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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睁开眼,叶晨看到了正闭着眼睛的一张俊脸,青黛色的浓眉,凉薄的唇,不是那个冤家又是谁。
大脑缓过神,耳边的嗡嗡声,很快让她知道自己这是在哪,她怎么会在飞机上的,而且,正以一种极不文雅的姿势躺在男人的怀里。
她有些不习惯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本来双眼紧闭的男人飞快睁开眼。
一双丹凤眼,蕴着如冬日暖阳般柔和的眸光看的人心头一震,叶晨避开他的眼睛,小声说:“这样不舒服。”
“傻丫头,我才不舒服呢。”让叶晨大跌眼镜的是,那个男人没有追问哪里不舒服,反而这样故意埋怨起来。
他这个人,她本就没有琢磨透过,现在更是觉得他像一团谜,只是一些话,出乎人的意料之外,没什么好惊讶的,叶晨没理会他,只是要挣扎出他的怀抱。
凌漠两只手,好像是铁钳一样,她越扭动的厉害,他手里的力气也更大,让叶晨最气愤的是,他看着紧紧“禁锢”着她,却是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她的肚子。
叶晨感到自己脸上的温度在升高,没再动,别过头朝窗户外看去。
忽然间,她想起一句话,蓝天之外是晴天,余光偷偷朝男人看去,心里暗道,你真的会是我的晴天吗?
没等她收回偷瞄过去的眼睛,那人已经低头朝她看去,一个躲闪不及,四目又是迎了个正好。
“晨晨,有件事,我本来打算等你把孩子生下来再告诉你的。”凌漠看着叶晨的瞳仁,无可奈何里带着丝丝宠溺,“但是你呀,心眼还真小,没追问我任何事,就这样带着我的娃,而且还是两个娃,毫不负责的跑了。”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在“两个娃”上面故意加重了口气。《|Zei8。Com电子书》
听到这里,叶晨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慢慢下去了,直视他的眼睛,磨牙道:“凌漠,你还真是会颠倒黑白。”
“紫薇不是个有坏心的人,她有时做事是会不顾后果,但是,本质却不坏。”
叶晨没说话,却是收回目光,不再看他,他这样维和着紫薇,似乎早在她的意料之中。
一声叹息后,男人清越低醇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们是双胞姐妹,出生在七月……”
凌漠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压在心头的事,娓娓道来,叶晨这才知道自己不是叶震山的亲生女儿,而是他用来报复的一个手段或者是工具。
“七月。”叶晨重复着这两个字,“这是我妈妈给我起的名字吗?”
凌漠言辞有些躲闪,“是啊,你们出生那年紫薇花开的特别好,莫阿姨,也就是你们的妈妈给你们起了这样的名字。”
生怕叶晨多问,他刻意没把莫兰给两个人起的名字分开说。
叶晨是学科生,脑袋虽比不上神童般的凌漠,却也不算太笨,听完后,很快追问了起来,“七月紫薇,既然紫薇是姐姐,我是妹妹,为什么不按照顺序来?”
凌漠轻笑,伸出手,轻轻的刮了下她的鼻尖,“傻丫头,这我怎么知道,可能莫阿姨觉得紫薇开在七月更好呢。”
其实,早出生的紫薇叫紫薇,晚出生的她却叫七月,不是因为紫薇开在七月,而是……
凌漠虽然把她的身世告诉了她,担心她的身体,还是没敢告诉她莫兰已经死了,而且死的很悲催。
当叶晨追问时,他只说,等你生完孩子就带你去看她。
都说天底下的父母爱儿女都是一样,其实十个手指都有长短,何况还是对自己的孩子。
一个天平不会永远都那么平衡,叶晨和紫薇就是坐在很不平的天平的两端。
同样的,凌漠也没把叶震山死讯告诉叶晨,他知道在媒介发展成熟的今天,想瞒住这个消息有点难,却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
预防针已经打好,相信得知叶震山已经死消息的那一天,叶晨也不会太伤心了。
凌漠问空姐要来杯热牛奶,没递给叶晨,而是直接送到她嘴边。
漂亮的空姐投来又羡慕,又妒忌的眼神,叶晨坐了起来,低头小声说道:“我自己来。”
凌漠坚持要喂她,叶晨拿他没办法,只能按照他的意思,张开了嘴。
男人的头发修剪的很整齐,没有涂抹任何定型剂,却是一根根乌黑晶亮,发泽润亮,像极了上好的丝绸,叶晨真的发现他是越来越耐看。
在她忽然不知,已经变得慢慢灼热的目光中,男人凑到她耳边飞快说了句什么。
没人知道他说了什么,只知道听外那句话后,作为倾听者的女人,整张脸立刻涨红了,挥起粉拳,娇嗔着朝男人的胸膛捶去。
坐在他们后面一排的苏默杰虽然也没听到他的凌哥说什么,却从叶晨的反应可以肯定一件事,他的凌哥遭嫂子如此“暴打”肯定是说什么少儿不宜的话了。
那句话,在日后的某一天,苏默杰才知道是这样的,“老婆,你小时候,我都给你换过尿布的,我这个人呢,一向比较念旧,要不我们回去再温习一下。”
苏默杰讶然的同时,满头也顿时布下黑线,他真的没想到那么个看起来君子偏偏,如玉般俊雅的男人,居然会说出这么低俗的话。
第一百三十一章:真是好样的
虽然在钱和权都没办法和以前比了,何亦朗想打听警察局里发生过什么,还不是件很难的事,何况明珠又不是什么政治要犯,只花了一点点的钱,他就打听到了消息。萋'晓
明珠死了,而且据说是被紫薇杀死的!
这个消息的确够震惊的,他被惊愣的好久没回过神,有人走到他身边,“这位先生,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拍张照?”
何亦朗拿过女孩递来的照相机,用力吐出一口浊气,这才起身,低头找相机的快门键,在手指滑动瞬间,自尤珺死后,就一直黑沉的眸子,忽然间放出异样的流彩。
尤珺!
他无意中按下了照相机的回放键,一个无比熟悉的面容跳入到眼底。
瞪大眼睛,怔怔地,又不可置信地看着屏幕上的女人,何亦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就这样看了不知道多久,直到眼前蒙上一层雾气,依然没舍得移动半分。
“先生,你怎么了?”懦懦的,带着点惊讶的女人声在耳边响起。
何亦朗掀起眼帘,当看清站在眼前的女人,眼底的激动都转化成了冰冷。
女孩大概是被他这样阴鸷的目光骇到了,朝后退了退,看何亦朗依然用冷沉的目光看着她,不由小声嘀咕道:“不想帮忙就不帮,干嘛要做出这样恶狠狠的表情。”
何亦朗没理会她的嘀咕,大步朝她走去,“你怎么会有她的照片?”
“你说她啊?”女孩朝他手里的照相机看去,“她是我姐姐在一次攀岩后,带回家的,不过……”
“不过什么?”何亦朗着急地追问。
“不过我姐姐看到她时,她是昏迷的,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医院里,昨天刚醒过来,却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女孩有些遗憾地瘪瘪嘴,“要我说啊,我姐姐还真是傻,把她送到医院就好了,还花那么多钱给她看病。”
何亦朗没听进她后面半句话,光是短短的前面半句,让何亦朗浑身的血液不仅仅再是沸腾,而是彻底燃烧了起来。
他一把抓住女孩的手,眼神急切,“她在哪里?”
……
“你是谁?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病床的上人瞪大无邪的眼睛,看着床边,两只眼睛已经蓄满眼泪的男人。
“尤珺,我是何亦朗啊,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此刻,何亦朗却是泪流满面。
“尤珺?”只见床上的女人,歪着脑袋想了想,“我真的叫尤珺吗?”
何亦朗点头,伸出手,替她拢了拢披在肩上的碎发,“嗯,你就叫尤珺。”他转身看去,对始终站在身后的人说道:“这位小姐,能借一步说话吗?”
这是个打扮很时尚的女孩,回何亦朗一个微笑,“当然可以。”
何亦朗再次转身,俯到呆呆坐在床上,努力想回想起点什么的女人耳边,轻轻说了句话,就起身朝病房外走去。
……
一到病房外,没等何亦朗开口,那个穿衣打扮都很时尚的女孩,已经率先开口,“你真的叫何亦朗?”
何亦朗愣住了,半晌,才点点头,“我当然是。”
女孩挑了挑修成柳叶状的细眉,再次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才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了他,“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拿了别人一点钱,帮人做了一点事,那个人说了,你想知道的事情都在里面。”
何亦朗拿过信封,根本没任何分量的信封,现在仿佛有千斤重,压在他心头,就快喘不过气来。
女孩的电话响了,她边接听,边朝回廊的那头走去,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