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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饭桶,脑袋进水的桓宸,你上别人没感觉,居然让别人上就
愤恨地把自己骂上了千遍,依旧不能抑制自己对那双魔术一般的手,以及点石成金的嘴巴有微弱的抵抗。
大概是对手的问题
在某一瞬间,桓宸暗自下了决心,抱尧之心不死,可他首先要先找个对胃口的人来练习。
「别紧绷着身体。」
他熟悉他身上的一切敏感点,看上去他也很享受,可为什么到了最后关头,却如此别扭?
桓宸死命咬着下唇,眼睫微颤,浑身抖动。
昨晚的疼痛记忆犹如潮水一般涌进脑海,他越想越害怕。
眼角瞄到桓尧胯下那狰狞赤红的话儿,随时要冲锋陷阵一番的模样,更是魂飞魄散。
他这副竭力忍耐,又是哀怨,又是后悔,又是愤恨,又是害怕的神情,激得桓尧情致更为高涨,他将粗大的男性导向了那粉红妖艳的|穴口。
「不,不要。。。。。。」
那恐怖的触感令他毛骨悚然,下身越发绷得紧了。
「啊,好痛」
偷偷松了口气,没预期那般身体被撕裂的感觉,只是微微带点胀痛,不过关键时刻喊痛总不会有错。
桓尧叹着气,停住了不动,低首吻着那两片冰凉,仿佛失去了血色的唇,大手温柔地抚摸着那根美丽的嫩芽,极尽爱怜之能事。
才进入些许,而桓宸的模样却似疼痛至极,竟有两滴泪水从眼角滑下来。
哎,明知道他是在做戏,心却依旧软了下来。
怜惜的抹去他的眼泪,柔声安慰道,「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
「我不要,不要。」
桓宸呜咽着,突地抓住了那双在他身上放肆的手,蒙上了雾气的丹凤眼可怜兮兮地眨着,「陛下,沈美人就在隔壁,他的模样比我美多了,性子也很好,而且他禁得起折腾,来个十回八回大概也没什么打紧。」
说话流畅了不少,看来他已经适应了。
把心一横,猛地一冲,利刃已长驱直入,抵达最深处,桓尧邪邪地笑着,语调充满诱哄,「叫我的名字尧,或许我还会考虑只抱你一回。」
「尧,尧尧哥哥。。。。。。」
肉麻当有趣?
悲哀的是自己竟然还叫得非常畅顺,更像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可话又说回来,只要能结束苦难,别说这个,哪怕让他喊一些什么恶心的称呼,大概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反正不会少一块肉,鸡皮疙瘩掉了满床而已。
心一荡,桓尧的眼前不由现出当年那水嫩嫩的,唇红齿白的人儿跌跌撞撞地向扑来,用软软绵绵的,奶声奶气的声音亲热地叫着自己的一幕。
「尧哥哥真怀念啊,那时候你才两岁,」混热的气息吹拂在他的脸颊上,「不错,我就是你的尧哥哥。」
桓宸浑身一哆嗦,脸是一阵红,一阵青。
掉鸡皮疙瘩原来还是小事一桩,他几乎把今天所吃的东西全部倒出来。
在一次确定,居然对两岁的他有如此肮脏,污猥念头的桓尧,是一只超级色鬼,变态中的变态。
呜
他的腰杆或许已被折断,他的屁股或许已被捅破,元凶却依旧在作恶。
这男人的性命不是明明捏在他手中么,为什么到头来,他还是被压倒的一个?
很疼,很疼,全身骨头都将要散开一般。
「你还有完没完啊?」
忠实奉行「忍无可忍,不会再忍」宗旨的桓宸终于爆发。
和昨晚不一样,不断来回在他体内肆虐了近半个时辰,那棍子还是硬绷绷的,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
难道销魂丹不仅是世间最诡异,最恶毒,还兼有金枪不倒的奇效?
「别吼那么大声,除非你希望沈美人,还有船上别的人知道你才是被抱的那个?」
桓尧浑浊的气息喷到了他的脖子上,满意地看到白皙的颈项出现了微微的胭红。
「静王妃」
「胡说八道,你才是静王妃」
洁白晶亮的齿缝努力地迸出斩钉截铁的一句。
「能够成为静王妃,是我的荣幸。」桓尧的眼睛亮得不可思议,一本正经地说道,「宸,你千万可别赖账。 」
「荣幸?赖帐?」
世上竟有如此自甘堕落,刮脸无耻的皇帝?
父皇,叔父,若然你们能看到,听到眼前一切,就赶紧从坟墓里面爬出来,合力将桓尧拖走吧,这家伙迟早会把奉天朝给败个干净。
正愤愤不平着,一阵剧烈的颠簸所打断了他的苦思冥想。
桓宸又惊又喜,难道祖宗真对桓尧的恶行看不过眼,显灵来对付他?
突然,几把惊慌失措的叫声夹着疾风呼啸,波浪轰击之声,清晰地传入两人的耳朵。
这下可糟糕透顶。
暗暗叫了一声苦,祖宗震怒还好说,万一是天灾的话,他们全体都要倒大霉。
倏地「轰隆」一声巨响,船身忽地一侧,令床上的两人几欲翻滚落地。
桓尧眉头一皱,不假思索地解开了桓宸的|穴道,「或许生了变故。」
海啸?
一边打理自己的着装,一边侧耳听着外面纷乱的声音,桓尧依旧好整以暇。
「难道你出海的时候,没预测过天气?」
「海啸能预测得到么?」
迅速穿好衣服的桓宸,鄙夷地甩了个白眼。
外表的不动声色并不能掩盖内心的震惊。
船并没驶回去。
桓尧一窒,端正沉稳的脸竟绿了绿。
皇帝的窘态没能给桓宸带来片刻的快感,剧烈摇晃的空间瞬间令他失去了平衡,身子一侧,眼看就要摔到地上,桓尧那只温暖得不象话的大手适时地拉住了他。
「沈公子,你想干什么?」
「你不能砍断前桅」
小鸾及翠儿二女急切的怒喝声,夹杂着毫不掩饰的恐慌。
「我们上去看看。」
桓宸苦笑着点点头,沈美人干事情永远出人意表。
海上不比陆地,毁了船,意味着失去了生存的希望。
船摇晃得更为厉害,一个大浪卷来,几个黑影一晃,令人心惊胆寒的嘶叫很快就悲惨地淹没在黑暗的海水里面。
甲板上的人不多,连小鸾翠儿在内,确切来说只有九个,几乎集中在船尾,动歪西倒的他们想奋力站起来,摇橹掌舵,以便让船身稳定下来,只是风浪太大,所有的努力是赌徒劳无功。
而唯一能勉强站立的人便是沈翠羽。
此刻的他正不顾一切地用刀砍着粗大的船桅,眼看着那桅向左横斜,与白帆一道,跌落到海面。
前桅断了,接着沈翠羽又向船尾的桅杆走去。
「小主人」
桓宸以及桓尧的出现令惊慌失措的众人面色露出一丝喜色。
「砍船桅是个法子,起码我们还有摇橹嘛。」
桓宸喃喃自语。
沈美人虽说包含祸心,可他的当机立断,好歹已令船身稍稍稳了一点。
正思量着,倏地海面再卷起一个巨浪,船身顷刻又激烈晃动起来。
「大锚在哪?」
声音不高,隐隐含着威严,虽在狂风巨浪之中,仍能清晰可闻。
「船首。」
船夫慌忙指了指前面。
他们并非不想用抛锚定位的法子来稳住船身,而是根本做不到连站都站不稳,要从船尾走去船首根本就是奢谈。
这些饱经风浪的水手,碰到如此毫无征兆的海啸却是第一次,依靠着丰富的航海经验,几人同心协力之下才勉强重新掌住了舵,此刻以无瑕理会其他。
底下又一阵剧烈的颤动,丈余高的巨澜劈面而来,船身剧烈晃动,几欲翻倒。
「你帮忙掌舵。」
冲冲抛下了一句,桓尧凝神聚气,以千斤坠的功夫,稳稳地向船尾走去。
「那大锚过千斤重,你一人怎能」
船夫惊愕不已。
「他能办得到。」
桓宸淡淡地道,一派的兀定。
海天全都是乌黑一片,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巨滔激卷着船身,海水如瀑布般流泻在每个人的头顶上。
这条能容纳六十多人的船,在怒吼奔腾的大海中,显得渺小和脆弱,随时有倾覆的危险。
每当浪头袭来,船身纵得很高,在浪头上停留片刻,又陷落在另一个浪谷,起伏上落,摇晃震动,令人昏眩欲吐。
风浪逾见猖獗,口里鼻中尽是咸津津的海水,浑身湿透的桓宸竭力掌住了舵,指挥着小鸾和翠儿领着大家系缆,舀水。
另一边厢忙着的沈翠羽亦终于将主杆砍倒,返身转回船尾,蓦地又一个巨浪扑到,排山倒海一般,只打得摇橹横飞,而他猝不及防,待得惊觉,已将冲出船舷之外。
身子凌空,脚底是万丈洪涛,沈翠羽暗叫不妙,却觉脚踝给一处绳索缠住,身体被硬生生地扯了回去,摔倒在甲板之上。
「沈美人,你很幸运。」
桓宸放开了手中的帆索,若非这东西就在跟前,哪怕他再有怜香惜玉的心,沈美人还得葬身大海。
只可惜,连橹也断了。
「这场狂风暴雨先前并无丝毫征兆,是海底突然发生震动的缘故。」
死里逃生的沈翠羽,望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虽说不强求你以身相许,可好歹热情点嘛。」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