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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朱凤凤昨晚那番折腾,现在的端木宇,只怕不但认为她有强上人的爱好,更有XING虐待的癖好。
这对朱凤凤真的不是什么好兆头。
“晨晨,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了。”朱凤凤拉过衣袖,把手镯盖上后,就挽着叶晨的手朝饭店门口走去,“胳膊注定是拧不过大腿的。”
如果说,一开始,朱凤凤对自己能不能顺利讨端木贤欢心,还不是很有把握,那经过凌漠和叶晨假扮的这对父母,她现在已经自信满满。
他们不知道,刚才在包厢里,她暗着已经旁敲侧击这样问过端木贤,“端木伯伯,如果小宇他坚决不肯娶我怎么办?”
端木贤睁大越来越迷蒙的老眼,看着她,“孩子,你放心,他要不肯娶你,我就打到他肯娶为止。”
朱凤凤闻言,心里大喜,连连对端木贤道谢。
叶晨侧过头,当头给她泼了盆冷水,“那也不一定,万一那个人是个瘸子,试问,大腿怎么拧的过胳膊。”
朱凤凤顿了一下后,当即抽回手,“晨晨,你到底是不是我朋友。”
叶晨看着她的眼睛,轻笑道:“正是因为把你当朋友,我才这么告诉你。”
朱凤凤朝端木宇看了眼,猜测道:“他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叶晨把端木宇告诉她的话,一直不落,原句照搬的说给了朱凤凤听,她震惊当成,久久都没能动一下。
什么叫,“她怎么样虐我的身,我就要怎么样虐她的心。”
她也不懂。
……
一席人,酒足饭饱后,在饭店门口道别。
端木宇心里有气,却没地方发泄,搀扶着已经醉到不省人事的端木贤,没说任何话,径直朝停车场去找他们端木家的车。
昨晚受过重创的他,搀扶着和他差不多重的老子,步履有些艰难。
朱凤凤眼尖,朝凌漠和叶晨挥挥手就追了上去。
叶晨站在和煦的阳光里,目送他们坐进了朱凤凤那辆枚红色保时捷,然后扬长而去,依然没有收回目光。
凌漠就站在她身边,看她一直看着某一处发愣,也没说话,而是直接拉上她的手,“老婆,我们也走吧。”
叶晨想抽回手,试了下,他的力道很大,索性也就随了他。
……
凌漠开车,叶晨坐在副驾驶位置上。
似乎是卫生间里的那几句话,横亘在中间,让两个人一时很难找到共同话题;又或者说都在斟酌以什么样的开场方式合适,反正车厢里,除了嗡嗡的引擎声,再无其他。
最后,还是叶晨先开的口,不过,她嘴才张开,凌漠的手机就响了。
凌漠拿出一看,是别墅的号码,就猜到是谁打来的,看了眼身边的叶晨,他没有接,而是直接按掉了。
以叶晨对凌漠的了解,如果是工作上的事,不管是什么时候打来的,他都不会挂断,除非……
她虽然没有去看凌漠,却是能很清楚的感觉到,他在看过来电号码后,飞快的看了一眼。
挺直背脊的同时,她也开口了,“凌漠,你没必要因为我在,就不接电话。”
言下之意,直接把她当成空气就可以了,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当空气了。
凌漠用力踩下刹车,时速保持在六十码的车,尾部在做了个小小的漂移后,停了下来,“叶晨,我再跟你说一遍,我和明珠没有任何关系,我从认识她第一天起,就只把她当做妹妹看。”
凌漠自己没察觉到,自己在说这番话时,面目有些狰狞,眼底闪过狠戾,好像叶晨还不相信,下一秒钟,他就要把她掐死。
他说话的口气,终于让叶晨侧过脸看着他,“凌漠。”
她微微勾起唇角,“你说你把她一直当成妹妹看,那你能保证她一直把你当哥哥看吗?”
凌漠怒火中烧,本来还想开口,却被叶晨的话给噎住了。
叶晨本来说的就是事实,这让他如何回辨。
“你看吧,连你自己都没敢,保证她把你当哥哥看待,你让我如何相信你。”叶晨说着,再次把脸转向一边,定定看着窗外的风景。
窗外紫荆花开得正盛,她却恍若什么也没看到,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虚脱了,松松垮垮的朝座椅后背靠去。
沉默了一会儿,凌漠叹了口后,再次开口,“老婆,你要不想看到明珠,我们就不回去住。”
“凌先生。”叶晨忽然转过身,就像吃错药了一样,脸上一扫刚才的气愤,笑的盈盈甜美,“不好意思,我已经是你的前妻,和你再也不可能是我们。”
她拉上门把手,有上次朱凤凤那辆玛莎拉蒂的经验,这才,她轻轻松松就打开了车门。
车里,凌漠看着叶晨明媚如阳光的脸,拳头不觉握紧,目送她坐上辆出租车后,马上拿出手机。
“凌哥,你好。”电话那头传来何亦朗刻意讨好的声音。
“好个屁,我一点都不好。”修养向来很好的凌漠,破天荒的对着何亦朗就是大爆粗口。
何亦朗有些摸不清头脑,“凌哥,你怎么了?谁惹您老人家这么一高兴了?我马上带兄弟们过去灭了他!”
凌漠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摩挲着质感极好的方向盘,一字一句慢慢说道:“王勃找到了没有?”
听到这个名字,电话那头的何亦朗不由虎背一震,“还没有。”声音带上了几分颤抖。
“给你三天时间,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凌漠宛如深潭一样的眸子,在瞬间变得更为阴沉。
“嗯,我知道了,马上就会吩咐兄弟们去全力找他。”顿了顿,何亦朗不怕死的又追问一句,“凌哥,他只是个小人物,你干嘛那么兴师动众的找他?”
王勃这个人,只是“狂世”众多弟兄中的一个,如果不是凌漠这段时间屡次提到,即便是站他面前,估计也认不出来。
“废什么话,让你去把他给我找出来,还不快点去找。”凌漠眼底迸出嗜血的冷光,他最讨厌的就是叛徒。
王勃啊,王勃,让你去跟踪叶震山把他说的话都录下来,你倒好,叶震山已经去北京好几天了,你却迟迟没回来。
你最好是真出什么事了,如果妄想是在我身上耍什么阴谋,那你就真的会成为我凌漠亲自动手的第一个人。
凌漠之所以还是不敢去解开叶晨在董蔓那件事上的疑惑,主要还是那记录着真凭实据的录音笔还没到手。
幼年丧母的经历,让他比谁都清楚叶晨对叶震山的感情,何况,这段时间叶震山还刻意在叶晨眼前,表现慈父的一面。
如果他贸然开口,告诉她,娶她,是为了让她离开叶家,保护她,只怕她不仅要连讽带刺的挖苦他那么两声,更要骂他神经病了。
如此一来,复婚就更没希望了。
手握紧拳头,狠狠朝方向盘打去,早知道这样,设计离婚干什么呢?
如果和叶晨坦白一起,或许,现在会是另外一番光景;或许她会心甘情愿的陪着他一起腥风血雨。
可惜……可惜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
……
挂了电话,凌漠并没立刻开车,而是点开通话记录,回拨刚才被自己挂断的那个号码。
“喂……”电话很快就接通,不过却不是凌漠意料的那个人,而是裴红芬。
“裴姨是我,刚才是你打我手机的吗?”明知不可能是裴红芬,凌漠还是故意这样问。
“不是我,应该是明珠,你等一等,我去叫她啊。”不等凌漠答话,裴红芬已经把电话放到一边,兴高采烈地朝楼上跑去,“明珠,凌漠的电话。”
大概两三钟后,电话那头响起一个半是委屈,半是伤心的声音,“漠,你去哪了,为什么我一觉醒来就看不到你了,我怕……”
凌漠面色很淡,也没任何起伏,只淡淡的回道:“乖,不怕,不有裴姨在吗?不怕。”
“不,除了你,我谁也不要。”本来情绪还算稳定的明珠,听了凌漠的话,忽然就激动起来,一手拿着话筒,一手开始死命的拉扯自己的长发。
才几秒钟,裴红芬就看到她手指缝里多出了好几个长发。
心当即纠成了一团,拿过明珠手里的电话,着急地对凌漠说:“明珠忽然情绪失控了,你要不忙就回来陪陪她。”
话一出口,大概是觉得刚才说的太轻飘飘了,裴红芬马上改口,“凌漠啊,如果你有空,回来带她去看看医生,我和李叔的话,她根本不听。”
凌漠把手机拿远耳朵,半晌才开口,“我马上回去。”
得到凌漠这样的答复,裴红芬几乎是一把丢开电话,然后把拉头发自虐的明珠一把抱进怀里,“孩子,不要伤心了,凌漠马上回来了,马上回来了。”
“裴姨。”靠在裴红芬胸口的明珠,抬起布满眼泪的小脸看着她,“听你说,我是你一手养大的,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