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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她的刀惯性一划,过了他的右臂。
血飞溅出去。
落在空中星星点点。
莫青风后退两步,用剑支着身体,硬是咬牙没倒下去。
“对,对不起。”季蓝头一回正了脸色,舌头都有点不听使唤。
虽觉的手臂剧痛无比,莫青风还是深深喘息着忍下,不愿丢了爹爹的脸,却不知那刀上啐了寒毒,能顷刻渗入肌理,把人活活折磨而死。
莫言忙使了个眼色,侍从冲过去麻利的替莫青风包扎上药,季无行也命人拿了解药,好一顿折腾,才让他坐回了位置。
这少年,短短一炷香的时间,武功,人品,毅力,都给大家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清风剑,就是在那一晚,开始名扬天下。
人们纷纷上前敬酒,他也海量,端杯便喝,热热闹闹了许久。
却不知一个少女,出奇安静的坐在旁边,心里的环,忽的动了一下。
过去没人知道,未来的很久以后,依旧无人知道。
有的秘密,就是要腐烂致死的。
在这个世界上,你是一个好人还是坏人,能决定很多事情。
多到你难以想象。
“小姐。”
婢女见到季蓝,谨慎的行礼。
季蓝摆摆手,指着里屋:“他睡下了吗?”
“恩。”
“行了,你下去吧。”说完,她就迈步进了去。
奢华而颜色凝重的寝室内,还泛着淡淡的酒香,莫青风脱得只剩下雪白的里衣,睡相安然。
季蓝坐到床边的椅子上,瞅着他苦笑:“傻瓜,爹爹是想要我出名,你杀了出来,他如何能让你回去?”
少年还是闭着眼睛,呼吸平稳的丝毫不像喝醉了酒。
“不回去……”季蓝伸手点了点他的面颊:“更好。”
她想起他的君子风范,赤子之心,竟然是说不出的喜欢,原以为,自己是讨厌那番正派的,但他为她受了伤的刹那,心境就已脱离控制蓦然沉沦。
几乎可以预见,多年后,他是如何风度翩翩,快意恩仇,被万民敬仰,而高高在上。
自己呢,自己会是如何?
季蓝闭起了眼睛,那道深不见底的鸿沟似乎却更加明晰而尖刻。
不愿再想了。
她明白,对于自己,一切都只有得到和得不到的分别。
轻轻吹熄了灯,季蓝脱掉靴子,慢慢上了床榻。
有些紧张,深吸了一口气。
手,抚摸上那张刚刚长成的英气的脸庞,唇,悄然附上那片柔软。
莫青风醉的迷糊,隐约觉得一股馨香扑鼻而来,嘴被轻巧的滑开,进入了凉而可爱的深吻。
忽然间的清醒,手下意识推了一下。
月光笼过房间,季蓝风情万种的跨坐在自己身上,衣服已经掉到腰间,两条修长的腿,被映的明媚而雪白。
“你……”莫青风刚吐出半个字,就又被封住了口。
情窦初开,心里又干净而空荡,经不起半点挑逗,身体强烈的有了反应。
季蓝边细密的亲吻,边用身体缓缓摩擦他的坚硬。
莫青风呼吸急促的几乎要爆炸,最终还是抬起了手,翻过身,把季蓝压在了身下。
两个年轻的刚刚绽放的生命,一夜疯狂到天明的春宵。
她那个时候始终是笑着的,即便流了眼泪,也不肯放弃翘着的嘴角。
人太过清醒的知道自己要什么,真的是一种幸福吗?
她要他,她要他,然而换来的永远是清透的苦楚。
昙花放了一刻,却教怀念永恒。
还记得莫青风醒来,见到怀里的已经成了女人的季蓝,是多么慌乱。
反是她安慰,生生的把莫青风父子当晨送下了山。
走时,她挥一挥黑色的衣袖,转头转的潇洒无比。
季无行不知如何思量,终于不顾儿女阻挠开始练那一直犹豫的食人邪功,引得江湖一次次血雨腥风。
半年后,莫言病倒,卧床难起,青风开始掌管玉宇事务,忙的颠三倒四。
时间哗啦哗啦的冲了过去,似乎什么也么发生,又似乎早已经物是人非。
再相见,已经是两年后的中秋,他们,十七岁。
携月楼的约会,头一次出现了大派幼年的场面。
莫青风,季云;季蓝,赫连雩羽。
面对面的坐在那里,共饮一壶佳酿。
赫连依旧的冷若冰霜,季云不知神游到何处,倒是他们,寒暄了寒暄,心思千回百转。
铮铮绝响的琴声过后,子夜歌悄然离去,大伙也纷纷散了场。
季蓝已经不穿小时那奇异的服饰,但举手投足间,风情仍与旁人不同,她没动,坐在那低垂着眼睛,翘着长长的睫毛。
莫青风走过去,坐在旁边,沉默半天,只问:“你好吗?”
季蓝瞅瞅他:“好,怎么不好?”
“这两年,我很忙。”
“我知道,清风剑莫大侠么。”
莫青风不好意思的笑笑,季蓝也笑,眼神妩媚动人。
他一时间没能忍住,倾身就吻了上去。
世家公子,从小自然少不了女人,可是季蓝给他的感觉格外不同,他总是想起那个少女,在暧昧的深夜如何用双腿勾住他,发出破碎而意乱情迷的呻吟。
季蓝没躲闪,也没再主动,只柔柔软软的让他吻着。
莫青风却动了情,拉下了她薄透的衣裙。
他们缠绵到地摊上,季蓝的手,勾下了桌上的酒杯,馥郁的香气洒了一室。
这里刚刚待过很多人,又要担心会被打扰,因而分外刺激。
眼看着季蓝眯着潮湿的眼睛几欲昏迷,他也没再忍耐,高潮中,烫灼了她的花心。
空气中只剩下粗重的喘息,汗津津的,抱着这个女人却很舒服。
莫青风不是一个没有节制的人,相反,他能冷静的操控自己所有的行为,但在这样的季蓝面前,他不想,他就愿意疯狂下去,去做那个自己都不熟悉的自己。
季蓝闭着眼睛,湿掉的长发粘在了脸庞。
细心的替她弄好,莫青风声音有些沙哑:“跟我走吧。”
季蓝笑,还是闭着眼睛:“我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莫青风想问,但其实,他很清楚。
“什么都别说。”季蓝终于看着他。
正沉默着,小二带着人跑到门口,莫青风条件反射似的抱住季蓝,用衣服遮盖了他。
“干什么?”他没好气。
小二一看这玉宇公子衣衫半裸,满脸情欲,哪还有半分平日的样子,不由吓傻了眼,再瞅瞅他怀里的女人,虽然看不到脸,但那两条腿,我的妈呀……小二咽了下口水,脸更红了。
“站那干什么,出去!”莫青风发了脾气。
“是,是。”
一帮人逃跑似的没了影。
季蓝露出脑袋,笑得花枝乱颤。
莫青风本就没离开她的身体,这么一动,又有了反应。
圆月高挂,银辉洒了下来,笼罩住携月楼顶无止无休的欢爱。
也许,除了他们,再没有谁,能知道这玫瑰色的接近罪恶的秘密。
夜昙————季蓝篇外下
细心的替她弄好,莫青风声音有些沙哑:“跟我走吧。”
季蓝笑,还是闭着眼睛:“我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莫青风想问,但其实,他很清楚。
“什么都别说。”季蓝终于看着他。
正沉默着,小二带着人跑到门口,莫青风条件反射似的抱住季蓝,用衣服遮盖了他。
“干什么?”他没好气。
小二一看这玉宇公子衣衫半裸,满脸情欲,哪还有半分平日的样子,不由吓傻了眼,再瞅瞅他怀里的女人,虽然看不到脸,但那两条腿,我的妈呀……小二咽了下口水,脸更红了。
“站那干什么,出去!”莫青风发了脾气。
“是,是。”
一帮人逃跑似的没了影。
季蓝露出脑袋,笑得花枝乱颤。
莫青风本就没离开她的身体,这么一动,又有了反应。
圆月高挂,银辉洒了下来,笼罩住携月楼顶无止无休的欢爱。
也许,除了他们,再没有谁,能知道这玫瑰色的接近罪恶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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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缠绵缠绵数日,又以莫青风的离去告终。
而季蓝,在这个中秋正式出道。
七天后,连挑了江北九个大小帮派,血染滔滔江水,冤魂无数,金银成堆送往无生山顶。
十三冬至,让金秋提前进入了寒冷。
目睹她杀戮的人,一定会以为见到了地狱修罗。
瘦高的女人,黑衣飒飒,雪白的脸上挂满了鲜血,拎着一把银色弯刀,抬手,就是生命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