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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眼神他也很熟悉,在那个葬礼上,她恶毒诅咒的眼神。
他那么熟悉——
现在也是,那么恶毒,嘲讽,死不瞑目。
柏实大笑起来。
笑不可遏。
现在她的报复和诅咒实现了。
他狂颠的笑,一边笑一边转身跑出房间。
真是太快了!木耳今天刚说了报应,于是新的报应就降临了……
降临了……
侯海齐从车上刚下来就看见乱笑的柏实,他觉得情况不对头。
他拉住疯子似的柏实:“出什么事情了?”
柏实没办法从狂笑中平息下来,只是颤抖的指指自己的房间。
侯海齐脸色一变,飞快的跑进柏实的卧室里——
一具上吊的女人的尸体,正对着他恶毒的看着。
是菲菲。
侯海齐转身下楼去打电话,刚奔下去,却看见胸襟上满是鲜血的柏实。
第三次胃出血。
※※f※※r※※e※※e※※=
从医院出来,那件衣服还好好的躺在卧室里。
柏实掏掏兜,发现那颗苍耳也好好的躺在里面。
苍耳啊……
他喃喃的说。
你的里面是什么颜色啊?
他把苍耳轻轻的放在桌子上,用刀慢慢的切。
很硬,但是最后还是成了两半。
柏实看着断成两节的苍耳,突然嗤笑一声。
他摇摇头。
眼泪滑下来。
他抓着刀子,摊摊手。
却笑着哭。
他在浴池放了水,温水。
脱了衣服,慢慢的躺进去。
手里面还抓着那两段苍耳。
扎的手很疼,但是心却从来没这么爽快过。、
他笑笑。
真好,可以结束了…………
血,慢慢的染红了一池清水。
溢了出来…………
=
我突然想起来,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很久以前,我下了决心,要做回一只苍耳。我对那个男人说:苍耳不是花。
很有那么点文学青年的酸腐味道。
这和我的专业很对味。
我记得,那时候,候海齐把我从浴池里面捞起来,就像捞一只溺死在水里的鱼一样。那时候,其实很奇怪,因为我已经淌了那么多的血却仍旧活着,而且神智清醒,清醒的可以看见候海齐眼角的泪。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哭。
第一次。
然后我也跟着他哭了,哭的很伤心,伤心的就像以前一样,疯狂的流眼泪但哭不出声音。
我只是发现原来我是那么的爱他,我舍不得就这么死掉,舍不得放手,舍不得候海齐,以及他的爱。
曾经我以为我会那么死去,毫不犹豫的死去,但是我仍旧活了下来,因为死过一次我才发现:
还是活着好。
就算有那么多不愉快的事情,有那么多痛苦的事情,我仍旧应该活下来。
而且有权利活下来。就算我欠了别人的债,妮妮,以及菲菲,我仍旧有权利活下来,而且是坚强的活下来。
我舍不得候海齐痛苦。
我知道我掉进了他的陷阱里,但是明知道是陷阱我也会跳下去。
不管他曾经做了什么,也不管我曾经做了什么,我只知道我以前以及现在,我都是那么那么的爱着他的,将来也是这么这么的爱着他的。
可是光有爱,并不能解决一切。
从候海齐把我从血水里抱起来的那一刻我就明白,就算是活下去,我们光有爱也是不行的。
因为我们都有罪。如果我们昧着良心忘记我们曾经犯过的罪,是会遭报应的。
所以我选择离开,去一个遥远的地方,离开这里,离开候海齐,离开我曾经受过的伤以及感受到的爱。
是的,离开………………
=
5年后。斯德哥尔摩。
这里的酒吧并不像其他地方那样嘈杂,而是有点窃窃私语般的小安静。
青年喜欢这种感觉。他选了一个位子悄然入坐。
面前有一盆不知名的花,细碎零散的白色花瓣夹杂在嫩绿的叶子之间,格外恬静。
风尘仆仆的青年怜爱的伸出手,轻轻的拨弄了一下。
柔软的触感。
青年笑了一下。
他一直在想这个花的名字,但总也想不起来。这几年环游世界,也看过不少东西长了不少见识,但就是没见过这种。
正在想的时候,却被唤会神智:
“先生,您需要点什……!!”
青年的手抖了一下。
面前酒保打扮的中年男子也激动但却故作平静的颤抖着声音问:
“先生……您需要点什么?”
说的却是中文。
青年张了张嘴,眼眶却马上红了一圈:
“来……一杯酒吧……”
男子依旧英俊的面孔上压抑着激动:“能请你喝两杯吗?”
青年一愣,吞吞吐吐:“哦……好的……”
男子飞快的转过身去,迅速但仔细的调酒,不长时间,便将第一杯放到他面前:
“这一杯……叫做忘却。”
然后是第二杯:
“这一杯,叫做重生…………我……在这里,等了你五年……”
男子眼泪划下来:
答应我,重新开始吧……
青年用手捂住面孔,眼泪从指缝里滚落出来,洒在地上…………
门外。
“忘却”招牌的红色霓彩灯在闪烁……
'只是番外,大家看看就好,和正文也没什么联系……十一的礼物送的太迟了,只能祝大家以后玩的也愉快~我先闪~新章,咱十号以后见!'
无聊的假日=
放假了。
柏实放假了。
侯海齐缠着柏实求欢,被柏实一脚踹开。
柏实说,十一我们放假,你得表示表示诚意,领我出国走一圈。
侯海齐拖着大舌头涎着脸说:女王,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柏实甩了他一鞭子。
他叉腰得意的笑。
以上纯粹是柏实的妄想。
现实是这样的:
侯海齐说:小刺猬,来吧,来Zuo爱吧!
柏实说:……今天不方便。
侯海齐拎着一包护舒宝:难道是你的生理期到了吗?没关系,我不在乎。
柏实说:死鬼!杀千刀的!你总是这样,让人家雪白的大腿上流淌着鲜红的血液~
如果现实真的是这样那木耳就可以去撞死了。
“所谓现实……就是如此的不堪!”孙萧愤愤的说。
最最真实的现实其实是这样——
侯海齐带着柏实去了夏威夷。
飞机刚飞的时候柏实显的有点不安,侯海齐支着脑袋,斜着眼看柏实的脖子看到出神。
柏实曾经因为这只脖子和侯海齐翻过一次脸。这次翻脸跟作爱有关。那次侯海齐在他脖子上刚咬出了一道血痕,柏实便一翻手把侯海齐扇出了一道血丝。
侯海齐歪嘴笑笑,一抹嘴角,瞅着手背上的血调侃:和你作爱还真没几次不见血。
那是柏实第6次和侯海齐上床,前面五次就有四次不太平。
柏实翻着眼白不说话,一拧身,不想做了想睡觉。
侯海齐拦腰揪回他来,又照着柏实的脖子啃下去。
柏实发现侯海齐对自己的脖子兴趣颇大,可再大他也不想在一个谁都看的见的地方留吻痕。于是他死死的挣扎,可侯海齐不放手,他蹬鼻子上眼劈开了他的腿。
作爱对柏实来说本就不是一件很痛快的事儿,这次侯海齐更是把他给惹毛了。
趁着侯海齐睡熟了,窝火的柏实半夜爬起来,盛了满满的一盆水,二话不说就冲侯海齐泼去。
第二天侯海齐打着喷嚏去上班,柏实背着古文不搭理他。
但侯海齐对他的脖子情有独钟,生生一个恋颈癖。就算柏实千般万般的不乐意,他也不撒手。
飞机上柏实皱着眉头,把目光从窗外撤回来。却看见庸懒的侯海齐:
“看什么?”
侯海齐一笑:“没看什么……别紧张,出不了事故。”
柏实一歪嘴:“谁紧张啦?”
侯海齐不和他争辩,单是说:“累的话就睡,时间还长着呢!我守着你,给你唱摇篮曲。”
柏实翻眼,不想看他。
夏威夷。
柏实的身体其实很不好,谈不上糟糕但也相差不远。
不过柏实最讨厌别人说他有病,就算死抗也要装个健康的人。强硬的让侯海齐误以为他真的是半个金刚不坏之身。
还没顺好时差的柏实顶着一只帽子冰冷冷的坐在沙滩上休息。侯海齐躺在一边,没和他亲近,像个陌路人。
柏实挺不高兴,胃隐隐作疼。
附近美女穿梭景色如画,就是勾不起柏实半天胃口——他现在很难受。
好象还有点发烧。
侯海齐早知道柏实是个软硬不吃的主儿,一路下来任他怎么哄也不给他半点好脸色。他想想,大概是宠他宠的有点过火了,惯出毛病来了。
这天晚上侯海齐被柏实赶下床后去冲凉水澡,可是怎么冲也降不下火,他叹了口气,决定硬上。
浑身难受的柏实正准备睡下,侯海齐却杀了个回马枪,捞起瘦猴一样的他,一把扯下他的睡衣。
柏实气急了,死打他:
“禽兽!我说了我不要了!”
侯海齐早没了理智,但即便如此他一脸伪君子样的温柔:
“乖,别吵。”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