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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手中的酒杯放下,抬眼问我:“什么颜色?”
呃?我愣在那里。
他不厌其烦,又问了一句:“你要什么颜色?”
小子,不到黄河不落泪,不见棺材不死心,打肿脸还充胖子?
我一副好商量的口气:“也不用太难,来个彩虹七色就行。”
他说:“好。”
话音刚落,眼前一瞬的盲,再睁眼,换了人间。
四周一阵红黄蓝绿的变换,不同的光打在他的脸上,莫名的有些鬼魅。
他又举起手中的酒杯,悠然的品了一口:“小汤的眼光果真是好,如此以来,比起一片白的单调,这样的天庭的确是有趣了许多。”
我无言的看着高台下的白云,被一阵红一阵绿的渲染着,赫然成了彩云,微微有些眼晕。再看他一脸的赞赏,那眼底却是满满的玩弄。
第一回合,惨败。
可是还是不甘心,我问:“都说神是管世间万物的,难道你连这天庭都管得了?”
他淡淡的一句话活活噎死了我:“这天庭就是我造的,我自然管得了。”
好拽的人!我歇了口气继续打探,争取知己知彼:“天庭你也可以随意操控,只要你愿意,随时也能刮个风下个雨什么的?”
他瞟了我一眼:“不能。”
我精神大振:“不能?”
他饱含深意的问我:“你这么想看下雨?”
我被他前所未有的眼神蛊惑,呆子一样的点了点头。
他唇边绽出一抹凉薄笑意:“想要看这天庭下雨,那就要让我哭。这天庭与我息息相关,没有四季昏昼。这天庭万年来皆如此,未见一滴落雨,那是因为,这世间未有任何事任何人勾得起我的泪意。”
我好奇:“我前世下凡时,也不曾?”
他的唇猛地抿起,目光冷硬了几分,他没有看我,目光洒向远处。可是我却忽然感到无比的冰冷,惊悚的近乎战栗。
感受到他杀人与无形的冻人神功。
我立时明白说错了话,马上识相地噤声,再不敢多问半句。
直到后来,我才从林妹妹口中得知几千年前的那场炼狱。
噬人烈焰冲天而起,映红了九重天霄,三月不曾散去。至后来火势渐熄,一切只如往常,只是龟仙人这个名字成了天庭上一个禁忌,再没有人敢提起。千年变迁,除却灵力高的神仍存至现今,许多小仙早就灵力退散而逝。而那个被上神另眼相看,这天庭上唯一诞下孩子的仙人,连同那场标示上神无尽怒火的烈焰,便一起被他们的记忆尘封,直到木柏我又被某无良虏来。
不管后事如何,第一回合我还是输了个片甲不留。
半夜因着,我因着口渴醒来,窗外的月华如水倾落在身旁那个人身上。
眉毛并不浓重,略略有些淡,眉下面是紧闭的双眼,浓密睫毛在眼下掠下浅浅的阴影。透过窗户的月光打在他脸上,有明暗的分界。
看惯了他鸽子灰的眸子,或无波无澜,或暗波流转。此时紧闭着,没了平日的清明,酣睡的像个满足的小兽,让我十分不厚道的想蹂躏他。
一起身,就感觉腰上一重,原来是他的手环在我的腰畔。
寸步不离,寸步不离,我当初怎么就没寻思到这句话的玄妙。害得我现在处处被动,虽然没有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天天被他抱着入睡,清誉是一点也没了。
窗外的月光如水银倾泻,将窗台在地上拉下沉沉的暗影。
这黑夜,这清月,是前天跟他要来的。
辛苦最怜天上月,今昔如环。我看着那表面上模糊可见的深壑阴影。
原本以为有了这样的相同的作息景致,多少有些往旧日生活靠拢,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安慰之情。
如今看着,才明白古人抬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之意,竟起了反作用。
这和地上亲人哥们看到的该是同一轮吧,这样想着,不禁鼻头有些泛酸。
如今时间已经即将一半,过了明天就是第五天了,我几乎是较劲了脑汁,连桃花树上开大便这种无聊招数都用上了,结果还是沦落到如今被他抱着躺在床上这一地步。
这样下去,要回家,是没有一丝可能了。
如此看来必须要下狠招了。
我低头看了他因着熟睡而有了沾染了几分稚气的睡颜,终于还是忍不住,双手揪起他的双颊,奋力的像两边拉。
他睁开眼,不悦的看了我一眼,我的手马上像烫着了一样收了回来。
他的手上用力,又把我压了下来,还侧了侧身子,把我困在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又闭起了眼睛:“睡觉。”
“哦。”我听话的就要闭起眼。
忽然感觉不对,谁和他来老夫老妻这一套,想起我方才的设想,我再度把他摇醒。他眼中不耐的神色加重,声音含了些怒气,更多的还是混沌的睡意:“你干什么?”
我坐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他,一字一顿的道:“我要找人上床!”
他一愣,随即十分自然道:“我这不是在床上呢么?”
我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真是表述不清。
我亡羊补牢:“我说的上床是个动词。”晦涩又不失水准,真是该鼓掌奖励。
他哦了一声,手就摸了上来,就要解我胸前的衣带。
这个色胚子,我一手打掉了他作怪的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要找第一美人。”
这次,他听得两只眼都笑弯弯。
这次是四个嘴巴子,天上天下第一美人说的不就是他么?!
我深吸一口气,在脑中过了一遍,终于把自己的意图明确的表述了出来:“我,要和这世间最美的女人上床!”
他默然了半晌,只用那双鸽子灰的眼眸静静的看着我,并不说一句话。我被他看的心里发毛,仍故作镇定的看回去。
沉默了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我的心里忽然有一种做错事的愧疚感,他终于开口:“好。”说着,就下了床,拂袖而去。
这是我预料中的反应。
没有一个雄性受得了他的人和别人滚床单,即使是神也不一样。
可是他偏偏又答应了我,如今的形势是,他只能在我的不忠与离开之间选择。
如果可以离开,我自然是求仁得仁。
就算是前者,那也是我多年的夙愿。
无论如何,我都稳操胜券。
身旁他适才躺着的被褥上,还有人形褶皱的痕迹,手摸上去,还有些许残留的体温。
心不可自抑的纠结起来,难以忽视的气闷。
他会这样就放我走么?
脑子里翻来覆去的转着这个念头,竟呆楞了半晌。
直到自门边有脚步声传来,我下意识的转头。
他的面容隐在昏暗的光线中,一身红衫如同暗夜燃烧的红莲,一室流光四溢。他的脸上却没有表情,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往旁边一侧,露出身后一个女子。
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豆蔻年华,楚楚衣衫。那样风风韵韵的立在那里,一时浮翠流丹,秀丽不可方物。
这绝对是一个让天下男人不能拒绝的女人。
可是站在上神的旁边,还是无端逊色了不少。
我又把视线移向那个悠然在桌边坐下的男人,他给自己斟了一杯水酒,淡淡道:“你要的人我帮你找来了。”
我再度转向那只大美女,眼神却有了本质的区别。
如果说适才是惊艳之余有些遗憾的话,如今就纯粹就是一只狗对着一根芳香四溢的骨头。
我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大脑中搜寻以往看过的无数A片,这个…我要怎么说怎么做手要怎么放她的衣服该怎么解,我将所有的流程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傻呵呵的看着她。
她在那个自斟自饮的某奸神的示意下走了上来,坐在床沿上。
我迫不及待的就要伸出魔爪,猛然间觉得不对劲。
我抬头对那个人肉背景善意的提醒:“呃…这个…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
他从酒杯中抬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忘了我们寸步不离的约定了?”又用那种饱含深意的目光刻意一寸寸的巡遍我的全身,嘴边笑意更浓:“我们这样的关系,难道你还害羞?”
他不提还好,这一提我顿时勃然大怒。
妈的,你爱看活春宫,尽管看,爷爷演得让你血脉贲张,欲求不满而死。
我一个赌气,一撩床幔,淡黄的床纱垂下,转身就把美女压在了身下。