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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成为了通往地狱捷径的代名词,而谁又会想到这让人闻之色变的东西落在了王姓手中,沦为无伤大雅的玩物。
王世祖脸上有一丝荣耀,眼角牵扯著一抹阴暗的光。这嗜血的玩意被他改造成了一头绑著只细铁,一端栓著串银环的妙趣之物。现在它的任务已经不再触及血流成河,而是做为一种淫靡的安慰一种美好的折磨而存在著。
只见他把绳索绕著男人的一圈又一圈地盘缠,一丝肉色都被遮蔽,一卷毛都被关押住,缠完了Rou棒又去缠那肉球,最後一具诡异的木乃伊出土。王世祖将绳子狠狠拉紧,勒得Rou棒蹦出青筋,阴囊彻底变形,才气喘吁吁笑无声地坐回原地。经过这麽一紧,乔风敏感的Rou棒又再度勃起,由於遭到阻碍郁郁寡欢地扭曲,倒是那对球蹦蹦跳跳,像一对娇气的胖子。
王世祖把环慢慢套了上去,一共九个,每个都套住Jing液泄出必须打通的关节。满意地点了点头,再拿起细铁,把尖端对准扬眉吐气的马眼,伴著吱吱的声音,铁身被毫无差错地推了进去。王世祖皱著眉,觉得似乎还差点什麽,望著那人动荡不安的|穴口,灵机一动,於是将男人的Rou棒捏在手里,活动一气,再轻轻弯曲,Gui头向菊花凑去。没想到长度刚刚好,好笑的是,Gui头塞进去後,那菊洞竟不分青红皂白地咬住。为了防止绳索松懈脱落,便在上面扎满了小针作为固定之用。
王世祖在他身上那些精怪古怪的摆弄,让乔风很想揍人,其实他一直醒著的,可由於刚才自己在男人身下的放荡不羁,叫他羞愧不已,便也就装死装到底。
可以说乔风现在已经失去了方向,人的本能使他无法不附和高潮,原则也渐渐水土流失了。他一度十分自责,年纪轻轻的大好尊严就被自己这样害死了。
话说回来,他乔风尽管武功受制,依然有千百方法从中解脱,但他不甘心白白死去。他相信,终有一天,自己会逃出那人的手掌心,洗心革面,东山再起,留得青山,就是为了把失去的加倍讨回来。
我们要说的莫非一句,但愿如此。
胡轩三人开始还要冲上去英雄救美,结果被脖子上的刀镇压後,只好骂骂咧咧,咒来咒去,眼似火嘴是剑的,直骂得上气不接下气,吱不出声来,倒不是骂累了,而是情况有变,三人不约而同发现自己在这场火辣辣的春宫秀前,竟然也起了反应,这可把一群名门正派吓得要死。
王世祖一边享用著乔风的身体,一边调整呼吸,对他们弹了个弦外之音:“呵呵,各位是不是也有感觉了?要不要一起来啊,我是无所谓的,而你们乔大哥最是喜欢人尽可夫,想必也不会拒绝。”
胡轩正要挺身而出,义正严辞给他个下马威,却力不从心地委顿在地,只见他慌忙遮住裤裆顶起的帐篷,欲盖弭彰地大吼,引开众人的注意力:“我们中了春药!”
“阁下真是聪明,我还以为你们这些英雄好汉,对这样的下三烂都是後知後觉,没想到敏感得好像天天都在用似的,”对上三条杀气锐不可挡的视线,男人笑得几分知我者也:“敝府只是寻常人家,什麽都没有,只有几条投奸耍滑的家狗,几瓶偷鸡摸狗的稀药,不像盟主门下人才济济,食客无数。今天王某有幸碰见各位,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但俗话说,见利思益,见危授命,能屈能伸,审时度势,才是真正的王者,在下於江湖,虽说没啥名分,但也是名正言顺,我这个人没什麽优点,就是大方,懂得挥霍,特别是对你们这样的勇者谋士,从不吝啬,不知在下一番真情吐露,坦然相告,各位意下如何?”
胡轩刚憋出点内力将药性压住,结果被王世祖这麽一气,功力一下散了,意外来得仓促,没思想准备的他不由呻吟出声,事後才觉离谱,赶忙将嘴捂住,等体内的骚动过去,才骂他个狗血淋头:“去你妈的王八蛋!谁会跟你这样的淫胚?有你这样的主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老子宁愿跳进黄河,也不想被你沾了半点龌龊的腥味!”
男人没生气,也不再和他理论,聚精会神地对付那啃食自己的菊|穴去了,快速小抽了一阵,再猛然深触花蕊,小腹痉挛,男根鼓动,浊液哗哗地泄了出来,不待它泄尽,就抽出棒棒,一脚把乔风踢了下去,Rou棒仍在喷射中。
Rou棒旁若无人地吐著唾沫星子,似乎是对众人的鄙视和挑畔,王世祖缓缓舒了口气,才坐起身:“也怪我没投其所好,忘了诸位平生最得意的消遣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坎上了,我也懒得多费唇舌了。”
男根舒畅了,也不急著收回去,任它吊在那里丢人现眼的,王世祖还嚣张地翘起二郎腿:“只要是敝府的贵客,我都会以礼相待,相敬如宾,还赠送大礼。敝府的极品春药‘万年春’想必不会折杀了各位的名气。咳,”清了清嗓子,“让我来告诉这种药趣味之处,精髓何在,首先,它除了彻底挥发出来,就无他法可解,在此提醒,各位就不要再绞尽脑汁了,”手轻轻一拍,几个满脸横肉的家丁推上来几个曼妙少女,沈鱼落雁,个个都是叫人梦牵魂绕的类型,除此还牵来一只凶神恶煞的大狗,站起来足有一人高。主人先指了那女眷说:“这些都是未开苞的少女,上好货色,妓院的妈妈可是抢著要呢。”又用指头点了点那汪汪直叫的畜生:“蛮族豢养的大犬,被我弄来中原,吓唬那些自命清高的书生的,它每天要吃五斤饭,最近处於发情期,对食物贪得无厌。”
在场的越听越糊涂,脸色也越来越青,不知道那家夥葫芦里埋的什麽药。“还有这个,”王世祖踢了踢乔风裸露的屁股,“这家夥承我雨露,受我精华,可以说那里被滋润得细若锺|乳,畅通无阻,别说一根,就是你们三人同行,也能舒舒服服,无论是春雨绵绵还是春雷袭袭,想要哪种滋味就有哪种滋味。”
快速地扫了他们一眼,才进入正题:“话先说到前面,这‘万年春’极烈,一个时辰之类,没有得到交合,中毒之人便会肝肠寸断而死。与女人欢好呢,还有一线生机,最多落得个下身瘫痪,从此不能自理;和野兽|交娈的话,後果没这麽严重,顶多双眼失明,耳朵失聪,反正各位又不是什麽顺风耳,千里眼,四肢完好便算是赚了。倘若和男人鱼水之欢,只是会武功尽失罢了。相信大家都是精明人,孰轻孰重心头有数。”看著那群半信半疑,犹豫不决的男人一眼。“据我盘算,现在所剩时限已经不足半个时辰,究竟何去何从,我也没资格干涉,你们好自为之就是。”
“一派胡言!”胡轩为稳定军心,只得一马当先,“妖人,你以为我们是傻子,会听信你的谣言?你施此计,不过是想我们自甘堕落,互相残杀,我们会因为怕死而苟且偷生吗?哼,笑话!”
“这人命关天的事,我怎敢相欺?”王世祖摆出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信不信那是你们的事,只是可怜了风头正茂的名门世家,要落得个後继无人的结局,我记得胡大侠你是家族唯一的命脉吧,还有罗家,虽然夫人年初又添一子,却生不逢时,刚诞下三天,就是父亲的丧事,我想你母亲还巴望著你回家主持大局呢,没想到宝贝儿子却在劫难逃,即将丧命於此。”
被男人这麽一激,便有人沈不住气了,毕竟都是千秋伟业的继承人,这当中有一点闪失,便都没了。名利双收本来是注定要发生在他们身上的,可惜被人这麽一搅局,就很可能要泡汤。人活著就要位高权重,享尽荣华富贵,受人百般爱戴,死之後,也要图那流芳百世,被人世代传颂。
但是,如今不可能一箭双雕,要麽选择活命,却受万古唾骂,要麽大不了一死,可无人知无人晓,大好青春就这样默默埋葬。
王世祖不慌不忙,命人呈上酒杯,就靠在那光著身子,自顾自地小酌小饮,酒喝下半杯,下面依然没有动静,只有急促的喘息绝望地回响在空气里。
终於,有人颤抖著向前伸出一只手。却被另一只手截住。胡轩牢牢地把住罗伟的沦落。自己的心思在同伴一双炙热的眸子下,无所遁形,罗伟一下涨红了脸,讷讷相顾无言。
而张冰定力却非同一般,他曾是盟主贴身侍从,盟主的品行耳濡目染,久而久之也入木三分,倒不会轻易出卖了自己。他拍了拍小弟,给他打气:“不要怕,只要我们三人问心无愧,顶天立地,自然不怕被妖人唬了去。”
罗伟认错地点了点头,一脸愧对列祖列宗的神情,倒让张不忍责备。“不就是死吗,大不了我们来世再做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