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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这样的华光失去颜色。
房千岁持久地抱着他没有撒手,上半身仍是赤裸的人形,头越过他肩膀抵着他,紧紧相拥,寸步不离。
两人都是骨子里很倔很硬的,不愿妥协。然而,越是精神上强大的人,在药性屈辱的折磨下越是钻牛角尖,反而不如沈公子那样没皮没脸的,放纵起来只图一时痛快,哪管明天后天。
再一次群蚁入穴,楚晗扭曲的五官与止不住的痉挛暴露出那时的痛不欲生,双腿不自觉地扭缠一起。原来,这幻情药性发作起来也是因人而异。用行话讲,楚晗自己是偏0体质,药性就走后门;其他那三位本性上都偏1,药性就走前面。
“别怕……都会过去……”
身后人振出疼惜抚慰的声音,事实上说话的人自己也在痉挛。
楚晗顽强地试图挣脱对方,摇摇头,示意不用管他。
他身后的人直视他,目光仿佛烧到他灵魂深处。“不要。”房千岁一把抓住他试图自亵的手,突然将他两手往后扳去,做成个捆缚俘虏的姿势,牢牢缠住。
楚晗还没反应过来,身后人壮硕、炙热、滚烫的一段身躯,合着温热的池水,深深捅入他炽热难消的欲望的深穴。那一下进去了,楚晗瞳孔都放大了,在水中大叫出声。蚁嗜七穴的奇痒,霎时间全部汇聚在交合的那一点。强有力的暴虐的插入,捣开他的身体,再搅散、绞杀他的意识,让他迅速解脱。
那东西比他想象得还要壮硕无数倍,柔软着探进来,随后突然坚挺粗壮,胀在他体内。哪怕是已经为他“量身”放轻了力气,压抑着粗暴,仍然在最初几下几乎把他捅晕了。楚晗并不是身子骨弱不禁风那种人,他自觉也挺结实耐操的,可这会儿屁股都快散架了,从腰往下脱环,劈成两半。
这就是小九殿下开玩笑所说的那条“小腿”吧……
比小腿还要粗长,太大了,轻易能把他捅漏了。那东西充斥他的五感,碾压他的意识,迅速就抹掉荡情散或者其它任何东西能够在他体内激起的振荡。龙根是用劈开他的力道,排山倒海摧枯拉朽之势,完完全全地,霸道地,占有他的全部……
房千岁捅他的时候,也像赌气一样,喘息着不停逼问他:“成吗,这样成吗!够了吗!!”
楚晗无法成言。疼,胀,却又无比爽快,炙热。全副意识攀附在那一点,他胯部跃起砸向身后的人,每一下都砸中自己敏感的深穴,荡漾得大叫。温暖的水包裹着他,将一切羞耻的声响掩饰在水下。那一刻,就想这样死在对方怀里……
两人狂浪的动作迅速就让楚晗达到第一次喷潮,直接被插射,泄得酣畅淋漓,眼泪无意识地涌出。
他后面却突然一松,身后人竟在这时候猛地拔出来。
一股浓热的水柱喷出三尺之外,潭水中冒出无数沸腾的气泡。
楚晗还沉浸在高潮的淋漓酣畅中,勉强回过头,对上小千岁隐忍痛楚的面容。
他很吃惊,对方一定忍得很难受,竟然在这样情形下自持着不射进去。小千岁方才进去的,好像也不是龙根,分明是用的尾巴。那是小白龙鳞片生辉的粗壮巨尾,最尖端的几寸柔软。
就那几寸,差点儿凿漏他。
房千岁红着眼揉向他发根处,不断粗喘,抽出尾巴开始狂暴地抽打潭底。岩石与断裂的鳞片纷飞,池子四壁塌方!楚晗想喊“不要”。他想到尾巴根那里是小白龙的敏感处,做个爱都不能尽兴,一定很难过,显然只能用这样暴烈的方式,抵御难捱的一波一波热浪。
他心疼怕对方把尾巴敲断掉,以后就不帅了,而且多疼啊。
他一手揽住身后人的头,颤抖着捉住嘴唇。
绝望中互慰,抵死缠绵。房千岁也吻他的脸,吻他的耳朵,咬他肩头的肌肉。
他们在疯狂的互相疼惜的知觉中很快做了第二趟、第三趟,已经不知是第几趟,不知身处何年,何月,何地……什么天条戒律,什么牛鬼蛇神,都是眼角漂过即灭的一团气泡,眼里心里只有怀中的人。
房千岁每一次将他顶上高潮,看着他坚硬如铁的性器前端终于泄出白液,得到舒缓,这时再将自己拔出来,不射到他身体里。
楚晗那时想,或许,小千岁用的尾巴,也没有将龙精直接灌入,就不算媾和,就当是没有做完全套。他们仍然维持最后一丝底线没有逾越,虽然在两人心里,这就是最亲密的结合。
最终筋疲力竭,无法动弹,他浑身只着一层单薄亵衣,后仰着倒在小千岁怀中,臀部麻木失去知觉,却还夹着那根粗大的尾端,无意识地漂流。他两条长腿荡在水中,并不拢了,看着自己两腿间随水流出的白液,很羞耻。修长的身躯漂浮着,也很诱人。
那瞬间想这样痛快地挂掉,也没什么遗憾。
却又不愿挂掉,舍不得死,想要一直这样随波漂流,想要与这个人长相厮守……等出了这座水潭,指不定又是怎样的血雨腥风。
第六十章 灵蛇出渊
楚晗中了幻海情天之毒,和房千岁就在深潭水下漂流,药性发作起来时就不停抽动。时间随水流从指间漂走,不知过去多久,慢慢等待药力散尽。
还是房千岁最先恢复意识心神,因为楚晗注意到,小白龙完全回复人形,收起那一段盘踞水底的粗长的尾巴。
四周岩壁砸塌一圈,伤痕斑驳,水底碎石累累。潭水由温热慢慢回复冰冷的温度。
房千岁先把头探出水面四下扫视,打探,再小心翼翼携着楚晗出水。
两人轻手轻脚爬上岸边。这回都学乖了,谁都不敢发出半点儿异常声音,生怕惊动那拨巨兽再炸毛一回。
楚晗仰面趟在池边,下半身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一片酸麻,头脑发飘。那种奇痒的中毒感觉没有了,双手因为往后背负久了,抽筋过后陷入僵硬。两条腿无意识地分开着,遍布事后的某些红痕。
房千岁赤着身体轻手轻脚爬过来,手臂撑着罩在他身上,就这样看着他。小千岁长发垂肩,四肢健美修长,不着寸衣像从森林幻境中爬出来一尊俊美的原始男神。
原始男神表情可并不轻松享受。房千岁一脸沉重肃穆,不错眼珠地盯着楚晗,视线都带钩,想要扒开楚晗从里面剖出他的魂魄瓤子看个清楚似的。小千岁然后就开始从头到脚地检视他,一寸一寸翻看,摸他,神情惊痛紧迫,又显得特严肃,不像闹着玩儿的调情,反而流露某种如临末日的悲壮。
摸到胳膊和腿,房千岁特意捋开他四肢末端的手指、脚趾,仔仔细细确认楚晗的手脚完整齐全,没有少几根趾头……或者多出几根什么的。
楚晗看到小千岁用近乎虔诚的表情吸吮他每个手指和脚趾,像对着一坨祭品发痴。
终于捋完手脚,像是如释重负如蒙大赦,这人眼里涌出一股水汽,眼神深邃泪波横流,咬着嘴角忍了又忍,再次垂下头狠狠吻住楚晗的脸。
房千岁摸他的头发,捧了他的脸使劲端详,声音沙哑:“我以为,我以为,你已经……你已经都……”
楚晗哑声问:“已经怎样,我还能这么容易就挂了?”
俩人一张嘴发现声带都哑了,说话跟不是自己似的。水下无所顾忌,完全扯开嗓子发泄,都扯哑了。
楚晗都没力气抬胳膊,做都做了,还怕小男友事后温存多看他两眼?随便摸吧,看吧,楚少爷也不矫情。他以为,房千岁就是怕把他哪捅漏了捅坏了,捅得休克了。
楚晗附赠对方一个事后贴心暖笑:“我肚子没漏。我没那么脆弱不禁扛,有什么的?”
房同学耳廓露一丝红潮:“呵,你确实能扛,咱俩做了一宿。”
楚晗:“……一宿?!”
房同学也略尴尬:“你抬头看看天,早晨了。”
楚晗吃惊地抬头看天。朝阳东升,山谷中迎来雾色环绕水汽蒸腾的崭新一天,充斥水雾的空气在阳光下泛出七彩光华。
他俩日了一夜。
这么个叠摞的姿势,房千岁像一头豹子爬在楚晗身上。两腿之间漂亮雄伟的一挂东西,就吊挂着蹭到他胯上,那感觉很浪。这人心里满足回味,故意在楚晗身上蹭了几下。
楚晗低头也瞄见了,揶揄道:“果然变回人形,那玩意儿也老实缩回去了?终于没那么可怕。”
房千岁哼了一声,回复往日玩世不恭的小表情,不在意楚晗怎么编排他。
楚晗自嘲:“以后可别轻易变了,我见过一次算是领教,受不了。还真有小腿粗,昨晚儿吓坏我了,我后悔都没来得及跑!”
他说完自己仰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