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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东方义挥著手,看向错愕的几人,蹙著眉问道,「天教是什麽东西啊,你们以前怎麽没说过?」「天教,就是以前跟你说的邪教。」弦和缓缓的答道,似乎很不满东方义大声嚷攘。
「哦,原来是邪教。。。。」「你不知道!?」南氏父子明显感到讶异,一旁的独孤玄皇则笑笑,「小义并不会武,不知道也很正常。」
「不会武?」南靖天不禁皱眉,「那可怎麽办,天教的手段残酷是众所皆知,玄皇兄既知他不会武,怎还能让他参与?这并不是一般的事啊。」
「我知道,」玄皇笑笑,他了解南靖天,知道他这只是在替东方义担心,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小义不会有什麽事的,要有问题,也会有弦和弦名两人看著。。。。」
「就是不行啊!」众人一愣,对南靖天的慌张模样感到怀疑,这时连东方义也明白过来了,「南大峡,如果对方的目标是独孤全家,那我也是跑不掉的,要有什麽就乾脆直说吧。」
东方义冷静自若的态度让厅内的人暗暗佩服,只觉不愧是值得玄皇信任的人,反倒是弦和并不感到十分惊讶,东方义连看到兰祺的死样都没吭一声,那对这点小事可以如此镇定也就不算什麽了。
又是一阵沈默,南靖天惨白的脸上扯出一抹难堪的笑,「玄皇兄。。。算是。。。。。我对不起你了,」顿了顿,又接著道,「本来小弟是想一个人解决的,天教的目标原本就是我,只没想到竟连您都被牵了进来。。。。。」
「说这甚麽话,」玄皇不愧是见过场面的人,笑著看向南靖天,「我们都认识这麽久了,居然还把我当外人,」玄皇的脸色一沈,似漫不经心的道,「那个重整天教的,是你认识的人吧,是朋友?」
「是。。。。」不知是想到了什麽,南靖天的脸是红一阵,白一阵,颤抖著嘴唇,「是以前的。。。。。朋友。。。。叫宁沂风的。。。。。」
「是他?」玄皇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两人莫名其妙的对话却让众人如堕入五里雾中,连南任仲都感到疑惑不解,南靖天吞吐犹疑的态度却让直觉敏锐的东方义闪过一个想法,虽然符合,却也太怪异。。。。
「。。。。。为什麽找上我们?」东方义缓缓吐出的问题,让南靖天和独孤弦和同时一惊,只是前者所惊的是问题本身,而独孤弦和在意的,却是东方义无心说出的”我们”,弦和表情复杂的瞥的眼东方义,心中不知是甜是涩,好像隐隐抓住了什麽。。。。。
「。。。。。因为他想要我答应件事,我不肯,那人便转而迁怒到你们身上了。。。。。」实在说不下去,南靖天眼眶微红,似对自己的无能感到愧疚,後又指著南任仲笑道,「东方世兄要是不放心,犬子的能力虽然不足挂齿,但却也不会让他们伤了你一根头发。」
被点名的南任仲一怔,随之涌上一股欣喜,不禁向东方义望去,却看後者没露出半点颜色,反倒皱起了眉,又是一阵失望。
东方一则半点没注意到南任仲的心思,皱著眉问道,「所以你儿子要留在这,那你呢?」
轻轻的一句话让南任仲又活了过来,原来对方竟是在担心自己父亲,南靖天却只是看了眼东方义,不作声的笑笑,「我自然是不会留在这了,所以之後的时间,犬子就拖玄皇兄照顾了。」最後已是在向玄皇说话,竟大有托孤的意味。
弦和眼神一凛,虽不清楚天教要南靖天做什麽,但看样子即使不答应也不会伤及性命,否则也应该是找南任仲做要胁,怎会扯到父亲身上,又怎会再把儿子托给有危险的人照顾。还是有什麽是自己不知道的。。。。?
「我知道了。」似乎完全没察觉异样,玄皇只是重重的叹口气,也完全不加以阻拦,彷佛已是无可避免的情势一般。一旁的弦名嘴唇微动,在看到弦和的眼神後又将话给吞了回去,南任仲低著头,看不见脸,东方义则不发一语,连眼神都已看不出他的想法,玄皇的声音再度响起,打破了沈默。
「这也是无可避免的。。。。。。你就自己去解决吧,这事别人也是帮不来的。。。。。为兄就不送了。。。。。」「是。。。。」南靖天眼波闪动,低低的回了,「很谢谢你。。。。。」
转向南任仲,南靖天溢满著慈爱,抚著爱子的头发,南任仲忽的抬起头,哑著声,看向自己的父亲,「爹。。。。」「任仲,」南靖天温和一笑,「好好待著,别给人添麻烦,听见了吗?」双肩微颤,南任仲闷闷的应了一声,拍拍他的肩,一瞬间,南靖天的脸上似乎闪过一丝不舍,咬著牙,一回身,南靖天没有道别,直直的走出了独孤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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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没啊?」「唉,别这麽急嘛。」弦名笑嘻嘻的走出,东方义急躁的样子让他觉得很有趣。
「笑什麽,」瞪著眼,东方义不满的叉著腰,「你以为我是你们啊,好不容易弦和要带我出来你还那麽慢!」
感到话里的刺,弦和无奈的看了东方义一眼,後者竟出奇的感到不好意思,低著头像笑了笑,「抱歉啦,我不是故意的。」「没事。。。。」
始终站在一旁的南任仲反倒忍不住开了口,「这是什麽意思,怎麽听起来好像是你们在软禁他?」弦和眼色一变,东方义则漫不在意。
「因为我不是本地人,弦和怕我有危险,所以要我出门时得有人陪罢了。」也不好再说什麽,南任仲暗暗後悔自己冲口而出的问题,不甘的闭上嘴,东方义拉著弦和的手,转向一旁的弦名,「我们走吧。」
因为南靖天走後已经是下午,所以弦和在某个家伙的坚持下硬是被拖出来逛夜市,连同弦和和南任仲都参了一脚,玄皇则像是心事重重的说要待在家里,众人也不勉强,留下了玄皇出门去。
夜晚的市集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和白天没什麽差别,唯一的不同就是多了些形状亲密的男女,和男男。
看到街上的男人毫不介意的牵著另一个男人的手,东方义这才信了这里盛行男风的事,同时又不禁大为惊叹。
看到东方义的样子,弦和当然不会不知道他在惊讶什麽,想到早上的话,弦和的心里又是一阵怒意。
「在想什麽?」「就是。。。。。」想到这是出自谁的问话,东方义心一惊,转头果然看到弦和吓人的目光,不禁赶忙别过了头。南任仲自是注意到了,关心的拍了下东方义的肩,「你还好吧,怎麽脸色这麽差?」
「没事。。。。」又瞥了眼弦和,只见他明显因为南任仲的动作而更加的不满,东方义也无辜的撇撇嘴,「我只是说好玩的嘛,我还不至於滥交,很脏的。。。。」
听到东方义像是解释的话,弦和的心情总算好了些,转移了注意,「你想吃什麽?」见弦和不再计较,东方义瞬间笑了开来,任弦和跟南任仲同时都是一怔。
「小义,这里的甜点很不错喔,你不是喜欢吃甜的吗?」弦名暗暗窃笑,哥就算了,怎麽又多了一个来。。。。
东方义卷著自己长长的金发,「不行,我饿的时候吃甜的会想吐。」说完便开始左顾右盼的找著吃的,最後决定到一家看起来比较乾净的馆子吃饭。
「想吃什麽?」选了个较安静的位子,弦和转向东方义问道。…
东方义笑笑,表示吃什麽都行,弦名却忽然抱怨了起来,「哥你还真偏心啊,进来居然只知道问小义,连亲弟弟跟南大哥都不要啦。」
弦和皱起眉,斥了声胡说,随即看向别处,坐在一旁的东方义却看见,弦和的耳根似乎红红的。。。。。
弦名笑笑,对弦和的斥责毫不在意,向一旁的小二点了几道菜,又向一旁快嫉妒到发疯的南任仲攀谈起来。
东方义看了眼旁边的两人,微感无聊,拉拉弦和的衣襬,却见对方没回应,挑起了眉,双手向弦和的腰抱去。
「你干什麽!?」低低的骂了声,见东方义委屈的向快哭出来,弦和只得哭笑不得的柔声安慰了下。到底也是个快二十的人了,身材长相也不特别柔弱,怎麽像小孩子似的,而且装起来居然还挺可爱。。。。
看弦和无奈的向自己道歉,东方义透出了极甜的笑容,「终於肯理我啦,你刚是在生气吗?」
「生什麽气。」弦和宠溺的笑了笑,伸手想摸摸东方义的头,却想起自己和东方义的关系,又马上缩了回来。
注意到他的动作,东方义眼珠一转,笑道,「想摸啊,没关系,请吧。」又是一怔,弦和迟疑的向东方义的金发抚去,还差点距离时,东方义却猛然的靠近,手就这样摸上了他的长发,和想像中的相似,很柔顺的发质,东方义像只猫似的眯上眼,任弦和有些粗糙的手顺著自己的头发下滑,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小二端著菜上了桌,打断了弦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