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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拉面非常好吃。'左京说。
这时,眼前摆上拉面。
'久等了。'
'没冷掉之前快吃吧。'
左京让焰拿起筷子,自己也开始吃起来。
'好奇怪,这里完全跟你不配……不过这里的拉面真的很好吃。'
焰忍不住有这样的感想。
'能合口味最好。不过跟你很配,小鬼。'
'你比较期待这里吧?'
用餐之后,左京带焰到旅馆。
'告诉我吧,是什么风把你吹来。'
'尚也也说过同样的话。'
焰的目光家猫一样闪着光。
'你好象很听经济人的话。'
'也没这种事,只是要他而已。不过这也很可怜,所以不做了。'
'接下来打算耍我吗?'左京演戏地叹了口气。
焰露出暧昧的笑容。
'带我到这种地方……你也有这种打算吧?'
'没有强迫的意思,跟来是你自己的自由。你才是有这种打算吧?今天问过你的经纪人,事实上你还是十七岁吧。'
'对,我十七岁。不过我射击过手枪,也混过黑社会,当然烟酒都沾。虽然很可惜没有机会跟女生在一起,不过跟你Zuo爱的话,对现在还有未来半年后的十八岁,会有不一样的意义吧?'
'焰!'
'这间房子,有点冷。'
'你跟谁都可以这样吗?'
'开玩笑的。不过尚也的话——那人不错。虽然爱多管闲事,不过……'
如果抱紧他的话,他也会回抱,不过仅止与此而已。
'焰?'
'我——很脏的。'
'很脏?'
'我很脏不是指身体,是指心里。我有很肮脏的想法,肮脏的血,将心染上毛骨悚然的颜色。'
'安城焰'homwa'不是你的本名吧?'
'是老板跟我想出来的名字。'
'homwa有一中古典美的声音。那本名是什么?'
'抱我的话,就告诉你。'
焰。
有漂亮橄榄色肌肤的少年,难应付、又激动、又傲慢。
应该是热热的肌肤吧。
但刚才靠过来的身体出奇的寒冷,以及绕过背部细细的手臂,都让左京感到惊讶。
'今晚好好抱我。我好冷,好冷好冷,冷得都快冻僵了。'
'我也很就没有这样的心情了。'
左京低沉的声音,回饶着很温和的感觉。
很久很久以前,在遥远记忆中,似乎听过这样的声音。
是父亲的声音,还是父亲友人的声音……
焰突然看着远方,沉默起来。
'怎么了?现在再来说不要可太迟了。'
'不会的。'
焰用湿润的眼看着左京,静静地摇头。
依照计划进行得相当顺利。如果跨越边线的话,之后……
'对喔,可是你来找我的。'
左京抓住焰的脚,搬到床上。'
他动作很快地剥掉焰的衣服,松开领带,快速自然地拿掉衣服,贴在焰的身体上。
抓住焰的下巴,左京看到焰的眼神。
'虽然你的眼神很迷人,不过接吻的时候,眼睛要闭起来。'
焰依照所说,将眼睛闭上。接着,嘴唇与左京嘴唇和叠。
'对,现在稍微将嘴巴打开。'
拨开牙齿而入的舌头,在焰口腔内以压倒性的力量蹂躏着。
'恩,恩恩……'
焰模模糊糊的声音,在接触到左京嘴唇中消失。
'向后转,腰抬起来,脚张开。'
'做……'
男同志的行为,确实是从背面来,身体的连接方式应该很快乐吧。不过还不习惯这行为的焰,左京冷冷的命令口吻,只令人觉得屈辱。
'没有戒指真是可惜。'
有的话,要怎么用呢?
左京的手指,今晚没有戴任何戒指。
焰脖子上今晚也没有戒指短项链。
'啊……'
反射性的,焰以全身力量拒绝跟男人之间的行为。
焰这一部分,不管再怎么舔,左手勉勉强强以两只手指才得以进入,是非常狭窄之路。
但今晚,左京傲人压倒性的东西系意图入侵。
嘎吱嘎吱骨头卡住的声音,全身发出惨叫,紧握住的手掌、额头都渗出汗。
紧紧握住僵硬的|乳白色床单,焰哭了。从禁闭的眼帘溢出泪水传到脸颊,染上床单。
'很难过吗?'
在意这焰的痛苦,左京中途停止侵入。
'再多一点!'
焰全身拒绝,同时却还是说'再多一点'。
'你这家伙,还这么逞强!'
即使如此,焰仍一边哭着,同时请求地说'再多一点'。
第一次接受男人,应该还没有习惯,坚硬的花蕾。
'啊……啊啊——'
冲击性地压过来,焰白皙的喉咙向后仰,忍不住发出喘息声。
'恩恩……恩……'
感到内脏厉害地摇晃着,一阵恶心袭击而来。
无法忍受窄道有异物侵入,柔软媚肉被切开,流出鲜温的血。
左京一度拔出自己的东西,将焰转身,这次从正面挑战。
滑溜的血,让他非常容易就做到了。
'焰……'
左京移动腰际,焰的身体摇了起来。
头在左右摇动之际,洒落泪珠。抓住床单的手指变白。但是即使在痛苦中,焰的内部深处却含着左京的东西,像是依靠着似的,一点也没有放开的意思。
'来啊……不会只有这样吧?再深一点,深一点——'
被这句话诱惑,左京虽然一度从焰身体里拔出自己的东西,但这次从正面拥抱的姿势,将脚抬起几乎弯曲到胸口,深深地贯穿。
血与汗,接着传出清涩的Jing液味道。
流到大腿的血,在床单上开出红色的花。
左京让这细小青白的话,像上接受拷问似的,以强大撞击力粗暴地顶开。
焰的内部像是熔炉,有着热血的味道,紧紧的花蕾。
比想象中还要紧。
先不提左京,这行为对焰而言,离快乐还很远,除了痛苦并没有唤起其它的感觉。被男人贯穿,绝不是件快乐的事,如果没有感情电话,那更不用说。
快乐之前的痛苦,还有的恐怕是——害怕。
一边有着这样的感觉,焰却没有放开左京的意思。
'焰,为什么?'
这本来是和爱的人应该做的事,他不觉得焰有别虐待狂。
也不觉得焰喜欢他。
左京露出少见的由于不决的样子,说道'我要问,难道你——喜欢我,所以才会让我抱吗?'
'不……'
'那又是为什么?不,先不提这个,先告诉我你的本名。'
左京笑着,非常温柔的微笑。'
焰的身体听到左京的话,兴奋似的开始颤抖。
现在他终于能理解了。
肌肤相贴,终于越过禁忌的界线。
焰被憎恨所绑已经八年,第一次后悔,咬紧呀,摇摇头。
'说!'
'如果我说出我的真名的话……'
'怎么了?我想听。'
'你——也许会杀我。'
'你说什么?'
'安城焰……本名是……'
'说!'
'由贵'uki'。'
焰被泪水沾湿的眼睛,直盯着左京。
'uki?'
'对,由贵。姓藤宫。你不知道吗?'
'uki要怎么写?'
被左京一问,焰在床单上写字。
'不是yo****aka,是uki。这是焰的本名吗?'
焰静默不语,点点头。接着再也什么都说不出来。
只是,像是哪里坏了似的,猛溢出泪水。
这是他第一次后悔。
从那天开始,将近十年了。
已经忘记哭这回事了。这时泪水与感情一起涌出。
现在才知道,恨是爱的另一面。
焰曾有亲爱的家人,一想到有充满爱的回忆,就令人难过。
'焰——不,藤宫由贵……'
放心之后,对与只是持续流泪的少年,左京非常的温柔。
'有一点——做过头了。工作呢?'
'傍晚,青山摄影棚,静态摄影。'
'这样的话还有时间。在这里休息,我会跟经纪人联络,由我送你去摄影棚。'
'左京先生——跟由贵这个名字有血缘的人……你不知道吗?'
焰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有血缘是什么意思?'
'我,对你设陷阱,做出野兽的……'
左京默默不语,小心翼翼抱起焰到浴室。
在这里检查伤势的状况,温柔地洗净身体。
在出血厉害的周围,有很深的伤口。现在差不多是早上六点钟了,傍晚摄影前,出血应该可以止住。
但左京知道,焰的心里在淌血。
'焰,你,到底……'
用毛巾包住身体,静静地在床上躺下来。抱住自己的胸口,像哄孩子睡觉一样,抚摸背部。
焰对于左京手的移动,开始感到迟钝。
没有关系,有我在。
焰在梦中模模糊糊听到,左京的声音。
第八章
接到左京电话的尚也,在青山的摄影棚等着两个人。
左京将焰交给经纪人之后,静静地回去了。左京跟尚也都没有多问其它的话。
焰连移动身体都非常辛苦,脸色像纸一样惨白。
光是这一点,尚也就知道了。
尚也从自己的包包拿出化装盘,开始在镜子前面排起来。
'尚也?'
'我也是过来人。看你这模样,即使不想知道,也知道了。'
'对不起。'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