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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答,只是背对着哥哥,不敢回头,怕自己会后悔,强忍住泪,对自己说:晓,割舍的时候会痛,只要离开了,伤口会慢慢平复的!不能哭,晓,你是男子汉,不要随便掉眼泪!
深吸了一口气,大步向前走去。
哥哥,再见了!
莫德高中,它不是什麽贵族学校,可学校的学生大多身家都不差,也有不少是国内大企业或是什麽议员的孩子。但也有没什麽身家,只是凭借好成绩而考进这所学校的资优生,所谓资优生,也就是那种免学费的穷学生,至少身家比较好成绩却不怎麽样的人是这麽认为的。
人们对於别人拥有自己却没有的,往往会两极端化,要麽羡慕,要麽讨厌。所以这些学习好的‘穷学生’自然成了这些公子哥的眼中钉。比如说,我。
“言晓!窗子不干净,去擦!快!”一个头上发油抹的水当当的少年叫喧著。
我一言不发的坐著,在老师眼中我是个少见的乖学生,尤其在这群自以为是的公子哥里。顺便一提,这里是所男校。
“言!晓!”那人不耐烦的又叫了遍。
我还是不动,我想这群人并不晓得我的厉害。虽说没了哥哥的保护,可我在哥哥派的高手的教导下,身手并不弱。而且,我的身边还有一个护花使者,这个,大概由於大家都是新生的缘故都不知道。
果不其然,某人火大的一拍桌子,“自己去擦!干嘛非叫晓擦!”
没人多说一句,因为这人很不巧的就是国内十大企业中的葛特集团的大少爷,在这个班里,身家比他好的人恐怕还没有,当然前提是不把我算在内的话。
“提尔……”我好心的叫了声。
“干嘛啊?”他大概以为我要替那个抹发油的求情,口气不太好的说。
“我只是想告诉你,老师来了。”老师会罚他吗?当然不可能,他父亲这个学校的董事之一,没人那麽白痴和自己的饭碗过不去。
“晓,你呀!”提尔.葛特叹了口气,好像出气似的一口气把杯里的红茶喝了个底朝天。
“我怎麽了?我只是不希望开学第一天就得罪人。毕竟大家将来要做三年的同学。”我笑笑,相信我现在一定是满脸的和气生财的笑意。
提尔,是我的第一个朋友。我如愿的离开了那个家,隐瞒身份,像普通的孩子一样念国中,可是外面的世界比我想象中的更弱肉强食,即便是在学校中也一样。比较有靠山的同学会欺负一些没有什麽背景的学生,体格比较好的会欺负那些比较瘦弱的同学,大家都理所当然的生活著。可当这些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的时候呢?当我以插班生的身份进入那个中学,没有背景看上去也是瘦弱,一下子就成了别人欺负的对象。正当我打算放开手脚打一场的时候当时素不相识提尔帮了我,然後,我们成了好朋友,学校里人人都知道葛特家的大少爷是一个平民混血儿的护花使者。
“哼!晾他们将来也不敢欺负你。”提尔的样子让我觉得自己其实还是很幸运的,有一个这麽帮著自己的朋友,提尔甚至没有问过自己的身世,只是没有任何企图的帮他。
我搅拌著玻璃盘里的沙冰,只是笑著。
突然提尔好像看见了什麽,拉著我的手说:“晓,你看!那边是不是发生什麽事了?走,我们去看看。”也不管其它的,拉著我就往不远处的人群中跑去。
从人群中挤进去,提尔失望的说:“我还以为是车祸呢!只是一个人晕倒而已。一点都不好玩。”
这里只是一个不算人多的小路,十几个人围著一个昏倒的男人倒是挡了不少路,可能是这里不太好找,到现在都没见有警察赶过来。只见那个男人嘴里吐著白沫,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食物中毒,可是我却知道,这人根本不是什麽食物中毒。“不会,很刺激。”
“为什麽?”提尔不解的看著我。
我拉近提尔,小声对他说:“我偷偷告诉你,这人是被注射了过量的海威才这样的,海威是一种很厉害的毒品,所以,这是谋杀哦!”
“去你的!开我玩笑!”提尔瞪了我一眼,便拉著我走了。
一股奇怪的寒气自背後传来,回头一瞥,却在刚才我们所站的不远处看见一双锐利的眼睛。
我知道有事要发生了。
从昨天回到学校开始,就有人在跟踪著我,我与提尔是同一个寝室的,自然是顺便跟踪了提尔。身为大企业的继承人,提尔被绑架或是绑架未遂的次数几乎是多不胜数,他的警觉性相当高,他越发的严肃,什么都没说,却一心想要支开我,大概是以为那些人是冲著他来的。
但我知道不是,我直觉认为这些人是由於昨天的那件事才盯上我们的,迟迟没有出手,恐怕是上头还没有下明确的指令。
下午的自习课上完後,我与提尔走在校园的一条小径上,我感觉到後面那些人与几个小时前不同的气息,恐怕是要出手了。倒不知道他们是打算灭口还是绑架。
化学药品的味道伴随著肩膀的疼痛一起传来,是迷|药,看样子他们是要绑架我们了。用余光看了看已经软下身子的提尔,要凭我的能力逃出去不是难事,这种迷|药对我根本就没有作用,可是提尔……
我不能放下他不管,昨天是我连累了他,要不是我一时失了戒心忘了隔墙有耳这句话,我们也不至於弄到现在这步田地。
放松身体装作已经被迷晕,感觉到他们将我们放在了车上,开了大约半小时,他们扛着我们将我们丢在地上,接着便是关门声。
确定身边的人都走开了,我睁开眼打量著四周围。
很平常的一间房间,就是窗户小了点,大门窄了点,铁栏多了点,其他倒也还算不错,房间里什麽都没有,一盏小小的吊灯发著微弱的灯光,其余就是四面墙,很典型的牢房。
再看看身边依然在昏睡的提尔,算了算时间,从被绑到现在,估计也有两个小时了,药性差不多也该过了。便摇了摇他,也不敢大声的叫,只是轻声的叫:“醒醒,提尔。”
约莫五分锺後,睡王子终於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提尔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眨眨眼,啊的叫了一声,利落的站起来,看样子是明了我们目前的处境了。
“晓,怎麽连你也被绑了?”
我微微一笑,“本来他们的目标就是我,连你一起不过是以防万一。”
“不会吧?为什麽?晓,你招惹到谁了吗?”提尔真的很单纯,与我比起来,提尔就如同一张白纸,虽然知人情晓世故,在很多时候他却比我更像一个十六岁的少年。
“恐怕和昨天的事情脱不了关系。”我苦笑。
“你很聪明。”话音刚落,门被打开,七八个人拥簇著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让原本有些空旷的牢房变得有些拥挤。
提尔毕竟是由被绑架的经验的,镇定的看著那个人,也不说话。
我呢,也是同样的一言不发,我不认得这个男人,可是我认得这双眼睛,昨天临走时的惊鸿一瞥却莫名的在我的脑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们的反应让那个男人觉得有趣,他手挥了挥,一旁的手下便无声息的退到外面。他似乎对我很有兴趣,对我说:“继续说你的猜测。”
“海威,你是因为我知道海威才抓我的吧?”我也毫不顾及的说出来,想必昨天我对提尔的话他都听到了,我也没什麽好隐瞒的。
男人扬扬眉,像是要逼出我的恐惧似的刻意一步步慢慢靠近,“很干脆啊!我倒想知道,你为什麽可以看出保罗是死於过量注射海威,而且……”精光一闪,“你又是怎麽知道海威的?一个普通的学生,居然知道这麽多,说出去大概也没人信。”
我觉得好笑,虽然他确实给人一种压迫感,可与哥哥比起来实在是不算什麽,哥哥发火的时候我都可以肆意撒娇,更何况是他。“假如你把我当普通学生,有必要把我绑来这里吗?”
他看著我,眼睛里闪过一阵难解的光,随即伸手摩擦著我的下巴,笑著说:“我现在才发现,你真是个漂亮的小东西。”以瞬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我春上蜻蜓点水般的留下一个吻,转身朗声宣布:“带他们到外面去。”
身前两个身後两个地看著,我和提尔只有乖乖地跟著走。
提尔拉了拉我的衣服,“晓,你昨天不是开玩笑的?”
我轻声应道:“当然不是,我也没想到会被别人听到。”
“……”提尔怔怔地看著我,可能是被我吓到了。
我们被带到了一个极大的房间,除了几张椅子,就见一个个的纸箱整齐的被堆放著。正在我不解的时候,那个男人一把拉过我,从箱子里取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我知道这是什麽,是毒品。
“你知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