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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叉戟?”光手猛的想起了那把浸毒武器的模样,他一边回忆一边点头,“对,是一种三叉戟样的武器。你是怎么知道的?”
情侣?仇敌?(3)
夏启叹了一口气,“她就是那些鱼人兽的主人。”
“什么?!”光手差点坐到在地上。他猛地醒悟过来,双手迅速做出结印的姿势。
夏启拦住了他。“等等动手,”他转头朝向痛苦女王问道:“正好,你是鱼人兽的主人,你就应该知道怎么解毒吧。”
“哈哈,”痛苦女王冷笑着说道:“或许吧。那是很早之前事情了,我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那你就努力想起来。”夏启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冰冷的仇恨。
“那要看我的心情了。”痛苦女王找了个舒服的座位坐了下来。她并不着急,也没有理由着急。“我高兴了,自然就会想起一些来。”
“高兴?”光手插嘴说道:“那你平常都是怎样让自己高兴的?”
夏启的心不由得一沉。他想起女王曾经的微笑,想起她用鲜血洗澡之后的笑容。想起她说过,洗完澡后,心情最好。难不成自己要杀个人给她烧洗澡水不成。
痛苦女王的回答却很悠闲。“我会在高兴的时候,做任何让自己高兴的事情。”
“这不是废话吗?”夏启猛的拔出漆黑的哀卐心,一个箭步冲到痛苦女王面前,将刀尖抵在痛苦女王雪白的脖颈上。他或许并不怎么仇恨痛苦女王,但如果有她有解药而故意不拿出来的话,那就是另外的态度了。
痛苦女王只是静静的看着夏启,似乎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致命的武器一样。
两人目光相遇的瞬间,夏启的心头猛然一震,差一点叫出声来,心头仿佛有一处伤口在剧烈的疼痛。他知道,这只是由心理作用而引发的生理反应,这种反应意味着某种征兆——
共享。痛苦女王一直保持着跟他的共享。痛苦女王死,夏启就会死,同样,夏启死,痛苦女王就会死。
这个念头的出现让夏启心惊肉跳。如果共享一直存在,为什么在痛苦女王快要淹死的时候,自己却没有感觉到死亡的窒息呢?难道她知道他会下水救她?还是她忘记了用共享跟他同归于尽?又或者——她只是不想让他死?!
夏启缓缓的收回了哀卐心。“没关系,”他淡淡的说道:“我还有'恢复之源'。”
“没有用的,”痛苦女王毫不示弱的说道:“鱼人三叉戟的毒的奇妙之处就是,刚开始看似不重,但是越治疗,毒就会越厉害,你的'恢复之源'一下子就害死她了。那是一种不能治疗的毒。”
“不能治疗的毒药?那苍老师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光手忧心忡忡的说道。
“不能治愈,但是可以以毒攻毒。”痛苦女王打了个哈欠,仿佛前几天积攒下来的困意一齐涌了上来,“但是我记不清用什么毒了——”
“天啊,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表嫂挣扎着从地板上爬了起来,她大口的喘着气,仿佛刚才的场面让她几乎窒息,她说道:“怎么一会儿像对小情侣,一会儿又像对不共生死的仇敌一样。”
“本来就是。”痛苦女王毫不犹豫的说道。
本来就是什么?是情侣?还是仇敌?还是两者根本就是一样的?连痛苦女王自己都搞不清楚。这种感觉实在太复杂了,恐怕用一辈子,甚至几辈子都无法搞清楚。
夏启把目光重新转移到表嫂的身上。“雷达被什么人抓走了?”既然是看到求救讯息而来的,总得问问情况,何况,雷达确实给过夏启很大的帮助。
“一个跟你们年纪差不多大的年轻人,身后还跟着三个穿亚麻斗篷的怪人。”表嫂指手画脚的描述道。
“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夏启皱起眉头,“能具体点吗?”
“具体点就是人很和气,很温柔,长的也有模有样的,对雷达也很有礼貌,”表嫂说道:“真不明白雷达为什么要怕成那样,不过是天上突然下起了雨而已——”
“突然下起了雨?”光手猛的一怔,他急忙问道:“你说的这个人是不是'很和气,很温柔,长的也有模有样的'?”
“嗯,”夏启说道:“是不是'对雷达也很有礼貌'?喂——这不是表嫂已经说过的话吗?”
光手却沮丧的向后倒退了两步,痛苦的说道:“如果描述的没错,我想我知道是谁抓走了雷达了。”
“是谁?”夏启问道。
“我们的队长,”光手仿佛喉咙里卡了一根尖锐的鱼刺,“不杀雨。”
寄生(1)
161寄生
'不杀雨',夏启又一次听到了这个名字。很多事情都与这个名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想起在新科技发布会上的童介,那个被不杀雨利用的笨蛋,还有白鸦岭研究所的言好,以及那些由不杀雨提供的他的队员的镜像基因——
夏启感觉到自己的拳头正攥的生疼。他很想立刻就把不杀雨的所作所为全都告诉光手,并且告诉他这段时间里他都经历了什么,但理智让他忍耐住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优先解决。
“表嫂,”夏启继续对着表嫂发问,“如果我没记错,雷达应该有四个老婆吧?”
表嫂一怔,然后迅速的叹了口气,“其他三个都跑掉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跟树有关的——大树底下好乘凉——”
“不对,”光手纠正道:“是树倒猢狲散吧?”
“对对对,”表嫂点头如捣蒜一般,“树倒猢狲散,其他三个人都跑掉了。”
“就剩下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夏启环视了一下宽敞的大客厅。
“是啊,”表嫂悲从心生,忍不住抽泣了起来,“其他三个都是看中了你表哥的钱,而我才是真的爱你表哥的人。”
这句话实在是太过于肉麻了。夏启差点没呕出来。他看了一眼痛苦女王,她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去。
“不过请原谅我,”夏启继续说道:“雷达表哥的四个老婆个个花容月貌的,但我不知道表嫂你是其中的哪位呢?”他的话看似询问,但却更像盘问。
“我?”表嫂含糊的说道:“当然是其中最漂亮的那位了,也是雷达最喜欢的那位。”
“怎么称呼呢?”夏启紧追不舍。
“咳,我不知道雷达在你面前都称呼我什么,要知道,我们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换称呼的,比如我今天叫他小雷雷,明天就叫他小达达什么的——再说了,你不是都已经称呼我为表嫂了吗?”她说起话来满头冒汗,谁都看的出来她在心虚。
“哦,”夏启不动声色的点点头,“我想起来了,好像是以春夏秋冬季节命名的——什么春香、夏香的——”
“对对对,”表嫂连连点头,“我就是秋香——”'秋香'两字刚到嘴边,还没等出口,就听到夏启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就是石榴姐吧?”
“对对对,”表嫂的舌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我就是风华绝代的石榴姐。”
“哈哈,”夏启冷笑一声,“你是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绝对不是雷达的老婆!”说着,夏启吧冷森森的哀卐心顶住了表嫂的喉咙。
“哎呀,兄弟,可不要拿你嫂子寻开心啊。”表嫂吓得面无人色。
“你的容貌确实是雷达的四位老婆之一,声音也是,”夏启冷冷的说道:“但这些骗不了我的。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狡辩了,说出你的真实身份,还有你的目的,我或许还可以饶你不死。”
表嫂垂下了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又缓缓的抬了起来。她脸上不再是无辜委屈的表情,而是一种显而易见的阴险。“哼哼,你究竟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寄生(2)
“首先,你在地上打滚的时间太短了。”夏启指着痛苦女王说道:“她的疼痛是不会让一个普通人那么快就从地上站起来的。”
“不错,”表嫂阴沉沉的笑了笑,“这一点,我确实疏忽了。”
“还有,我问你其他三位哪去了,你的回答让我更加印证了对你的怀疑。”
“我觉得我没有说错啊,男人被抓了,女人跑掉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没错,”夏启点点头,“但是,像那样的女人,难道不应该把能带的家产也一起带走吗?而这里,什么都没少。”他看着表嫂,继续说道:“所以,我认为,要么是你把他们都杀掉了,准备独吞,要么你就有更加不可告人的目的。当你弄错了自己的名字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根本就不是雷达的老婆!”
“哈哈,”表嫂仰天大笑,“两天来,你是惟一能识破我的人。”
“我不是唯一一个。”夏启淡淡的说道:“你不是说光手已经在你这里耗了一整天了吗?他才是最早识破你人。”夏启把目光转向了光手。
“我?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