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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一下子被激起,舌尖强悍的迅速挤进去,在口腔内肆意游弋,然后勾住对方闪躲的小舌,大力吮吸,酥麻混合着刺痛的感觉一齐涌上来,王衍清不禁嘤咛了一声,朱景御拦腰抱起他,跨出澡盆,往床上倒去。
赤裸的身体上还沾着水,渗进王衍清的中衣,还有那滚烫的欲望,嚣张的顶在他的小腹,王衍清不由得瑟缩了一下,朱景御敏感的察觉到,离开他的唇,喘着粗气望着他:“要是不愿意,就推开我。”
王衍清微张着迷蒙的眼眸看着他,随即伸出手,搂住朱景御的颈项:“我没有不愿意。”
脖子立刻被咬住,王衍清吃痛的叫了一声,怒视罪魁祸首。
“我做了记号,这下你想跑也跑不掉了!”朱景御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眼神却更加深沉。随即低下头,温柔的吻住王衍清的唇。
唇舌交缠间,气息渐渐粗重,朱景御的手不规矩的在王衍清身上游移,渐渐解开他的衣扣,让白皙的身体袒露出来。
“我忍不住了!”接吻的空挡,朱景御的声音越发低沉,手指也不客气的直捣黄龙。自从上次他跟衍清表哥做过之后,就一直过着禁欲的生活,眼下心里思慕的人乖顺的躺在自己身下,白皙美好的肉体横陈于前,他怎还能忍住?
后|穴紧窒而温暖,像是有生命力的紧紧吸附着朱景御的手指,让他的欲望又涨大了几分,朱景御痛苦的低吟一声,头往下含住王衍清还是颓软的欲望。
“呜……”被温润的东西包围住,欲望前端被反复刺激的快感让王衍清的身体猛得弹起来,尽管用手捂住了唇,却仍然抑制不住那一声惊呼。
朱景御细致的舔舐着,时不时轻轻啃咬一番,不断的刺激让王衍清发出激昂的呻吟,整个人仿佛都融化了。
最后一记重重的吮吸下,王衍清泻在了朱景御口中。
“小,小景……啊──”目瞪口呆的看着朱景御微微含笑将头往更下面伸,王衍清将要出口的话也被朱景御刺激的断在了口中。
小景居然……居然在用舌头舔他那个地方,而且……不停有滚烫的液体被送进去。
那是……他自己的体液呀。
认识到这一点的王衍清顿时羞红了脸,身子却在羞耻心的作用下越发敏感,连后|穴的褶皱被舌尖慢慢打开都感觉得一清二楚。
“小景……不要了……”声音带上了一点哭腔,王衍清觉得自己又淫荡又羞耻,尤其是后面的|穴口因为舌头的扩张已经开始一开一合,似在邀请一般,而前端明明已经发泄,却又颤颤巍巍挺立起来。
朱景御从王衍清胯间抬首,眼神饥渴又凶狠,下一瞬间,一个炽热又坚硬的巨物捅了进去。
“啊……”王衍清仰起脖子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手指紧紧绞住身下的床单。小景的那一撞实在太凶狠,他的内脏似乎都移位了。
“抱歉!我忍不住了,衍清表哥!”朱景御也痛苦,紧窒的|穴口裹紧了他,虽然舒服却也疼。
又一下狠狠的撞击,欲望终于全部没入,王衍清已经被噎得叫也叫不出来了,只能睁大了眼睛急急喘气。
“啊啊……慢,点……小,小景……”禁欲已久的朱景御动作异常凶狠,王衍清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背,双腿环在他腰上,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凶猛的攻击,客栈的木床在剧烈的摇晃下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配合着撞击的声音,显得分外淫糜。
“对不起表哥,下次我一定很温柔!”喃喃的吻着王衍清的额际和沁出泪珠的眼角,动作却丝毫不见放缓,朱景御只能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
胶合的下身激烈的颤动着,摩擦的地方越来越热,被顶到的那点更是激起了全身的战栗,内壁一阵痉挛的紧缩,王衍清居然比朱景御还要早解放。
“呜……”以手掩面,王衍清无力的呻吟,他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恩……”最后几下快速的冲撞下,体内一股炽热的液体涌入,让王衍清又是一阵痉挛,抓住朱景御肩膀的手无力的垂下,王衍清倒在床上急剧的喘息。
“呵,呵呵!”朱景御卧倒在王衍清肩侧,伸手拥住他,吻着他落在耳边的发丝,边喘边笑,“我好高兴!”
王衍清羞恼的瞪了他一眼,上次跟朱景御虽然没有印象,但说不定自己也是这么淫乱,想到这里,不禁红了脸,刚想推开他起身坐起,埋在体里的欲望却突然跳动了一下,慢慢涨大起来。
“你……”这下不只是脸,全身都红了。
“抱歉,表哥,我实在忍不住了,再来一次好吗?”说完不等王衍清回答,朱景御又得寸进尺的开始了下一轮的进攻。
被堵住了唇的王衍清只能被动的“默许”朱景御的行动。
结果千里迢迢赶路的人明明是小景,被抱着进军营的人却成了他。
35
军营的生活的确是辛苦了些,不过也没想象中那么糟,至少有房子住,而且不用担心打不打仗。
一年前的那场大仗使得对方元气大伤,没有个三年五载怕是恢复不过来,守边的战士除了平日里的训练外,主要就是防止敌方军中少数不甘心的骑兵队的骚扰,所以冰城并不像一般的边陲城市那样荒芜,反而成了各国商人往来的中转站,热闹非凡。
军营驻扎的不远处就是个边防小镇,筑有城楼和哨岗,除了轮值的兵士,其它人都住在那里,而王衍清就和朱景御住进了跟朱景御一起镇守边关的李将军府。
说是将军府,其实也只是跟一般稍微有钱点的人家差不多,甚至还要简陋一些。李将军李章比王衍清要大上几岁,长得十分壮实,比朱景御还高出半个头,不过为人却很憨厚,也不善言谈。
王衍清曾经怀疑他是怎么做到将军这一职务的,朱景御淡淡的陈述:“他自小在边疆长大,那些官场争斗,对他来说,是遥不可及的事情,活了二十多年,也只去过一次京城。远离是非之地的人,自然生得较我们淳朴。”话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
所以朱景御才在14岁那年自动请缨来边疆打仗,军队的生活虽然辛苦,但比皇宫内奢华富贵却尔虞我诈,处处机关算尽的日子要轻松自由得多。
的确,不打仗的日子真的是很悠闲。
王衍清在军中做的是文书,处理完公务,空闲的时间便去看看兵士们操练,或者去军医处逛逛,他为人温和,脾气又好,在营里很快就得了人缘,让原本还担心他能不能适应的朱景御松了口气。
看来,这三年,他们会过得很自在。
“小景,你那里有墨吗?”推开院子对面朱景御的屋门,王衍清探头问道。
李章给王衍清安排的屋子跟朱景御在同一个院子里,但不是一间房,毕竟是别人家里,朱景御对此也不能提出异议,好歹是对门,也算方便。
“有。”朱景御点点头,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盒,递给王衍清,“够了吗?”
“够了,我只是写一封信。”王衍清摆摆手,接过墨盒。
“给成谦?”朱景御挑挑眉,了然道。
“恩,他还不知道我已经跟你进了军营。”
“那顺便替我谢谢他吧。”若不是遇到成谦,他和衍清表哥也不会这么快就重逢。
“好。”王衍清点点头,转身欲走,被朱景御叫住。
“衍清表哥,我今晚睡你那,可以吗?”征求的意味浓重,自从上次在客栈做过之后,衍清表哥虽然不再排斥两人之间的亲密接触,却总是敏感到不愿做到最后,朱景御无奈,谁叫他那天太凶猛,之后衍清表哥两天没能下床,以致于心里对此有了抵触,可是在那种情况下,谁能忍住才叫不正常呢!
果然,王衍清神色一僵,随即笑了笑,有些勉强。
“我什么都不会做的!”朱景御立刻做出保证。
王衍清拒绝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小景又做出保证,还不愿意就未免有点过意不去,只得点了点头。
朱景御早早就上了床,王衍清坐在灯下写完给成谦的信已是深夜,脱了衣物上床,被窝里早就被朱景御焐得很暖和了。
“你的脚好冷!”朱景御的身体碰到王衍清冰冷的双脚立刻受冷的往后缩了缩,但随即他贴上去,温暖王衍清冰凉的身体,手也伸出来,放在王衍清膝盖上。
“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到冬天手脚就冷得厉害。”小景身上暖暖的,王衍清朝朱景御身上挪了挪,窝进他温暖的怀里。
“明天去给你拿个汤婆子?”朱景御环手圈住王衍清的肩膀,将被角掖了掖。
“没什么用。”王衍清摇摇头,打了个呵欠,“只能暖和一会儿。”
“那我以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