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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桑奇哥哥,你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子罢?”我讨好他,以前洛格是与桑桑是有婚约的,我叫他一声哥哥也不亏。
“哦?接了我的面具的人以后可会是我的妻子哦,还想看么?”桑奇满是揶揄的说。我讪讪笑,这个可不能瞎开玩笑。
我缩回手,只好言归正题,我问他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什么,桑奇说只是为了找桑桑,我又问为什么要不停地找桑桑呢,他说他不想继承族长之位。我还是不知道这有什么联系。
当年外公一直感觉愧对好友,洛格,以及洛格之子。
桑桑正巧嫁到了凌国,根本不可能继承族长之位,那外公想不然拿族长继承人来进行弥补吧,便对外宣布让洛格之子……洛奇继承族长之位。我知道外公的思想很特别的,却没想到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愧疚,以至于拿族长之位来进行对自己的救赎。其实我更不理解外公怎么想到要拿族长之位进行补偿的。
但总之,外公还是做错了,洛奇是不喜欢这种生活的。其实这种错也是可以更改的,毕竟外公身为一族之长是可以更改谁是继承人的。
然,关键是灵族有族训,这种宣布谁接任的大殿是不可以轻视的,那么便不可以轻易更改族长继承人,这是一种很严格的制度。
当洛奇知道之后只能整天愁苦,这我是能够理解的。就好像我在山野间住多了,便不是很想回到主殿之中过深宫生活。
可能是洛奇这种心灰意冷实在刺痛了洛奇娘亲的眼睛,一天洛奇的娘亲终告诉他如果找到桑桑或许能有转机。族人都知道桑桑仍然活着,但不知道去了哪里,而丰国国主也一直在找桑桑,如果他来丰之扬这里也许更容易找到桑桑。
“为什么找到桑桑会有转机?”我问洛奇。
“因为桑桑有权利改变族长继承人,但是……”说道这里桑奇停了下来,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我,我不知道怎么了,便催促的问他:“但是什么?”
他轻合眼睑,低下头苦笑了一下。半晌,摇头:“没什么。”
我失望的哦了一声,又问他:“那你还要留在这里做什么呢?”
他含笑不语,我又要失望的时候,他起身对我说:“好了,明天你要离开的,好好休息吧。”
这我是真失望了,忙拉住他:“还什么时候能见到你啊?”洛奇人很好的,怪不得泱泱曾经那么对我说,我还是有些舍不得他的。
他轻刮了一下鼻子,轻声说“会再见的”便转身离开了。
我久久的望着洛奇,直到穿着月白色衣衫的身影渐渐埋在夜色中。
我静坐在椅子上还是有些疑问,不想又来人了。
第二位客人……黑衣男子。
他来到这里,我着实吓了一跳,慌忙起身想要逃开之时碰倒了椅子,转身想要往后跑,又碰倒了屏风。我转身看着他逐渐接近我,我直直向后退却又躲无可躲,心脏一下要蹦出来般,这次没有萧直啊。他却停了下来,冷哼了一声:“胆子果真很小。”
一听他这么说,我连忙装作镇定的向他睁大了眼睛,表示他说的话很不对。但是嘴还是有些哆嗦的,他一进来,便感觉整个房间都阴冷了不少,此时萧直也不在,我是更加没底了。
“谁,谁怕你了?”我嘴硬,瞪大了眼睛,两手掐腰,一下没注意,把腰掐的很疼。
“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轻易就放你们离开了。”他又冷哼了一声,反而向后退了两步,我稳定了下心神,“你,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么?”他问我,我点头,我当然在问他。
“只是为了告诉你,后会有期啊。”他笑,笑的张扬无比,又将旁边我撞倒的椅子向后踢去,椅子撞在墙上,直接散落开来。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些什么,他又是谁,我想我要有面对阿木时的灵活该多好,无奈此时我脑袋里只是在想怎么脱身,却想不到什么对付他的招数,这人来得着实太不善了。
我尝试着张了张嘴,无论这次墨宇会不会知道,我都得喊人来救我,他阴冷的眼神让我不知道他会不会一激动将我就地解决了。
他却忽然快速至我身前,轻掐住我的脖子:“不要试图喊出来,不然,”他又细细地来回抚摸我的脖子,“它容易断的,知道么?”
我狂点头示意。
他放开了我,低声说:“他快要来了,”又抬头阴冷的望着我说了一句“记得,阿蓝,后会有期”便一翻身从窗外挑出。
我摸着心有余悸的心,慢慢沿着墙滑落在地,愣愣的看着这个房间。
忽然之间,非常非常非常想墨宇,我很鄙视此时此刻胆小无比的我。
我刚刚也许会直接命丧他手。
稳稳心神,看这房间除了散落的椅子,还不太像经过一番挣扎的房子。我思考他说的是谁要来了,不知道他看到如此这般的房间会作何感想,转念一想又不知道会不会又是要掐死我的人,站起来腿一软,但仍颤颤悠悠地准备离开。
我刚走到门口,便看到了他说的“他快要来了”中的“他”。
第三位客人。
作者有话要说:小君华丽丽地卡到这里啦~~
小君好无耻。。捂脸~~
大人们撒点花伐~~
第四十二章
明晃晃的丰之扬只一人朝我行来,刚走了一个陌生的满身戾气的人,没想到又来了个心狠手辣的人,真是不知道他如今又想怎么样。
我向丰之扬虚弱的一笑,表示我真的是没有什么心情与他斗法了,又向门边侧了个身子,试图让他看到房间里面的状况。
我也与他一同伸脖子看了看房间,但房间里面只有散架的椅子而已,弄的我有点心虚,怕丰之扬认为我好似装出来虚弱不待见他一般。显然丰之扬没有注意到我这狭窄的小心思,开口问道:“这是桑奇弄的还是秦墨宇弄的?”
他一开口说秦墨宇我在脑中迅速的反映了一下,很是慢了几拍,事实上也着实没有谁在我耳边直接叫过墨宇大名……不是墨宇公子便是主子,再就是我叫的墨宇。我能看出来丰之扬心里还是对墨宇有很大的意见,我点头,表示我理解他的心情。
他越过我身边走进去站在中间,左看了看右看了看,我赶忙从旁边拽过一张椅子,又仔细擦了擦,呵呵干笑着让他坐下。于是他终于在我的忐忑不安七上八下忧心忡忡中看似满意的坐下了。
我还是能看出来今天丰之扬的心情不错的,他总有一种想笑而不笑的感觉,又完全不同于似笑非笑,满是喜上眉梢笑逐颜开—但仍然是我猜的。
我也搬过来一张椅子,紧张的心情稍微缓解下来突然发现,自己搬椅子的手竟有些颤抖。我坐下来,恨恨的拍了一下自己的手,表示对自己很鄙视,又转头对丰之扬笑笑:
“不知道国主此时找阿蓝有什么事呢?”我尽量让自己显的尊敬些。
“孤本是下了宴会不久就要来找你的,但被一些事情缠住了。”我点头,但没听出来重点。
“你有时候和桑桑很像。”丰之扬的嗓音轻开,淡淡说来,一改往日的咄咄逼人。
我一听,得,国主是来回忆桑桑的,我拉开房门大喊一声银莲,让她拿些糕点来。我认为“回忆”这件事情是需要很大精力以及很长的时间的。
丰之扬看到我这种举动,轻笑溢出,我回头之时正巧看到他的冁然而笑。我愣住了,来这么久的忆城,是从来没见过丰之扬如此笑的,如今只见他这样温和开朗的笑,一句话直接奔进了脑中:“怪不得桑桑曾经如此欢喜他。”
他一直未问我我的阿爹是谁,桑桑这些年都怎么样了,我不知道丰之扬是心里存在着的更多是害怕还是更多的希冀。
“桑桑她,很聪慧,懂得很多,”
说罢抬头看我一眼,复又低头摩挲着手中玉戒指,我猜意思是说我这点和她很不像,我没有做声,等待他继续回忆。
“她有时候很任性,但只对我,对外人从不矫揉造作的,那时候的我看到桑桑任性撒娇的样子,总在想,此生得桑桑就好。她让我看到了明媚,你知道,皇室中很少有女子这样的,甚至男子,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饿狼,想要吞噬什么的时候总是不折手段的。”
他停顿了一下,可能是要沟通一下,我马上说:“是啊,桑桑总是对我很温柔的,但对我阿爹就会任性……”说到这里,我伸手捂住了嘴,恨不得抽自己一下,我明显的看到丰之扬的眼眉一挑,我的背后有冷气经过。
“阿蓝,你是要与孤说你阿爹和桑桑有多么恩爱么?”
丰之扬用上了“孤”字,显然有些发怒的征兆,我用力摇头。明天就要离开了,不能再出什么事。
“不是啊,我想说桑桑很多变的,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