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情可以解释,秦野朦胧想着自己可能已经发烧了。
真想换件像样的衣服,可是真芝就在眼前,他当然不可能那么做。
一想到要在这男人面前宽衣解带,两只手臂便失去了气力。
“总之你快走吧,我也会忘了这件事。”
严格来说,要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并不可能,但根据以往的经验,秦野绝对有办法将它强行尘封在记忆深处。
他不是女性,就算被强暴也不会发生怀孕之类的后遗症。何况他原本就是和同Xing爱绝缘的人种,相对来说,精神方面的承受程度
也比较强。
时光无法倒流,已经发生的事无法重新来过。再怎么自怨自叹都于事无补,秦野只能往前看,想着今后该如何度过。
“我很不舒服,想睡觉了。如果你还有起码的良心,就请你离开吧。”
就当作被疯狗咬了一口吧。世上疯子多的是,他也不是没有过被痛欧到呕吐的经验。所以这次也一样。秦野勉强自己接受这个借
口,将棉被拉到头上。
“……秦野。”
“已经够了吧!你也该满意了吧?!我已经陪你睡过了。你走……马上走!!”
真芝脸上还是毫无表情。
床板发出吱嘎一声。原来是真芝把膝盖跨在床上。
“……你想做什么?”
秦野从棉被中探出眼睛,不悦地瞪着对方。真芝无所谓地翘起二郎腿,点燃一根烟。
“你说自己在托儿所上班。”
真芝仿佛没看见秦野的愤怒,冷不防丢下这一句。
“一个人很寂寞吧?我一说自己失恋了,你马上就说要安慰我。”
那口吻听似轻松,感觉却异常冰冷。
于是秦野明白了。男人之所以逗留到现在,绝不是为了道歉。
(这个人……是不是哪里有病啊……?)
无法看穿真芝心意的秦野,觉得愈来愈不安。尽管脑中只有片段的记忆,不过他知道自己受到相当残暴的对待。
要是现在再来一次,自己说不定真的会死。
“……你……你已经得到充分的安慰了吧?”
秦野以虚张声势的声音无力说道。噗,真芝陡然迸出笑声。秦野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没想到我会那么猛吧?”
“你、你、你……”
不知道羞耻的男人窥视般地瞅着秦野的脸。
“你没什么经验吧,那里好紧喔。我觉得非常满意。”
男人继续不知羞耻地往下说:“你一定很痛吧?”
“废、废话!因、因为我根本没和男人睡过!”
秦野再度钻进被窝,欲逃离那张步步逼近的笑脸。但是床上的空间有限,一下子就抵到床头了。大手探进了被窝之中。
“说的也是,好可怜喔。”
“……住手、不、慢着!啊、饶了我吧……!”
赤裸的腿冷不防碰到真芝的手。想必大手的主人已经发现秦野的身子在瞬间立起寒毛,但他还是一脸无所谓地继续往下抚摸。
即使想低抗,身体也虚弱地使出不气力。别说挣扎了,对正在发烧的秦野而言,就连移动一公分也是困难至极的任务。
“呜……”
大手带着明显的意图,如入无人之境般地蠢动着。无计可施的秦野只剩下求饶一途。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男人的构造就是如此,不管再怎么嫌恶还是会产生反应。何况现在是早晨,快感说来就来,根本不是意志所能控制。
“呜、嗯……”
一切都不是出于秦野的本意。基于生理上的欲求,秦野的分身愈来愈高昂,然而他的心情却变得愈来愈颓丧。
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为什么会这样?前天才被男人无情地强暴,隔天早上又要被迫面对晨间勃起。
“啊——…”
秦野试着将排泄感压抑到最低,取而代之的,是逐渐紊乱的呼吸。他闭上眼睛,不想面对这种会让他自我嫌恶的画面。可是用手
帮他爱抚的男人,却在他耳边提出骇人无比的提议。
“……和我交往吧。”
“什……么?啊!?”
瞬间,秦野的细腰晃了一下,接着喷射出粘稠的液体。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暂时遗忘了痛苦和愤怒带来的不适。
“——……”
真芝再度对大大喘气的秦野说:“虽然昨晚只有痛楚,不过我会让你习惯的。”
“……为什么我非得习惯这种事不可?我……你……”
真芝将沾在手指上的体液,涂抹在秦野的腿根一带。
“——保父的工作不轻松吧?”
别有所指的言词,害秦野脸上的血气顿失。
“虽然不是学校的老师,但责任同样很重,家长也很重视老师的品行。”
“……你敢……!”
这算是威胁吗?秦野错愕地看着脸上带笑的男人。
那表情令人觉得恐怖——不知何故,秦野的胸口意兴起一阵莫名的骚动。
接着,那手爬到被白液弄湿的后庭,秦野痛得倒吸一口气。
“啊啊……”
“我帮你擦药吧。再这样下去,苦的人是你。”
男人的声音隐隐透着些许歉意,不过秦野可不会领情。
说起来,如果不是这男人,自己也不会沦落到这地步。
“别碰我……我自己会做……!”
秦野以来自地底般的声音说道,然而真芝却要他“别勉强。”
“你躺在床上可能不知道,现在的你是不可能一个人站起来的。”
懊悔归懊悔,秦野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也不得不同意男人的论点。他想起了男人呼唤恋人时的声音。
这个人真是悲哀,秦野心想。
他还没原谅男人对自己做的事,但男人眼中的那份空虚却让人看了心痛。秦野怎么样也无法克制自己对他的同情。
“拨开那里把血迹洗干净,然后消毒擦药……你做得到吗?”
不可能。光是想像内部的伤口,秦野就觉得自己快吐了。好像连贫血症也一并发生的他,死心地闭上眼睛。
真芝的手指真的只是确认伤口,并没有进一步的逾矩行动。看来他距离撒旦还有一段距离,秦野稍稍放心了。
“……随便你。”
秦野悄声说道,放松了紧绷无比的身子。
他将棉被拉至肩头,努力不让自己产生反应,试着将那双开始清理自己下半身的手想成是医生的。
反正男人总会冷静下来,等他腻了自然会放过自己。
秦野对男同志的审美观一无所知,不过美丑基准应该是男女通用的吧。既然如此,撇开个性不论,这个名叫真芝的男人应该很受
欢迎才对。
秦野长得并不丑,但比起真芝还是差了一大截。像他那样的大帅哥,怎么想都不可能对年过三十的自己产生多大的兴趣。
时间会冲淡一切。人活着就是得面对许多不愉快的事。想起过去的种种之后,秦野渐渐产生求生意志。
突然间,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将他拉回现实。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开口问道:“……你叫真芝吧?”
“有事吗?”
手指在内部涂抹伤药之际,秦野的身体都维持着一定的僵硬度。好不容易,坚硬的指头终于退出。
“今年几岁?”
“二十七……昨天我就说过了。”
听真芝的语气,仿佛那种事根本一点也不重要。秦野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询问真芝的年纪。这男人虽然蛮横不讲理,可是面
对外表看起来未必比自己年长的秦野,却一直使用着敬语。
秦野赫然忆起发生在自己二十七岁时,那件令人痛彻心扉的往事。
“我不记得了……这么说来,你比我小五岁。”
“你昨天也说过同样的话。”
秦野一边装出不在乎的模样,一边在心中取笑着这个奇妙的偶然。
(已经过了五年哪……)
“……秦野?”
可能是退烧药开始生效,秦野的意识愈来愈模糊。总觉得眼皮非常沉重,就连真芝的声音听起来也像是在梦中。
悄悄呼唤自己的声音异常温柔。秦野一边想着这声音真好听,一边进入了梦乡。
***
就这样,始于初春的这段关系,出乎秦野预期地延续至夏季尾声,却依然没有结束的迹象。
真芝说的交往,指的果然是XX。
从第二次开始,他便一改粗暴的态度,对秦野十分温柔。
秦野的常识和安稳的生活,在一夜之间被真芝彻底颠覆,在身体渐渐适应之前,秦野对他只有害怕恐惧的感觉。
尽管如此,自从尝过女性无法给予的激烈Xing爱,久违的人类体温确实带来了一种类似安心感的愉悦。这是不争的事实。
最近,秦野已经习惯男人定时来访。
虽然惊讶于自己那种逆来顺受的态度,但既然逃避不了,索性也就不逃了。
身体比精神还要抢先习惯,也是他接受真芝的原因之一。
经过真芝的逐次开发,秦野的身体彻底变成真芝的“女人”。如同他大言不惭“会让你感到很舒服”的宣告,真芝的Xing爱技巧颇
为高超。
每周二、三次的情交,对年纪和工作份量沉重的秦野而言,实在不轻松。
回顾秦野过去的女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