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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将手抬到胸前解开上衣的纽扣,卫无法控制自己不住发抖的双手,随着被敞天的衣襟,他感受到凯恶意及贪婪的视线。
“非常好。。。。。。。。。” 凯欺身到几乎一丝不挂的卫身旁,开始了单方面发泄情欲的过程。
自从那个噩梦般的星期六之后,卫每天的日子都是过得胆战心惊,身体上的疼痛他可以忍受,但精神上受到的打击却令他难以释怀。
势不两立的夙敌,又是比自己低年级。。。。。。更何况又长着一副女孩子脸孔的学弟侵犯。。。。。。。。。。。
事情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短短的一个星期里他就被侵犯了三次,卫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事后自己都还能活着醒来?如果能自由选择的话,他真的宁可就这样一睡不起,就这样死了算了!
被深深贯穿的痛楚,还有事后必须悄悄地拖着疲惫的身子到浴场冲洗的屈辱和无奈不断,为什么自己就是提不起勇气,干脆一刀解决那个让自己痛苦的家伙?
星期日,本来一向应该是卫最爱的日子,因为
他在这个大伙休憩的日子可以尽情地奔驰在几乎空无一个的球场上,踢着他最爱的足球踢上一天,而整个场地就仿佛为他而设的一般,纵容他无止尽的射门练习。
然而连续两个周日,他都只得以身体不适而告病在房里。
昨天夜里留下的疼痛让卫只能虚脱地躺在床上,对于学长兼室友洛德担心的眼光也只有苦笑地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这种事情。。。。。。。还会持续下去吗? 光是想象,就让卫心底寒了起来。
昨夜的事情,是在他还没痊愈的伤口上划出了一道更大伤痕,班驳的血迹像是花瓣落在读书室木头原色的书桌上,下体受到的伤害可见一斑,当不管这种疼痛再怎样剧烈,卫当时连一声出没哼出来,他紧紧咬住牙关,将所有痛苦的呻吟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就算身体必须屈服在凯的身下,他的精神也绝对不服输。
星期一,卫睡了一敕天,身体已经回复了不少体力,虽然下半身的抽痛不时提醒着他所受到的侮辱,但能够自由走动的感觉真好。 一到教室
,他就被周围等不及的同学调侃着,原来是他又把一个美好周日睡过去的蠢事,被洛德学长大肆宣传的结果,让卫后悔自己为什么会把这句话当成敷衍学长的借口。
“呃。。。。。。因为我昨天夜忍不住跑去踢球,一不小心就体力透支才会一直想睡啦。。。。。哈哈。。。。。。。”
这个状况让卫不由得警觉了起来,你总不能每个星期都用同样的借口吧?
卫不晓得凯对这种异常的游戏的兴趣会持续到何时,只能祈祷他尽快厌烦。
星期二,卫和三两个同学正往音乐堂上课的路上,穿越歌德式的回廊时,正好瞧见刚从音乐堂上完课要回一般校舍的凯和他的一群同伙迎面而来,因为之前风纪老师的强力警告,双方都不敢再造次。
在注意凯的一瞬间,卫脸上原来和同学谈笑风生的笑容立即敛去,神情僵硬地瞪着从走道那一端过来的人。
想要避免和凯擦身而过的机会,但不知为何对方总能轻易化解他的闪躲。 “自习课,北校舍。”
特意压低过的声音,小得只让卫一个人听到。 啊?
卫整个人几乎弹跳起来,他反射性地回过头去瞪着凯的背影,心惊胆战及难以置信全写在脸上。
“怎么了?”察觉到异常的脸色,一个同学问到。 “那家伙怎么了吗?”
卫紧握着拳头,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摇摇头说道:“没,没什么。。。。。。。”
为什么凯知道他音乐课之后是自习?卫恐惧地思考着,这才想到凯也许早已把他的生活作习调查得一清二楚。
一亘有了这个认知,卫的全身竟然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 接下来的生活,对卫而言有如在地狱中度日一般。
距离他第一次被侵犯已经过了一个月左右,而这一个月除了第一个星期外,他几乎是每隔两到三天就被强迫接受凯的“酷刑”。
还来不及得到充分时间痊愈的伤痕每每被迫接受再次的伤害,每一回所带来的痛楚都远远超过上一次。
凯的兴趣在这段时间的消磨下似乎一点也没有减少,他总是一高兴就强迫卫成为他的性玩具。
对卫而言,原本期待不已的自习课成了他最害怕的时段,每星期的这个时候,凯都会下着令他恐惧的命令,而每个原本美好的周末,也成为必然的受苦时间,只要凯一声令下,他只有乖乖接受的份。
只要凯高兴,他随时都会给予卫指令,而地点也在旧图书馆的读书室以及没人使用的北校舍之间更替着。
原本只属于自己秘密基地的读书室,现在不但有了负面的回忆,还成为自己实在不愿再度踏入的“刑场”。
这种每个星期至少要承受三次痛苦的日子就这样持续着,伤口也仿佛永远没有愈合的一天,总是在痊愈之前,就必须接受凯灼热的冲刺。
可是生活依然要过。
卫小心翼翼地没让他在凯那里得到的伤痕在日常生活显现出来,他仍然维持着往昔的生活形态,不论是体育课或是放学后的社团活动他还是那样地活跃,和朋友的相处也依旧是有说有笑,和凯在表面上的相处也是那样地充满火药味,一切就如同往日,宛若丝毫的改变也没有地过着。
这一点也许他需要在心底感谢风纪老师,就因为他的严格教诲,现在双方即便碰面,也只能无奈地怒目相向而已。如果以他这一阵子相当差强人意的身体要打架的话,胜算实在不大。
然而,只有卫自己清楚,为了能维持自己平常的表现,他是多么用力地咬紧着牙根强忍着那种椎心泣血的痛楚,在这种痛楚的侵袭下,他失去平时旺盛的食欲,再加上凯毫无节制的需求,几乎所有的人都说他这一个月来着实瘦了不少。
体力不济加上伤口的折磨,卫也经常在和凯的行为当中失去意识。 虽然如此,卫是一丁点屈服的意思也没有。
他不晓得凯那种恶质的兴趣会持续到何时,可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主动前去求饶的。
即使每一次被子强悍地贯穿时,那种撕裂般的剧痛都强烈地让他昏厥过去,他还是死命地咬紧牙根,宁死也不让痛苦的呻吟逸出。
这是属于他为人的骄傲。
然而最近他发现到一件奇怪的事:以往,纵使做到他昏死过去,醒来后也只剩他一人收拾残局;而这一个星期来,不知为何,凯总是在他转醒时仍然在一旁冷眼旁观,然后总要对他冷嘲热讽几句之后才会离去。
结论就是,也许对方只是想表现自己的优越感吧! 卫这般下了注解。 “晚餐后,到读书室。”
虽然已经不像一开始的恐慌,但只要一想到前去会有什么样的遭遇,他也总是不由得身体一僵。
十一月中的气候已经算得上是相当寒冷了,走在往旧图书馆人烟罕至的小径上,卫忍着寒冷地对着手心呼气,飘散在空气中的白色烟雾嚣张地召告冬天的来临。
在小径两旁高耸的白色树木似乎争着要窜入一样似惨白的天空里似的,远远看起来就像和云团浓厚的天空融成了一体。
卫来到了位居二楼深处的读书室,虽然动作僵硬但还是惯例地脱去身上的衣物,让凯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
在满身是汗的情况下悠悠地转醒,卫发觉已经整好衣着的凯丢了一样东西到他身上。 什么东西?
下体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