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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我现在打算去对付他,不如说我只是去做一下核实工作,按我的线索,去验证我的猜测,不过我建议你,现在对于你来讲,最急着做的,倒应该是回家看看,你的漆艳,还在不在?
一句话,将我拉回了刚才的场景——是啊,我有太多的话要问漆艳,也有太多疑惑需要搞清楚!这个对艳城恨之入骨的家伙,怎么可能私下跟李青约会?李青说的那个“他”,到底是谁?我吗?还是另有其人?
索奇,你刚才说,漆艳有问题,是什么意思?
呵呵,你说呢?你不觉得他有问题?索奇明亮的眼睛盯着我,仿佛可以看穿我的心。
……
好了,不要猜了,你回去问问他,不就得了?索奇玩世不恭的笑。
那你呢,要去哪儿?
我?继续去查一下我的疑惑。
我陪你一起。虽然我很担心漆艳,但我更担心索奇。
没有你想的那么危险,现在是在艳城,咱的地盘儿,不会出事的,何况,小文会陪我一起的。说着,拍了拍魏文的肩。
那……好。我回去看一眼,如果没什么事儿,我怎么找你?
如果一切正常的话,凌晨4点,我会在卧室等你,如果到那个时候,你没找到我,把这些东西给大哥,他知道怎么办。说着,索奇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信封递给我。
里面是什么?
哈哈,宣战书啊,请大哥跟我们比赛喽。索奇无所谓的笑了笑。
你还真有闲心。好的,如果那时你不在,我就把这个送给大哥。我拍了拍魏文的肩:小心些,我哥就全交给你了。
枫少爷放心,我会用命保护奇少爷的。魏文重重的点头。
说什么呢小文,快走啦!索奇转身,拉起魏文,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心中莫名的一紧,只因为索奇转身的刹那,我看到他的眼光中,有一丝不舍,有一丝担忧。
四十五、枫,对不起
漆,会不会在里面呢?他在做什麽?他会怎样跟我讲?
面对著这幢小楼,我忽然不知道该不该进去──这是我的家,在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父亲就为我盖好了这幢楼,我所有童年的记忆,都在这里面,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人,让我不敢踏入她──是的,是不敢──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麽,好象答案就在面前,只是无法去面对罢了,而且从心中,生出特别的畏惧,似乎一切,都不可靠了。
卧室的门虚掩著,里面,是什麽?
漆。
他穿著白色的浴衣斜靠在沙发上,已经酣然睡去,壁灯桔红的光映照在他的脸上,趁出特别的柔和与安静。头发仍湿著,一缕一缕的搭在额前。手里拿著遥控器,而面前的电视上,仍播放著足球比赛……
我蹲下身,浴液和洗发水的香气扑面而来,将我笼罩在一份很家常的温馨之中。
──如果,我刚才什麽都没有看到,该多好啊,他还是他,我还是我,我还可以毫无顾虑的爱他──我们其实才刚刚开始啊!──
胸前的鞭痕映入我的眼帘,在展示会上的一幕又一次浮现在我的面前,是在那刹那,让我明白一直以来对他特殊的感觉,就是人们讲的爱,没有差别,没有等级,没有主奴关系的纯粹的爱,既使他不会说话,不会呼吸,不会走路,也不会改变的爱,是最直觉的,身体找到了身体,心灵找到了心灵,没有任何别的更深的原因,找到他,爱上他,只是本能。
“恩──”一声轻吟,秀丽的眉毛一皱,漆的手抓住了我的手──“枫,好疼。”
──不知何时,我的手竟抚上了他的胸口,碰到了伤痕。
我连忙缩手:“对不起,我不小心碰到了。你没事吧?”
“恩,没事,事情都办完了?”漆坐直身子,明亮的眼睛看著我。
──这样的眼睛!从最初的最初,我就被它迷惑了!不含任何杂质,纯的如春天里的一泓碧水!──有必要怀疑吗?也许他只是碰巧遇到了李青,也许是李青找他麻烦,也许是他出去找我,结果遇到李青?……但是……那些对话里,隐藏了什麽?
问他吗?──不要问吧,爱,是不该被怀疑的。
不要问吗?──可为什麽心没有办法平静下来?为什麽总是无法真实的表达自己?
,你一直在这儿看电视?
是啊。漆把遥控器放回桌上,站起身:很晚了,你不累吗?我要睡了。说著,转身欲走。
“没有出去找我吗?”──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我在期待!我想听他说,是出去找我遇到了令人不快的家夥!──只要他肯承认,不管是多麻烦的事情,我都会替他解决──“不要说谎,好吗?”──我的心在大叫。
“没有啊,你不是说,不让我出去找你吗?我一直在这儿看足球赛呢!”漆转身,很轻松的对我说。
……我无法说清我的心情,只是仍存有一线奢望──“没离开这儿一步,对吗?”我与其说是在追问,不如说是在诱供。
“恩,没离开,甚至电视机都没离开一步……”他仍然在笑!
为什麽骗我!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有一点点痛,但更多的是寒冷,让我不禁发抖──“只是感觉啦,早对你讲漆有问题的话,你可能接受不了,现在你也看到了,漆有事瞒著你呢!”──索奇的话回响在我的耳边──也许,他没错!
我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拳头,长吸了一口气,走到漆身边:“,你一直以来,对我是什麽看法?”
漆一楞:“为什麽问这个?”
“我想知道。”
“我……不知道怎麽说。”
“好,我换一种问法:如果我爱你,你爱我吗?”我仍然平静,似乎在说与我无关的话,但我知道在这平静的外表下,是怎样焦灼的情绪──真的,我快控制不住了,如果他仍然隐瞒一切的话,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在今晚杀了他,心中的狂躁如脱缰的野马,随时会破栏而出,将一切践踏为齑粉。
漆看著我,眼神不再单纯,但我读不懂;我也看著他,没有丝毫的躲闪,我要看透他,看透他所有的秘密──我不会退缩,因为我对他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而现在,我要求他的诚实。
两个男人静静的伫立著,谁也没有表情,只有眼睛在彼此较量──一个如火,可以烧毁整个世界,一个如水,似乎深不见底。
时间一秒一秒的滑过,对视在延续,动摇的那个,就会失去所有!
……
“枫,对不起!”漆放弃地垂下了头。
──我赢了,在这场目光的较量之中,我赢了,但真正的输家,是我。
虽然一直有这种担心,但一旦面对,我无法做出任何反应,我只是木呆呆的看著漆:“为什麽?说对不起?”
“我是S大学的学生,来城前,我读三年级,我喜欢踢足球,喜欢上网玩游戏,如果没有来城的话,明年,我会找到一个还不错的工作,然後成家立业,娶妻生子,我不是一个很上进的人,我只想要一种普普通通的生活,但就是那个夜晚,改变了我的一切,城所有的东西,都是我没有见过,甚至想都不敢想的,我不知道,世间还存有这样肮脏罪恶的地方!从那时开始,我也知道再也回不去了,因为城在我的身上和心里,都烙上了永远无法抹去的印!枫,你没有经历过这种转变,你理解不了我的心情,如果用两个字讲的话,那种心情叫:绝望。在这儿,我什麽人都不认识,什麽人都无法相信,每天只是被折磨,被调教,生死完全听凭别人的意愿,对於我来讲,只要能活著,仿佛就是最大的成功──我想尽办法活下来,以为有一天可以回家……”
“在你去接我的第一天晚上,我试著逃跑了,我真的没有想到,可以那麽轻松的从你身边逃开,我整整转了一夜,在我被索奇抓到的时候,我知道,想从城逃出去,是天方夜谭。也是从那次开始,我觉得你和我在城遇到的所有人都不一样,我在你身上,可以感觉到不同的气息,可以让我想起校园,想起家──我有时甚至想,如果这是在大学,我们也许能成为很不错的哥们儿!”
“如果我对你的看法仅止於此,在背叛城的事情上,我也许会更坚决,但可惜,从报复李青被你大哥发现那次,你挡在我前面,我忽然有种特殊的感觉,你,是不一样的,这座城再罪恶,再肮脏,也与你无关!──虽然男人不会爱上男人,但那时的感觉,真得很像爱。──你不是问我对你是什麽看法吗?我一直不知道那种感觉,一直到那天的公开调教开始之前,我还在深深的恨著你,直到最後,当我不由自主的喊出你的名字时,我才知道,原来,那种感情,不是恨。”
“刚才我说谎了,在你离开这儿不久,我出去了,我去见了李青,去见他,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