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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主子”两个字,何亦朗马上想到那个人,脸绷得铁紧,就算拿把刀,也不一定能砍的进。
明珠打量着他的表情,很满意地继续笑道:“你说尤珺那个傻女人,如果知道凌漠其实是个伪黑社会,自己却为这样一个不值得的人,白白送了性命,会不会后悔,我估计吧,这个世界上如果真的有鬼魂的存在,尤珺肯定属于死不瞑目类……”
她还想朝下说,却被何亦朗一声怒吼打断了,“你说够了没有!”
这样额头上青筋暴起,满脸杀气的何亦朗,没让明珠感觉丝毫害怕,嘴角继续噙着笑意,冷艳的眉梢也是溢满讥诮,“不管我有没有说够,何亦朗,尤珺的枉死,永远都是事实。”
“你!”何亦朗双眼赤红,伸出手,控制不住的就朝喋喋不休的女人打去。
感觉到迎面扑来的掌风,明珠却是没偏没躲,果然,下一刻,毫无任何悬念的,朝她脸上挥来的手,在离开她脸还有三寸的地方,被人接住了。
丁锋冷冷的声音跟着响起,“何亦朗,今天你只要敢动明珠一根汗毛,我马上灭了你!”
“灭了我?”何亦朗把丁峰的话重复了一遍,斜着眼睛,用余光冷冷看着他,不屑道:“凭你,有这个本事吗?”
明珠就在身边,丁锋即便真的不是何亦朗的对手,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也要强撑着面子,脖子一梗,正要反驳,明珠插上话,“‘狂世’都被人设计灭了,我们与其在这里吵架,还不如想想怎么挽回损失。”
算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丁锋和何亦朗互相看了一眼,都敛起渐渐露出的锋芒。
谈话的地方,不是任何一家咖啡馆,或者茶室,而就是在何亦朗的车上。
……
等从何亦朗车里下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钻身坐进他们开的那辆车后,丁锋似乎想到了什么,直接对明珠说:“听何亦朗的口气,那个叫紫薇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善类,刚才真不应该把那段视频删了。”
口气里隐隐带着点责备,责备明珠做的事,在过去,他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明珠没说话,而是拿出手机,随便拨弄了一下,放到丁锋眼前。
看到映入眼眸的东西,丁锋惊讶,“你没删?”
他可是亲眼看她点的删除键,怎么……
明珠轻笑,“你当真以为我那么傻吗?我删给她看的,不过是一个其他视频。”
丁锋舔舔唇角没再说话,刚想发动引擎,明珠却忽然凑到他身边,娇媚的面容,嫣红的唇瓣,让他不由心猿意马。
他是个正常的,而且正当需求处于旺盛时期的男人,侧过脸,直接迎上女人的红唇,一番唇齿缠绵,把丁锋藏在心底快十多年的记忆全部勾了出来,搂在女人腰间的手蓦然一僵,神色紧绷。
“怎么了?”明珠脸色红润,喘着气问道。
“明珠。”丁锋眼底闪过痛楚,轻轻抵了抵明珠的额头,“对不起!”
第一百二十八章:人生真如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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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怔了下,她自然知道丁锋说的对不起,指的是什么,她也想起了当年那些人对她的凌辱,嗓子发紧,浑身不觉打起战栗。萋'晓
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但是,却仿佛就是昨天发生的,历历在目,痛到心肝仿佛要被人生生扯断。
丁锋心疼的不得了,反手把身边的人搂的更紧,“明珠……如果……”
他很想说,如果当年,他也可以有现在的身手,头脑,或许抵死都会保护好她。
可惜,当事情已经成板上钉钉事实的现在,他除了声声叹息,万分懊悔,连一个字都说不来。
两个人就这样抱着,直到有交警过来,敲车窗,两个人才急急的分开。
交警没有再次敲窗,而是站在车身边上等着。
丁锋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车门下了车,刚想开口,年纪约莫三十出头的交警对他敬了个礼,公事公办的口气,“你好,请出示你的驾驶证,行驶证。”
这辆车是丁锋租来的,行驶证自然是有的,但是,驾驶证……他还真没有。
朝车里看了一眼,明珠生怕别人认出她,正低垂着头,即便这样,从丁锋的角度,也能看到她微微泛红的脸颊。
收回目光,他把警察拉到一边,飞快朝他手心里塞着什么东西,“警察先生,我只是在路边停留了那么一小会,没那么严重吧。”
交警推开他的手,义正言辞,“这位先生,请不要妨碍我执法。”
“好吧,你等一下,证件都在车里,我去拿。”丁锋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
交警跟在丁锋身后,丁锋上半身钻进车里,明珠刚要问他怎么回事,他已经发动引擎,而且就在下一秒,整个人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跳进了车里。
饶是交警的反应已经算是很快,还是措手不及的让丁锋开车给跑了。
明珠惊讶道:“怎么了?”
丁锋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精神高度紧张地开着车,有了上次车祸的教训后,现在他开车特别的当心。
等车拐上内环高架,他才沉声道:“我怀疑,凌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们回来了。”
明珠愣住了,半晌,才语调复杂的吐出三个字,“不会吧?”
丁锋没有回答明珠,不过,现在的他们,的确行事应该更谨慎,所以,只是相互对视了一眼,丁锋就心领神会的把车朝出城高架开去。
要给凌漠致命一击的前提就是紫薇能从轮椅上站起来,现在,时机还没成熟,他们还是要先保存实力。
……
叶晨是在一个小时后醒的,等她睁开眼,已经 身在雪白的病房里,她朝传来异样的手看去,一个透明的输液管正在朝她的身体,滴滴答答输入着点滴。
她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四下看了看,这是间单人病房,雪白的墙,空气中弥漫的不是她讨厌的消毒水味道,而是淡淡的花香。
她侧过脸看去,于是看到了床头柜上放着的一捧百合花,雪白的百合花虽不给人惊艳,却很淡雅素然。
正看着百合花发呆,病房的门被人打开,周维可手里拎着个袋子走了进来。
看到叶晨已经坐了起来,他忙大步走到床边,伸出手就朝叶晨的额头上摸去,“感觉有没有舒服一点?”
他的手心,冰凉冰凉的,摸在额头上很舒服,不知怎么的,滞后一拍的脑袋,忽然想起了所以的事。
她一把抓住周维可的手,“维可,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去买张火车票?”
周维可看着她的眼睛,惊讶道:“你想去哪了?”肚子已经很显露了,这个时候,真的不大适合再东奔西跑。
“随便去哪。”叶晨脸色惨白,定定看着周维可,眼泪很快落了下来,“我就是想离开这里。”
周维可什么话也没说,更是什么也没问,这就是他和许多男人最大的区别,因为深爱着,所以从不再心爱人的伤口上撒盐。
……
收起电话,凌漠把车直接朝部队开去,他要带着他的小妻子一起去昆明,那个据说很美丽,很神秘的地方。
才下车,新派给他的那个勤务兵就匆匆跑了过来。
凌漠挑了挑眉,“有事吗?”
他不习惯被别人那样当皇帝一样伺候着,当这个部队的挂名团长已经有好多天了,他还真一次都没指挥上他。
勤务兵满头大汗,看样子,是从很远的地方跑来的,“凌团长,不好了……”他顾不上喘气,把叶晨走出部队时的脸色和状态都告诉了他。
凌漠越听脸色越难看,到最后,没等勤务兵汇报完,他已经再次坐进车里,在勤务兵的一头雾水中,他已经驾车朝部队外开去。
年轻的战士站在原地,目送那辆玄黑色的车消失在视线之内,除了一头雾水,眉头处更是紧紧蹙成一团,这个新调来的团长,还真不是个容易相处,或者是很难琢磨的人。
……
车刚开上城市的主道,电话响了,凌漠拿出一看,虽然眉心还拧着,却还是接听了起来。
电话那头,苏默杰的声音带着几分试探,“凌哥,你现在方便吗?”
听完勤务兵的汇报后,凌漠的心头就仿佛被一块巨石压着,声音却还算平淡,“什么事?”
苏默杰稍微沉默了一会儿,“凌哥,有人要和你说话。”
那个人,不用他说明,凌漠也已经猜到是谁,立刻说:“你把电话给他。”
耳边传来电话换主的嘈杂声,紧接着,一声低沉到根本让人分辨不出年纪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听说是你在找我。”
凌漠眉色淡淡,沉声道:“是的,我是在找你。”
“东西我已经看到了,是真货。”
“那我要的东西呢?你有吗?”凌漠接上话,边打电话边边开车,的确很不方便,凌漠把车靠边停下。
“你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