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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克微笑着看那一团让他有一种熟悉感的佣兵团远去,倒是没有多大的怀疑,毕竟他一直关注着那一个夜精灵,自然多多少少将那些佣兵给记在心里,会有熟悉感是自然的。
回过神来,身体一个移动,就已经伫立在载着阿沙多加的马车车顶,手中的长剑毫不犹豫的从车顶刺下,车内瞬间发出叫声,再抽出长剑时,银白色的剑身上面沾染了一点点的血渍,一个挥手,红色的血珠飞射,剑身又恢复一尘不染的银白。
马车很快的顿止,街上的行人这时才看见霍克的动作,纷纷惊叫出声。
马车里窜出一个体态娇小的剑客,身上染着鲜红的血液,她抽出腰上的长剑,快速的刺向霍克,只是两个人之间的等级实在相差太远,一个眨眼间,女剑客就发现自己的喉咙无法发出半点声音,而鲜血不断从颈子和嘴里喷出。
英俊的脸庞微笑,对着马车敞开的门。「女人,我不是那种会很在乎残杀无辜的卫道人士,因此妳认为这两种死法,一种是我杀光所有人再杀妳?还是把妳给拖出来直接砍?哪种比较好?」这几句话听起来应该是要让人咬牙切齿,这语气应该是要带一脸玩世不恭的嚣张,可是偏偏在霍克的身上找不到,因为他是很认真的在考虑哪一种会比较好。
阿沙多加显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她连只见过几次面后,就可以意图陷害整个佣兵团,更何况是旁边那些她根本就不熟悉的人。
霍克也明白这一点,因此他比较欣赏第二个方法。
手向前一伸,朝马车里拟空一抓,一个身穿黑袍的身体立刻狼狈的从马车里被拖了出来,黑袍的帽子落下,一张美丽的脸庞露出,这算是霍克第一次真正近距雕离清楚的看见这个竟然敢谋杀他学生的女人。
「阿沙多加?」
阿沙多加没有回话,静静地站直身,冷冷地看着霍克,眼中闪过一丝十分接近于愤恨的情绪,那令霍克十分的解气,不过这还不够,这女人不晓得究竟是从哪一个洞里跑出来的,还真以为天底下没有能够摆脱她摆布的人,天真的让他觉得像是看到一个天大的笑话。
「不说话,没关系,我说就可以了,妳真的认为我会把妳当成翔龙的人吗?」
阿沙多加的眸光又是一闪。
「这么说好了,虽然我跟翔龙一直都是敌人,但是也还了解到他们的骄傲,根本不会去任用一个永世罪罪人当间谋。」手中的长剑几个画动,阿沙多加的黑袍立刻被割成像是布条一样,露出阿沙多加身体侧边清楚无比的永世罪纹路来。
对一个冷酷的女人来说,残杀无辜她不会在乎,言语怒骂,她也可以若无其事,但是一旦身体遭到玩弄时,那将会是最不可以饶恕的羞辱,因此那一双淡蓝色的眼瞳,终于漫出了怒火。
「要杀就杀,何必用这样的方式羞辱一个女人,亏你还是堂堂闻名全大陆的飞齐战将,金色战神霍克!」
金色战神这个名字一出现在众人的耳中,刚刚原本还在看热闹的大胆民众,马上瞬间跑得不见人影,而驾马车的车夫,已经机灵的奔回荷塞府里请求支援。
霍克一点都不介意她这么把自己的名字大声嚷嚷,而且言语中刻意将他给抹灭成只会欺负女人的懦夫。
俊美的脸庞,露出一抹笑,只是这笑,连阿沙多加都轻易的感觉到其中的那一份冷意。「我就知道不能小看妳,死到临头还想拉更多人下水,也真难为妳如此为自己的任务打算了。」
「什么意思?」
「妳不会不懂……小娃娃,跟我比起来,妳还太年轻了一点,妳想想,什么样的人不怕死?不怕死的人通常不是早已经失去所有,就是可以为了心中最珍贵的人义无反顾的勇者,再不然就是像我这样已经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但是妳不是其中的任何一种,照理说,妳应该很怕死,除了我说的那些人之外,没有人不怕死,因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我想妳这么年轻,很明白什么都没有是什么意思……」
阿沙多加退后几步,警戒的看着霍克,她终于真正感觉到一切事情完全不按照自己的计划执行时,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但是为什么妳看到我却可以不在乎?像妳这样其实一双眼睛藏了满满的仇恨和野心的人,怎么可能在面临生死关头,却可以如此从容?」霍克手中长剑一挥,瞬间,阿沙多加的一只手臂就这样活生生的被切了下来,只是落在地上的手臂,没有半点血迹,冰冷的躺在地面上,苍白无力。
「我就猜到,高阶傀儡术,一个只敢用傀儡术出生入死的人,再怎么样都成不了大器,垃圾!」手中长剑又一次的挥动,阿沙多加的另一只手臂再度被斩下。
霍克眼中的不屑和轻视,终于完全激起了阿沙多加的愤怒,一双眼睛变得血红,衬着她失去两只手臂却没有半滴血液的身体,更来得诡异。
「这样妳不痛不痒的,我会少了很多乐趣,惩罚一个人如果不痛,那又怎度能解恨?妳说是不是?」霍克看似温柔的一笑,手中快速的比划出一个符号,顿时闪出一个光芒图阵,迅速无比让阿沙多加完全没有时间反应地印在她的头颅上。
金黄|色的光芒像是被火烧过的烙铁一样,慢慢的往她的额头陷落,瞬间阿沙多加发出惨叫声,那声音一点都不像是人所发出来的一样,空洞洞的如同从远方发出。
红色的血液从额头流出,一瞬间就染上了原本美丽的容颜,整张脸更添一份狰狞。
「妳有傀儡术,却忘了别人可能会懂得定魂术,当然,这杀不了妳,可是却可以让妳知道怎么样是活着会比死了还要痛苦。」连续挥动两下长剑,阿沙多加的双腿从大腿关节处被斩断,这一次不像是她的手臂那样没有半点的鲜红,大量的鲜血从她的断腿处流淌而出,那一种被断肢的痛,让阿沙多加再也没有过去的从容,不断痛苦的尖叫惨嚎,让四周屋子里的居民都颤抖着身体,用力摀住耳朵,却如何也拦不住如此可怕的声音进入耳中,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霍克?那勒斯!」阿沙多加诅咒一样的尖喊。
「怎样?想杀了我吗?妳到现在难道还天真愚蠢的认为妳有那种能力吗?」一样是那一张带着笑容的脸庞,灿金色的长发在阳光下发出无比耀眼的光泽,刺入阿沙多加的眼中,却感觉不到半分温暖。
一只脚狠狠的往那已经断了四肢的身体用力一踩,即使只是傀儡,依然是五脏俱全,胸口发出骨头碎裂的声音,刺入内脏,鲜血喷出阿沙多加的口。
「小娃娃,妳现在体会到,天底下的事情,不是事事尽如人意了吗?是不是很痛?妳一定以为用傀儡就不用怕痛怕死是不是?傀儡术不是无敌的,小娃娃,就算妳用傀儡术,我一样可以让妳知道什么是教训。」语毕,又是一剑刺向阿沙多加的喉咙,一下子将头颅跟身体分家,鲜血不断的从颈部流出,只是不像一般正常人那样大量,一点一点的渗透地面,更惊悚的是那一颗头颅的主人依然张着眼睛,痛苦无比且愤恨恐惧的看着霍克。
霍克拎起那一颗头,手指点住额上的那一个印记,原本就已经在皮肤上烙出清晰纹路的印记,在他的一指之下,又发出了光芒,当光芒逝去时,痕迹不但依旧在,还深深的刻进头骨中,没有了喉咙的阿沙多加无法发出惨叫,原本美丽无比的脸上狰拧得活像是地狱爬出来的魔鬼一样。
「好好记住这个教训,一个妳至死都逃不开的教训。」大手拍拍头颅的脸庞,霍克看了看四周,他听见远方军队正朝这个方向赶来的声音,不愧是翔龙啊!这么短的时间而已,就可以召集足够的人马来对付他。
可惜,他敢进城,自然就有出城的办法。
拎着头颅,大摇大摆的骑上离他最近的一匹马,认准了方向后,缰绳一个甩动,骏马轻微的嘶呜,快速的往龙城城门直奔而去。
「再告诉妳一个秘密,如果妳的目的是为了让两个国家的战争可以更快的打起来,更快的消耗战力的话,那么妳办到了,毕竟身为飞齐鼎鼎有名的金色战神,为了报仇直接杀进龙城,在龙城的军队下轻松杀死一个愚蠢的女人,大大的损了翔龙的面子,翔龙一定很不甘心啊!飞齐的军队一定很振奋人心,妳说是不是?」
霍克脸上的笑容,从原本看不出真意的模样,慢慢显露出打从内心发出的笑意。
「只是,妳不奇怪吗?一个可以轻松看透妳目的的老人家,怎么可能会如此简单就中计,这样如此冲动杀到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