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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望的奢望。
我看着他,已经比我高的个子,微微凌乱的自由的肆意的发,越发精致的眉眼,还有隐隐流露出的巨星的范儿,光华流转,风华绝代,这样的人,才有资格站在付辛博身边。
于是我眨眨眼笑了:“对我内疚的话,就多来我吧里,多帮我骗骗你们那群女人的钱。”
井宝笑了,然后想起来什么:“那个,杨杨啊,你别生她们气啊,她们是无心的啊。”
我不出声,静静看着他笑。井柏然,你敢说你从来没去过BOBO花事吧看文?
井宝在我的诡异微笑下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立刻脸红得像猴屁股,抓耳挠腮:“那个,我去给超哥打个招呼先。”
我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身影,补上一句:“有空探讨一下啊,我比较喜欢《宠上天》。”
他跑得更快了,连头都不敢回。
然后阎小狼很爷们地笑着过来,“吕杨是吧,我喜欢你!”
我奇怪,跟阎安其实并未有过交集,只是知道名字罢了,虽然我很自信自己的脸,但我这一型的未必对他草原同胞的胃口。
所以,只挑挑眉,意思是愿闻其详。
他却一脸神秘地不说话,只是连连激动地拍我肩膀:“兄弟,你选择北京来开酒吧真是太明智了!”
耶?莫名其妙?
Kimi凉凉的声音响起:“他的意思是你到北京来了BOBO就热闹了,他喜欢看混乱的cp!”
同人男?不愧是bobo粉头。
小白用看救世主的眼神看着我:“吕杨,你来了就好了,正好转移火力。阎安有空就逼我爬墙给他看,什么草包,峰井,我和小米都被他搞疯了。”
阎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看着我,笑的很欠揍,等待我的赞扬。
我叹口气,凑到他耳边,轻声:“我会尽力的。”
他狼眼灼灼,顿时视我为知己:“好兄弟,你真上道,有前途,我看好你呦!”
然后得意地晃阿晃地去敬业地蹲点找寻JQ去了。
我温柔的笑了,唤过调酒师钻:“凡是小狼的酒,记得放上我特调的辣椒汁,然后,酒钱加倍,记在他账上。”
钻这孩子开心地笑,眉眼灵动地保证:“放心,老板,保证加量加价。”
白米两口子倒抽一口凉气,抱成一团抖,“吕杨,你真可怕!”
我笑的无辜:“哪里,天热,帮他怯怯湿。”
想看我热闹,呵呵,那也要我先看了你的热闹先。
最近井宝有些心情不好。
老是静静的,不怎么说话。
映着别人的欢声笑语,他安静乖巧地坐在吧台前,表情落寞的眼神持续放空,一杯薄荷水放在面前摆作装饰,淡蓝色的吸管被折来折去。这样的他让我想到“遗世而独立”这个词,看上去格外高深莫测而孤寂。
其实这算是他的常态。
井柏然并不是个快乐的孩子。
对他关注的人都可以看出这一点。
除了跟包子在一起格外活泼之外,对别人,他其实都有一些小心翼翼的客气礼貌的疏离。虽然有时闹起来也会无法无天,霍霍磨牙追得别人哇哇怪叫,但那也是要看他井大少爷心情的。而且,通常,那么疯狂地玩闹之后,立刻又会安静地坐在角落里,像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大兔子,重新现出那种茫然不知所措世界与他无关的表情。
我看了,都会心痛。何况包子?
每当井宝露出这种表情,包子都会立刻扑过去撒娇耍宝无所不用其极,真的,我见过丢人的,但没见过包子这么丢人的,为了逗井柏然高兴,付辛博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在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付辛博不走谐星路线实在是天大的浪费,他很有天赋的。
十次里有九次井柏然被他逗得展颜而笑,那个笑容灿烂地似乎全世界的花朵都在一刹那间开放。
有时,井宝会不耐烦,不为包子层出不穷的搞笑伎俩所动,包子就会豪气地扳过他的脸来,狠狠地吻上去,井宝踢腾两下也就水似的融化了,百炼钢成绕指柔。
两个人就在昏暗的角落里吻得浑然忘我,黯然销魂。
放心,酒吧门外每晚都有bh的女人们自动巡逻,发现疑似记者等可疑人物立刻拖出去人道毁灭,连渣都不剩。安全系数极高,给我省了请保安的钱。
在那个时间长的我禁不住要担心两人窒息身亡的热吻结束后,可以看到付包子得意的笑脸,井宝含羞的红扑扑的脸,那晕在嘴角的一丝微笑如此明亮,微微刺痛我的眼。
付包子那么温柔地搂着井大宝,环成一个幸福的圆圈,紧密完美地毫无别人插足之地。其他人被自动屏蔽,世界仿佛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本来就是么,井柏然的世界里,就只容的下付辛博。付辛博的世界里,就只进得去一个井柏然。其他人,不过是路人甲乙丙丁,都是匆匆过客。
所以,我之所以看出井柏然心情不好,并不是依据井柏然的表现,而是根据付包子的表现。
井宝坐着发呆。
时不时掏出一块小镜子,照照,然后扯扯头发,叹息一声。
继续发呆。
付包子反常地没有扑上去表演白烂搞笑戏码或浪漫言情戏码,而是走起了忧郁路线。
小包子脸皱皱的,双眼黯淡无光,薄唇抿着,眉头紧锁,眼神紧盯着井柏然,在井柏然发出叹息后,发出一声更沉重的叹息。十足一个忧国忧民的文艺青年。
有——问——题。
我以我稀少的人格保证。
于是,我坐到井宝身边,拍拍他:“快打烊了。”
并没有什么内容要说,纯粹是为吸引他注意力罢了。
“嗯?”井柏然木然地看着我,“噢。”站起来就要出门。完全地条件反射。
付辛博也激动地站起来,由于用力过猛还撞到了走过来跟他搭话的扎小猪丰满柔软的小下巴,两人痛得蹲在地上呲牙咧嘴。
走到一半,井柏然忽然回过头来看我,目光炯炯,但小火苗很快扑灭了,眼神黯淡地离开。
付辛博一手捂着头,一手飞快地冲我一摆,表情痛苦地飞快跟了上去。
我一脸愕然的掏出镜子来照,井宝方才看得好象是我的头发。
而以我美丽的桃花眼看来,发型很正常,没有什么值得井宝奇怪的地方。
想不通。
第二天一早包子兴高采烈地来了,眉眼飞扬地问我要黑芝麻糊和黑芝麻馅的元宵。
真想拿手上造型优美的水晶杯敲他脑袋,考虑到杯子造价太贵,我咬咬牙忍了。
搞清楚,我的“薄荷色天空”是一个多么优雅高尚小资的地方,怎会有那么传统而居家的食物卖!
他闪着星星眼期待地看着我。
我闭上眼睛紧咬牙关,克制住杀人的冲动,告诉他,出门右拐,有一家supermarket,有他需要的东西,谢谢再见不送!
他诚心诚意地提醒我:“杨杨,你要适当拓展食物储备与种类嘛!”然后摸摸脑袋哼着小曲出门了。
等他优美的歌声渐行渐远,我才颤抖着睁开眼。
我的涵养是TMD越来越好了。
半小时后付包子以光速冲进酒吧,瑟缩在角落里默念咒语:“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我忍无可忍,一把揪他出来,“两个选择,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我通知井宝来领人。”
他贴墙,怨妇嘴脸,声音凄惨:“杨扬,你不能这么狠心,你是哥这边的。”
我不语,默默掏出手机。
他立马立正站好,向首长汇报问题。
原来是小井长了根白头发闷闷不乐,包子想让他不再郁闷就用涂改液涂白了头发,结果被小井发现了,所以他就逃了。
“杨杨,你不要那个脸,好歹也是个明星阿!”
“杨扬,想笑就笑吧,憋着满辛苦!”
“杨扬,你不要笑那么夸张好不好。”
“吕杨,你够了,都已经笑了30分钟了,再笑我就把你送医院了。”
付辛博已陷入到抓狂的状态中了。
我终于忍住笑,抱着笑得抽筋的肚子,擦干笑出的眼泪,给他中肯的评价:“包子,你真油菜花,我膜拜你,十分十分膜拜你。”
付辛博扯着乱如鸡窝的头发,苦恼地问:“杨杨,你说怎么办才能让宝儿不郁闷啊!”表情认真一如小学生。
我忽然心情大好,便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干脆,你把头发全染白,不就好了?”
并拍拍胸脯说可以介绍合适的发型师给他。
这人听了,眼睛顿时亮得耀眼,嗖嗖地冲我放射出葱白兼感激的光芒,飘出一声“大恩不言谢啊”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消失。
留下不敢置信的我,这个白痴,他不会……来真得吧!
事实证明,他付辛博的确是白痴。
事实证明,白痴是可以传染的。
当B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