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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两军剑拔弩张的气势,战场中央笑得无害且作儒生打扮的人显得格格不入。
“宗公子,你这是……?” 博察尔安排在宗曲墨身边的随从为他搬来了桌子和椅子,不解地问道。
“看戏啊!”宗曲墨在椅子上坐下,展开扇子笑笑道,一双俏眸瞥向一方的皇甫彰。
“看戏?这里很危险……”随从被这个新主子吓了一跳,无法理解有人竟能把真枪真剑的战事当做看戏。
“放心,安全着呢!”宗曲墨转头再吩咐道:“去给我沏杯茶来,最好再弄些糕点来,快!看戏嘴上总得有些东西吃着。”
“哦、哦、哦!”随从从没见过如此不一般的人,一刻也不敢怠慢急忙跑去准备。
看随从像见了鬼似的跌跌撞撞地跑开了,宗曲墨无所谓地展开扇子摇了摇,等待这一场硝烟的升起……
号角鸣响,战地上烽火四起,箭如蝗发,长刀闪动,烟尘中铁蹄奔践。两军的主帅一路歼敌,余众不敢上前,直到彼此的真正对手站在了面前。
皇甫彰与博察尔对望着,彼此手中原本明亮的剑都已染上了对方将士的鲜血。对沙场上的勇士来说,剑上的血不是代表残忍,那是斩杀敌人的一种荣誉。
“皇甫彰,你的确是一个很有趣的对手。” 博察尔的嘴角勾起一抹饶有兴味的笑。
皇甫彰目光坦然地注视着他,说道:“你是个将才,为何非要与我朝廷作对?”
“哈哈……” 博察尔笑了起来,高傲地道:“因为我是王!”
良久,不知道是谁先出的手,两条修长的身影已经纠结在一起,剑器不断发出摩擦的声音。
博察尔一剑快速地刺向皇甫彰的胸口,却被他一剑挡回。再一剑割向皇甫彰的颈项,也被他敏捷地躲开了。博察尔的一招一式都是要皇甫彰命的。
皇甫彰明显屈于下风,因为他并不想要博察尔的命,他满脑子都是希望能把这样的将才拉拢到朝廷里来,自然不想伤他,每个招式的力道都较为减弱。
博察尔跃身一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剑尖按住地上将身体弹了起来,剑头直冲皇甫彰。在雷电闪光之际,皇甫彰偏头躲开博察尔夺命的招式,反而一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输了。”皇甫彰高兴地说道,口气里有掩不住的喜悦,毕竟能打败像博察尔这样的高手的机会是很少的。
博察尔冷哼一声,道:“杀了我!”
“慢!”一直坐着旁观的宗曲墨出口道。
“墨!”皇甫彰欣喜地叫道,这几日一直担着的心也顺便放下了。
“彰,他由我看着,你先去善后,这次你们可是大捷啊!”宗曲墨对皇甫彰露出一抹夹杂着思念的笑,示意他朝廷军队也已经将蛮夷军全部剿灭了。
“这……你没问题吧?”皇甫彰指的是博察尔的武功高强。
“相信我,去吧。”宗曲墨笃定地说,皇甫彰也只好识趣地走开了。
待皇甫彰一走,博察尔立即想擒住曲墨的脖子这是他最后的筹码,可是他万万想不到宗曲墨竟轻而易举地化开了他的进攻,并迅速点住他的|穴。
“你的武功明明比我高,为什么还要假意留在我身边?在行宫你随时都可以杀了我的。” 博察尔低吼道,语气中满满的被欺骗的愤怒。
“人家不过是看你那环境好,借住几日罢了,况且我必须让这个好玩的游戏的继续下去啊!”宗曲墨窃笑道,竟将这一战称之为游戏。
“你!” 博察尔一口怒气憋在心口,恨不能一掌打死这个披着羊皮的狼。他的直觉终究是对的,这个迷人的男人的确是一个祸害!
“我不是跟你讨论这个的,我是想让你归顺朝廷,怎么样?”宗曲墨摇摇扇子,笑问道。
“就是杀了我也不可能!” 博察尔咬牙切齿道,如果他现在能动,他一定要撕下那张欺世盗名的脸。
“好,无所谓。”宗曲墨收起扇子,转身走了两、三步又走回来,笑得很美,却让人心寒,“别忘了,你把彰打伤了那一仗还没算呢!”说完,笑得诡异走开了。
留下博察尔慢慢想自己将会受到什么样的酷刑……没由来的一阵恶寒,他想宗曲墨果然是属于毒药的名字。
10
宗曲墨走到皇甫彰身边,猝不及防地拉着他跨上马背。
“墨,你这是做什么……”皇甫彰不解地问道,挣扎着要下马。
“你等一下就知道。”宗曲墨制住他的行动,安抚道,然后又转头对着马前的杨直叫道:“小子,这里交给你没问题吧?”
杨直这辈子都没看过这般好看的人,一时竟看得呆掉了,直到听到声音他才恍然觉醒,应道:“没问题、没问题!”
宗曲墨微微一笑,道:“没问题我们就先离开了。”说完,也不等杨直响应就策马离开了。
杨直傻傻地笑着,还没从适才宗曲墨的那一笑中回神过来,一直到马儿跑远了,连影都看不到了,大伙儿也准备回营了,他还一直站在夕阳下傻笑……
策马来到重逢的那个山洞,宗曲墨不由分说地拉着皇甫彰就进了山洞深处,无预警地以身体将皇甫彰困置在他与洞壁之间,清亮的双眸贪恋地凝视着数日不见的人。
“墨……”皇甫彰被看得发毛,忍不住出声叫道。他觉得宗曲墨的眼神似乎蕴藏着什么,紧张得连喉结都不停地滑动着。
宗曲墨朝他一笑,突然在他唇上轻啄一下,道:“彰,我很想你呢!想我吗?”
被偷袭成功的皇甫彰,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双唇,点点头道:“我很担心你。”怎能不担心呢?一想到他独身处在敌人的地方,他的一颗心就悬得老高,他怕,怕永远也见不了面……想到这里,他看着眼前笑得魅惑的人,张开双臂紧紧拥住似乎是想确定他的存在,生怕这又是他过去几个夜里所发的同一个梦。梦醒了,他却陷入深深的失望……
“这不是梦。”宗曲墨仿佛看穿了他,拍拍他的背安慰道。
皇甫彰放开他,扬起一贯单纯的笑道:“我知道。”
“那接下来要做的事也不是梦哦!”宗曲墨靠近他的脸,带着诡异的笑说道。
“什么事?”皇甫彰丝毫没有一点危机感,傻傻地反问道。
宗曲墨只笑不语,倏地吻上他的唇,在他的惊讶中将舌尖探入他的口腔,灵活的舌尖轻易地缠住他的舌头,汲取他口中的气息,皇甫彰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就被卷入迷茫的深渊中……
“现在知道了吧。”宗曲墨放开差点在他吻中窒息的皇甫彰,边帮他顺理气息边笑道,不禁感叹自己的技巧有那么烂吗?
“你……你怎么也不事先打个招呼?”皇甫彰大口地吸着气,刚才他差点就要软下腿了,想想真丢人,一个大男人竟抵抗不了一个吻,又不是女人!
“怎么打招呼?难道像这样说:彰,我要摸摸你,我要亲亲你……”宗曲墨带着狭促的笑,语气轻佻地说着。
“停、停,不要说了。”皇甫彰连耳根子都涨红了,连忙用手堵住他的嘴,避免听到更多不堪入耳的话。现在他才知道这才是宗曲墨真正的性情,什么柔弱、温柔、善解人意通通是假像,可怜他却已经掉进某人精心设计的情网中。
宗曲墨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尖舔舔皇甫彰堵住他嘴的手,吓得皇甫彰又连忙收回手,震惊地看着他。
宗曲墨窃笑着靠近,一手环住皇甫彰的腰,另一手迅速地潜进他的衣内,摸索光滑的肌肤。一时的失措让皇甫彰眼睁睁地看着宗曲墨的手对自己不规矩,等到冰凉的手指触到火热的肌肤,他才本能地抓住恶手,遏止道:“不要。”只是话中的无力削弱了这话的气势。
“为什么不要?难道分开这几日你还不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吗?”宗曲墨挣开皇甫彰的手,继续爱抚着,嘴上也不闲着,轻舔着皇甫彰敏感的耳际,沿着颈项一路舔到形状完美的锁骨,即而暧昧的开口道:“你不能没有我,我也不能没有你,为什么还不能完全地把自己交给我?”
“嗯……不……”皇甫彰的意识开始崩溃,但他的理智却仍要求他应该反抗。他对宗曲墨是有特殊的情愫在,但是他们两个毕竟都是男子,这样做是不容于世的!他是否该踏进这无悔的深渊?
“彰,为什么不愿?”宗曲墨的耐心诱导着,在不知不觉中皇甫彰上身的衣物已经被褪到臂肘处,整个密色诱人的胸膛暴露中空气中,红潮泛滥,衬得平原上两颗小红珠格外冶艳,引人入遐。
“你……我……都是……男……”皇甫彰勉强断断续续地说出理由,却惹来某人一阵轻笑。
“呵呵……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