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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mi笑得色色,一把拉过包子:“包子啊,你们家宝儿都光明正大地爬墙了,我们俩也别含蓄了,高举荞麦包大旗啊。”
包子拿起他爪子扔得远远,言简意赅:“去死。”
阎安兴奋得掐着小米胳膊:“小米啊,还是你强,当着李小草的面就大摇大摆地爬墙啊!小白啊,我不知道你脾气啊,要是我我肯定忍不了!你就眼睁睁放过这对奸夫淫夫?”
小白笑嘻嘻:“天要下雨,小米要嫁人,随他去吧。何况你知道包子为什么要拒绝他啊,那是因为他心里只有一个蜂蜜包啊。”伸手揽过包子,色迷迷地调戏:“包子乖,给哥哥抱一个。”
付包子眼皮都没抬,伸出长腿就是一脚,小白早身手利落地避开,还笑:“付包子,你多少有点幽默感么,不要老是那么简单粗暴好不好。”
Kimi笑得贼忒嘻嘻:“还蜂蜜包那么好听,原来不是叫“草包”那种非常符合你们气质的名字的吗?”
小白大大方方搂他入怀:“那也不比我们的“炒米”更难听啊。”
Kimi疯特:“是乔峰好吧,你怎么会想到那么变态的名字啊?”
小白微愣:“我饿了,所以灵犀一点,就想到了,很变态吗?我觉得还好啊,炒米饭香香的。 ”说完还吸溜一下口水,认真看我:“吕杨,有吃的没?”不管kimi在旁跳脚。
阎安笑得灿烂万分:“白米俩口子,乃们太强了,我偶像啊,我双手双脚赞成你们抢包子啊!”然后推推我:“吕杨,白米都上了,你这个梨花包还犹豫什么,没看到扎西已在那边跃跃欲试了么?”
喷火包子冲阎安一瞪眼,小狼被燎的毛焦火辣的,摸着脑袋缩缩头嘻嘻笑了。
我搂过宝儿:“谁稀罕包子啊!老男人一个!要爬也是爬宝儿,粉粉嫩嫩的,多可爱。”
宝儿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声音拉长:“杨杨,连你也……”
付包子乒乒乓乓地猛然站起来,纠结地环视一周,默默不语眼神悲伤地走出门,飘落一地寂寞的秋叶。
我们面面相觑,难道这只包子真的生气了?
宝儿想跟上去,站起来想了想,又哭丧着脸坐下来了。
我奇道:“宝儿,怎么了?”
宝儿把头埋在臂窝里,声音闷闷:“回去还是吵,要不就是冷战,还是算了,等小气包子气消了我再回去吧!”典型的鸵鸟式处理问题的方法。
小白认真地给出建议:“宝儿,那家伙性子太别扭了,你不能用对待正常人的方法对待他,要不,你就去真爬超哥刺激死他,看他还端不端着一张死人脸了。一个包子,就应该开开心心满是褶,何必要作出馒头那种无聊的表情呢?”
小米拍他:“真是李小白!那样不是更激化矛盾。死包子多容易纠结,你又不是不知道的。要我说,包子最大的好处就是容易犯迷糊和好色,宝儿啊,听我的,凭你井狐狸的魅力,飞个小媚眼,跳个钢管舞,保管他迷的七荤八素,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宝儿呻吟:“两位大哥,我们近日无怨往日无仇的,你们老两口就别一个损招接一个损招地出了,亏你们想得出来!”
小白委屈:“宝儿,哥哥是真心为你好的。”
小米纠结:“宝儿,你为什么说我们是老两口的,我们老吗,哪里老?”
小狼难得的安静。我看他一脸超然物外的神色,越看越觉得诡异,于是拍拍他,小心翼翼:“小狼,你……好歹也给个主意吧。”
他大梦初醒般“啊”了一声,抓住我,认真地说:“吕杨,我仔细思考过了,你和井宝儿是没可能的,你想啊,俩受在一起,怎么会有结果呢?”然后一脸惋惜地说:“所以,你放弃吧!”
我……我就知道!阎小狼的脑子里怎么会有正经东西。
看样子是时候拿出问扎小猪要的减肥药了。我心中暗暗下决定。
刚想说点什么安慰愁眉苦脸的宝儿,手机华丽丽地响了。
居然是包子的号码。
搞什么啊。我狐疑地接起。
“嘘,别说话,找个借口溜出去。”包子鬼鬼祟祟地压低声音。
“上一下洗手间。”我挤出一个微笑给被铃声打断安静下来大眼对小眼的众人,他们随意地摆摆手,继续讨论宝儿勾引包子的具体方案。
“喂,包子,你不会真生气了吧?你是猪啊,宝儿怎么可能是故意的!”我急急说道。这个付宝子小气是很小气,可好在记性不太好,通常不记仇的。
包子没有答话,居然在手机那边嘿嘿笑起来。
我被他的经典笑声笑得毛骨悚然:“包子,你不会是被气傻了吧?”
包子声音是无比地阳光灿烂热情洋溢啊:“杨杨,我生气是装的啊,你们没有看出来啊,你们居然真得没有看出来啊!我演技大有长进啊!”竟然开始洋洋自得起来。
我张大了嘴,完全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他开心道:“我油菜吧?”
我吐出下半句:“你去死!”
他不以为意,心情很好地继续:“表生气,表生气嘛!本来我只是想小小吓他以下的,没想到被人哄的感觉真好啊,怪不得宝儿以前老生气让我哄他的。”
原来他大人是沉迷在被哄被重视的享受中不可自拔了。
我有些无力,这人的脑子哪里去了,“你就不怕井宝儿知道了不理你?”
他愣:“宝儿怎么会知道?我演技这么精湛!”
“你告诉我了呀,我难道不会说的?”我冷静地告诉他这个现实。
“嗯?”他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你是我兄弟啊!”
我苦笑:“你还真信任我!”
他非常豪迈:“当然了,你非但不会说出去,还会好好地帮助你哥我看好你嫂子,别叫他去超哥那儿。我再生两天气就好,就两天。嘿嘿……”然后非常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我被他气得连脾气都没了。
木木然回到人群中,井宝儿两眼红红地问我:“杨杨,咋啦,便秘啊,这么长时间,脸色有这么难看!”
我噎住,这俩人怎么一个比一个有气人地天赋的?
看看宝儿可怜巴巴地但仍然满含着对我的关心的笑脸,我考虑了两秒钟,立刻决定出卖包子。俗话说得好,朋友不就是用来出卖的么?
何况,最近的日子实在有些无聊,需要点刺激来调剂一下。
来龙去脉说清楚之后,宝儿张大嘴,整整愣了一分来钟,然后我就听到让人浑身发冷的咯咯磨牙声。
“宝儿,明天下口别太狠了。”白米善良地拍拍宝儿的肩。
宝儿咬牙切齿,表情狰狞:“乃们放心,我一定对得起他!”
我叹气:“那个人实在是……”
“笨蛋。” 宝儿摇摇头,恶声恶气,过会儿却禁不住勾起了嘴角:“笨蛋。”声音里充满了甜蜜的味道。
包子第二天大摇大摆地持续摆架子中,看到我时飞速地给了我一个得意的眼神。
我无语地看着他的包子脸,这个纯洁的孩子,还不知道我已经把他给卖了。
吧里所有的人都用诡异的同情眼神注视着他,他似乎有所察觉,懵懂地摸摸脑袋,脸上有些不安的狐疑神色。
井宝儿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激动情绪,使个眼色给小狼,小狼心领神会地悄悄去关门。
井宝待一切准备就绪后,深吸了一口气,吐出来,又深吸了一口气,吐出来,眼睛猛的大睁,“小白,抱胳膊,小米,去按住腿,”然后三人饿虎扑羊般冲包子跑去,包子猝不及防被按在沙发上,兀自不见棺材不掉泪,怒吼道:“你们疯了?”
井宝儿磨着牙笑道:“死包子,被人哄的滋味很享受是吧,哥哥今天让你享受个够。”呲着一口凛然生光的小牙就扑上去。
包子痛呼出声,一边反抗一边呻吟一边还在骂我:“吕杨,你个叛徒,看哥哥待会怎么收拾你?哎,疼疼疼疼,宝儿…………我错了…………在给哥哥一次机会吧…………我真的错了!”
我撑着头看着这一幕微笑,慢慢端起一杯花茶,想收拾我,嗬嗬,等井宝收拾完你再说吧。
日子终于又变得有趣起来了。
家里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我决定回趟上海。
走之前却颇踌躇,酒吧该交给谁呢?
眼神按顺时针在酒吧环视一周,扫过那些或猥琐或妖孽或幼稚或憨厚的脸,只有井大宝得脸透着那么一丝儿让人信任的神气。
井大宝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调酒的钻,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羡慕之情。
他想学调酒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我一直不许。这孩子运动神经不怎么发达的,摔了酒,我心疼,万一扎了手,包子心疼,我的损失费都没地儿要去,说不定还得赔医药费。
我拍拍他:“帮我看几天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