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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吗?我们认识?”话说——好象是在哪见过。
“哥可真打击人,我的工作还是哥介绍的呢。”恩赫无可奈何地回答,“我是恩赫。”
“噢……”恩赫?恩赫是谁?尽管装出一副恍然的神情,说实话韩庚还是没想起来。“原来是你啊,这么巧……”这人到底是哪认识的?
“是啊,正巧——糟了!”恩赫跳起来。
“怎么了?”韩庚连忙问。
“我到那附近是送快餐的,刚遇上你们,一下子给忘了!”恩赫慌忙看看手表,“糟了,晚点了——”被客户投诉是会被炒鱿鱼的啊。
“哦,那你快去吧……”韩庚有些好笑看着这个抓耳挠腮的可爱男孩子。
“那你们——”
“我们会叫车的,快去吧,不要太晚了——今天的事还是要谢谢你。”
“不用了啊哥……那我先去了……”恩赫跳上车去。
看着小货车消失在视野,韩庚这才想起奎贤,回头一看,他正呲牙咧嘴地蹲在路边——“奎贤啊,你怎么了?”走过去拉起来。
“啊……”好痛,顿时额上冒出一层细细的汗。
“受伤了吗?”韩庚立即紧张起来,关切地问,然后前后左右的视察。
“没、没什么,扭了脚……”奎贤说着,看着他关切的样子心里却忽然觉得很舒服。
“怎么不早说?”韩庚皱了下眉,在他面前弯下腰,扯起裤角,拉下袜子,看见右脚踝处果然已经红肿起来。
奎贤扶着他的背勉强站直起来,但右脚一触地便火烧火燎的痛,韩庚站直起来用手扶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好使身体重量不至于落在一只脚上。另一只手抬起来,轻轻抚着他头发上的灰尘,柔和地问:“给家里打个电话要他们来接你?”
“不……”奎贤回了一声,开始有点拘束,渐渐发现这个依靠实在舒服,于是放松下来,通常来说只要晚饭时间回到家就没有什么问题。实在不想这会儿回去看所有人古怪的脸色。
韩庚抬手叫了一辆出租车——总不能一直杵在路边、怀里抱着个大活人吧,人家也许会以为我们在拍生死离别的言情剧呢。扶上车以后,不好好坐着,好象是惯性作用又靠到自己身上来,韩庚心想,这小子一旦赖上人倒和自己有一拼!
看看司机大叔疑虑的目光,韩庚泰然自若地解释着:“麻烦大叔到XX路XX学院学生公寓X座,我弟弟不小心扭伤了脚。”
“现在的年轻人就喜欢玩些什么花样,前两天我儿子非要参加什么滑轮比赛,结果到现在还躺在床上下不了地……”司机大叔一边开车一边开始教育下一代。
韩庚非常给面子地从后视镜里虚心地听从着教导,时时附和上一两句;“就是啊……很喜欢危险的游戏……叛逆期嘛……”然后顺便瞄上身边的奎贤一眼。
奎贤才不管那一套,假装浑身无力地倒在他身上,扒着他的腰,虽然心里仍有一点点紧张,但是舒适的感觉胜过了一切,何况他身上的气息这么安心这么柔软,就好象很多年前就曾经喜欢!
Part 30
扶着奎贤坐到沙发里,在中不在,韩庚翻箱倒柜地找出药酒——偶尔他们自己也用得着,尽管他们两个人都是很不喜欢身上出现伤痕的人,有一次李东海不知死活地指着自己额头上的伤说“这个也许会留疤——到时候哥就真正成为最有男人味的男人了。”结果被韩庚和金在中按在床上一顿胖揍。
卷起裤角,脱下袜子,发现红肿的越发厉害,韩庚在他面前的地板上坐下来,旋开药酒瓶的盖子,然后看看看奎贤,怎么样,小弟,至少你已经幼稚园毕业了吧?不会说点什么?
在韩庚眼神的启发下,奎贤终于不太情愿地开了口:“那个,哥,我自己来吧。”
这还差不多,韩庚递上瓶子,脚扭了,手还是好好的吧?
奎贤一边接过瓶子一边略作思考一边闪开鼻子,“嗯,不过,这个是用来喝的药吗?”
这孩子,果然有腹黑潜质。“这个是外用的。”韩庚镇静地回答。
“噢。”用手指堵住瓶口,倾斜瓶子,在手指尖上沾了几滴,然后弯腰,低头,用手指尖飞快地在肿起的脚踝上蹭了几下,同时脸上露上痛苦万分状——
有没有搞错,这样恐怕比蚊子叮下还轻吧,至于搞出个杀猪的表情吗?韩庚眉毛动了动。
奎贤一脸沮丧,低下头,从做错了事般在韩庚眼前闪了下眼睛,然后垂下眼看着自己的裤角。
韩庚撇了下嘴,目光从他脸上下降到脚踝,伸出一支手指过去戳戳那肿起的部分,还没碰倒,那脚踝就条件反射地向后一缩。
再抬起头,奎贤的眼神正在说,真的很痛啊,真的。
韩庚皱起眉,虽然年纪小,但你也是个男人啊,这么点小伤?
奎贤抿抿嘴,有时候所谓男人都是强装硬撑,疼确实是疼啊。
算了,让别人看见,以为咱们两眉目传情呢。韩庚伸手拿回药瓶。刚在大街上的言情剧还没结束?
“开始有点疼,忍着点吧,也不能怪别人,谁自己瞎跑呢,而且不能保护自己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将来怎么保护自己爱的人呢?”韩庚一边说,一边毫不留情在手中倒了药酒然后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用力揉上去。
奎贤咬了咬牙,忍,冲着那句话也得忍了。
渐渐的火热舒适的感觉漫延开来,脚踝处的已经不再感到那么疼痛,奎贤觉得挺奇怪,这药真的很有效啊,目光从揉自己脚踝的手上移到眼前人的脸上,他低着头,额前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一部分神情,窗外傍晚的阳光照射进来,柔和安静。
金在中推门进来时,第一眼看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愣了一下,没说话,然后扭开头,仿佛什么也没注意到一样,从他们身边经过,走进自己的卧室。
韩庚回头看了一眼。抓起放在地上的瓶子,盖上盖,小心地帮奎贤穿好袜子鞋,放下裤角,自己从地板上站起来,一边向洗手间一边回头说:“打个电话回家,让他们来接你。”然后钻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开始洗手。
奎贤怔了一会儿,然后摸出手机,虽然不情愿,但也只好如此。向洗手间方向望了一眼,然后又把目光落在刚才在眼前关闭的卧室门上。
晚上来准时赶来蹭饭的昌珉明显地感觉到气氛的不同寻常——韩庚哥,看上去好象倒与平时没什么两样,奇怪的是在中哥怎么了?干嘛冷着脸同时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虽说他冷着脸是正常,但是他很少在韩庚哥面前还心不在焉、完全在想着其他事的样子啊?韩庚哥问他要不要喝汤,他好象根本没听见——实际上,整个晚饭时间自己和韩庚哥说的话,他好象全部都没听见,在想什么呢?比我们还重要吗?
被冷落的韩庚好象并不在意,不回答自己就不再追问,将汤全部倒进昌珉的碗里,然后继续跟昌珉说说笑笑。可是昌珉的功夫还没练到家,没法无视金在中的低气压,于是吃完饭急急忙忙慌称还要做功课溜之大吉。
“在中,你要不要——”向往常一样,韩庚切开水果,然而回应的却是不轻不重的关门声。抬头看看眼前关闭的卧室房门,韩庚眉毛一挑,到底在生什么气?这世界上,除在在家里,外面的人和朋友,还从来没几个给我脸色看。
但是,那是金在中。韩庚放下切了几块的橙子,走到对方房门前,随意地敲了两下:“在中,你怎么了?我只是偶然遇到他有麻烦,所以伸手帮了一下,他扭伤了脚帮他上一下药嘛——难道你在吃醋?”里面没反应,这招也不管用了吗?韩庚靠在门上,“我知道,他老爸是有名的黑道大佬,所以不应该太接近,恐怕会有麻烦——我真的知道,今天只是偶然而已,我有分寸……真的不要吃水果了?”还是没动静。“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别担心。在中……那就早点休息吧,我今天晚上要回家,晚安。我把橙子留在桌上,睡不着的话自己吃了。”
听不见屋里有什么声音,韩庚无可奈何地走回到自己房间,带上手机和钥匙——为什么右眼皮不由自主跳了好几下?有什么问题?韩庚暗自好笑,难道自己也开始迷信?也许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