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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住手!不要再打了,他们已经投降了。”雷看着眼镜变红的木人奇,心中的担忧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这样的倚很陌生,他没有讲过如此不顾及任何事物的木人奇,他的身上雪白的盔甲沾满了大片大片的魔物的雪,有的已经干涸,有的还很新鲜,但是这些肮脏的血液让他更加地兴奋,仿佛沙戳就是他的全部。
“倚?”为什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是因为海镇么,还是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虽然说脾气暴躁是冥王族这个年龄正常的表现,但是残忍无度不应该是吧?
木人奇听不见,还是在尸体堆积的山中缓慢地走着,嘴角堆砌了最邪恶诡异的笑容,那不是胜利的喜悦,也不是为了亲人报仇的快感。那是最原始的罪恶引发的满足,满足地还不放过已经死亡的魔物,不时地用他那利剑将尸体堆内无法保持整个魔物撕裂地更碎,本来被利剑所杀,被拦腰砍断的魔物的身体再度被肢解。一部分一部分,右手,左手,帮个脑袋,邪着从右额被劈开,还附带着翻滚着得左半边的白色的眼珠。而法王木人奇,依旧保持那得意的笑容,慢慢地走动着,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脚底下堆积的尸体有多么的可怖肮脏,他伸开的巨大的白色翅膀是最圣洁的象征,而他身上的血液却是最邪恶的标志,这样的结合,让所有的元界士兵楞住不动。这样是怎么一回事?虽然剿灭魔物是他们今天的命令,但是如此极端地鞭尸却是他们永远无法料想的情景。
“够了,倚。”雷好不容易冲到了被自己火舞一般的小宇宙重重包围的木人奇的身边,伸手捧住他的脸颊,想要看清楚他自己深爱的人经久还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可是,他看到了,看到了那红色的眼睛,除了得意,除了邪恶,除了愤恨,还有自我毁灭的悲哀。
“倚,不要。。。”听不到他说什么,我又一次陷入了昏迷。
“我就说嘛,他肯定是嗜血成性的。”天王海开始大放厥词。木人奇残忍地杀害魔物有目共睹,在元界引起了狂风巨浪。
“修一定也是受不了,才离开的。哼,竟然砍掉自己弟弟的手臂,这样的人怎么能担当法王?”
棉王森有些担忧地看看海,又看看旁边默不吭声的火王狂。
“你们说话啊?如果真得让他继续当法王,那么四界一定生灵涂炭。你们绝对不想看见那样的情形的,对吧?不都是为了四界才努力地尽忠职守的么?”海接着劝解。其实他和木人奇的过节与魔界无关,仅仅至于木人奇砍断了修的手臂而已。况且修那么无怨无悔地守护者木人奇的一切,却对他不理不睬,更是让他愤恨。
“他,也许有原因的吧?”森小心地开口。看了一眼旁边木人奇的弟弟的对象凯。身为元王,负责主持九王之间的平衡。如今的僵局,一定会由他出面解开。
“什么原因?因为魔界抓走了木海镇?可是我听说是他亲手杀死木海镇的,说不定是恼羞成怒,才借口打击魔界。”
“别说了。海。够了。”凯站立起来。扫视了一下四周。
“倚不是那样的人,修的离开也是有原因的,等修回来,他一定会给你们解释清楚地,我当时也在场,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倚是为了救修才不得已除此下策的。而海镇,更是倚的心头肉,我想,如果可以,倚一定不会放过伤害海镇的魔物。所以这次出战,才会不顾一切地杀敌,也是情有可原。至此,不准再提起这样的事情。如果有任何地不满意,等木伊修和木诺念回来再讨论。我相信当事人的说辞你们一定会相信的。”
“哼。”海不屑地走出去。森轻微地叹气,狂则是沉默不语。
“怎么样了?”凯走近雷,雷昼夜不眠地守护着再度毫无理由失去意识的木人奇,寸步不离。那担心的神情让人心痛。
“还是老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已经派人去冥界询问木奈薛了,我担心是不是什么病症?”
“他那个样子,你看见了么?我听说部队传得沸沸扬扬的,有的说他被魔鬼俯身,有的说他本性如此。哎,要不是撒罗,我离不开,也许我可以及时阻止。”凯看着雷,摇摇头。
“没事。我当时确实看见了,我想会不会是生病了?他那个样子的确可怕,仿佛心神全失,被什么邪恶的力量控制住一样,但是,我想倚还是我的倚,他也许是想起了海镇,才会一时失控。”雷亲亲沉睡的木人奇,仿佛正在做恶梦,不停地流汗,还呜咽着。雷抱住他身体,难过地皱紧了眉头。
“也许是什么遗传的病症,撒罗虽然没有,但是木奈薛有一段时间听说也是脾气坏得不得了。估计倚可能也是,突然变得残忍也许不过是遗传而已。”
“一定是的,我的倚,本性是很可爱的。”雷点点头。“麻烦你了,要你去堵他们的口,很艰难吧?”
“还好,如果木伊修回来就好多了。毕竟这件事情由他而起,而那个木诺念真是恶让人不理解,我们面前为倚说话,别人面前竟然中伤他。兄弟多,事情真多。我要去看撒罗了,生产就在这几天了。”
“保重。”雷点点头。
仿佛作了一个漫长的噩梦,真的是一个恶梦,从头到尾,都是我的最怕。
海镇莫名其妙地死在我的剑下,我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上紧握的利剑,再看看海镇跪在我的面前,双眼流着血水,心口被刺穿,那么凄惨悲凉。他临死前还不停地问我“为什么为什么,哥哥为什么杀死我。。。”那么无辜的语气让我胆战心惊,罪恶感油然升起。黑暗过后,修也出现了,没有言语,只是用冰冷怨恨的目光瞪着我,左手护住他不停地流血的右肘,空洞洞的右肘下边他的右手竟然是用蚂蚁堆砌成的。我不停地道歉,眼泪灌溉了我的眼睛,看不清楚,只是知道修他不伸手,不过来,我不停地跑,想要抱住修,告诉他对不起。可惜,永远也捉不到修凌厉的身影。诺念也出现了,黑洞洞的眼睛,有些诡异,他不停地用及其凄厉的声音说他的眼睛看不见,看不见了,看不见了。。。那哀求声盘旋于我的耳边,久久无法退却。最后是小撒罗,穿着白色的裙子跑过来,飞扑到我的怀里,我伸手,抱住了他,撒罗呵呵地笑着,他慢慢的抬头,我看到的撒罗的脸突然无相,最后出现的却是冀,那让我深痛恶觉的脸,带着血粼粼的邪笑。“倚,你的死期到了。我等着你。”
我警醒了。浑身上下不停地发抖,冷汗出了一身,伸手想要捉住什么东西,却是什么也捕捉不到。雷,雷你去那里了?为什么不陪在我的身边?我睁开眼睛,努力地回想过去,这里是我的房间?那么雷呢?
“咕咚。”隔壁传来了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我鬼使神差地下地,穿上鞋子,披上外衣,走过去看个究竟,隔壁的房间应该是凯和小撒罗的,对了,不知道小撒罗生产了没有?正好去看看他吧?
推开门走进去,立即浑身僵硬。那最原始的噩梦重现,不同的是这一次比任何的梦境都真切。
撒罗的房间被血液染成了黑色,那黑色的血液只属于我们家,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撒罗?我冲过去,在血液当中找到了小撒罗,和我的梦境中穿的衣服一模一样,白色的家居裙子,甜美的睡容,洁白的皮肤,还有胸口空了一个洞。他的心脏不在,他的呼吸不在,他的脉搏不在,他的孩子也不在了,谁?是谁?
是你么?冀,你竟然活生生地挖去了撒罗的孩子?用撒罗的血液装饰着这个属于他和他最爱的人的房间?
撒罗,撒罗。。。不要死,为什么?为什么要夺走我最可爱的小弟弟,我亲手养大的孩子,我亲眼看着他成长的宝贝。我们大家的宝贝,最像我们的母亲的宝贝,那美丽的大眼睛无法睁开,那尖尖的耳朵不能扑棱扑棱地乱动,那可爱的樱桃小口不可能再度张开,甜美地叫我“哥哥”。那雪白的皮肤失去了血色,剩下的只是死人般的苍白,那稚嫩的感觉慢慢地僵硬,冰冷的感觉让我想起了海镇,海镇死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没有体温的身体让我跟着冰封。可是,撒罗,这不是真的,对不对?海镇走了,为什么你也走了?还带走了我的第一个尚未出生的侄子,一个一定会跟我可爱的小撒罗一样可爱的小家伙?为什么?冀你这么地残忍夺走了我的海镇,现在还要我的撒罗。为什么你恨我,就杀死我,不要,我不要承受这样的痛苦,我不要,我不要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