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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无从察觉,他的算是明显的一种。
在他醒来之後,这个世界变得与众不同,如果说过去这个世界曾经让他感到厌烦,那麽现在所感受到的就是无趣与悲哀。
他从钥石里得到的,是脑域的极限扩张,打开电脑,能瞬间将所有打开的资料过目不忘地既在脑海中,以前曾经经历过的许多事,原本以为早已经忘怀,现在却件件分明,大从他第一个学会说的话是哪句,小至婴儿时期身上所穿的衣物,竟然没有一样不清晰如昨日重现。
曾经有科学家说,所谓的遗忘,并不是真正的失去那一段记忆,而是随著时间过去,不常取出来回想的回忆,会渐渐地放在角落,然後不知道该从哪里提出去。
除去脑中的记忆,不同的脑域看到的世界也就不同,这世界上的每一样东西,在他看起来都彷佛出现了数字,一个个濒临危机的数字,他可以轻而易举地计算这个世界还剩下多少日子,如果在这样继续下去的话。
原本这该是一个充满生趣的地方,却让人类给破坏殆尽。
怪不得曾经有一个作家说,人类才是这世界上最可怕的病毒。
原本他想问是不是就仅此而已,他从钥石融合获得的就是智慧与反应的扩张,但以他此刻的脑袋,这个答案不需要太过思索也能明白,脑域的扩张所能获得的,绝对不仅仅於此,因此他闭上了嘴,很快地出门,将户头理所有得前都领出来,然後花得一乾二净。
买来的东西,全让他放进了钥石的空间里。
钥石乍看像一个宝石,当它融合之後耗尽所有的能源,剩下的就只有一个小小的空壳,那个空壳有著一个空间,空间的大小,依他此刻能发挥多少的能力来决定,至於空壳的本身,他可以随意存在与体内或是释出。
感觉就像是game里头主角常会拥有的空间格,他目前只能开启大约长宽高各四公尺也就是四立方公尺的大小,因此他将买来的东西几乎塞满了所有位置。
在做完这些事,最後他回到了这里。
当轩泽………也就是将钥石交给自己的人,告诉自己要和什麽人解释也许永远都不再回来时,他想到的只有一个,而且还是一个已经去世很久的人——他的母亲。
「就一个人类的长相来说,你母亲相当美丽。」轩泽弯身仔细看了一下墓碑上的照片,右手摩挲方正的下巴,虽然他今天的外表和上次那平凡的模样又有很大的不同,可平和沈稳的气质依然不变。
「谢谢。」对於很多事情,他都冷淡,只有对母亲,即使是旁人小小的一个称赞,他也会在瞬间柔和。
「你长得很像她。」
「她也常常看著我这麽说,然後担心将来我的女友会不会因为妒忌我的模样而把我甩掉。」也不想想那时候他才几岁,就在担心这样的问题。
「是吗?那你有一个很好的母亲,至於我……早已经忘了我母亲是什麽模样,太久了,我只记得她是一个不管什麽事情都听丈夫吩咐的人。」
「太久?」
「你觉得我活多久?」
「你觉得我答得出来吗?」姑且不论他变来变去的模样,单单是对话,也就刚才那麽一句有提到他自己。
轩泽耸耸肩,不晓得从哪里变出一根未点燃的烟,放在嘴边深吸一下,烟头一下子就冒起了红光。
「其实我自己也没算过,我只记得上次来这里开门的时候,是一个姓……」颇为困扰地想了一下。「好像是姓刘的在当皇帝。」
「那还真是够久的了。」意思说如果以地球上人类的算法,他的年龄绝对是从四位数字起跳。「开门是什麽意思?」
「就是帮钥石找到主人,然後送这些新人到一个我们预定好的星球。」
「换句话说,这一个……人生游戏并不是第一次?」
「当然不是,事实上以你们的西元来计算的话,平均大概每三、四百年左右,就会有人来开一次门,直到这一颗星球毁灭或是根本就没有人适合钥石为止,不但如此,这一颗星球过去也曾经被当成初始领域,孕育出不少的人才。」
朱朔华皱眉,想了一下,大概可以了解他话里的意思。
「钥石到底是什麽?」从他所得到的一切,奥妙得令人难以置信。
「一颗星球的核心,每一颗能孕育生命的星球,最中心点都会有一颗钥石存在,当一颗星球即将毁灭前的那一瞬间,我们就会取出里头的钥石,那里头蕴藏了这宇宙间最令人难以解释的奥妙。」
「没有生命的星球就没有?」
「没错。」
「是谁先开始将钥石与生命体融合的?」他不认为地球上的人类会是唯一的宠儿,必然在其他的星球上,还会有适合与钥石融合的生物,因此他才会说生命体,而非人类。
轩泽轻轻地一笑。
「我希望你将来能有机会去找到这个答案。」
「意思是说你并不知道?」
「就像之前所说的,这一切都会像是你们所谓的online game,在game开始之前,通常不会有太多的答案告诉你,你不妨可以把这个问题的答案当成一个目标,那也许会是一个不错的开始。」又是那带著许多疑问的笑容。
朱朔华不可置否地冷哼一声,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误中了什麽奇怪的陷阱里去。
「你直接回答我不可告知不就好了。」
「那倒不是,我只是认为你自己去找答案,对接下来的发展来说,会有比较顺利的开始。」那根不晓得是不是真实的烟,在短短的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一下子就烧到了接近手指的地方,只见他很习惯地在这个时候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然後扔下踩熄,接著仰头慢慢地将那一口烟给吐了出去。
「那什麽时候走?」
「问你。」
「我?什麽时候都没问题。」该做的他都做完了,既然许多更隐密的事情不能一一解说,那还待在这里做啥?
「这……可是你说的……」
来不及思索他脸上突然出现的诡异笑容是怎麽一回事,突然间,朱朔华的背後出现了一道像是黑洞一样的异空间,他连回头看看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都来不及,就被一只刚刚还夹著烟的手轻轻一推,一瞬间,跌入了那个未知的黑洞空间,看著那张该死的笑脸离自己越来越远。
「他……妈……的……」
一句经典的世界通用语,变成了他离开地球的最後一个讯息。
而那之罪魁祸「手」对这距离别词,就像来时一样随意,蛮不在乎的耸耸肩,倏地消失在地球表面上。
「忘了说,希望你玩得愉快……恩……好像听不到了……」
第四节
他是从半空中掉下来的。
大概十五层楼左右的高度。
因此他很严重的怀疑,在进行这个生存游戏的第一个关卡,是不是就是在这种高度下跌下来还有办法活著。
幸好在钥石的启发之下,他脑筋跟反应动得比谁都还要快,一发现自己在半空中的那一瞬间,眼睛立刻瞄好下方的景色,火速从自己的空间中取出一条冬暖夏凉,耐用不容易损坏的被子,迅速将两端裹在手上,然後瞄准。
一阵火辣辣的疼从两边的肩膀、手肘传到脑中,痛得额头青筋凸起,感觉身体几次剧烈的晃动,然後慢慢止息。
睁开双眼,果然如自己所预料的一样,挂在一颗高大的树上,岐出的粗大树之不但顺利挂住他的被子,还在他身上划出不少血淋淋的痕迹。
他妈的痛得要命!
估计一下自己目前的高度,大概还剩下七、八公尺的高度,下头是草地,摔不死人,於是慢慢、慢慢地松开手,让自己的身体又稍微落下一点之後,放开。
「碰!」
不是很大的一声,但是够疼了,他绝对相信此刻他身上撞到的地方肯定乌青一片。
大概看了一下身边的环境,阳光普照,绿意盎然,似乎短时间内是不会有什麽太大的危险,赶紧趁机再从空间里取出一堆的伤痛药膏,疵牙咧嘴地将身上所有的伤处确实做好消毒上药包扎的工作。
「看来不但掉下来的方式很想让人破口大骂,连所在位置都不告知一声的这种态度,最好别让我有机会在看到他,不然看一次老子揍一次。」当然,最後一句话是建立在对方乖乖站在原地让他打的情况之下,不然以双方之间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