逗着小鸟笑时,更是有如孩童般可爱怜人。
“鸟儿,你说说看,这人有趣不有趣呢?一直以来表情都没有变化过,不管是气得半死还是累得半死,现在连昏过去了都还是那么一副冷淡淡的,平板板的脸色,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呢。不过,他的脸倒是长得相当的漂亮,这一点,总算能补偿他表情的呆板扣去的分数,算得上是美人了。”
青年听得脸色由晴转阴。
“好可惜呢,我发现他昏迷时已太晚了,不然说不得可以拿来当借口一亲芳泽呢。不过反正他昏迷不醒,我要怎么摆弄都成,不用借口也行的。只是你想想,我品格高尚,人格伟大,怎么能去干这种低三下四的事情呢……怎么,你不相信?不信就拉倒……好好好,实话实说,是我现在累得没力气了,抱着个人走了一整晚,又不能使用灵力,省得被那两人发现,你可知我这个晚上有多惨呢,而且美食当前,又没有力气去动,看得到吃不到,好可怜的我哟……”
玄哀哀凄凄地向着停在他手上的小鸟倾诉,那神情之凄然,语气之悲凉,足以让聋子为之掬一把同情之泪。却也让青年再次证明眼见未必为实的至理真言。
什么孩童般可爱怜人,根本就是大色狼一只罢了。像这种的人,怎么可能是金光级的呢,想来那金眸应是来自土系的,只是长得像光系的而已。
闷不吭声地站起身,看着身上的衣服,清凉愉快,青年的眼中又是风暴凝聚了,不过目前没空与这个勉强算是救命恩人的家伙算帐,当下恨恨不平地捏紧了手,轻巧地离去了。因此,他没听到玄接下来的话。
“不过他长得好眼熟呢,我应该在哪里见过他才对?不过真的想不起来了。呀,对了,跟容约定好的时间已经越拖越久了,如果误了他的计划,让伊受了伤,我真的会被那个恋兄情结深重的家伙剁成肉酱的……小鸟,你说我可怜不可怜,都是无妄之灾哪……”
小鸟歪着头,忽然一扬翅,冲天而起,洒落一地金芒,玄看着化为光点的影子,瘪瘪嘴。“我又被抛弃了。为什么我喜欢的都不喜欢我,我不喜欢的都缠着我呢?”
这样问时,他并没有反省自己,那些不喜欢的都是原先喜欢的,现在被自己抛弃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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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第几次了呢?二十七还是二十八呢?”再次站在这株根深叶茂的大树下,玄有气无力地坐了下来,悲叹不已。
他已经在山林中兜转了几圈,还是找不着出路,每次绕来绕去,最后都绕回了原来的地方,又因为逸和阡在在行星外布下的结界,让他不敢使用灵力,省得引来追兵,以至形成目前的局面,让他快要连叹息也叹不出来了。
“这不是我的错,是这山林的错,是它长得太大了,太乱了,而且,说不定是有人在暗中操纵着,不肯让我轻松的出去,所以,不是我的错。”
理直气壮地为自己的路痴本能辩护了几声,虽然无实际意义,但聊胜于无,玄咕哝地想着要如何逃出这个行星。最重要的就是找出逸与阡的下落,只有掌握了他们的行踪,自己才有胜算的。只是……光是要走出这片山林就已是超出他能力的事了,要再找出那两人的下落^玄很想找面镜子来看看自己的头大了多少倍。
“你,还在?”有些干涩的冰冷之声传来,有如天降仙籁,让玄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我在等你啊,你突然不见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只好在这里等着这唯一的一丝希望……”玄还有许多感性的话还没说出口,不过在青年了然的冰冷眸光下,自动收声。
青年自是不会相信这个花心萝卜的话,要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