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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然叫蓝伊副官去好了,他跟舰长最为亲近,叫他去帮我们探望一下舰长,我们也才能安心啊。”
“对,对,就这么办!”
经过层层上报,大伙一致决定推派蓝伊副官去当'炮灰',可惜军令如山,就算蓝伊自己也很想去探望他心目中的偶像,还是被冷冷打了回票。
“哎呀,别急别急,有我定云王子在,怕什么?”定云王子潇洒地走了进来,拍了拍胸脯,大声地说,“走,本王子带你上去!”
“不行啦!王子,你刚来不知道,我们舰长最讨厌人家到顶楼去打扰了,他早就下了军令,谁敢擅自上楼,就以军法处置!”
“放心,本王子这次出访代表了圣使之命,谁敢挡我?”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我从一早知道舰长请病假,就担心得不得了,真是感谢王子啊。”
“嘿嘿,不客气,那我们走吧——”
看好戏去也!
梅瑟尔·艾里斯·诺顿将军正有点在王子的床上静静地睡着。
昨晚有点发烧的他,现在已经退了烧,脸色好了不少。
那岚王子整晚都没睡,一直坐在床边用温热的毛巾帮他擦去汗水。
“出了汗就好了,来,喝口水。”那岚温柔地将男人抱在怀里,为他补充水份。
“慢慢喝……多喝几口……乖……”
性格冷漠的王子脸上流露出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
“不要了……”梅尔瑟生病后,可能是脑子还有点不清楚,说话都像小孩子似地软了不少。
“乖嘛,多喝点水,病才会好得快。”
“喝不下了……”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正在撒娇的梅尔瑟微微嘟起了嘴。
“好好,那待会儿再喝,都怪我不好,昨天太疯狂了……”
自从在泳池里强暴了男人屁股的贞操后,两人在池边又做了好几回,直到可怜的舰长在自己怀里哭得昏了过去。
将男人抱回寝室后,在帮他洗屁股时,看到白花花的Jing液从那红艳的小嘴流出,王子又忍不住冲动地操了进去——如此洗了又做,做了又洗。
可能就是那时候让舰长着凉了。
“我真该死……”难得个性高傲的那岚王子有如此自责的时候。
“不要说了!”想起昨天自己从未有的放荡,梅尔瑟简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那只是本舰长打赌输给你而已。根本不是出于我的本意。”
“打赌?”那岚好笑地看着他,“你真的以为本王子会相信你在被我操得欲仙欲死的时候,还记得打赌这件事?”
“住口!”梅尔瑟羞恼地就要举手教训这个口没遮拦的家伙!
“好好,不惹你生气。”那岚王子笑笑地抓住他的手放到嘴边一吻。
指尖传来双唇柔软的触感。
不愿意想起,却又忍不住想起昨天男人是怎么吻遍自己全身,梅尔瑟的脸更红了。“放开我!”
“别害羞,我的舰长,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谁是你的人?!少在那里胡说八道,破坏本舰长的名声!”
“嗯,不错,不错,骂人还挺有力气的,看来病应该是全好了。”看到男人又开始恢复之前严厉的表情,那岚笑笑地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
“你…你干什么啊?这是我的床,你快滚出去!”梅尔瑟慌乱地推着他。
“看清楚,亲爱的舰长,这是本王子的床才对。”
“啊?”梅尔瑟仔细看了看,发现这里的确是王子的床。“你干吗把我抱到你床上?我要回去了。”
“你回不去了。喏,你看,床都塌了,怎么睡?”那岚指了指舰长的床下那支断裂的床脚。
梅尔瑟一下楞住了。“怎么可能床脚会突然断掉?”
“不是你想跟我挤一张床,自已弄断的吗?”那岚故做惊讶地瞪大了眼。
也不知怎么回事,向来不爱开玩笑的王子,每次看到可爱的舰长,就想好好捉弄一番。
“弄你的大头鬼!”梅瑟尔羞愤地挣扎,“放开我!本舰长宁愿去睡地板,也不跟你同床!”
“病好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本王子明明记得昨晚有人哭哭啼啼地抱着我不放,一直叫我不准走呢。”那岚露出怀念的表情。
“做梦吧你!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本舰长!”梅瑟尔才不相信自已会做出这种丢脸的事。
“这样啊,那不如本王子来帮你重温记忆吧……”
王子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将手伸往舰长光溜溜的双臀间,两根指头一找到昨晚被捅得无比柔软的菊|穴,就深深插了进去──
“啊啊──”梅瑟尔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
“哼嗯,昨晚洗了这么多次,怎么里面的骚水还这么多?”
“没有……没有……”梅瑟尔羞得不停摇头。
“怎么没有?你听,这声音多淫荡……”那岚一抽动手指,小小的菊|穴就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不要说了!”梅瑟尔恨不得悟住耳朵!“快放开我!”
那岚吃吃一笑,“既然要本王子放开你,为什么还咬得这么紧?”
男人又软又热的黏膜紧紧缠住自已的手指,一张一缩的,彷佛在邀请他进得更深……
那岚如他所愿地快速抽动指头,每次刺进去就在肠壁上用力旋转,抽出时再用拇指揉压|穴口,几次下来,坚毅果敢的舰长已被“指奸”得溃不成军,哭着扭动屁股,向上迎合男人的蹂躏──
“呜……受不了了……”大量的淫液沿着股沟流满了整个大腿,屁股深处被勾起的骚痒让梅瑟尔在床上激烈地扭动喘息……“啊啊……我要……”
“想要就自已拿啊,梅瑟尔?艾里斯?诺顿将军。”那岚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已勃起的性器上,在他耳边诱惑地说。
掌心传来的重量和热度烫得人心头发麻,梅瑟尔用颤抖的手握住那能带给自已狂起的东西──
“别急,我马上空出地方给你—─”那岚猛地将手指抽了出来。
“唔唔——”屁股一阵难耐的空虚,梅瑟尔连忙将手中的巨棒抵住了空出的|穴口——
就在两人饥渴的性器即将再度结合的时候——
叩——叩——
“那岚,诺顿舰长,我是定云王子,我来看你们了,快开门。”
“邵岚王子,舰长,副官蓝伊也代表全体士官来看你们了。”
天啊,他们怎么都来了?
梅瑟尔一下慌了。“千万别开门。”
“为什么不开?人家好心来看我们,舰长这岂是待客之道?”那岚微微一笑。
“你不要太过份了!你有穿衣服,本舰长可是什么都没穿,怎么见人啊?”
“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看见你的身体的。”那岚王子怎么可能让人看见这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完美身驱。“来,躲好。”
王子半坐起来靠在床头,将男人侧抱在怀里,用被单将他裹得密密实实。
“进来吧。”那岚用遥控器开了门锁。
定云王子和蓝伊副官在门外等了很久,好不容易等到开了门,立刻兴冲冲地跑了进来——
一看到舰长竟然裹着床单依偎在那岚怀里,定云差点没高兴很跳起舞!
嘿嘿,看来那岚是得手了。这个天下第一魔鬼舰长果然还是敌不过我们“圣国四公子”所向披靡的魅力啊!
“哈哈……”定云王子得意地仰天长笑。
“定云,你在发什么神经啊?”那岚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哦哦,不,我是喜极而泣嘛。”定云王子连忙假装难过地抹了抹眼泪,“本来听说你生病了,兄弟我担心得不得了,如今看到你安然无恙,我当然高兴得破涕为笑了。对了,诺顿舰长呢,你还好吗,舰长?”
梅瑟尔实在很不想起来。
但在定云王子锲而不舍地叫了几声后,他终于从床单里探出头来,不自在地清了清喉咙。“咳咳,我好多了,谢谢定云王子的关心。”
“舰长看起来很疲倦的样子,是昨天『运动』太过激烈了吗?”定云假装关心地问。
“咳咳,还好……”
“我说舰长啊,你跟我们那岚的『运动』可以慢慢来嘛,『操』之过急的话,可是会搞出人命的。”定云意有所指地贼贼一笑。
梅瑟尔向来冷洌的脸庞突然飞上一抹红晕,那岚不愿别人看见如此绝色,故意伸手帮他拨了拨头发,挡住了别人的视线。
“舰长,你真的没有事吗?”副官蓝伊看见他如高岭之花、淡漠孤傲的偶像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