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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种人,能干什么?”
方昊懒散支额笑着。“我能干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
开侦探社这个不现实的行当本让萧拓然嗤之以鼻,方昊却用了“独特”的手段,让侦探社的名气大起来,甚至连警方都寻求合作。钱如潮水滚滚而来。
自己是变相的靠方昊的身体赚钱——萧拓然极力回避心底翻涌的难以忍受的厌恶。他一再告诉自己不必去在意,是方昊自己喜欢这样做,因为他就是那种人——同性恋,世界上最没有节操的一类人,他最厌恶的一类人。
病房的墙壁,不及床上坐着的女人脸色苍白,她像玻璃作成的脆弱不堪。
门口两个护士无聊的打发时间,其中一个指着床上的女人,
“就是她,上次我无意看过病历,因为老公跟男人跑了,就变得不时疯疯癫癫。”
“他老公宁可要男人也不要她,这还真是有意思,你说——”
“说三道四的人,信不信我割掉你们舌头?”
护士一回头,迎接她的是一记火辣的耳光,萧拓然的目光几乎能杀人,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怒气,“滚。”
“拓然?”萧雨琴柔声唤道,“你来了。”
萧拓然掠过腿脚发软的护士身边,瞬间仿佛是北极与赤道的互换,变成最温情的孩子。
“妈——”他上前握住萧雨琴的手。
萧雨琴像以往嘘寒问暖一阵,突然道,“然然,你也快二十二了,想过结婚吗?”
萧拓然削的苹果皮断开掉在地上,语气平静问道,“妈希望我早点结婚?”
“有媳妇照顾我的话,你也可以轻松点。”萧雨琴声音哽住,“然然,要好好对你妻子,不要像你爸爸——”
“我没那种父亲。”萧拓然漠然道——如果喜欢男人,为什么要跟女人结婚?结了婚,再不负责任的抛弃。同性恋,真叫人恶心!
“你要相亲?”方昊倒不是惊诧,只是神色有些古怪。
“我在看女方的资料。”萧拓然怎么看也是在处理公事。
方昊邪气笑了,“别浪费时间了,然然,除了我根本没人受得了你那脾气。外表孤僻冷傲,内心急噪火爆。”
“我再说一次,方昊,你这种低级玩笑叫我厌恶。”
“其实我不是同性恋”,方昊耸耸肩,歪头道,“因为然然是男人,我才比较喜欢男人,对着女人我一样可以勃起。不信的话……”
“够了!闭嘴!”萧拓然的怒火,总很轻易因方昊而燃起。这个男人为什么随时随地都能跟Se情联系在一起?
“我准备酒,庆祝你相亲失败。”方昊打着口哨。
“我就是这样,萧先生有什么爱好呢?萧先生?”
“别叫了,你说你的不就好了!”萧拓然面对相亲的女人的喋喋不休,除了厌恶不耐再无其他。
“萧先生有听我说吗?”
“没有。”斩钉截铁的回答后,女人脸色阵青,离席而去。
萧拓然根本没注意,只是不断用勺子粗暴的搅动早以冰冷的咖啡。
“萧拓然?是你吧?你的样子几乎没变呢。”时尚得体的职业衣着,一看就是白领阶层的女人,“我是李雪静,你的高中同学。”
“没印象。”萧拓然冷淡应道。
李雪静尴尬一笑,却在对面坐了下来,“你还是老样子,还跟方昊走得很近吗?”
萧拓然皱起眉头,现在他实在不愿意听到这个名字。
“除了他,也没有愿意接近我。”萧拓然平静的陈述事实。
“不是那样的。”李雪静手指绞在一起,“想接近你的人很多,比如我们班花,篮球队的男生,还有……我。”
李雪静顿了顿,眼望向窗外的人流涌动,“现在说出来也没关系了。那时——是方昊不允许我们接近你。”
“什么?”萧拓然的声音沉静,心底却咯噔一声。
“你刚入学没多久,有次体育课你中暑晕过去还记得吗?”
萧拓然隐约有些印象,却记不清具体的细节。
“你不知道,方昊在那时对所有人说,不准靠近你。”李雪静的声音有些颤抖,“不服气的男生被他打到吐血,太可怕了,平时那么温和的人……我觉得他的温和只是伪装,学校里没人知道他国中在哪里念的,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细,以前想修理他的人总莫名其妙的出意外,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不敢招他。”
萧拓然蹭得站起来,一言不发离开了。李雪静张了张口,终究没叫出声来。
方昊仍熟睡着,一脸无害的模样,麦色肌肤纹理细滑,泛着诱惑的绮色,脸颊上的伤像泪迹,引人去吻吮。方昊自然流露的情Se气息也许能蛊惑全世界,唯独打动不了萧拓然。
一拳落在方昊脸边,“是你让人不准接近我?为什么?”
方昊睁开狭长的眼睛,定定看着萧拓然半晌,第一次不带丝毫笑意,冷冷说,“因为我高兴。”
(题外话之一,残缺美男子:不知道第一个把男主角破相的人是谁,据说是画阿童木的那位大师。在我印象里最深的,首选江小鱼,其次当然就是驻颜有术的剑心大人了。第一次选这么个男人做主角,虐起来就不会手下留情了,个人怪癖。)
(三)
“你高兴?!”萧拓然气结,往事串闪过,十五岁的少年,哪有真喜欢离群索居的,只不过倔强心性无法主动向人示好。方昊的接近,无限度的包容,更让他的脾气越发放纵,离人更远。因为潜意识已认定至少方昊总会在他身边,只要有他一个,也就足够了。
一切像个天大的骗局,方昊不动声色设套,耐心的引君入瓮,将他封闭在他的股掌之中。
萧拓然脑中轰轰作响,一拳打过去,方昊却鱼般滑身下床,顺势将他拉倒,枕巾一围缚住他双手手腕,单凭左手就拉过萧拓然的头顶制住。
“你是跆拳道高手,我打不过你。”方昊笑得莫测高深,空闲的右手抚进他两腿之中,“可是我要强暴你的话,你反抗得了吗?”
方昊的手仿佛带着电流,酥麻的感觉让萧拓然的力量如同水中的糖四散化开。
“啊——”来不及闭上嘴,煽情的呻吟声泄露出来,方昊的手从下伸入,食指在他肚脐周围挑逗的划着圈。
压抑下紊乱的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这个该死的变态,只会做这种龌龊下流的事吗?”
“拓然——”方昊低声唤他,望着他的眼中溢出悲伤和痛苦,像磁石般吸定住他的心神。
方昊的脸在他瞳中不断放大,看着他低垂下头——
要接吻了?——萧拓然不由自主闭上眼。
周遭的空气仿佛停顿住,嘲讽的冷笑声:
“萧拓然,你在期待什么?”
方昊起身,随手抓起外套披在赤裸的身上,离开了。
关门声让如遭雷击的萧拓然从床上一跃而起,冲进洗手间,他几乎呕吐,却分不清厌恶的是玩弄他的方昊,还是忘记抵抗的自己。
萧拓然,你在期待什么?——讥诮,不断捶打着萧拓然紧绷的神经。
可恶!墙上的镜子被砸得粉碎。
敲门声响起——方昊你自己找死!萧拓然暴戾冲天的拉开门,不料面对的却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她被惊得退了一步,却很快又上前拉起他的手,“流血了,怎么也不包扎一下?”
跟母亲神似的慈爱,让萧拓然平静下来。
“对不起,让您见笑了。”手上缠着绷带,开始做纪录。
这个女人委托找回与不良少年厮混的儿子赵宏。
“拜托了,他已经……一个多月没回家。”女人的眼眶红了。
萧拓然递过面巾纸,“放心吧,我很快就带他回来。”
“请你——不要伤了他。”女人憔悴的脸上满是不安。
萧拓然点头。这世上,没有什么人比母亲更爱你,而最不可饶恕的是,就是让自己的母亲伤心。
犹豫了一下,只身走进夜晚不良少年聚集的E街。
“事务所的事要想跟我商量,不要一个人贸然行动。”这是方昊对他唯一的要求。
萧拓然冷哼一声,不信离了你我就什么也做不成。
(四)
像弥漫浓雾的山谷,无论如何也探不清深浅虚实——这就是钟离天给人的感觉。作为东南亚Se情行业龙头帝空集团的首领,挥手可以是情Se绮丽,也可以是腥风血雨,看你做他的顾客还是做敌人。
身量修长结实,面庞刚毅冷硬,五官棱角分明透出犀利。三十七岁的年纪,从外表看不出来,而他的精明狠辣作风,却连五六十岁的老狐狸也望尘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