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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首吻着I。K敏感的肌肤,迩纯以手指挑逗着I。K发烫的身体——这身体,已经不能再忍耐欲望的折磨了……
“让我帮你,我就放了我自己,这对我们都有好处不是吗?”
迩纯提出了一个极具诱惑力的提议,他知道,I。K不会拒绝,他已经无力去拒绝他了。
“……”
将手放在迩纯上的绳结上,I。K点了下头,迩纯如释重负。
“你翻过身好不好?如果我把你弄疼了,就喊出来,不要不吭声,我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以前都是他为我做……”
将自己身上的束缚除去放在I。K的手中,迩纯帮I。K翻了身,将枕头垫在I。K的肚子下面,用手指涂了玫瑰油慢慢的挺进I。K火热的体内,跟随着那迫切的身体收缩的频率帮他做着润滑,很快,他听到了悦耳的喘息,不再是压抑……I。K抓着绛红色的床单将头埋在枕头里,银色的长发散落在细汗的腰际,他只是喘息,没有发出放肆的浪叫,也不再有抗拒,只是静静的接受着迩纯的给予……
“呵呵,你的刺青越来越鲜艳了……啊……”
将一串七色的震珠从I。K已经被撑得很开的蜜蕾之中一颗一颗的拉出来,迩纯轻轻抚着那伸展在胯上的羽毛图案,单手将最后一样外表柔软的性具放入I。K的体内,而另一只手,则抚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这种情不自禁他已经许久未曾有过了……
“……”
真是个麻烦的小家伙——听到迩纯的低吟,I。K含住让他淫乱的甬道迷醉不已的性具,努力撑起腰支,转了转身,轻轻的抓住了迩纯的手臂。
“我弄疼你了吗?”
迩纯抿着红润的唇问着,他笑得像个妖精。
“……”
摇了摇头,I。K依然没有松开自己的手,轻轻的将趴在他腰侧的迩纯带了过来,他静静的看了似乎感到有些诧异的迩纯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退了退,俯下身,执起迩纯娇嫩挺拔的分身含入了自己的口中……
“啊……I。K……”
忍不住,他叫了他的名字,只有I。K会这样对他,迩纯将手臂抵在自己的眼前,用另一手轻抚着I。K的发丝将身体交给了感觉……突然,他觉得疲惫,或许,那是因为他终于可以安心的去睡了。
I。K,我知道,他不会丢下我的,没有他,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真的……
他们之后又做了什么,迩纯记得不是十分清楚,这夜的香气太醉人,他忘记了,只是,当他更醒,发觉自己睡在那久违的怀抱中时,他笑了,尽管那质感比记忆中真的消瘦了许多,但依然只有这副臂膀能让他温暖……
他回来了,我的I。K……
迩纯这样径自冥想着,用红色的被毯将彼此仅仅包裹,那是彼岸花的颜色,血的颜色……他在静谧的清晨娇艳的笑着,如一株盛开的婴粟,你无法想到,这花是有毒的……
游戏才刚刚开始,刚刚……开始……
“他接纳你了?”
“他怎么可能不?”
“那么笃定?”
“他是I。K,而我是迩纯,不是吗?”
“那么接下来呢?你想怎样?”
“不怎么样,继续等待。”
“呵呵,我真佩服你的耐心。”
“我也是。”
“能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吗?”
“我?呵呵,看到戏的最后,你就会知道。”
“他们都说你疯了,有没有想过,这一切,可能只是你的幻觉。”
“或许吧,那么,这个世界或许就是另外的哪个疯子的幻觉。”
“呵呵,事情似乎总会脱离最初的轨迹不是吗?”
“没错,我们都无能为力,我们不是统治者,只是棋子。”
“那么,谁才是统治我们的人呢?”
“根本没有那样的人,命运这东西……你明明已经掌握了……可最后,结果总是以另外的姿态在你面前炫耀着,不是吗?”
“迩纯,如果有来生,你应该去当哲学家。”
“呵,有他妈这辈子还不够吗?”
二十三
上
花非花,雾非雾。
如果,我能够把他从地狱的入口拉出来,那么我想,这可能是我活下来的唯一理由,可我能吗?
他变了,迩纯也变了,一切看上去就如那窗外的静静飘落的初雪,美丽而安详,然而,凭着那种动物的本能,I。K知道,越是甜美的梦境,它所预知的未来便越是苦难深重。他已经很久没有像个人那样去思考问题了,他也忘记了如何去思考,他只是能感觉到危险的临近,但失去了做为人之本能的他,却对自己洞察的一切无能为力。
那个孩子,已经不是三年前的小可怜了,他依然脆弱,但他学会了伤害别人,学会了让在乎他的人痛苦,他是迩纯,但他不再单纯了……
“你会不会离开我?”
趴在他胸口享受着他那种非自然的嫩滑肌肤的迩纯这样问着,I。K猜到,迩纯一定会对他说些什么的,因为这一夜,迩纯根本就不曾睡过,他只是闭着眼睛在等,没错,是在等,那当然不是等着天亮,他在等待着其他的什么……
“……”
没有回应,迩纯睁开了眼,趴在他胸口上,猫一样的端详着他,而这种姿态,再不是三年前那只从纸盒子里被其他小猫挤出来的幼猫,迩纯已经有了一双可以盯住猎物的眼睛,那自己呢?一只小白鼠?呵呵。
当迩纯这样看着I。K时,I。K却将眼睛闭上了,缓缓的,平静的,他躺在那里,听迩纯越发急促的呼吸。
“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弄死我?现在只有你有这个本事不是吗?!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倏地,如疾风,迩纯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狠狠的扯了I。K挡在左颊上的发丝,绮丽的刺青现了出来,涅磐坟身的梧桐叶栩栩如生,I。K的眉微微皱了一下,须臾,迩纯将手松开了,他没再说什么,翻身靠在床边抽烟,将桌子上的东西一样一样的砸向对面的墙壁,与其说他在发泄,还不如说,他需要用毁坏来让自己得到安宁,他和那些人越来越像了……只是,迩纯不会伤害I。K的肉体,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好过一些,甚至,他宁愿继续这三年中,他一直在做的事——当个性玩具。
“你根本就不了解我的痛苦,你根本就不了解!所有人都认为我疯了,我倒真希望是那样!我每天想着那些过去的事、现在的事、还有他妈什么以后的事,我就觉得老天故意跟我过不去,那些精神病院里呆的人,可以为了一张支票或者一个女人就疯得人事不知,我呢?我这二十几年就没有一天开心过,为什么我还要这么清醒的活着?你不知道这有多累!我快要累死了!累死了!”
嘭地一声,连台灯也被愤怒的迩纯丢了出去,黎明十分,窗外的雪将屋里隐约罩得微亮,迩纯手中的香烟盘升着蓝灰色烟雾,跟随着他抖动的手指散成空气中的波纹——他长大了很多,但依旧很孩子气,至少在I。K的面前是这样的。
做个人来说,的确比做一只宠物要累多了,特别是对有过迩纯那种经历的人。可以说,迩纯从有了思想开始,就成了别人身下的一件玩物,那意味着什么?肮脏还是淫秽?都不是,意味着一种物化,他自己已经没有再将自己看做是个人了,因此,在那些人类看似发指却是人类所为的种种凌虐与践踏中,他享受着他的快乐,一种他将自己非人化之后扭曲了的快乐。他不思考,也不需要思考,完全凭借的一种本能活着,他知道在自己做出什么样的表现之后,他尊贵的人类主子们会如何忘乎所以、如何丑态百出,他一直在欣赏着这场有趣的闹剧,并且,是永远不会被发现的赏玩,人的眼睛长在很高的位置上,他们不会注意到像迩纯这样被要求用四肢来爬行的小猫。
人是最可怜的,他们是这世界上最聪明的动物,却永远被低等动物或者被他们变成低等动物的种群所嘲弄,并且,永远以最佳的姿态做着最最最精彩的表演,毫不吝惜,当那些在他们看来愚蠢的动物们为他们的表演而捧腹时,他们还在十分慷慨的跟着笑,人,人,人……哈哈哈哈。
可现在,迩纯不能再享受他的快乐了,他被带回了人类的世界,就像传说中的狼孩,他与人类文明已经格格不入了。他不适应跟他的天敌共存,不适应带上面具加入到表演的行列,不适应分辨所谓的好坏,不适应得到可以是陷阱的关爱,不适应做为人活着……
“自从你……不,是他,自从I。K走了之后,我就活得一天比一天疲惫,你懂那样的感觉吗?我害怕,我不安,可是,他不在,没人能救我,所以我不能走错路,连睡觉都不敢睡得塌实,我这是怎么了?我到底怎么了……”
迩纯在混暗的一片之中,清瘦的身躯隐约的颤抖着,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脆弱,甚至是更加的脆弱,只是这脆弱长了刃,就像是美丽的蔷薇花,你可以折断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