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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放了我吧,那是我丈夫欠的钱,不是我啊。」一名披头散发的女人跌坐在地上,粗布衣衫上沾满了泥泞,惊恐的看著前面的三个男子,双腿不住的往前蹬,手肘在地上都磨出血来。
「少他娘的罗唆,爷们看上了你是你运气,要不是你长的不错,大爷可还不想上呢。」其中一名男子满脸淫秽的笑容,说著便伸手在那女人脸上重重拧了一把,那女人惊的呆了,竟不反抗,其他两人见状便也纷纷伸手要抓她。
「好痛!那个不长眼的敢打你爷爷!?」蓦地一个尖刺的物事在那男人脸上刮出一道痕迹,虽只是擦到,但也痛的那男人又叫又跳,转头看向一旁的饭馆,里头的掌柜和客人也全惊的呆了,只一桌前的两人依然镇定,似乎完全没见到似的,那男人一阵怒喝,脸涨的通红。
「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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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里的人听那大汗一声怒喝,全惊的傻了,数十道目光纷纷射向桌前低头沈思的男子和一脸漠然的老人,店内霎时一片死及,只看的那男人好不耐烦。
「回话啊,龟孙子打了你爷爷就不敢认了!?尽低著头做什麽!?」那男人瞥了眼一旁的老人,方才打到他的那双筷子力道极重,自不会是这个老废物打的,那便只有那个低著头的兔爷儿了。
想著,那男子已大步踏进了馆里,只吓得掌柜和店小二缩在一旁,气都不敢喘一口,那男人两三步走到东方义面前,见他依然是低著头,不禁大怒,伸手便去揪东方义的领子,不料手还没沾到他身,只听得那大汉一声惨呼,一个壮硕的身影轰的撞上墙角。
「终於肯动手了吗?」那老人看著站起身的东方义调侃道,东方义一震,看著那男人,却想起蔓芸和何伯男等人的身影。
”凭我的实力,终究只能打败这种人。。。。。”
其实方才动手的并不是自己,虽然他也是有这个意思,但要出手时程誉锡和玉烟的脸登时在心头萦绕不去,不料那老人竟随手拿起桌上的筷子,头也不回的射了出去,力道方位拿捏之准令人骇然。
东方义还在发楞,那老人却站起身来,轻拍他的肩膀道,「小子,当我徒弟吧,这样就不必烦恼那麽多,对我来说也是件好事。」
东方义一震,老人的话像催眠著自己一般,他缓缓的抬起头,眼中是少见的茫然,「可是来不及了。。。。。」
那老人一笑,伸手覆住东方义的右掌,眼里闪著异样的光彩,「不会来不及,否则我又怎敢向你这般提议?」
说著,手上忽一用劲,东方义一声闷哼,只觉一股热流从自己掌中窜入,却甚是舒服,不禁满脸诧色的看向那老人。
「咦?」不只东方义,现下就连那老人都是一脸惊讶,若有所思的看了东方义一眼,却没作声,只放开了他的手,东方义也感疑惑,不明白眼前的老人在捣什麽鬼,一旁的两个男人却蓦地冲了上来。
「啧,两个烦人的东西。」那老人一皱眉,又随手抄起桌上的筷子,轻轻一挥,只听那两人一声闷哼,一个抱胸一个抱肩的跪坐在地上,这几下来的迅捷,东方义还没反应过来,那老人回身向他问道,「那麽,你答应吗?」「啊?」
东方义看向他,那老人年纪虽已过半百,但眼中仍是透著一抹精光,令人望而生敬,不敢违背,东方义竟脱口道,「好。」
那老者一笑,更不答话,拉著东方义便飘然离开了饭馆。…
东方义呆呆的看著那老者施展轻功拉著她出了成,这几件事如兔起鸪落,来的实在太突然,让他不知该作何反应,又过了半晌,他才吞吞吐吐的道,「那个。。。。。能不能先让我去办件事。。。。。?」
那老人却像看透了东方义一般,微一蹙眉,斩钉截铁的道,「不行。」瞟了一眼满脸失望的东方义,不禁微微一笑,「我说了,绝对不会来不及,况且对付他们那种人,除了武力之外也别无他法,但是以你现在的实力连他们一根汗毛都伤不了,不如等到自己有了胜算再去。」
那老人不疾不徐的道来,听在东方义里却如凭空打了十几个霹雳一般,直到那老人在某座山上的林子里停下脚後,他才结结巴巴的道,「你。。。。怎麽会。。。。」
那老者并不答话,迳自找了个地方坐著,半晌才听他缓缓的道,「那时我碰巧经过那附近,见到你们两人逃跑的样子,也就知道了。」
东方义先是一怔,实在没想到那时附近竟然还有别人,随後又淡淡一笑,向那老人道,「是吗,反正那也不重要了,你现在还是先跟我说你的门派和名字,要教什麽东西,先收了我这徒弟是正经。」
那老人不禁微微愕然,随即欣赏的笑了起来,自己果然没选错人。。。。
一边想著,那老人答道,「我叫洪鍊生,本来我们这派是没有什麽名字的,不过因为以前祖师爷常在轩国的晦苍山出现,所以外人便叫我们晦苍派,本派一向不很注重那些麻烦的礼节,所以拜师叩头那些什麽的就不用了,至於要教你的东西嘛。。。。。」
洪鍊生忽一停顿,笑道,「我看你八成是没学过乐器的吧,你又急著救人,就先从药学和暗器教起好了,免得你抱怨。」
东方义不禁一惊,毒药和暗器一向是两门精深的学问,其困难度绝不逊於剑法,怎会先从这两项教起?而且何必要会音乐。。。。。。?
像看穿了东方义的心思,洪鍊生一笑,淡淡的道,「用药和暗器自然是门深奥的学问,但以你的情况,学这两样是最必要且见效最快的,毕竟若是敌人在暗,我们固然是极难防范,可若是情况颠倒过来也是一般,至於问你懂不懂乐理,当然是因为这个了。」
说著,洪鍊生从怀里拿出一把通体莹白的玉笛来,笑道,「因为本派一直以来都是用玉笛做武器,但试想,一个不会笛的人成天拿著一把笛子挥弄成什麽样子?所以本派学徒在学武时通常也会兼学乐理,但你又是慢不得的,所以这玉笛只得先搁著了。」
洪鍊生又把玉笛摆回怀中,蓦地异常严肃的看著东方义,一双黑眸凛然生威,看的东方义手心微微冒汗。
「在收你为徒之前,我得先跟你说明了,」洪鍊生紧盯著东方义道,「本派武功强调的是悟性和根骨,因此个人修为除了看努力之外大部分平的却是个人资质,并不是勉强便能学成的,这样你还肯吗?」
东方义一听是这事,一颗悬著的心这才放了下来,笑道,「当然了,若是随便就能学成的武功我还不想学呢。」反正他对自己的天分一向是极有自信的。
洪鍊生一笑,他并没有告诉东方义,其实方才在店里他便已经试过了他的资质,晦苍派因为武功强调的特质不同於一般,资质的判断便显的异常重要,因此早在当初创派的人便已想出了一套筛选方法,便是将自身的气经由脉络输进他人体内,沿著对方的经脉游走,藉以引出对方身体原有的气,由气的量和状态便可知晓对方的身体状况,心理状态和资质等等。
而当时洪鍊生得到的及果却让他大吃一惊,东方义这人能说是少见的天才,料定能在一个月内将暗器等等练到旁人花上一年才能达到的境界,至於洪鍊生会这样隐瞒东方义其实说穿了就是因为他想看看自己的这个首徒是否具备应有的自信罢了。
「喂,你到底教不教啊,竟然敢发呆,还是你太老走不动了啊!?」见洪鍊生说到一半竟然便自顾的发起楞,东方义的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可还赶著救人啊,哪来的这閒工夫,於是嘴上也不客气起来。
洪鍊生一笑,对东方义的态度不以为仵,只道,「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三十二岁,这是易容术,方便我外出。」
说著,洪鍊生伸手在脸上一抹,将脸上的装扮卸下,露出他的本来面目,却让东方义惊的呆了。
原本坐在他眼前的老人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男子面貌清雅绝伦,眉目间隐隐透出一抹哀伤却带著狂傲的神情,原本老人身上不起眼的粗布衣衫穿在他身上却显的高雅出尘,全身简直没半点烟火气息。
「别看了,吃下去吧。」洪鍊生似乎对这种惊叹的目光感到习以为常,只是推推东方义,给了他一个朱红色的药丸,「师组从前曾是个修真之人,炼这丹药可让人的内力快速的增长,正适合你。」
东方义回过神,连忙将丹药吃了下去,不想洪鍊生又忘了告诉他,这丹药虽然能帮助内力增长,但也得看个人的修行如何,且必须有一定的资质才能吃下,否则若是达不到应有的修行标准,可是有性命之忧的,不过等到东方义後来知晓,发觉拜错师傅时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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