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会以分手收场,因为你不是一个能忍受和爱人经常吵架的人。你的性格一直比较冷静、淡漠,这样的生活方式会令你很痛苦。”
我点点头,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那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徐元山停顿了一会儿,抿下嘴唇,好象下定决心似的说:“你不如离开深圳一段时间吧,两个人分开冷静一下,可能反而能想通一些事。”
说完,他一直静静的看着我,等着我的决定。
“离开深圳?”我小声重复着,脑子里乱极了:“我能去哪里呢?”
徐元山迟疑了一下:“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可以来上海!在上海你可以继续做翻译事务所的工作,我住的地方是个两房一厅的,是公司配的,和我同住的同事去北京学习一个月,你可以暂时住在我那里,我睡客厅,等他回来了,你要是觉得不方便,我再给你另找地方,总之这些不用你担心,我会给你安排好的!”
“我…………。”看着徐元山真挚的眼神,我真的很感动,可是理智告诉我,我是爱唐子文的,我不能因为和他的不和,就和徐元山纠缠不清,这样不仅不道德,还可能最终让徐元山很受伤。
徐元山看到我的犹豫,又说:“你不用马上决定,好好想想,我明天要回去上海了,等你回到深圳了,再答复我。不管怎么样,你肯定要回深圳把事情交代一下吧?”
我点点头,真诚的跟他说:“谢谢你,徐元山,真的很谢谢你!”
徐元山呵呵一笑,温柔的看着我。
第二天,徐元山回上海了。
第三天,我也回深圳了。
我回到深圳认认真真的思考了一晚上,决定辞职。先不管是否离开深圳,至少我要和唐子文分开一段时间,让我们都有个比较长的时间和空间好好思考一下。
我告诉了苏乐我的决定,她急忙晚上约我吃饭。
晚上,我们又在那家日本料理吃饭,苏武也来了。
我把徐元山的建议告诉了苏乐,苏乐觉得去上海也不错,可以换换心情,说不定还能换种思维方式,也许无解的题突然就变的有解了。
很快,苏乐说她还有约会,先走一步了,让苏武陪陪我。
我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苏武在我身边也一杯接一杯的陪着我喝。我很想跟他说说我的烦恼,可是一直以来都是他说烦恼给我听,我从来没有把自己的烦恼说给他听过,我开不了这个口。我们这样默默的喝了好久,苏武突然把我手里的酒杯拿走:“别喝了,心里不开心,喝醉了还是一样不开心!”
我诧异了,原来我的不开心表现的这么明显,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才能解决我眼前面临的问题,我真的不知道明天去公司该如何面对唐子文。
苏武双手握着我的双肩,很认真的说:“容容,跟我去西藏呆段时间吧!”
我呆住了,去西藏,怎么可能?
他又说:“我们现在都面临自己人生的一项重大选择,我不知道该怎么选,看的出来,你也很迷茫。索性,我们都不选,我们离开这里,去西藏,让时间告诉我们答案!”
让时间告诉我答案,我一直回味着这句话,让时间告诉我答案,这样能行吗?
晚上睡觉前,我的脑海里反复回荡着这句话:“去上海?还是去西藏?”
第二天,见到唐子文后,面对他热切的关怀,我说不出口我要辞职的事。
晚上,小别胜新婚,这次居然没有感觉到很不适,我暗自庆幸。完事后,我们躺在床上,唐子文细细的问我这几天的事,当听到我无意中说徐元山去看了我的事后,他的脸一下子黑了。他穿起衣服,走到客厅看电视。
我刚刚燃起的一点喜悦,一下子被浇灭了,什么态度啊?!我一个人气哼哼的睡了,不理他了!
正文 回到拉萨,回到布达拉
起床后,看到唐子文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看见我也不理我,我更是生气了。
到了公司,我迅速的打了一份辞职报告,等估计唐子文不太忙了,就拿进去给他签字。
唐子文一看到“辞职报告”几个字,看也不看立刻撕了个粉碎,站起来怒吼到:“你什么意思啊?你想怎么样?辞职做什么?去找那个徐元山吗?”
“我只是想离开一段时间,也许是换个工作,我想,我们可能因为白天晚上都要面对,所以才出现越来越多问题,跟徐元山根本没关系!”
“我根本就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你!你不想跟我结婚,不想跟我生孩子,甚至不喜欢跟我做。爱,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我………。”我觉得应该是有的,可是突然间又很不确定,一直以来都是被唐子文牵着鼻子走,我只是考虑接受或者不接受,我认为我是因为爱才接受的,可这真的是爱吗?
看到我的犹豫,唐子文更生气了,他把撕碎的辞职报告使劲扔在地上,手指大门:“回去工作!”
我看他对我拿出了老板的架势,心里气愤极了,没说什么,我出去了。
连着几天,我和唐子文都没有说话,我们默默的做着各自的事情,除了晚上还睡在一起外,我们就象两个陌生人。有几次唐子文想跟我说点什么,可最后还是忍住了。星期五下班前,唐子文和瑟琳娜还在会议室开会,我悄悄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把车钥匙交给了小莉,然后离开公司,坐上了苏武来接我的车。小莉很想拉住我,可我恳求的看着她,希望她别阻止我。小莉前几天听到唐子文和我的争吵,她也很同情我,最后,她说了句:“想清楚了?”
我点点头,她便松开了手,说句:“记得保持联系,保重!”
苏武的车上,已经有我中午回家收拾好的行李了,我们直接去了广州,两天后坐上了去拉萨的火车。
从我一离开公司,唐子文就疯狂的打我电话,我不得不关机节约电池。
我不想接他的电话,因为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了,我只想逃离深圳,逃离他,一个人清静清静,好好想想。
坐着火车去拉萨,我和苏武都是一路的伤感,大部分时间,我们沉浸在对自己感情无解的茫然中。
因为在这辆火车上要相处长达三天的时间,所以,我们和其它铺的人彼此都互相认识了一下。在我上铺是一个来自北京在拉萨做生意的30多岁的女人,其它几个人都是去西藏旅游的。那个北京的女人和我们一样,一路很少说话,带着淡淡的忧伤。
路上,苏武跟我简单说了他的事,小洁又怀孕了,这次她坚决要生下来,那个男人也没有反对,只说抓紧时间和老婆办离婚,如果真的生了,恐怕苏武和她就再也没有可能了,所以,他很痛苦,这么多年的等待,还是等到这样一个结局。
到了拉萨后,那个北京的女人给我留了手机号,告诉我有空去她开的铺子坐坐。
朗杰按照我们来前约好的,接我们去住他家。再见到朗杰和卓玛,我突然有种历经沧桑的感觉,虽然三年前我们见过,可三年间,我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再见到他们,恍如隔世。
再到拉萨,我们不是来旅游的,而是来涤荡心灵,也可以说是逃避尘世的感情折磨到这里来的。
这几天,我和苏武都是一起到处闲转,这里仿佛远离人世,远离世俗,每个人,每个景,每件事物,都透着淡然和宁静,在这里,人觉得一下子平静了,开朗了,安宁了。
这天下午一回到卓玛家,就听到卓玛和朗杰在吵架,好象是为了朗杰带什么人去尼泊尔,要穿越边境,可能有走私什么,有点冒险,卓玛不同意,朗杰却想赚这笔钱。吵到后来,我们听到摔东西的声音,然后卓玛大哭起来,朗杰被卓玛摔的罐子砸了出来,迅速跑了出去。
我们急忙进去安慰卓玛,又帮她收拾了屋子,晚上很晚的时候,才听到朗杰回来,然后还听到卓玛大骂他,过了一会儿就没什么声音了,第二天吃早餐时,卓玛又象以往笑盈盈的,好象昨天根本没发生什么事似的。我心里觉得好笑,这对夫妻真逗,昨天才吵的天昏地暗的,今天就好了,还真是床头吵架床位和啊!
到了周末,卓玛的两个孩子回来了,院子里更闹腾了,一会儿是小孩子打架,一会儿是卓玛追着孩子打,朗杰有时候看孩子实在调皮,也会上去打两下,大的那个很聪明,到处跑,小的那个经常是哭的惊天动地的。我看到总是摇摇头,心想,要是我结婚了是这样的生活,那我宁可不结婚,这样一家人生活,还不得早晚成仇人啊。
这天晚上,卓玛忙完事情,难得有空了,就找我喝茶聊天,问起我们这次为什么在拉萨住这么久。在拉萨这些天,我也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