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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揭开面罩,发现四周人头蹍动,也一样平静。仰头,看见高高的堤坝上,搭起了长亭,里面坐著熟悉的一男一女,也没太大诧异。
王世祖一身锦袍,衬著少女一袭华裙,一个不怒自威,一个怯怯的,竟然说不出的相配,和滑稽。张冰一点都不怕他,目光和他直直撞去,一时的短兵相接,两人都被激出一身火气。
“哼,王世祖,老子既然不怕你,就不会怕辱,你想把我做成余兴节目,自己却担上里面的丑角,难道你不觉得可笑麽?”
王世祖一反往常,不说话,只是招了手,一个由黑布罩著的庞然大物被几个大汉推上来。
黑布掀开的一刹那,张冰终是变了脸色,那东西原来是个巨大的木马。底部钳著宽厚的木托,木托上架著四根腿,腿上横著的窄木上竖著一根活动的粗壮圆木。
待张冰现了原型,王世祖这才笑出来:“这个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再怎麽说,你也伺候我舒服过,今天我王某也就实心实意,送你一回。这匹千里马可是我的宝贝,阁下务必得好生爱护它,如果旧情难忘,欢迎睹物思人。”
“王世祖,你还是不是人?我好歹也跟了你这麽久,你竟然让我被这种东西糟蹋?果然铁石心肠啊。”张冰很慢很慢很轻很轻地把话讲完,抬头望著他,“我不问你对我有没有感情,我只问你还有没有人性?你大可以一刀毙了我的命,也不要用这种丧尽天良的东西来折辱我的自尊。纵然我张某伤天害理,祸国殃民,也轮不到你这个不三不四的东西置於死地!”
王世祖瞟了他一眼:“至於感情这个东西,是你一个男宠有资格过问的吗?劝你还是留点力气,呆会有你叫的。”说完还故意把手搭在公主身上,那女人立即欲拒还迎,摆出打情骂俏的架势。
“你……”张冰身子向前一倾,呕了口血出来。王世祖全当没看见,继续和公主情意绵绵。
“还不快恭送张公子?”嘴里只是呼牛唤马,也不朝这边看一眼。
被大汉架起来的时候,张冰剧烈地挣扎起来,他朝姓王的方向狠狠吐了一口血沫,一双眼睛瞪得铜铃大,格外恐怖。几个走狗生怕男人再骂什麽难听的话,忙把他架起,朝木马而去,情急之下,张冰冒著损伤经脉的危险,硬是冲破了|穴道,就算如此,也只落得个强弩之末的下场。打翻了旁边的人,想跳水之时,又上来几人将他扑住。
补上来的人异常魁梧,依男人的状况,想扳倒他们,完全不可能。好汉不敌众拳,张冰很快被制住,两指粗的麻绳随即招呼上来,穷凶极恶的家丁将他拖到木马前,掰开他的双腿,抬到木马上方,将他的菊|穴对准那根圆木,狠狠按了下去,一插到底。
“啊──”男人痛得大叫一声,随即咬紧牙关,牙齿都被咬掉一颗。那些人死死地把他按在上面,用绳子将他固定住,直到万无一失,才退了下去。张冰被反剪著手,身体因为极度的痛楚而弓起,却被绳子拉扯住,形成一种扭曲的姿势。鲜红的血液从圆木边缘滑下,一滴一滴打在沙滩上。
九公主也被张冰凄厉的惨叫吓著了,用手捂著嘴,眼里满是恐惧的泪水。王世祖冷冷地横了他一眼,为妻子擦去娇贵的眼泪:“国有国法,家有家法。公主不要害怕,我府中的规矩比起皇宫里的差得远了。”
张冰只觉眼前阵阵发黑,胸口针扎似的难受,他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对狗男女,慢慢蓄气。哪知木马晃了一下,身体内部狠狠撞在硬梆梆的木头上,疼得他冷汗淋漓。
几个人推著木马,缓缓向前移动,木马托下钳著个轮子,那个轮子是控制圆木伸缩之用的,随著轮子的转动,圆木也相应地上下伸缩,一下一下地顶著张冰的嫩|穴,那种痛苦完全不是人能够受得了的,“呃……”就连张冰这样铁骨铮铮的汉子,也痛得直打摆子。
木马最终被推下了海。而头部连著根锁链,被人锁在岸边的木桩上,这样一来,木马就不会被冲走。刚一下水,木马便浮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在浪上波动。张冰只觉那里撕扯得厉害,身体随著木马的颠簸歪来歪去,每当这时,内壁就会受到圆木的顶撞,顶得快要破掉,又松开,刺向另外一个方位,肉壁不断断裂,血流成灾。
张冰脑袋隐约有些恍惚了,木马慢慢朝海的深处开进,眼前的碧波荡漾,越发可恨了。越走得远,浪越大,一波又一波当空而下,打得木马乱摇乱晃,摇头摆尾。张冰被折腾得眼泪汪汪,内壁早被木头操得麻木了,时不时一阵乱棒。
“啊……啊……”久而久之,也感到有些吃不消了,他却连稍微的挪动都做不到。突然一个大浪打来,木马被高高抛起,再重重落下,那根圆木深深浅浅一阵耸动,又猛地一下顶在花心,男人‘哇’一声伏在马头吐了出来。随即又是一波巨浪,丝毫不给他喘息,劈头盖脸又是一记,打得他又吐了数口浓血,已是有些支持不住了。
这时,荫茎一阵剧痛。他低头一看,大吃一惊,不知是何时发生的事情。只见马头背後,横著一根细细的木棍,头部穿透了马眼,自己的整根荫茎被穿在上面。Gui头的小口早就被摩擦得红肿不堪。突然之间,张冰万念俱灰,便将头狠狠撞在木马的马头上,想撞死在上面一了百了。哪知偏偏遇到漩涡,坐骑打著旋,一点一点沈没,接著苦涩的海水冲进鼻孔,张冰被好一阵呛。突然间,木马被一股强大的拉力,拽入海中,男人整个身体都被海水包围住,就要窒息之时,身体又浮了上去,鼻子尝到久违的空气,男人张大嘴巴贪婪地呼吸。海浪也渐渐平息,就在风平浪静之时,木马却撞到了暗礁,木托一角撞飞了出去,直直打在张冰眼睛上,他感到一阵剧痛,右眼再也睁不开了。
“王世祖──我恨你──我恨你──”飘摇的海上,一丝不挂的男人坐在一匹矫健的木马上,浑身湿透,发丝凌乱,口鼻生血,脸色发紫,唇烂做一团。扭曲的脸上,是满实满载的恨意和悲情,口里声嘶力竭地不断地叫著那个让他生不如死的男人的名字。
今夜的王府格外安静,连雪落在地上碎裂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或许是白天的事太过骇人听闻。那个失宠的男人所遭受的折磨,让此刻睡在床上的女眷无一不担忧自己的命运。
人老珠黄,霜染两鬓,是迟早的事情。如今的风华正茂,无限风情,终会随风逝去。昨日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已经有些冷冷的模糊。谁又能够在时间无情的催促中依旧面若桃花呢?
九公主更是睡不著,努力说服自己别去想郎君无人能及的狠毒。但心里又因为丈夫对那人不留情面的惩处而窃喜著,立刻又替自己不可告人的私心感到羞耻。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怎麽也不安稳,便坐起身来披上衣服,唤来贴身丫环小凤。
“张公子怎麽样了,你可打听到?”
小凤至小就陪在她左右,寸步不离,贴心伺候,早就变成九公主肚子里的一只蛔虫。哪怕主子只是皱一下眉头,就知道她在想什麽。自己早就习惯为她排忧解难,设身处地,零零种种。
“奴婢不太清楚。只知道驸马爷根本没有叫人给张公子看病。”
九公主惊诧道:“连郎中都没请?本宫还以为他会动用我带来的太医。”一时百感交集。
在众人暗地猜想主子的意思时,他人正在房中喝酒。
王世祖依在贵妃椅上,姿势好不放荡,不停地倒著酒,拈著两个杯子,左右碰右手,自己给自己哺酒,似乎闲得浑身都不对劲了。
桌上的烛火仿佛也被他的一身风流感染了,媚眼如丝地眨动著,浅浅的光晕下,男人的脸庞越发不真实了,只有眉毛浓得不可开交,嘴唇稀薄得快没了。他一边喝,一边露出缕缕的笑,那笑像酒香淡淡地流淌,盖过了夜晚冰冷的霜。
酒壶空了,他也没打算叫,而是拿著空杯,缓缓走到床边,拨开了银河似的流苏。一张英俊苍白的脸安静地呈现在眼前,失神间,手已经放在张冰的嘴唇上。
看著男人不省人事的样子,他沈入一种奇妙的自虐当中。一点一点退下绣著双龙戏珠的被褥,贪婪地打量著那人裸露出的精干的腰线。一把拉开最後的底线,男人甜美的私|处隐约可见。
王世祖感到身体越发地燥热了,他解开衣服,爬到张冰身上,用手拔开那双失去力量的大腿,看见肿成小山狠狠泛白的菊|穴时,勾起一抹情Se的笑容。
床头放著一个方形盒子,他毫不客气地将它收入眼中。这样的盒子府中每间厢房每张床上都置有一个,方便主人寻欢作乐。并且里面的内容每天都有所不同,其中的道具堪称一绝,尤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