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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久,她就感觉到一条大毛巾地包裹到身上,然后被摆成一个脸朝下,背朝上的睡姿。
但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感觉到那样被摆弄的,对自己的气机运行有什么害处并让她难受,而是什么危害都没发生地,就那样卧睡着。
可问题是那是她的身体,又不是他的身体,怎么可能被他那样摆放后,没有不适感?
不过,就是一切都好像自然之极。然后一只烘热的手掌贴在自己臀部上方的命门之处。
“你这样的运行方法,稍有些不对,我帮你稍微的调整一下须知道法自然,什么是道法自然?就是自然地运行。天地之道与身体之道自然的契合,也就是说,你以后不要去强迫自己的身体做什么,让它自然的成长,各种缘法也不要强求。”
这里陈雨城所说的缘法,是修行上的境界。
绿恋一时间,只觉自己的气机,骇然地被陈雨城那一掌拍散。然后又似水流一般地自然的汇集再接着,就从原来的集中一点,到分散时身体之中地,似乎到处细流涓涓不断。
然后她就感到自己的四肢。头颈等身体的各处被陈雨城貌似野蛮地不断拿捏拍击,从手心到脚底,从后腰到后背,再到颈部再被他一下翻过来,又是一阵浪一般的来回反复的拿捏拍击。
她不由都觉的自己像个玩具但是那种透入到骨髓的舒服感却让她没办法去抗拒。而是只能接受。
“你之前的修炼方法之上,有些误区,这才导致你的元阴之气不但弱小,还有些紊乱与混杂。唉,你师父也是一个很不负责任的人。他到底是怎么教你的,还有你自己也应多领悟的。”
不知什么时候。陈雨城又让董绿恋盘坐着,而他在身后继续地沿着她那条脊椎骨拿捏,而他的每一手下去,好像都插入到她的背肌之中,完全地拿捏到那条脊椎骨,但奇怪的是,她居然丝毫不感到痛疼,仿佛此时她的肌肤、肌肉变成了海绵,变成了水。
而此时她是清醒的,其实她一直都是清醒的。
本来,关于师承的事,她可以不说,陈雨城也只是告诉她原因,但不会真的逼她把师承说出来。
不过她本身就有很多疑问,于是便像聊天一般地,一边忍受到那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被拿捏的感觉,一边轻轻道:“在我的七岁的时候”
她幽幽地说着,也觉的那里面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过也是大致地那么一说。
陈雨城听完后,苦笑了一下,七岁的她,就算再怎么天资聪异,又能接受得了多少那个中年女人的经验和传承?
而且听她这一说之后,他已经明白,事实上那个中年女人,并没有把自己的那一脉传给董绿恋,因为可能那个中年女人的那一脉,并不适合董绿恋,不过,她传给了绿恋一些基础常识,以及另一套适合董绿恋的调息之法。
从这里面也说明,那个中年女人,即便是在修行界,也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因为在修行者这一个圈子里,其实也有高有低,而且大多停留于触悟道门的阶段也就是其实这些人,其实还不算真正的入门,于是十几年、几十年地苦修,根本没时间过问世事。
有时候,对于这些已经有了一些特异之处,但总觉无法真正融入天地中的未入门者,他们感觉到似乎总差那么一线,然后就是无法跟道法已成的那些人相比或者说,他们还不算入门,一入门则属于自身的道法自然成,就像水到渠成一样。
需要说明的是以上所指的道法,道、门一般来说,跟世俗中理解的道教、佛教的之道之法是两个概念不可混为一谈。
那么那个中年女人,既然能出来游戏红尘,并且除了本身的修行功法之外,还能传给董绿恋另一套功法,这就已经很能说明这女人的厉害之处。
而所以陈雨城能肯定那中年女人传给董绿恋的是另一套功法,那是因为他听到董绿恋形容那个中年女人时是这样形容的矮矮的,胖胖的,像个出门买菜的寻常妇女,而且脸上还有一脸的麻点。
所以,陈雨城这么一听之后,就差不多明白,中年女人本身的修行的法门并不适合董绿恋再者,修行者的那个圈子,在某种层面上,几乎都是无形中地用自身的外貌标明了他们的修行路子,一般你能看到的,都是一些长相很普通,甚至难看的男人与女人,这就等于明确地跟道友,或是世人发出一个信号:任何人不要跟我谈情说爱。我都这么丑,这么老,你跟我跟谈情说爱,你觉的合适吗?
但是还有另一种情况。这个另一种情况就是可以用一句诗来形容:天生丽质难自弃比如说,董绿恋就是这么一个情况,但是她这种情况,其实是两个面的,就像水一样,即能载舟,又能覆舟于是听到董绿恋这么一说之后,陈雨城霎时间地都沉默了。再次地一叹道:“我其实也帮不了你什么,最好请你师父,那个中年女人出手来帮你,因为我境界还不够!”
董绿恋一下子回头。那样地惊异地看着他,然后委屈幽怨地道:“可是我现在根本找不到她那你能不能帮我找到她?”
当然那个中年女人,最多只能算董绿恋的半个师父,但是说师父也没错,毕竟她在董绿恋的身上建立起了缘法。董绿恋进入修行这个圈子,就是她带入的,她的那个责任不可推御。
而修行的这个圈子也就是这么怪,基本上一伸手。不管好事坏事,都等于自找麻烦上门。有时候还摆不脱了,特别是这种点化、传授因为不可以那么不负责任的。几十年甚至百年之后,都至少也要回头看一看,检验下自己的种下的因与果。
如果是真正的自身传承,那么就是一定会回头,只是中年女人跟董绿恋的关系又有点怪,所以中年女人可能不会回头来看董绿恋,也就是说她可能真不管了但是还不能在现在就说,她不会管,因为这里面时期性,至少是十年、二十年后,才能大约地知道她到底管不管。
因为红尘的磨砺有时候也是必须的,不然就会产生一些留恋红尘的滋味,半途而毁的,在修行圈子视为悲剧的事情出现但陈雨城是真找不到那个中年女人,在华夏,他是知道几个传统的道场,只是那里面都是些似入门非入门的低境界的家伙,像中年女人那种飘游戏红尘的,就可能不会在那几个传统的道场中呆着了,而是她在什么地方都行比如更恶劣的环境中,比如五千米以上的大雪山之上,那你到哪去找?
于是他摇了摇头,轻轻道:“不能,我也找不到她这个你只能自己努力了,总之,一切顺应自然,感悟天地道法,日月灵光,一切皆不可强求,去了执念之心,静静的,自悟自修几十年之后,你那个师父就有可能出现,但也有可能不会出现,但是等你到了一定的境界之后,她出不出现都无所谓了,因为那时候,你自己已经能翱游大部分祖国的山川河流,甚至国外的,你也可以去了!”
董绿恋就那么地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陈雨城摇头:“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是真的没办法,所以你要记住,这次之后,你忘了我,就是对我的感谢。”
董绿恋似乎真的懂了,凄惨地轻轻点头,然后轻轻道:“原来是这般的无情与冷漠以前我一直觉的自己好像是上天的宠儿,但现在我感到自己成了上天的弃儿。”
陈雨城低低道:“获得与失去,本来就是一个事物的两个面,这是任何事,任何人都无法逃避的,你可以放弃,这个没任何人逼你,我更不会逼迫你,但是你最好想清楚之后,才去施行。”
帮董绿恋的身体,一直梳理到入夜时分,陈雨城才稍微有些疲惫地去休息了,临走时,他对她道:“明、后两天,我再帮你配点药物吧。”
董绿恋:“谢谢你!”
陈雨城终于笑了:“这就对了,我要的就是你这么一声发自内心的感谢,然后我们两不相欠!”
第二天,董又言就看到了自已孙女的惊人变化,如果说原来的孙女是被尘埃杂质掩盖的灵玉,那么现在孙女像是那块灵玉完全地被拂去了尘埃灰士,散发惊人的灵宝光芒。
董老头还感到,更有一些自己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东西,总之,他感到孙女的变化很大,从那种幽幽弱质,猛然间灵气充溢,或者说现在的孙女,就真有点仙韵灵骨,一举一动,一言一笑,即便是他这个做爷爷的,都感到有些吃不消了而原来那种使用功力过度,而要病泱泱几天的状态,自然就更加地去的无影无踪。
但是再碰上小陈时,他只觉小陈很古怪,似乎极不愿意多谈他孙女之事,只说还会给他孙女配几颗药丸。
而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