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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1、文已经写完,一天贴一章(共十二章)是为了满足几位朋友的追文乐趣。若喜欢一口气看完全文,请十二天以后再来。
2、关于尺度问题我不想废话。希望看官试阅第一章后,自己决定是否要继续。
二、
本文是得到任雪(葡萄藤)的授权,为她的作品《朋友如梦》写的后续故事。两篇文虽各自独立,但内容仍有联系。为方便阅读,建议先看正篇或是梗概。
1、《朋友如梦》看文地址:单行道,露西弗,晋江
2、《朋友如梦》故事梗概:
张华和严力是一起在S镇长大的同学兼好友。
高中时,严力在一帮小混混的威胁下,侵犯了张华。事后,张华没有声张,精神却陷入极度恐惧。
几天后,严力看到那帮混混又挟持着张华往废屋走。他想阻止,又恐身单力薄,便跑出去捡了根木棍返回来救人。没想到班主任跟踪而至。
张华虽被救下,但被同性凌辱的事情却在小镇传开。受害者成为众人口中的怪物,其家人也在污言秽语下难以抬头。张华被迫离乡。
内心深受谴责的严力脱离了刘健明等小混混,最终考上大学,被分配到T镇税务部门工作。
某天,在站前自由市场,他与水果小贩张华不期而遇。后找到张华家里请求原谅。张华的条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却在严力默许后无法成事。
原来,往事的阴影造成张华严重的心理障碍,5年来,他从不曾得到高潮的快感。
张华绝望地拿起剪刀要剪去胯下的无用之物,严力奋力以手阻挡,无意中握住的器官竟有了反应。但只是抚摸,仍无法达到顶峰。严力悟到原因,违心地再次把张华压在身下。
以后,两个人为了各自的目的,无数次在内心的矛盾与痛苦中将身体交缠……
两个人维持这种关系一年后的春节,严力到张华家饨了他最爱喝的羊肉汤,还张罗着放鞭炮。
张华望着严力的背影说:“严力,也许总有一天,你会累了,你会反过来怨我,那么你会走,有多远走多远,我不会追上去,我们俩就清了。”
等严力放炮回来,张华拉扯着他上了床。
偏偏这时候,6年没联系的张华父母与哥嫂找上门来。本想在事隔多年后再度一家团圆,却看到张华与严力在床上纠缠的一幕。
张父当场晕倒,送医院不久便离开人世。张华疯了一样跑出医院……
*****以下是续篇正文*****
第一章 像是一把刀子
第二章 一块红布
第三章 从头再来
第四章 这儿的空间
第五章 无能的力量
第六章 不再掩饰
第七章 眼光里
第八章 寂寞就像一团烈火
第九章 不是我不明白
第十章 飞翔鸟
第十一章 最后的抱怨
第十二章 给我一点爱(完)
第一章 像是一把刀子
你光溜溜的身子放着光辉
照得你那祖宗三代露出羞愧
你张开了胸怀,你还伸出了手
你说你要的就是我的尖锐
你在流泪,我的宝贝
不知是脆弱还是坚强的美
这时我的心就像是一把刀子
它要穿过你的嘴去吻你的肺
《像是一把刀子》BY崔健
张华失踪了。家里是撞锁,拧不开,敲门也没回应。
和他一同卖水果的吴喜妹说,他有好几天没出摊了。
大哥张中说,张家没有这个人,从来没有过。
邻居说,不晓得屋里有没有人,但有时晚上能听到里头有动静。
严力的寒毛竖起来。张华,他会不会?
冲回去奋力敲门,再用脚踢用肩撞,门纹丝不动。
冷汗下来了,沿着鬓角往下爬,像虫子,爬到胡茬林立的下巴,攀不住了,“啪嗒”跌落,砸在心口上。
一拳打碎了窗玻璃,手从破洞里伸进去摸索着插销。玻璃切进皮肉里,感觉不到疼,滴落的血珠就是希望。黑色的铁插销旋动了,向上推的瞬间,血珠连成了串。
身体从未有过的轻盈,一跃就上了窗台;也从未有过的笨拙,连滚带爬地跌进去。
“张华?”狼狈地匍匐在地上,严力抬头望着蜷缩在床角的张华。
刺猬一样蜷成一团的人缓缓抬起头,幽暗光影里,是一张青白的脸,一双空洞的眼。像恐怖片的序幕。
严力知道,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但他不敢问。
他们之间的对话,只能在薄冰上滑动。每一次试探性的深入,都会冰破见血,终会陷入彻骨的寒。
严力想靠近张华,又胆怯地停住,半蹲在他的面前,僵硬了身体,也僵硬了声音:“你,这几天,没吃饭吧?”
干涩无意义的问话,引得张华牵动了嘴角。雪白的牙齿寒光闪动,狰狞的笑。
他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严力,一件件脱去身上所有的衣物。
那是一具成年男人的躯体,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健硕修长的四肢,肌肉凹凸有致的小腹,以及胯下成熟的器官。
当年那个清秀纤细的少年已不复存在。这,是一个陌生的张华。
“干我。”张华简短而直接的下令,嗓音黯哑。
严力愣怔着,被张华拉扯到床上,很快便被脱个干净。
张华俯在严力身上喘息着,手粗鲁地揉弄几下他的下体,很快便趴到一侧,双肘撑在床上,厉声催促:“快!进来!”
严力的欲望和思想在抗争。这从来都不是他来找张华的目的,却是他们每次见面必做的事。无法逃避,也不能逃避。
张华说过,这是他欠他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严力绝望地深吸一口气,跪在张华身后,迟疑着伸出手。
张华侧过脸,不耐烦地骂:“妈的,快点,磨蹭什么?”
手抚在张华的臀上,严力垂下了头。湿软的舌濡湿了深红的皱褶,闪动着水光的中心开始微微翕动。
张华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随着舌尖的渐渐旋进、深入,发出抽泣般的呻吟。
“别假惺惺跟老子玩什么怜香惜玉,要干就痛快点!”张华压抑着喘息,拳头捶着床板怒斥。
他不需要严力的温柔,只需要他的凶器,只需要那挟裹着疼痛的快感。
准备得并不充分。严力在张华的催促下,匆忙进入,却卡在半截。
张华不再说话,头抵着床,手扭住了被单,粗重的喘息。
严力不敢再动,伸手去抚慰张华的胯下,却被一掌打开:“接着进啊!忘了你第一次怎么做的了?现在又他娘的装蒜。”
“第一次”三个字,刺痛的不只是严力的心,连眼睛也一并刺伤,火辣辣的痛,化为泪的壳。
那是一个经年的伤口,因治疗不得法,岁月只使它表面结痂,内部却已经溃烂成脓。任何轻微的碰触,都会引发直达内心最深处的痛。
而张华的每一次提起,都是一柄刺向旧创的双刃剑,伤及严力的同时,自己也要承担脓血破痂而出的痛苦。
严力按住张华,硬生生退出来,在咒骂声中翻转他的身体,不顾击打在头上、肩上的巴掌,将头埋进他的胯间。
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颤动,轻轻的吸吮;滚烫的舌,在尖端打转,细细地描摹。取悦他,努力地,想要取悦他。
被包裹的,被舔吮的,被取悦的;膨胀了,颤动了,胀痛了,滴下了液体。却不会有最终的解放。从来没有过,以这种方式。
“我要的不是这个……不是……没用……没用的……你这样……屁用也没有……”张华的胸膛急剧起伏,断断续续地咒骂。
是的,没用。他们都知道,这样做只是徒劳。
只有深度的契入,才能使张华体味到真正的快感,达到最终的高潮。
而这,也是他唯一愿意接受的严力的给予。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想要。
严力总是企图给得更多。他承认他的自私,因为想赎罪,更因为每一次进入张华的身体,伴随生理快感的总是无尽的内心煎熬。每一下抽送都在提醒他,他曾以这样的方式伤害了最好的朋友。而这样的伤害,作为后果,又不得不继续。
“妈的……混蛋……给我……快他妈给我……”张华的喉间溢出混乱的咒骂,已是不耐。
刀一般的利刃,终于插入了肉体,被刺中的人低沉地叹息。痛苦,也满足。
裸露的身体闪着古铜色的光,如同一朵正在绽放的、力与美的花。有着铜铸的质感,也如铜铸般,既可伤人也可自毁。
绽放的花朵努力向上挺起,迎合着利刃的刺入,又随着利刃的抽离而猝然坠落。
反复的起伏,犹如跌宕的人生,梦一般身不由己。
深深的喘息,喃喃的低吟,与湿润的磨擦声交织。
大腿撞向臀,钉与铆相契。利器在灼热的体内搅动,研磨,再部分抽离,再转换角度猛然推进……密合的边缘翻卷出红滟润泽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