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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
“自是被那上门求亲之人踩坏的……”
“你们说够了没有!”
楚慕然,洛美人齐齐怒吼,一高昂一低沉,字都没差一个。
我抚掌赞叹:“好佳的默契。”
楚慕然小心地看着洛玖,洛美人冷哼一声转开了眼,面色倒是缓和了不少。
“果然,宁可小人君子一齐得罪,也不可得罪楚二少。”一声感概幽幽响起,我转头看过去,正是昨日引我上山的那位军师,左轻离。
“过奖过奖。”一拱手,我微微笑道:“军师如此过誉,倒叫在下生了几分羞愧,不如临别之前,送上一份薄礼可好。”
“楚二公子打算离去了?”左轻离奇问,厅中他人也惊讶看向我与寒月。
我无辜一笑,反问:“难道不是你们准备离去,避开与朝庭正面冲突么?”
洛玖面色微变,冷道:“此话怎讲。”
我微微叹息,忽地一本正经地看向慕然与洛美人,颇有深意地道:“该说实话时,便莫要隐瞒,否则,当心后悔莫及。”
见那两个面露沉思,我轻轻一笑,那边,左轻离换了问法:“如何看出的?”
我低头大吃,不予理会,寒月为我布着菜,淡然笑道:“我可也在军中待过。”
进退有度,分工鲜明,规定森严而又开放,自不是普通匪寇可拥有的,若原本只是猜测,昨夜影阁传来的消息,便是证实了寒月之前的猜测。
洛是凌国的国姓,洛玖,便是洛氏九子,凌国的九皇子,洛琰。而临川盗匪,本便是凌国设在戬国的一处暗桩,半年前便欲撤去,正巧九皇子请了此任,一时兴起,赶着知府换任的档子,挑拨两方势力对立起来,以着戬国士兵煅炼手下人。
可惜,那安莫真是一个无用书生,都是他一个人推着棋盘,左右手互博。朝中两次围缴的将领,也远不能让他满意,好不容易盼来了寒月,布了大半月的局,寒月却玩了失踪。
而洽在此时,爱人的兄长寻上门来,那人又是此次领兵将领的亲密情人,此时九皇子方才知道,那失踪的寒王,是跑到他自己的老巢来了,而且正是他的亲亲爱人带进来的。心中郁闷简直无法言表。
那两人却是极没自觉,整日当着欲求不满的自己的面大玩亲密,直叫他恨不得一手一下丢下山去,眼不见为净。
这游戏自是玩不下去了,亲亲爱人的家人,可不能轻易开罪,虽有些遗憾,不过能拐个情人回国,收获也是颇丰的。
当然,上面一番言论是我就着影阁资料与寒月说的情况杜撰出来的,如有不实,概不负责。
“……只不知洛‘玖’公子带着这几千士兵,在我此地伪作匪寇,是何居心?”
“寒王何出此言?这些人,可都是些平民百性,王爷若是不信,大可去查他们的户籍。”
“只怕多是些家乡天灾人祸,流离失所,没的来历的人罢!”
“这便与在下无关了,天灾无可预测,只盼着朝庭能多为他们着想,也让我们多条出路……又有谁是自愿落草为寇的呢……”
“洛‘玖’公子真是深明大意,有公子这般忧心为国之人,实乃我戬国之幸唉……”
“不敢不敢,寒王……”
那边,他们你来我往,言不及意的胡乱扯着,我干脆捧了杯茶,悠闲看戏。端过一碟花生米,唤了慕然,你一粒我一粒,丢得正欢,吃得正香。
半晌,厅中寂静一片,我抛出啊后一粒花生米,慕然张口接住,嚼得脆生生地响。我拍拍手,无辜笑问:“谈好了吗?”
寒月搂过我的腰,宠溺问道:“你有什么要说的?”
我微微一笑,道:“你们之事与我无关,谈完了我好带小然然回京,他这一行月余,家人可是挂念得紧。”
大嫂此时不便远行,爹娘家人定还在京中别院了,只不知,他们见到慕然领了名男子回去,会是怎样表情?
“不要!”
“不许!”
又是重音。
慕然看了洛美人一眼,坚定道:“我暂时不会回去的,你代我向爹娘大哥报声平安”
我掩住笑意,惊问:“难道你们打算私……奔?”
听得我最后吐出的词句,厅中众人面色顿时古怪起来,寒月则是干脆地嗤笑起来。
慕然涨红了俊脸,恼羞怒吼:“你不要胡说!”
我端起茶慢慢喝了一口,微笑道:“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该不是小然然对他没信心吧?”
“你……”慕然噎语,倒是那洛美人听出了深意,看着我道:“何地动身。”
聪明的小孩,加十分。这份人情,我且收下了。
“你们理完‘公务’再走不迟,不赶时间。”
洛美人微笑,沉吟道:“后日巳时,如何?”
我微笑应声,定了地点,便拉着寒月告辞了。
自然,那画轴,还是留了下来,并“嘱咐”慕然妥善保管,切不可毁坏丢失送人等。
作者有话要说:偶八会写阴谋~蹲墙角切~~~T T~~~
第十九章
洛琰安排了手下人先回凌国,独自一人与慕然相携入京,而寒月亦解了兵印,让副官先带军回京述职。
四骑缓行,一路游山玩水,好不逍遥。
偶尔携手登高,林涧嬉闹;偶尔纵马飞驰,踏香而行。错过了宿头,四人便也自己动手,滥杀无辜,浪费食粮,制造出一些看不出原形的野味来。
燃着篝火鸣琴舞剑,或半夜无眠依着寒月坐看星云,悠闲畅快得能叫人忘了身在何处。
如果,没有那两支巨型灯泡,一切将更加美好。
非常明确地告知那两人,我与寒月将在夜宿营地下游清泉**浴,并大方邀他们观赏而遭拒后,我终于得尝朔愿,将寒月压到了巨石之上。
两人下半身仍浸在水中,寒月攀在我身上,艰难吐息。
“我都不知你有这……爱好……”
我啃咬着他的肌肤,闻言分出几枚脑细胞,极认真地思考了一下道:“回归自然总更容易诱发人的本能。”
很不厚道地将责任都推给无辜的山水美景,此时不是分心思考这些东西的时候,封住寒月欲言的唇,继续着人类最本能的欲望。
皓月如银,流水轻潺,耳边风吹草动,夏虫低鸣,甚至还隐约传来树林深处,某些夜行动物的呜嗷声。
寒月打理了身子,一脸慵懒地靠坐在清泉之中,星眸微敛,懒懒地斜我一眼,道:“不光这几天游玩,从你到临川那日,便有些……不对劲,是不是宫中发生了什么事,你没有告诉我?”
我伸手摩挲着他腰间皮肤,边为他舒缓情欲后的酸软,也顺便着吃着香软豆腐。闻言动作稍微一顿,想了一下道:“我确实有瞒你一些事,但与我的态度,没什么关系……”
是宫中压抑得久了,还是认清已心而放了心态去享受,抑或是受了什么刺激,露了未曾知的本性来?……想不通,便也抛开。人心太过难测,不管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我没有那种修道高人自识心境的本事,可这顺从本心,随性而行,还是相当舒坦的。
寒月便也不再多问,半晌睁眼,勾着我的脖颈,吻了过来。一时水波激荡,清泉飞溅,拨水之声盖过了其它。
我素喜报复,而寒月,亦是半点亏也不吃的主。
* * *
回了京,寒月一脚还未踏入王府,便叫宫里那位请了去,我便领着慕然洛琰回了楚家别院。
爹娘兄嫂目色古怪,上下前后左右,盯着洛琰看上半天,终是点了头,算是认同了慕然的眼光。继尔一至认定是我带坏了三弟,加之上次不告而别之帐,一通大审,数罪齐罚,交出“罚金”若干,看得慕然洛琰好不痛快。
唯有大哥,自终至终,面色不变,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却是下手最狠,宝贝药物被刮了大半,还不得不应下大堆稀奇古怪的物件。谁叫快要当爹的人最大?
大嫂典着大腹,悠悠然坐在一边喝着参茶,温婉笑看我们一家热络。偶尔低头抚抚腹部,似是想象其中孩儿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