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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泪花花
草儿长,树儿高,
春天还没走呢。
要长大,不害怕,
幸福总会来的。”
我唱着唱着,就想起了母后,再低头看李悠,他已经睡了过去。嘴角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我摸了摸他的脸,轻声说,“驸马,谢谢你,在脆弱的时候,选择相信我,依赖我。我真希望,我们能一直这样走下去。”
果然,两个人在一起,就不觉得孤单害怕了。我闭上眼睛,也笑了。
梦里,我在吃糖,那糖特别甜,特别粘。我很用力,还伸出舌头去舔。那糖好像也长了舌头,跟我的舌头缠在一块儿,甚至还会咬我的嘴巴。
我生气了,就更用力,那糖终于不再咬我了,而是滑进我的嘴里,舔每一个地方。
我醒过来,一下子惊呆了。
阳光明媚的早上,我手脚都缠在驸马的身上,和他拥吻。
梦里的那也不是糖,而是驸马的……嘴。
“唔唔唔……”我慌乱地伸手,推了推驸马的胸膛,驸马却翻身压住我。
“早就说过你睡觉不老实。”他轻轻地喘着气,眼睛都暗沉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羞得满脸通红。哪有人一大早,一大早就……
“你要承担后果。”
我还没说话,就已经被他狠狠地堵住了嘴巴,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地被脱光了衣服,被吃干抹净,痛并快乐地承担了后果。
自那天之后,他没有再碰我,我的身体显然还没有完全适应他。
虽然这一次已经不痛了,但他明显比上次粗暴了很多。
汹涌的目光里,倒影着意乱情迷的我。不知道是谁沦陷了,谁沉溺了,彼此只是痛快地结合着。
最后一刻,他附在我的耳边说,“暖暖,你就是我的暖暖,我确定了。”
我颤抖着,战栗着,紧紧地抱着他到达了巅峰。
之后,我昏睡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这人肯定跑去沐浴了,我很肯定。不过,他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是他的暖暖?他又确定了什么?
我下身酸疼,只是尝试着叫了两声小陆子,小陆子居然真的跑进来了。
只不过他站在床前的屏风外面,离我有一段距离。
“小陆子,你站那么远干什么?”
“回禀公主,驸马叫奴才在门外守着您,还警告奴才只要听吩咐就好,不许靠近床。”
“……他怎么连我的人都要管!”
“不要紧,奴才愿意给驸马管。”
我皱眉,“他给了你多少好处,你这么快就叛变了?”
小陆子嘿嘿笑了两声,“奴才是替您欢喜,真的。”
我红了脸,知道他意有所指,匆匆地说,“你帮我准备一下沐浴的东西。”
“是,奴才这就去办。”
沐浴完,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还没坐稳,小东就来了。
“王妃,小的带您去马房。”
我支吾地说,“小东,我今天有点不舒服,能不能不去?”
“啊,这样啊。小的刚才还想告诉您,今天王爷恰好有空,正打算亲自教您呢。既然这样,小的就去回禀王爷了。”说完,小东就要躬身退出去。
“哎!你等一下,等一下!”我非常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那个,比赛也没剩几天了,既然王爷都在马房等着了,我就去吧?”
小东微笑。小陆子的脸都憋红了。
“小东,你别误会!小陆子,你不许笑!”
“小的没有误会。那小的这就去回禀王爷。”小东迅速地退下去了。
我瞪向小陆子,“你再笑!”
比试
我磨磨蹭蹭地到马房,发现马房很空,根本没有一匹马。
李悠负手站在马槽前,好像在想事情。
我偷偷地走到他背后,想要吓他一下。谁知他说,“还不老实?”然后转过身来,低头看着我,“又想……”
我连忙扑上去捂住他的嘴,匆匆地看了看左右,还好什么人都没有。
他伸手握着我按住他嘴巴的手,嘴角有一抹淡淡的笑意,“脸红什么?”
“我……你!”我恼羞成怒,狠狠踩了他一脚。
他不说话了,眉心挤出一个川字,把我的手握得更紧。看他极度隐忍的模样,这一脚踩得委实不轻。
“你,你不是要教我骑马吗?”我试图把手收回来,
“不用教了。”徒劳。
“啊?”
“你肯定赢不了。”
我皱眉,他又说,“所以我教你别的。”
“别的?”
“你想赢吗?”
“废话!难道你想跟那云公主去突厥吗?”我反问。
他不答我,而是俯身捡了一根树枝,“那我教你一句话,你在比赛之前说给那云听。一定会赢。”说着,他就在沙地上画了起来。
这家伙,居然教我使诈?
他画完之后,指着那堆文字不像文字,图不像图的东西对我说,“跟我念。”
我才不信靠这么个鬼东西,就能赢过那云,所以很不配合。
李悠不说话,就盯着我看。看得我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最后不得不投降,“好嘛好嘛,你念,我听着就是了。”
他很快地念了一遍,我什么都没听懂。却觉得肯定是一句很美的话。
因为他的表情是那么虔诚,就像是跪在佛前的信徒。
“驸马,你能告诉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我最心爱的姑娘,今生无缘,来生再见。”
我一听愣了。什么狗屁啊这是,难道他觉得他们俩有缘无分,找我当传话的使者?李悠,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气鼓鼓地扭头就走,也不见他来追我。
就在我忍不住要回头去看他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马蹄声。
而后,我被一把捞上了马,锁在了某个人的怀里。
“放开我!”
“你怎么这么容易生气?”他贴着我的耳朵说。
“你们,你们都那样了,我不生气,难道高兴吗!”我吼。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坐稳了。”
马飞奔出城外,往戈壁的深处跑去。我们一路都只看到黄沙,还有小沙丘。李悠下了马,把我从马背上抱下来,圈在怀里。他伸手指向西方,那里只有一轮太阳。“看见了吗?那是通往龟兹国的方向。”
他抱着我转向北边,“而那边是突厥。”
他的声音平缓而又厚实,像是古老的史诗。我在他满怀的温暖里,听着一个凄美的故事。
“很久以前,突厥和龟兹本来亲如一家。”
“自安西都护府建立,时常挑拨两国的关系。终于有一天,突厥的可汗发兵与龟兹的国王打了一战。这一战惊动了赤京,皇帝派人来平乱。来的人,不但没有平息战乱,反而把一座城池屠戮了,生灵涂炭,血流成河。在那场持续三天的杀戮中,突厥的公主也险些命丧刀下,幸而被赶来援救百姓的龟兹小王子所救。两人不知道彼此的身份,深深地爱上了对方。直到突厥的可汗率兵抵达。但正值战时,龟兹的人马出现在突厥境内,引起了可汗的误会。可汗把龟兹王子赶出了突厥。”
“后来呢?”我抓着李悠的手臂,紧张地问。
“这一战,让突厥和龟兹从此势不两立。而得知彼此身份而深深痛苦的两个人,回到了各自的国家。”
我的心有点痛,我不喜欢悲伤的故事。这世间,还有什么比相爱不能相守更残酷的?
“这个故事就这样结束了吗?”我紧紧地贴在李悠的胸膛上,揪着他的衣襟,“他们好可怜。”
“在国家的仇恨之前,个人的感情很渺小。”
“那个公主是那云吗?既然她深爱龟兹王子,为什么要跟我比骑马?”
李悠抱着我,“她不是针对你。她只是不喜欢汉人。缘由,以上的故事是一个。她说那些话,只是想气你。平时的那云,是一个很可爱的姑娘。”
“可爱?!”我拧他,“好啊你,居然当着我的面说别的姑娘可爱?”
“实话。”
“实话个鬼啊!”
他的眼睛,渐渐地化成了一种柔软的颜色。好像天地万物都融化在其中,也包括我。
“我夸过很多姑娘,却只带一个姑娘,看过夕阳。”
我不闹了,我说不出话来。我怕他的温柔,因为他的温柔,会让我脆弱得像是座不设防的城。
起伏的金黄色,绵延向天边。被黄沙掩埋的点点绿草,像是顽皮的脚印。尽头是天空橙黄的笑脸。那副画面,纯粹得没有一点杂质,只有单调的几种色彩。但是很美,很美。我记了许久。
那时我相信。
我们拥抱着就能取暖。
我们依偎着就能生存。
比赛的那天,李悠很早就把我弄醒。我还挂念着秦尧要调查的事情,他却像没事人一样,催我去换衣服。
我不想跟那云比。尤其是知道了李悠这小子一肚子坏水以后。
哪有用揭开人家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